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泉空間:農門福運妻》第1890章:陳年舊事
黃賢看著這一幕有些驚訝,轉頭看著黃家主:「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他們好像隱瞞了很多事一樣。
黃家主輕嘆一聲:「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m.
「爹你就跟我說說吧,門主還有妻兒的?」
黃家主苦笑著說道:「當然有了,門主的妻子啊,當年是我們這邊非常有名的才女,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大家想到的就是神仙眷侶四個字,兩人成親一年就有了一個兒子,那個孩子聰明伶俐的,跟鈺王家的那個小兒子很像。」
黃賢轉頭看著蘇言澈:「爹你說門主的兒子跟那個孩子長的很像?這都不是同一個爹娘,怎麼會像呢?」
變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黃家主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的不是樣子長的像,是性格跟氣質很像,不看容貌的話,我都要以為站在我們面前的就是那個孩子了。」
「那後來呢?」
「後來啊,門主的妻兒都出事了。」
具體怎麼回事黃家主也沒說。
黃賢再繼續問的時候,他已經什麼都不願意說了。
只是輕輕的搖頭。
但是黃賢從他們帶著隻言片語中也猜到了什麼:「爹不會是對方做了什麼把?」
這霍勛就是害死門主妻兒的罪魁禍首?
如果是這樣的話門主怎麼可能讓他們這樣好好的活著?不動手要了他們命已經足夠了。
「當年的事沒有證據表明是霍勛做的,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霍勛這個樣子,表明了當初他就是用哪個骨笛操控了太玄的妻子。
導致了之後的悲劇發生。
聽到這話,黃賢皺眉看著霍勛。
為了這些東西這樣對付一對普通的夫妻,這真的有必要嗎?
在場的人,除了黃賢他們這一代人,其他的幾乎都經歷了十年前的那件事。
晉封他們震驚的看著霍勛。
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霍勛竟然是太玄的仇人。
現在晉封似乎知道霍勛為什麼那麼不顧一切也要出點太玄。
這都是因為擔心太玄的實力越來越強,最後查到他身上,然後來找他報仇。
晉封看著其他人,發現有幾個人眼神有些慌張,不時去看太玄。
看太玄的時候眼神還有些心虛。
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有問題。
晉封咬牙看著他們:「你們在利用我們幫你們除掉太玄這個大麻煩?」
沒錯,對於他們來說太玄就是一個大麻煩。
「我們不是……」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必須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哪怕之後要跟太玄對上,他們也能有辦法招架。
邊上的人相視苦笑,只是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看到他們這樣,晉封跟其他人覺得更難做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必須把知道的事情都跟我們說了之後,我們才有辦法幫你們解決這一切。」
「解決?」其中一人說著這兩個字,突然之間笑了起來。
「你說能幫我麽解決這件事,你要怎麼解決?你們根本不知道當初的一切。」他們現在知道太玄為什麼任由他們胡鬧了。
不管鬧到什麼程度,太玄都不會生氣,反而還平靜的看著他們,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事情現在走到這個地步,他們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霍勛已經到了蘇鈺跟前,當他沒有去糾纏蘇鈺,而是取抓王瑾禾。
蘇鈺冷笑一聲,反手把人擊飛出去。
冷冷的看著砸在地上,被砸的吐血的人,蘇鈺眼神冰冷的說道:「你的膽子真的很大啊。」
「當著我的面敢動我妻子。」
蘇鈺把手中的骨笛遞給澈兒,澈兒看過之後皺著眉頭:「爹這是真正的人骨。」
蘇鈺趕緊從澈兒手中拿走骨笛,臉色陰沉的看著他們。
這些人到底從哪兒來的?
竟然還把人骨做成了笛子。
「呵,真是沒想到啊,一個六歲的孩子竟然有這樣的見識。」那個被小寶廢了手的女人聲音沙啞的說道。
小寶在她掙扎著搖起來的時候,一拳讓她安分的坐下。
那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樣子,讓王瑾禾嘴角抽搐著。
他現在真的很擔心小寶將來找不到媳婦兒怎麼辦?
這不是要打光棍了嗎?
王瑾禾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蘇鈺說道:「相公我怎麼感覺兒子一點兒沒遺傳到你的天賦呢?」
「怎麼可能?」小寶是最像他的兒子了。
怎麼可能沒遺傳到他的天賦?
妻子在說什麼胡話。
「不是,我是說情商方面,你看你那麼聰明,結果小寶做什麼了?他竟然那麼狠的對一個姑娘家。」
蘇鈺嘴角抽搐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無奈的說道:「小禾你這樣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啊,現在還在處理事呢,再說呢,這樣惡毒的女人,小寶給點兒教訓也是應該的。」
王瑾禾莫名的看著蘇鈺,他這樣說好像也對?
剛那麼想著,蘇鈺給了她一下:「不要胡思亂想,先處理太玄這邊的事。」
霍勛看著太玄低聲笑了起來:「你果然會來找我們報仇。」
看了邊上的蘇鈺一眼:「真是沒想到啊,我們動手反而讓你去吧蘇鈺給叫回來了。」
只有一個太玄他們想對付還要輕鬆一些,但是加上蘇鈺就會麻煩很多。
畢竟蘇鈺這個人的智商太可怕了。
太玄不置可否看著他們。
看來阿鈺回來的效果比他想的更好一些。
「阿鈺,看來跟我們想的一樣。」太玄看著蘇鈺笑著說道。
只是那笑容並未到達眼底。
他就那麼看著霍勛,那樣的眼神讓霍勛下意識的想逃。
「太玄你早就知道我們想做什麼,你之所以什麼都沒說,不過就是在等我們動手是不是?」所有人都被太玄算計了。
本以為太玄會非常好對付,現在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難搞。
太玄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袖,淡淡的開口說道:「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我也在等你們動手,不過你們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