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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完全不按套路製卡是嗎》第一百九十五章 誰是單身狗啊?(求訂閱!)
顧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抖m。

看到星舞發來的「去死」,他心裏居然莫名有點舒服。

又被傲嬌的星舞小姐罵了呢,真親切呀。

很快,換了純白連衣裙加卡其色毛衣外套的星舞打了過來。

一接起視頻,少女那張漂亮的臉蛋便出現了在手機屏幕上。

白皙細膩的肌膚好像剝了殼的雞蛋,嬌嫩中透著淡淡的粉紅。

眸子清澈明亮,像是夜裏的繁星,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一般嬌艷,略微揚起一個羞澀的弧度。

星舞有些緊張地看著顧辭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緊張。

可能太久沒見了吧?

大豬蹄子好像變帥了。

星舞也期待能從某個傢夥嘴裏聽到誇讚自己的話。

比如「星舞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卻不想顧辭一臉驚奇的「咦」了一聲:「直接迫不及待的打過來了嗎?今天的星舞小姐不用矜持了?」

星舞:「……」

這下子她不緊張了,就是有點想打人。

我為什麼主動給你打過去,你心裏沒數嗎?

想你了不行啊?

真是個可惡的傢夥!

星舞當場掛掉視頻,發了個消息過來:「你打給我。」

顧辭憋著笑:「你為什麼這麼可愛。」

星舞:「快點!」

顧辭:「好好好。」

視頻再次接通。

星舞哼了一聲:「這麼著急打過來幹嘛?是不是想我了?」

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他們才剛開始聊。

顧辭十分配合地換了個回答:「想啊,剛不是才說了,我都夢到你了,日有所思才能夜有所夢嘛。」

夢到我了?

夢到我什麼?

夢到我沒穿衣服嘛?

「呸!」星舞想起顧辭之前說的話,俏臉浮上一抹緋紅,羞惱道,「不許說這個!」

「那說什麼?」顧辭眨了眨眼,「說你有沒有想我?」

星舞:「沒有。」

「沒有嗎?」顧辭道,「那我掛了。」

星舞:「???」

「你敢!」

「為什麼不敢?」

顧辭故意道:「你都不想我,我幹嘛還要給你電話?」

星舞嘴硬道:「你給我打電話難道不是因為你想我了。」

顧辭:「那我現在不想了。」

星舞:「???」

顧辭:「除非你親我一個。」

星舞:「……」

就知道這傢夥會提這種要求!

親什麼親啊,電話裡親來親去不覺得很油膩,很難為情嗎?

顧辭:「不親我掛了啊。」

星舞:「掛就掛。」

不等顧辭動手,星舞先一步掛掉了視頻。

然後咬了咬牙,紅著臉按下語音錄製。

過了一會。

星舞:「?﹚)2′′」

顧辭:「/流口水/流口水」

星舞:「/嫌棄」

顧辭:「星舞小姐真甜。」

星舞:「打過來。」

顧辭:「好勒。」

顧辭又聽了兩遍,心滿意足地給星舞再次打了過去。

星舞平復了一下內心才接起來,但臉上依然泛著紅暈,嬌媚動人。

第一次發這種語音真的感覺好羞恥。

星舞佯裝鎮定的轉移話題道:「你在玫瑰碗嗎?」

視頻裡看不到太多背景,但能聽到觀眾席嘈雜的聲音。

「對啊。」顧辭點點頭,把手機舉起來慢慢轉了一圈,給星舞看了看現場的情況,「怎麼樣,是不是很熱鬧?」

「嗯。」星舞問道,「你們的比賽打完了?」

「剛打完。」顧辭可惜道,「你要是早一天回來,就能看到顧大師威猛的星空戰艦了。」

「不過沒關係。」顧辭頓了頓,語氣中有一絲小傲嬌:「後面你應該沒事了吧?淘汰賽會更精彩的,你就等著看顧大師的表演吧。」

「說得好像跟你會上場似的。」星舞小聲吐槽。

顧辭神秘一笑:「反正你別忘了看就行。」

「不會忘的。」星舞道。

小組賽沒看是因為在星宮戰場,忙著打架沒空。

現在回家了,星舞當然不會錯過自家男人的比賽。

雖然顧辭不會親自上場,可顧辭的卡會啊。

在這個卡牌的時代,星卡就代表著製卡師。

世界盃不僅是戰卡師與戰卡師之間的比拚,也是製卡師與製卡師之間較量。

再說了,顧辭不上場,不是還有夏稚麽?

拋開某根大豬蹄子不談,當姐姐的也應該關心一下自己的妹妹。

星舞也希望看到少女能在賽場有出色的表現。

兩人聊著聊著,下一場比賽開始了。

星舞聽到聲音,拿出筆記本登錄協會官網,進了世界盃的直播間。

一邊陪顧辭看比賽,一邊跟顧辭聊天。

這樣就好像她也在玫瑰碗一樣。

感覺上離顧辭更近了一些。

「誒,真的是星舞姐?!」

悄悄跑過來的夏稚睜大眼睛,一臉驚喜。

少女本來在跟蘇小煙的打牌,慣例偷瞄顧辭的時候,注意到顧辭舉著手機晃來晃去,笑著說著什麼,好像是在跟誰開視頻。

夏稚想著會不會是星舞姐回來了,便偷偷溜過來看了一眼。

結果還真是。

吃醋什麼的不存在的,夏稚直接撲到顧辭身上,把腦袋伸到鏡頭面前加入群聊。

「星舞姐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

星舞答道。

是真的想。

星舞在想,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這兩個人肯定天天都在膩歪。

否則夏稚不可能當著她的面對顧辭做出這麼親昵的動作。

關鍵是這個動作還十分自然,好像她本來就應該這麼做。

只能說明夏稚已經習慣了,有事沒事就往顧辭懷裏鑽。

而抱都抱了,還能不親嗎?

星舞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某個大豬蹄子已經把少女的初吻給奪走了。

真是個壞傢夥!

星舞心頭微醋,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惡狠狠地瞪了夏稚後面的顧辭一眼。

顧辭把目光挪到一邊,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星舞姐,你這次去的是哪個星宮戰場啊?」夏稚好奇地問,「裏面情況怎麼樣?」

「水瓶宮,情況還行。」星舞道,「我碰到夏將軍了。」

「誒?」夏稚吃驚道,「我爸嗎?」

「嗯。」星舞和夏稚聊起了星宮戰場裡的事。

顧辭這才知道,原來夏可愛不僅是個小富婆,還是個將二代。

聽上去星舞家和夏稚家的關係好像還可以哈?

在星宮戰場裡碰上還會組個隊,一起刷怪。

顧辭忍不住插了一下兩女的嘴:「我有個問題。」

星舞:「嗯?」

夏稚:「嗯?」

顧辭:「你們以後應該怎麼稱呼對方的父親?」

老婆的老公應該稱呼老婆的父親為嶽父。

那老公的老婆應該稱呼老公另一個老婆的父親什麼呢?

嶽姐父?

星舞:「?」

夏稚:「?」

該怎麼稱呼姐妹的父親……她們怎麼知道啊!

正常女孩子誰會知道這個?

而且,這不是你自己搞出來的難題嗎?

還好意思問我們?

「咳咳,你們繼續。」顧辭咳嗽兩聲。

面對兩女同仇敵愾,好像要吃人一樣的目光,顧皮皮果斷選擇了從心。

星舞哼了一聲,懶得搭理這個傢夥。

夏稚也在顧辭大腿上輕輕捏了一下,皺了皺小鼻子,扭過頭繼續跟星舞聊天。

三個人用兩部手機開著視頻,氣氛愉悅而融洽。

看得徐團團羨慕不已。

不愧是顧大師啊!

居然能讓兩個女孩子和平共處,有說有笑……

不對,不是兩個。

是三個!

徐團團永遠不會忘記自己那天幫帝國の手去找顧老闆時所受的驚嚇。

薑學姐是從顧老闆房間裡出來的!

昨晚也是薑學姐送的顧老闆回房!

而昨晚送顧老闆回房的薑學姐現在在幹嘛呢?

低著頭靜靜地看書。

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顧老闆和別的女孩子開視頻。

徐團團真覺得跟著顧老闆混,是他這輩子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

星卡都是其次。

最主要的是可以從顧老闆身上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

嗯,糰子一直都是個好學的人!

事實上,徐團團隻猜對了一點。

星舞和夏稚相處的是挺融洽的。

但薑千葉卻並沒有認真看書。

好久沒搞事了。

或者說,她還沒真的搞過顧辭呢。

顧大師似乎挺喜歡和星舞小姐打電話?

薑千葉微微勾著嘴角,她好像可以趁這個機會,給顧大師來點刺激的。

協會大小姐心裏有了個壞主意。

「這回你是在笑了吧?被我抓到了。」

長凳上,顧辭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薑千葉身邊。

「沒有。」薑千葉立馬收起嘴角的弧度,面無表情地抬起頭道:「不陪你的星舞小姐了?」

「她們要說悄悄話,估計跟我有關。」顧辭淡定的陳述著自己被兩個女孩趕走的事實,又接著剛才的話道,「你剛才的笑容不像是看小說看的,說吧,是不是在計劃什麼壞事情?」

薑千葉:「有嗎?」

顧辭指了指自己眼睛:「顧大師的眼睛是雪亮的。」

薑千葉合上書:「也許是好事呢?」

顧辭一臉不信:「你看我像傻子嗎?」

薑千葉:「像。」

顧辭:「?」

薑千葉歪了歪頭:「顧大師不用擔心,千葉不會讓你吃虧的。」

「你每次說這句話我都覺得你想佔我便宜。」顧辭哼哼道,「只有心虛的人才會反覆提起一件事情。」

薑千葉:「我保證顧大師會很舒服。」

顧辭:「……」舒服?

哪個舒服?

薑千葉換了個話題:「我們繼續打賭吧。」

上次賭的是聖光隊和奧林匹斯二隊揭幕戰的勝負。

「這次我們賭可可她們能不能出線。」薑千葉道,「還是你先選。」

「你對可可她們沒信心?」顧辭問。

薑千葉:「老實講,有。」

女孩們的戰鬥力一點都不比陸鐵鐵那幾個大老爺們差。

阿離很靈活,可可又很大。

正常打的話,兩支隊伍多半是55開。

預選賽上,bkb女團之所以輸給星際陸戰隊,都是因為陸貝貝在顧辭那學了一手陰間卡。

國外的製卡師可沒這麼接地氣。

最重要的是,女孩們現在有了顧大師的特製絲襪。

延遲傷害+特定免控。

與可可這樣的超級大奶契合度非常高。

只要不作死,基本上沒有隊伍可以秒掉她們的人。

特別是滑不溜秋的阿離。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bkb女團至少從小組賽裡出線應該是沒問題的。

「那你讓我先選,你不是輸定了嗎?」顧辭道,「我肯定選她們可以出線啊。」

「好,那我就是bkb女團不能出線。」薑千葉道。

顧辭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少女:「我怎麼覺得你是想故意輸給我?」

薑千葉拿出一杯木瓜奶,插上吸管遞給顧辭:「萬一我們都低估了對手的實力呢?」

顧辭想了想也是,世界盃爆冷是常有的事,除了他顧大師,誰敢說自己一定能贏?

顧辭接過杯子吸了一口,問道:「這次我們賭什麼?」

薑千葉舊注重提:「賭一張卡。」

顧辭:「?」

「還惦記著薅我羊毛是不?」

「用顧大師的卡和顧大師賭卡。」顧辭道,「剛剛是誰說不會讓顧大師吃虧的?」

薑千葉:「顧大師怎麼知道千葉不是在用自己的卡在和顧大師打賭呢?」

自己的卡?

什麼意思?

顧辭扣出一個問號:「你還會製卡?」

薑千葉反問:「顧大師這是看不起人嗎?」

「那沒有。」顧辭看了一眼認真製卡的小飛鳥,說道:「你要是想學製卡的話,我也不介意多收一個徒弟。」

「這樣顧大師就可以抱著徒弟睡覺了?」薑千葉歪著腦袋,「沒想到顧大師喜歡這種調調。」

顧辭:「……」

啥破路都能開是吧!

而且什麼叫「這樣就可以抱著徒弟睡覺」?

上次明明是個意外。

上上次也是。

齊藤飛鳥隱約聽到「徒弟」兩個字,手裏的筆一頓,抬起腦袋:「老師,你剛剛叫我嗎?」

顧辭:「……沒有。」

齊藤飛鳥:「哦哦。」

少女又低下頭繼續製卡。

薑千葉:「就這麼定了,輸的人給對方一張卡。」

「行啊。」顧辭以前從來沒聽說過薑千葉會製卡,突然這麼一提,他對少女的製卡水平還有點好奇了。

「你要不要透露一下,你的卡是什麼類型?」顧辭問。

薑千葉也不瞞著:「生活用卡。」

「生活用卡?」顧辭略微詫異地看了少女一眼。

生活用卡是一種非常講究細節的卡牌。

同樣是杯子,有人製出來的杯子像兩塊錢的地攤貨,還漏水。

有人製出來的杯子卻像是昂貴的奢侈品,頗具藝術感。

要想把生活用卡製出質感和美感,難度比一般的史詩級星卡還大。

以顧辭對薑千葉的了解,要是她的生活用卡質量很一般,少女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換句話講,薑千葉既然敢用它來當賭注,就說明這張卡的質量絕對不差。

畢竟她面對的是那麼大的顧大師。

一般的史詩級星卡都入不了顧大師的眼。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

這個不愛打架的少女,其實是一個隱藏的天才製卡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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