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卡從阿茲卡班開始》一七六、我在追求自由,你在追求什麼?【1/2】
自由的滋味是甜美的,甜美到了就算是火龍,也忘記了自己渾身的疼痛,展翅飛翔的程度。它瞎了。
但是它的鼻子,還是可以嗅到凜冽的空氣,它也依舊可以嗅到,空氣之中,水汽的味道。
它不屬於古靈閣,它屬於深林,屬於自然。
它想要喝水,想要尋找到一處是適合自己的地方。
它飛的很高很遠,杜維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他只知道,承載著他的那條龍,在飛了很久之後,終於累了。
它開始逐漸的降低,降低,降低,降低到了一處湖泊之中。
它將自己潛了下去,撲起來巨大的水花,將杜維淋濕,渾身是水。
杜維從這一條火龍的脊背上跳了下來。
這是一片他從未來到過的地方,杜維看了過去,遠山之上,到處都是碉堡,看起來像是一個碉堡國度。
森林覆蓋率並不低。
更重要的是,野生動物並不少。
「異域風情。」
杜維拿起來魔杖,重新給自己刷了好幾層盔甲護身。
火龍飛出了英吉利,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畢竟整個歐羅巴大陸的國家,國土面積也並不算是十分廣闊,火龍這個速度,跨過好幾個國家,一點兒也不困難。
叫杜維有些驚奇的是,這一路之上,火龍和他都沒有被導彈擊落。
火龍難道還有屏蔽雷達的功效?
杜維不知道。
他凝視著這一條龍,整個人都很放鬆,分外的安靜。他眼神溫柔的看著這一條火龍,看著它將周圍的樹木燒了乾淨,看著它逐漸潛了下去,開始喝水。
「啊。」杜維躺在了地上,雙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望著天空。
他好想要休息。
他好像要拿起來魔杖,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看。
但是就在他打算對自己使用「阿瓦達索命」的時候,在他的手臂上,忽然,一陣忽如其來的刺痛叫他陡然清醒了過來。
他轉過了腦袋,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的傷痕。
或許準確一點,那並不是傷痕。
那是一位黑魔王拴在了自己手下脖子上的狗鏈子。
平時,這個胳膊都是十分正常的。
可是現在。
杜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
伏地魔在召喚。
他感受到了留下印記的那位黑魔王的召喚。
「原來,」杜維說道:「被召喚是這樣的感覺。」
杜維站了起來,望著遠處的碉堡。
「阿爾巴尼亞,」杜維張開嘴巴,舔了舔自己的牙齒說道,「阿爾巴尼亞,全世界著名的碉堡之國。
真是棒極了。
沒有什麼比現在更棒的事情了。」
……
古靈閣深處。
瘋眼漢穆迪眼睜睜的看著鄧布利多犯罪。
這位白鬍子老頭,他使用魔法,將眼前的這一扇大門打開。
並且還拿出來了一個打火機一樣的玩意兒。
它靜靜的打開,然後,整個世界就黑暗了。
鄧布利多對著天空施展了一個什麼法術。
那些落下來的陽光,都消失不見了。
此處重歸黑暗。
「要是你願意的話,」鄧布利多在進去之前,在黑暗之中,對著穆迪說道:「你可以阻止一下外面那些打算進來的人嗎?
不需要打敗他們,只需要給我一點時間就可以了。」
鄧布利多說道。
瘋眼漢穆迪朝著破開的洞穴看了一眼。
他拿起來魔杖說道:「那你最好快一點,我也不知道我的驅逐咒,有沒有效果。」
「我會的,謝謝你,穆迪。」
鄧布利多走進了眼前的私人金庫,魔杖發光。
就算是鄧布利多,他也沒有進入過這些古老巫師私人金庫。
他不夠資格。
鄧布利多的家族,算得上是巫師家族,但是和純血二十八家相比,鄧布利多的家族並不夠顯赫,他的祖上也並沒有在戰勝小精靈的戰爭之中,得到足夠的好處。
特別是鄧布利多的上一代,也就是他父親的那一代。
那可真是糟透了。
早些年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怨恨著這一切,怨恨著自己的家庭,不肯原諒自己。
啞炮的妹妹,因為傷害了麻瓜,被丟到了阿茲卡班的父親,頹廢的家人,被鄙視和低看的青年時代。
昏暗的過去,努力學習的學校時光,叫鄧布利多那個時候變得極其的偏激,想要證明自己,甩開過去。
然後,就是一段不歸路。
父親死了,妹妹死了,弟弟阿不福思不肯原諒他,戀人想要毀滅麻瓜,被他親手送進了監獄。
在這個過程之中,鄧布利多一直在犯錯,也一直在成長,直到現在,他變成了這樣一幅豁達的模樣。
「真是羨慕這些年輕人,還能嘗到愛情刺痛的味道。」
鄧布利多語。
這位豁達開心的老頭,走進了眼前的金庫,發出了驚嘆。
首先,和其餘的金庫相比,這些純血二十八家族的金庫,明顯要比其餘的金庫要大的多。
在地上,到處都是金銀和一些小器物。
看起來,有很多還是古董。
鄧布利多以考古的眼神來看,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東西的時代。
不過他也記得,自己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鄧布利多拿起來了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