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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砍我!拚團秒殺劉備!》第二百三十一章 藥石無靈,命不久矣!
「子敬,此戰之失,責全在我!走!回去定好好守城,將功補過。」

丁奉用刀砍了一根竹子,簡單做了一個夾板,固定好凌統骨折的手臂。

凌統痛得直吸冷氣,嘴上卻硬氣,裝作渾不在意,說道:

「子敬,今兒是賊軍偷襲,不講武德,還用火攻之計,待回到廬江,他若敢來,本將的火箭軍一頓突突,定將賊軍燒個面目全非。」

凌統從不計仇,有仇當場就想報仇。

凌統本是玩火的高手,居然中了諸葛亮的火攻,簡直令凌統忍無可忍。

魯肅沒再多說,只是默默地疾行,一路上和丁奉、凌統復盤這幾波敗仗,力求下次能活多幾人。

廬江郡城,城門微開。

城牆上,一如平日的寧靜。

「承淵,本太守總覺心寧不安,公績有傷在身,不宜探城,你去看看。」

丁奉沒多說,帶了十來個親兵,快馬沖入城內。

然後,沒了。

沒有傳出一絲動靜。

「子敬,承淵怎麼回事?為何不大開城門,迎我等入城?」

連凌統都感覺到了詭異,魯肅的心頭大跳,暗道失策了。

魯肅深知丁奉的性格,為人謹慎,不會犯這等低級錯誤,一定是城內有變,搞不好有伏兵。

「公績,走吧!廬江回不去了,去吳郡,找主公。」

魯肅話音一落,後面的許褚、張飛殺到。

這時,城門開了。

從裏面走出兩員大將,一個紅臉的關羽關雲長,另一個則是綁著丁奉的醜陋惡來典韋。

關羽在守城,典韋大老遠瞅著魯肅軍靠近,走到城門,果真見到丁奉探頭闖進來,典韋一戟就將丁奉敲暈。

綁了起來。

「魯肅,廬江已被陛下徵用,本將關羽奉勸你一句,投降吧!早降免得一死!」

關羽馬快,催動赤兔馬,來到魯肅身前,舉刀就是一斬!

「子敬,你先走!」

凌統想攔下關羽,嘴一出口,發現自己連大刀都提不動了。

魯肅一看關羽的速度,心驚膽戰,奮力一撲,將凌統撲落馬下,兩人才逃得一命。

不過,下一秒,一柄大刀,就架在魯肅和凌統的脖子前。

「綁了。」

關羽一招生擒了魯肅和凌統。

廬江太守府,劉雲望著文武一行人,興趣缺缺,如今荊州只剩襄陽一郡尚未收復。

劉雲的心思早落在後院的大小喬和從南陽趕來的黃月英身上。

「各位,廬江乃是信手取之,全賴諸位用力,朕征討荊州劉表,只差臨門一腳,收復襄陽,即荊州劉表勢力當告破滅,還請各位助朕討賊。」

劉雲敬了一杯,環視一圈,其中文臣謀士,有諸葛亮、郭嘉、賈詡等人,而武將更是一排坐不下。

「願為陛下效死!」

眾人舉杯,高聲回敬。

三杯過後,劉雲突然陰沉著臉,說道:

「來人,帶賊將!斬將祭旗,揚我漢威!」

劉雲話音剛落,魯肅、丁奉和凌統三人就被綁著推了上來。

「朕隻問一句:降不降?」

魯肅、丁奉和凌統皆沉默不語。

「雲長,將此三人拉至轅門,斬首示眾!」

關羽上前,一手吊起魯肅,另一手扯了丁奉和凌統兩人,就要往外拖。

魯肅三人瞬間嚇得臉青面綠。

「且慢,降!降了!」

「陛下,我等沒說不降哪!」

「陛下,願為陛下效命,還望陛下饒命,開恩!開恩啊!」

魯肅和丁奉還算好,投降劉雲,仍保有一絲骨氣,凌統的哭腔都出來了。

「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雲長,放了他們!朕得子敬等三人,何愁荊州不定。」

劉雲安撫了魯肅三人一陣,又是舊調重彈,目望南方,劍指劉表。

「眾將聽令!三軍齊戰!」

「征不臣,討逆賊,殺!誓殺襄陽劉表!」

劉雲將酒杯狠狠一砸,以杯為號,發動征討荊州的最後一戰!

十天之後!

襄陽郡城,城外一百裡處,水域稀見地翻湧,一艘艘戰船騰雲駕霧,自赤壁的江面,挺近襄陽。

劉雲乘坐在最大的一艘樓船,身邊站著黃月英,後面則是大小喬。

一面面將旗在江河中豎起,足足有五路大軍,典韋、關羽、許褚、張飛和太史慈各領一軍,殺向襄陽。

襄陽太守府內,幽深的後院,有一間典雅的閨閣,正是蔡夫人的寢室。

蔡夫人屬江南美人,長相甜美,身材嬌小,卻某些地方顯得有肉,令人一見就唾涎。

此時,蔡夫人獨自坐在寢室內,簾子之外,十來人密密麻麻地站著,略有擁擠。

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妹妹,據探,赤壁已有敵軍數萬,戰船無數,不出五日,就會兵臨城下,我等該如何是好?」

說話的人是蔡瑁,蔡德珪,蔡瑁乃是蔡夫人的親哥哥,荊州水軍大都督,官職如日中天,不算小。

然而,蔡瑁在蔡夫人面前,連大聲喘氣都不敢,小心翼翼,生怕說錯話,觸碰了蔡夫人的逆鱗。

「是啊!聽說來人自稱漢室正統天子,天命在身,這可怎麼打?」

「我荊州不到三月,僅剩郡治襄陽一地,我看降了吧。」

「喂?知道了?琦公子都降了。我們還打?嫌丟人現眼不夠麽?」

......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簾外的人,全是蔡家的人,倒也不見外,有啥說啥。

「咳!咳!蔡大都督,請叫蔡夫人,禮不可廢。不說來敵,你且去請鳳雛先生,求鳳雛先生獻計。」

「另外,回絕水鏡先生,就說我荊州也姓劉,肉爛在鍋裡,還有...告訴塚虎司馬懿,讓他三天之內離開荊州,否則莫怪本夫人推他下海餵魚。」

「對了,表伯伯...劉荊州的病情怎麼樣了?」

蔡夫人雖是一介女流之輩,手段雷厲風行,心狠手辣,三言兩語,就將場面鎮壓下來。

司馬氏繼黃巾反賊之後,想造反已是板上釘釘,到處遊說各路諸侯,拉人下水。

蔡夫人的身份是劉表的夫人,然而兩人卻清清白白,是一對忘年交,名份只是利益聯姻的表面。

以前,蔡夫人喚劉表叫作表伯伯,互取漁利,現在劉表病重,失了製衡,蔡夫人則直稱劉表為劉荊州。

現實!現實的女人,更為可怕。

「蔡夫人,劉荊州近日多次昏迷,極少清醒。城內的郎中皆說,劉荊州已病入膏肓,藥石無靈,命不久矣!」

當哥哥的蔡瑁不敢有半句嘟囔,乖乖地改口,向蔡夫人仔細地稟報。

八駿之一,風流倜儻,單騎入荊州的劉表已經半個身子入了黃土。

荊州,不再是劉表的荊州。

時代變了。

蔡瑁的眼中,閃過一絲耐人尋味,充滿野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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