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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第107章 暴打遼國使者
「太師,太師——」

高俅急忙蹲下推喊道,其他官員也圍過去七嘴八舌的喊個不停,吵得紫宸殿像菜市場一樣。

「掐人中,快掐人中。」有人喊道。

高俅用左手大拇指放在蔡京的人中上,用力的掐下去,隨即蔡京醒了過來,並且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醒了,醒了,太師醒了。」

蔡京在高俅的幫助下坐了起來,像失憶一樣茫然的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問道:「老夫怎麼了?」

「太師,您剛才又昏過去了。」周琨說道。

蔡京愣了一下神,想起了剛才的事,急忙翻身跪下,沖著徽宗老淚縱橫說道:「陛下,老臣對大宋和陛下之忠心天日可鑒,華櫸卻以小人之心對老臣羞辱大罵,老臣實在冤枉,還望陛下給老臣做主啊!」

「你還有臉哭冤枉,我呸。」

華櫸語氣逼人說道:「陛下乃大宋皇帝,也是大宋千千萬萬百姓的依靠。現在面對遼國不合理且帶有羞辱性的條件,身為百官之首宰相的你——蔡京,不僅不站出來維護陛下的尊嚴,反而三番兩次勸說陛下同意遼國的條件,把大宋的國威和陛下的尊嚴置於遼國腳下踐踏,讓陛下和整個大宋的子民都受到遼國的恥笑,你不是吃裡扒外的老賊是什麼?」

「老夫只是不想看到大宋將士再有死傷。」

蔡京氣的胸膛起伏,老臉通紅,盯著華櫸說道:「你站在朝堂動動嘴很容易,可是邊關的將士卻要付出鮮血和生命,那些將士也是父母所生,也有妻兒老小,你能不顧他們的生死,可老夫身為宰相,有輔助陛下治國之責,不能不為他們著想。」

「陛下,太師一片忠心為國,實乃當世之賢相,陛下不可輕信小人之言啊。」

高俅雖然沒有明著說出「小人」的名字,但誰都知道他說的是華櫸。

華櫸瞪了高俅一眼,冷笑說道:「以前在學成語的時候,總是不明白狼和狽是怎麼為奸的,現在看到你跟蔡京這一唱一和的,我總算明白了。」

「華櫸,你實在太放肆了。」

聽到華櫸竟然公開罵他跟蔡京狼狽為奸,高俅也氣的臉色發青,沖著徽宗說道:「陛下,華櫸仗著陛下的寵信,完全不把朝廷大臣放在眼裡,肆意辱罵,實在有失朝體,還望陛下能主持公道。」

「文山,說事就說事,不要辱人。」

徽宗輕聲對華櫸說道,語氣很平和,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畢竟華櫸也都是為了維護他和大宋的尊嚴

要知道他可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又怎麼會甘心受遼國的屈辱,只是蔡京、童貫、高俅等他倚為心腹的重臣,全都勸他接受遼國條件,沒有一個想到要維護他的尊嚴,雖然他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裡還是很失望。

而華櫸剛才說的那些話,正是他心裡真實的想法,句句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讓他非常高興,因此那裡又捨得斥責華櫸。

只不過,想到這是議事的朝堂,又有那麼多大臣在,如果任由華櫸辱罵蔡京、高俅他們不管,大臣們會說他放縱華櫸。

所以才溫和的提醒了一下華櫸,讓他注意點。

看到徽宗沒有斥責華櫸,只是平和的提醒,蔡京、高俅心裡非常不安,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在徽宗心裡的重要性已經比不上華櫸,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信號。

華櫸沖徽宗拱手徽徽欠了下身,說道:「陛下,並不是臣有意想罵他們,而是實在氣不過他們身為大宋的官員,卻處處向著遼國說話,更生氣的是他們居然還打著忠心為國的名號,這是典型的做了表子,還要立牌坊,簡直噁心透頂。臣實在是無法忍受,不罵他幾句會吐血的。」

聽到華櫸罵的越來越難聽,蔡京、童貫氣的肺都要爆掉,尤其是老賊蔡京,整個人就像受了風寒似的跪在那裡直哆嗦。

「竟然敢當著陛下的面這樣辱罵太師跟高太尉,這個華櫸也太囂張了。」跟蔡京一夥的那些奸臣,都希望蔡京、童貫能把他的氣焰壓下去。

要知道今天才是華櫸第一次上朝,就先把奸臣集團的二號人物童貫整了下去,現在又把蔡京、童貫壓的氣勢全無,如果不能把他的威風打下去,估計以後他們只要一開口就會被駁斥的體無完膚,無言以對,那將來這朝堂上還有他們說話的份嗎。

石松、盧正鑫、司馬宏等清正忠臣,卻是一個個心裡爽快極了,因為華櫸罵出了他們長信以來想罵卻又不敢罵的話。

「嗯,這個華櫸很不錯,不僅有才,有膽識,最難得的是為人剛正,敢於當眾怒斥蔡京,以後有他在朝上,蔡京他們就再也不能為所欲為了。」石松看著華櫸滿意的點了點頭。

「華櫸,你不要太放肆了,陛下說了,有事說事不得罵人,你要是再這樣口無遮攔惡語傷人,就是犯了違抗聖旨的欺君之罪。」

童貫也很像回罵華櫸幾句出出氣,但當著徽宗的面,他沒有那個膽子。

向徽宗告狀,懲罰華櫸是絕對不可能的,估計最多也就是像剛才那樣不痛不癢的再提醒一下,最終只會讓他這個告狀的人沒面子。

所以,高俅只能自己警告華櫸,雖然他知道華櫸根本不會聽他的,但卻可以讓徽宗看到華櫸囂張的一面,說不定會讓徽宗對他生出反感之心,只要沒有了徽宗對他的袒護,那要對付他就容易多了。

「我只是說了一個事實。」華櫸冷冷的說道。

蔡京氣乎乎的說道:「難道老夫不想大宋有戰事,不想大宋將士有傷亡錯了嗎?」

「我也不想大宋有戰事,我也不想將士有傷亡。」

華櫸一指在場的朝臣,說道:「我相信在場的各位同僚,以及天下的宋人都不願大宋有戰事,大宋的將士傷亡。但現在不是我們要發動戰事,而是遼國要把戰事強加在我們頭上,如果我們屈服了,對遼國,會讓他們覺得大宋懦弱好欺,加深他們的貪婪,想要什麼就會毫無顧忌的向大宋提,只要大宋敢拒絕就會用戰爭來威脅,長此以往下去,大宋不僅會變成遼國的附庸任其宰割,甚至不排除被遼國吞併的可能。

對內,百姓和將士看到陛下和朝廷都懼怕遼國,他們就更不敢正視遼國,只怕聽到遼國的名字就會嚇的跪下,到時遼國大軍真的殺來,將不會再有任何人出來抵抗,大宋就此滅亡,陛下會成為階下囚,妻兒也將被分給遼國將士為奴,為婢,為妾。

當然,蔡太師和高太尉應該不會有事,因為如果不是他們一直堅持退讓不抵抗,不把大宋將士的血性磨滅,不把大宋的民心搞散,不把大宋的財物掏空,遼國也打不進來。

所以,鑒於他們的功勞,大遼國主應該會給他們封爵,並授以重要官職,這樣他們就可以搖身一變,從大宋高官變成大遼高官,依然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依然可以家族昌盛。」

華櫸這番話說的在場的朝臣全都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按他所話,蔡京和高俅就是賣國求榮的大國賊,別說是凌遲處死了,就是滿門抄斬誅滅九族都不為過。

「華櫸,你,你,你竟敢——」

「夠了!」

蔡京正指著華櫸想反斥他,徽宗突然大喝了一聲,不僅嚇的蔡京禁了聲,就是其他大臣也嚇的一哆嗦,紛紛朝徽宗看去。

徽宗的臉陰沉著,眼裡還透出寒光,表情非常可怕,在場的官員就知道他生氣了。

只是現在不知道他是在生華櫸的氣,還是在生蔡京、童貫的氣。

朝臣們連呼吸都不敢太急,生怕在這個時候惹徽宗生氣,就連最受徽宗疼愛的嘉王趙楷,還有太子趙桓,也都嚇的不敢出聲,偌大的紫宸殿裡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到。

華櫸冷靜的看著徽宗,心裡沒有一絲的害怕,因為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完全是針對蔡京和童貫的,並沒有想要冒犯徽宗,所以相信徽宗是生他的氣。

蔡京、高俅兩個生怕徽宗相信了華櫸的話,把他們推出宮門斬首了,嚇的心跳加速,渾身發顫,整張臉就像被水泡過一樣失去了血色。

就在大家猜測徽宗下一步會向誰問罪的時候,從紫宸殿外面走進來一個內侍,躬身說道:「陛下,遼國使者在宮門外求見。」

「哦,寡人正想派人去宣他,他倒自己來了。這樣也好,省得寡人再派人跑一趟,宣他上殿。」徽宗冷笑了一聲說道。

「遵旨。」

內侍退出去,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領著遼國使都從外面進來,內侍剛要向徽宗回稟,沒想到遼國使者把內侍往旁邊一推,大大咧咧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右手放在心口前,沖著徽宗行了一個遼國禮。

徽宗張嘴剛要說免禮平身,遼國使者已經先直起了身,然後語氣傲慢的說道:「大宋皇帝陛下,離上次本使見你已經過去一段不短的時間,不知道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我大遼國主還等著我回去復命呢。我大遼國主的脾氣可不太好,沒有什麼耐心,要是超過了他規定的時間,只怕就會率兵攻打大宋了。」

看著遼使囂張的神態,華櫸、石松、司馬宏、盧正鑫等人全都氣的想過去踹他兩腳,但想到徽宗在上面坐著,所以誰都沒敢。

不光華櫸他們,就是徽宗本人也怒火難平,要知道這可是紫宸殿,是他的地盤,遼使就敢這麼囂張,那要是真的像華櫸說的那樣遼國佔領了大宋,那還他的活路嗎。

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了一個決定。

「你想要回復是嗎?好,寡人現在就給你。」

徽宗慢慢站了起來,雙手往身後一背,傲聲說道:「寡人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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