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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下凡塵》114 反擊(求首訂)
,帶著農場下凡塵

「天知道」,石仲魁嘆息一聲,想把自己在貢院裏的事說出來,可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不是自揭醜事嘛?

說出來倒是一時爽了,可讓人家當樂子記住一輩子,好像挺傻的。

賈璉、薛蟠和眾多僕役們的表情頓時一黯。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今後是過去臉上有光,能過好日子,全看石仲魁在科舉上能走多遠。

同時外面因為陷害石仲魁的事沒辦成,而不安、甚至驚恐的人可不少。

晚上錦毛鼠跑回來彙報道,「主人,小鼠順著那個差役一路往上查,暫時隻查到幾個小官小吏。

不過,從這些人談話中,小的猜測想陷害您的人應該和欠戶部很多銀子的勛貴、大家族有關。

只是時間太短,沒能知道具體的幕後主謀。」

石仲魁皺眉起來,對付幾個小官,不僅抓不到幕後主謀,還會打草驚蛇、暴露自己。

畢竟這幾個小官出事,傻子都知道肯定是自己做的。

至於錦毛鼠說幕後之人,可能和欠戶部銀子的大家族、勛貴有關。

仔細想想,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賈家在建大觀園後同樣欠了戶部不少錢,只不過充當賈家門面的賈政不管事,又沒多少政治敏感度。

真正管家的王夫人和王熙鳳,又一味的隱瞞榮國府的財政狀況,免得被人指責她們管家不力,這才一直拖著。

但這不代表其他欠錢的勛貴、官員們,在皇帝的壓力下,會和賈家一樣醉生夢死,不去想著如何解決麻煩。

而自己雖然連中四元,朝野聞名。

但真說起來,其實還只是個舉人。

對付自己的代價和成本,在一些人看來確實不高。

只是這些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踢到鐵板上了。

順著這思路往下找,石仲魁很快想到江南甄家,絕對是欠錢最多的那一小部分人。

前安樂郡王一直被禁足在龍首宮,龍首宮裏又有個甄老太妃。

這就讓人想不懷疑都不行了。

當然,欠錢不等於會盯上自己。

可想想甄家最後被抄家,也就意味著甄家和皇帝並不是一路人。

石仲魁本著試一試的想法,對錦毛鼠吩咐道,「去盯著江南甄家嫁到京城的大小姐夫家,說不定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錦毛鼠點點頭,一溜煙的跑去打探。

隔天中午,錦毛鼠急匆匆的回來彙報道,「老爺,您所料不差,小的在甄家姑爺的宅子外,看到個小廝出門去見了昨天小的查到的一個禮部的小官。

隨後那小廝又去見了個太監。

小的一路跟著那太監,看著他進了龍首宮。」

這下石仲魁都不用讓錦毛鼠繼續查下去,心裏已經確定了,想害自己的人裡,絕對有甄老太妃。

能隨意進出龍首宮的太監,地位絕對不低。

也就是說主人的地位也不低。

甚至甄老太妃說不定在暗中勾連了不少害怕皇帝整頓吏治,清理戶部虧空的官員和勛貴。

好在石仲魁左思右想,覺得害自己的人裡,應該不會是太上皇。

原因很簡單,太上皇想算計自己,讓戴權去做就行。

而戴權手下那麼多人,即便是為了保密,也沒道理會找甄家姑爺。

更不用找一個負責會試開考前,搜查舉人是否夾帶的衙役。

想到這,石仲魁心裏暗恨。

不說無冤無仇,光自己已經和薛家、賈家結親,就已經算是親戚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自己心黑了。

石仲魁稍微一想,就想到個可謂極度考驗人心的毒計。

眯著眼睛對錦毛鼠說道,「你去找天壽山山神邱有剛和昌平的土地。

告訴他們倆,今後有道士去找他們,就暗示說,那一窩黃皮子會害前安樂郡王,是因為有人言而無信。」

錦毛鼠楞楞的點點頭,好一會,大概是想明白了,這才打了個哆嗦往外跑。

山神和土地只是暗示,那說出來的話,就不需要負責人。

而道士們為了找到自己這個會使用雷法的高人,必然會時不時去找山神和土地。

同時那群道士畢竟保護前安樂郡王不力,有功也有過。

所以知道這事後,要不自己暗中調查,以期待查到什麼後,向太上皇和皇帝邀功。

要不直接告訴皇帝和太上皇,說不是自己等人無能,而是有內鬼。

不管是哪種結果,龍首宮內必然掀起一陣滔天風浪。

皇帝也會派人秘密調查一番。

甄老太妃和那些勛貴們但凡有點腦子,只能老實起來。

而這期間要是自己暗中爆料些線索或者罪證。

就不信太上皇還敢相信敢和妖孽有勾結的甄老太妃。

再不濟,也能拖到殿試結束。

等自己進了官場,等於有了參與朝局遊戲的入場券。

就能放開手腳,處理這些想害自己的人。

而且此時已經2月十五,離殿試只有一個多月而已。

兩天后,石仲魁從日遊神嘴裏得知,那些道士確實去找了山神和土地。

而且還是跟著個太監一起,帶著皇帝和太上皇的嘉獎旨意去的。

山神和土地感激的同時,也按照吩咐,藉機說了些模稜兩可的話。

可在道士們聽來,就不一樣了。

本來就因為前安樂郡王重傷,導致大功變小功,心裏早有不滿。

現在一找到能撇清關係的理由,哪裏還坐得住。

忙彙報給太上皇和皇帝。

只不過,讓石仲魁沒想到的是,山神和土地為了邀功,都提了句,國朝有文曲星下凡的話。

這話一出,傻子都知道肯定說的是已經連中四元的石仲魁。

皇帝大喜,太上皇臉上雖然笑容不減,可心裏不免擔憂起來。

殿試時,點誰當狀元,是皇帝一言而決。

也就是說,石仲魁要感謝,也只會感謝皇帝。

一個六元魁首站在皇帝那邊,輿論上絕對能為皇帝加分。

甚至天下士子們,也會下意識的向皇帝靠攏。

所以在龍首宮裏暗潮洶湧時,石仲魁並不知道,太上皇一開始是想毀了自己。

可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要施恩於自己了。

這要是換成只有一個皇帝當權的朝代,肯定是大好事。

可兩代皇帝暗中爭鬥,就不一定是好事了。

不對,這其實是好事。

至少石仲魁確實大概率成為六元魁首。

把龍首宮搞的雞飛狗跳後,石仲魁這幾日時不時就聽錦毛鼠彙報說,有宮女、太監被杖斃。

最關鍵的是,太上皇居然親自下旨,把一個後妃被打進了冷宮。

一時間朝堂上下真有股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味道。

石仲魁哪裏肯放過這種機會。

那個想陷害自己的衙役,隻兩個晚上,就被裝神弄鬼的錦毛鼠給嚇瘋了。

當初會試時,負責檢查舉人是否夾帶的捲簾官,早就當日之事,向主考官彙報過。

主考官和其他副考們不敢馬虎,這事就留下了存檔。

衙役一瘋,甚至嘴裏還一直念叨著,「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之類的話。

別說繡衣衛了,就是禮部自己都察覺出問題。

石仲魁裝作懷疑的樣子,去找了於洪高。

於洪高一聽就明白這裏面肯定有問題,連道「好險。」

仔細思量好一會,最終還是一封信,請來禮部的七品給事中楊文欽。

作為專門耍嘴皮子,和盯著別人錯誤的言官。

楊文欽回去後,讓人一查,確定那個衙役確實瘋了。

頓時察覺出這裏面有大問題,甚至是大機遇。

一道奏摺試探性的送去督察院,果然嚇的一些人開始緊張起來。

皇帝和太上皇本來就疑神疑鬼,最後的結局是又有一些官員倒大霉。

只可惜讓石仲魁沒想到的是,甄家姑爺家,忽然傳出失火的消息。

整個宅子燒毀了一半,死亡至少二三十人。

這其中就包括那個小廝。

石仲魁立馬知道這是殺人滅口。

但仔細想想,此時甄家和他家的姑爺這麼做,其實挺蠢的。

雖然滅口來關鍵證人。

但這也等於告訴皇帝和太上皇,自己有問題,快來查我吧!

果然,沒幾天石仲魁就聽說,甄家家主甄應嘉被一道旨意招來京城。

正在昆明湖裏修鍊的柳魚兒很快被石仲魁喚醒過來,順著運河一路往南邊遊。

尋常船隻每日能走2、300裡,已經算快的了,但柳魚兒一日能遊800裡。

隻兩日就到了離揚州不遠的淮安。

然後就等著船上打著『甄』家旗幟的船隊。

這一等就等了兩天,總算等到了由8條船組成的船隊。

一路跟著,確定了甄應嘉坐的是那條船,柳魚兒正想一個浪,加魚尾撞擊,把船打翻了。

卻見明顯是領頭之人的甄應嘉,走出船艙,滿臉愁容的站在船頭看著沿岸的風景。

這下柳魚兒哪裏肯放過這種機會。

運起神通,一個浪打過去,船身猛烈搖歡起來。

本來就在思索問題的甄應嘉,頓時沒站穩的摔進了河裏。

二月的江南雖然已經是初春,但還是挺冷的。

加上一身冬衣全被水沾濕了後,那是又重又會快速吸走人體的溫度。

而且別看甄應嘉是南方人,但也不是個個南方人都會游泳。

要不石仲魁並不打算直接要甄應嘉的命,被人救上來前,甄應嘉早就淹死八百回了。

弄死一個甄應嘉容易,但這反而會讓甄家獲得太上皇和皇帝的同情。

還不如讓甄應嘉落水重病,拖延了上京的時間。

太上皇和皇帝必然會懷疑,這是甄家自導自演。

甚至想到那一窩黃皮子的事情,還有山神和土地說過的話。

開始疑心甄應嘉落水的事可能又是哪個妖孽在作亂,而且為何要盯著甄家?

然後猜測那言而無信得罪妖孽的人,該不會就是甄家,或者甄老太妃?

這后宮裡但凡和巫蠱之事聯繫起來,管你是老太妃還是皇后,必然會被邊緣化。

甚至來個病故。

果然,沒幾天,石仲魁就聽聞甄老太妃因為甄應嘉落水,得了風寒病重而病倒的消息。

宮裏一度傳出甄老太妃病重的消息。

皇帝倒是很積極,四處找尋良醫。

可明眼人都知道,這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太醫院裏的太醫,哪一個不是最頂尖的郎中。

而太上皇傳話說『讓甄應嘉在揚州養病』的旨意,就耐人尋味了。

不說甄應嘉在淮安落水,最穩妥的辦法是讓他在淮安城養病。

而淮安在揚州北邊,相距也有360多裡。

坐船一天是走不到的。

既然需要兩天,而且下旨要讓甄應嘉回南邊,那南京走水路去揚州也不過160裡不到。

還不如乾脆讓甄應嘉從淮安直接回南京,更有利於他養病。

一時間坊間全是各種各樣的傳聞。

而最有市場的,是甄家惹太上皇不高興了。

這下別說甄家了,就連賈家和其他勛貴,甚至外姓四個王爺都心中不安起來。

可以說,甄老太妃在賈元春還沒封妃之前,算是這些舊勛貴勢力在宮中最大的靠山。

而甄家以往一向都是他們這些勛貴中最受寵的。

連甄家都要倒霉了,那他們這些人,是不是也會跟著倒霉?

石仲魁本來是打算乘勝追擊,但於同甫這天上門來,一臉擔憂的說著,萬一老太妃在此時薨了。

肯定會影響到殿試。

如果僅僅只是往後延期三個月還好說。

可萬一皇帝為了體現自己的孝道,拖三年倒是不會,但拖到明年開春真不是沒可能。

畢竟有太上皇的朝代,整個歷史上都沒幾次。

而且國喪期間,想娶老婆那是別想了。

加上錦毛鼠跑回來彙報說,有人正在商量著搞個祥瑞出來,為甄老太妃沖喜。

一下子就讓他猶豫了起來。

左思右想,既然懷疑的種子已經在太上皇心裏發芽。

此時再做其他的,反而會多此一舉。

而且利用敵人的力量為自己謀利,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最好反擊。

薛蟠、賈璉那日會試接石仲魁回家後,聽石仲魁說這次會試的成績可能會不好。

一開始還沒敢對家裏人說。

可甄老太妃病重的事情傳出來,賈母等人,一下子就把希望都放在石仲魁頭上了。

找來賈璉一問,賈璉只能實話實說。

賈家頓時愁雲密佈起來。

很快賈珍也被叫到賈母屋子裏。

賈政倒是真心實意的為石中魁擔心。

賈赦、賈珍心裏那點算計,就很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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