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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偵探程健》第一章 程健的大學生活
還有兩個星期就放暑假了,程健和普通學生一樣,都渴望著回家,和家人團聚在一起,他最喜歡爸爸燒的紅燒茄子,也想念著媽媽的土豆肉絲。

在學校,程建早將整個暑假都計劃好了,先是準備著暑假的時候打一些暑假工,為下個學期的生活費謀算一下。

然後再去看看全國最大的都市上海,這是他作了好久的計劃,原本打算在大一上學期就去看看的,可是由於一些事情給耽誤也就沒去了。

不過這寫都是些後話了,且看現在,他正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一些化學醫藥書,儘管他學的是文學,可是對於生物化學方面的知識卻情有獨鍾,總喜歡沒事擺弄著稀奇古怪的東西。他並不後悔自己學了一門文科專業——邏輯推理學。且說他進入大學有一年了,專業課雖然沒學著,但是早已看了很多本專業書了,對自己的專業方面的情況摸的差不多了。在大學裡,他常是自己一人獨來獨往,這並不是說他不善言談不善交際,只是一個人的習慣罷了。

在體育方面,他不是很喜歡和同學們一起揮汗淋漓,但每天早上都堅持著去操場進行著負重跑步,平時在宿舍的時候,經常玩著一些鍛煉器材,所以他雖然年齡不大,可是身體卻健壯的很。而且他爸爸又是武術教練,平時在家裏的時候缺少不了苦學功夫,一貫身手很好。

他還有另外一個習慣,就是特別喜歡看書,平常的涉獵面十分廣泛,而且在他四年的大學規劃中這樣寫著,四年讀書至少看完五百本課外書。這不剛好看完一部叫《刑偵學原理》的書,這本書和他的專業倒是有點掛鈎。在他面前書桌檔的第二層擺著一些和他的專業八竿子打不著的書,像醫學的《食物中毒的醫藥原理》,也有大詩人文愛藝的新詩集《我的靈魂是火焰》,還有關於地質學方面的《地球的基本構造》等書,還有古龍的武俠小說,也有三石等一些網絡寫手的雜篇小說,很多很雜。

不過也是,程健也沒什麼愛好,不喜歡玩遊戲,更沒參加學生會或者協會,這樣一個不會被稱為男人的男人除了看書他還能幹什麼呢。

一年下來,圖書館裏面的書看了很多,但不幸的是也丟了很多,聽說圖書管理員要求每本書賠償四倍,他傻了。上次去看書的時候,不知因為什麼事,他將借來的書丟了兩本,將近一百塊錢,為這事著實糾結了好幾天。

今天難得有一個機會,宿舍剩下了程健一個人,宿舍格外顯得清靜,所以他就沒打算去圖書館看書,而是選擇呆在了宿舍。

宿舍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人,面色略顯微紅,呼著粗氣,顯然在未進宿舍之前是跑回來的。進來的這人是程健的舍友,叫大友,平常和程健的關係最好,在整個班級裡最讓他佩服的只有程健一個人,平時有事沒事的就喜歡和程健鬧騰。

「不好了,出大事了。」大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一手扶著牆,另一手附著胸。程健並沒在意,仍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手裏的書,看來是看到精彩之處了。

大友來到程健身旁,氣息稍微勻暢了不少。他對程健的不理睬並沒當回事,道:「程健,出大事了,我們學校有一女孩死了,據大家很多人講是被人殺死的,感覺。就在我們隔壁宿舍樓。」

程健翻了一頁書,臉上的表情只是作了微微的變動,但很快恢復了。

在大友眼裏自然是看不到冷靜。他對程健淡定若閑的氣質很是欣賞,回想自己知道此事過後有的只是害怕和余驚不已,倒是羞愧三分。

程健的這種遇事冷靜的氣質並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和他爸爸嚴厲的教育史分不開的。他爸爸對他要求很嚴格,基本上不允許犯任何錯誤。所以程健自打小就比平常孩子多了一分氣魄,不論在心智和膽識上都高上一籌。對於人死之事,他看得開,在他看來人只不過是一顆會思考的蘆葦,有何畏懼,他更深信逝者可畏,但生者更可怕。

他到很風趣,玩味的說道:「是女生,而且是個漂亮的女生。」

「哎?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嗎?」

大友眼裏閃過一絲訝色,這消息他也是剛剛才知道的,而且他十分自信此事不可能椽筆的這麼快,而且自己是百事通,在他眼裏,程健沒理由會知道的逼自己還快。

程健並沒有理會大友的驚訝,而是淡淡的說道:「她是很漂亮,我說的沒錯吧?」

「嗯,是的,沒錯。這事情就是剛剛才發生的,我看你並沒有出宿舍,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程健並沒有直接去回答大友的疑問,迷離的眼神仍然沒離開書,更是道出一句讓大友聽不懂的話,「她不該死啊,不過她做了她不該做的事。換句話說她也該死,因為事情的發展也是在所難免的。」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大友很了解程健,知道他喜歡說些半吊子的話。

「哦,聽不懂是正常的。」程健只是稍微嘴角動了動。

「你剛才說什麼她該死?哎?她到底哪兒該死了?難道你知道?」大友現在心裏不僅是震驚不已,更是對程健的回答多了一分疑惑,迫切的想從程健的回答中得到解決疑惑的答案。

程健合上了書,在書桌上抽出一道書籤插在剛看好的書縫裏,順口答了一句,「我不知道。」

「切、、,我還以為你知道。不過你剛才怎麼說她該死然後又不該死這麼奇怪的話呢?」大友對程健這樣的回答早已司空見慣,他的不知道,還有合上了書,就說明他將有意告訴自己一定的事實。

「哦,這也不算奇怪,按照常理來說她是不該死的,但在兇手眼裏她自然是該死的了。」

程健心裏明白不在案子破了的那一刻是不能妄下結論的,因為案情往往有一定的隱蔽性,一旦過早的下定論,勢必會形成思維定勢,很自然的往自己的結論上走,到那時會將自己引入一個死胡同,形成惡性循環,到那時偵破案子的難度也就大大增加了。

不過對於偵探高手也不能一味不相信自己的感覺,畢竟多年的刑偵經驗和偵探知識不是白積累了的。所以在偵破案子的過程中,每個偵探都知道根據案發的現象結合偵探的手段會形成有用的假想,只不過需要抱有高度的警覺就行。因為多數的案情會有一定的迷惑性,一旦發現偵破案情的方向有錯會及時的整理細節調整調查方向。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嘛,還有誰好端端的該死啊,兇手殺一個人當然認為她該死的了。」大友然後微微的笑了笑,「哎,不過也挺可惜的,你看這好好的,就這麼沒了。那個女生可是我們學校罕有的美女啊,就這麼走了。」大友顯然對剛剛的回答不是很滿意,露出了一絲不屑。

「她長的漂亮和你也沒關係,你嘆什麼氣啊?」

「當然不管我事了,哎?你這什麼意思?」大友推了一下程健,隨後拿起程健開刷著,「哎?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我看你還是出家得了,平常和你吃飯總是喜歡坐在食堂的拐角,那兒又沒美女,還說是原則,我看只能說是傻瓜。吃菜還隻吃沒肉的菜,我看你準是和尚投胎的。」大友沒從程建的嘴裏挖出點什麼,但也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大友搬了一張椅子在程健身邊坐下,做好了傾聽的準備,而程健卻沒有打算說出來的意思,「和尚我算不上,我只是覺得大學不是追求這些東西的時候,再說了,我心裏永遠只會有一女孩。」

程健自然不想過多的散扯一些他認為不重要的東西,挑到了正題,「快把你知道的具體情況告訴我。原本打算你回來就去圖書館的。」

大友見他這麼說,感覺好不容易抓住了逗他的機會,於是模仿了唐僧的那招:「我倒,你就這麼排斥我啊,就算排斥也不必說出來嘛,你就算想說,你也要跟我打一聲招呼,你不打招呼我怎麼知道你要說、、」

「你還有完沒完啊,我走了。」程健可沒功夫聽他在瞎忽悠,只是心裏還不是很確定自己的推測,想從大友的話裡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哦,程健,等一下,算我錯了,我說還不成嗎?不過我想問,你想知道幹嘛?」大友知道程健在和他開玩笑,不過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興緻。

「哦,這個,我想破案。」程健見他識破了自己的意思,就和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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