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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砍我!拚團秒殺劉備!》第十八章 孟德,你這又是怎麼了
最先回到漢軍大營的,居然是火燒屁屁的袁紹,袁紹一來,直接將刻著「白馬義從」的箭矢,放在盧植的桌案上,面色陰冷地質問:

「盧將軍,本太守要告狀,我軍有人通敵,跟黃巾反賊是一夥的,敢問盧將軍,殘害友軍,應當何罪?」

別人懼怕大儒盧植,袁紹可不慫,誰家裡沒一二個靠山呢。

「本初,何出此言?莫非有什麼誤會?且細說來。」

盧植看了看那箭矢,的確是遼東公孫瓚家的,按理公孫瓚不會這麼逗,有黃巾不射,跑去射袁紹。

當著老師的面鬧事,不是好學生哦!

袁紹一聽誤會二字,恨不得擰下盧植的狗頭,這盧植老頭太裝了,公孫瓚放箭放火,燒死了袁紹一半大軍,就這,還誤會?

反過來,若是袁紹埋伏了公孫瓚,盧植此時怕是一反常態,開始著手征討袁紹了。

「盧將軍,本太守聽從你的將令,強攻東門,東門卻不見幾個黃巾反賊,唯有你的學生公孫瓚火箭不斷,害本太守損失慘重,請問...你管這個叫誤會?說吧!盧將軍,你說這事怎麼解決?」

袁紹沒帶兵直接跑路,還能講理,算是保持了袁氏四世三公該有的修養了。

盧植的眉頭緊鎖,大臉為難成了苦狀,好端端一次進攻,黃巾沒打下來,怎就開始內訌了。

愁!真愁!

幽州的學生,就不省事兒,劉備如此,公孫瓚也這樣。

得割點甜頭了。

盧植還沒想好彌補給袁紹的賠償,突然響起一陣箭弦之音。

「嗖!」

這箭,還是公孫瓚放的。

公孫瓚回來了,他領兵攻打南門,箭矢全放光了,好不容易在路上撿回一支箭矢,誰知人還沒下馬,就聽到袁紹在向老師盧植打小報告。

公孫瓚心頭一怒,便朝袁紹身邊,又放了一箭。

哼!箭,不要錢啊!

攻打南門一波,公孫瓚至少損失了三十萬支箭矢,論損失,公孫瓚不比袁紹少。

可公孫瓚怨袁紹了嗎?打小報告了嗎?

公孫瓚氣極生怒,眼裡帶恨,心中怒罵袁紹,「袁紹袁本初,小人!我自己在前頭拉弓,又點火,又射箭,忙活累死,結果你袁紹一回頭,就誣陷我?好!相處不了,就都別處了。」

公孫瓚縱馬到了大營,一下馬,直接開懟袁紹,

「袁本初,你學藝不精,技不如人,吃了敗仗,與本太守何關?莫為難本太守的老師,有什麼事沖我來!放招過來,我白馬義從,有生死相隨,從沒怕過。」

公孫瓚滿面儘是諷笑,別人怕袁紹,一聽四世三公就慫,公孫瓚才不吃這一套,惹急了公孫瓚,一把鐵銀槍,足以教袁紹做人。

【公孫瓚羞辱激怒袁紹,積分+2,當前積分:8】

「公孫伯圭,你...你欺人太甚,早晚定叫你後悔。」

袁紹梗著紅臉,神情暴怒,卻不敢動手。

袁紹的大鐵戟士能剋製騎兵,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在袁紹眼裡,就是個弟弟,想吊打公孫瓚容易,可人家有個好老師,偏心眼的盧植。

真動起手來,袁紹一挑二,不用猜,也乾不過。

「喲?被人偷襲放火箭,三二句,這事就輕飄飄揭過了?」

劉雲看戲,不嫌瓜大,順著袁紹的傷口,直接再抹一大把鹽,

「有仇報仇,袁太守,你倒是動手啊,不怕,我聽明白了,你佔理。四世三公的袁氏,可沒慫過哦。」

【你羞辱袁紹,積分+2,當前積分:24】

【你引起公孫瓚、盧植的怨恨,積分+1,當前積分:25】

袁紹氣得臉色比豬肝還黑,一雙靈秀的眼睛狠狠地瞪了瞪公孫瓚,又看了盧植一眼,嘴角帶著冷氣,

「盧將軍,本太守討賊,傷亡過重,已無力再戰,特此領兵折返。告辭!」

「公孫伯圭,山水有相逢,下一次相見,但願你還囂張跋扈得出來。」

袁紹不玩了。

袁紹撂了幾句狠話,轉過身,帶上顏良文醜,開啟疾步,撤了。

張角的黃巾反賊,滅不滅,本就跟他袁紹無關,天子劉志攤派下來的任務,是給主將盧植的。

袁紹之所以起兵,不是來送菜的,只是想撈一波戰功而已。

「伯圭,這真是你乾的好事?」盧植的臉依然很黑,將袁紹繳來的箭矢給公孫瓚遞過去。

袁紹在時,盧植指揮受到製約,可袁紹一走,盧植少了一大將,利害相衡,盧植深感這波還是虧了。

公孫瓚這玩意兒,

劣徒!差生哪!

「老師,你真信袁本初那小人的話?老師,你是了解我的,我的火箭若是能從南門射到東門,那我的白馬義從個個都是千裡穿楊的神箭手了。」

公孫瓚接過盧植手裡的箭,左右辯識一番,哎呦,還真是白馬義從的箭,且有火燒的痕跡,但公孫瓚很快就替袁紹想好了理由,

「老師,肯定是城內的張角,他會妖術道法,是他搞的鬼,袁本初不學無術,未能識破,只會一味地冤枉我。」

公孫瓚想起了那陣大風,想起了南門的水淹,恍然大悟。

是了,是張角,絕對是。

甩鍋甩鍋,黃巾反賊是塊磚,什麼都擔當。

「如此,怨不得你。只是往後行事,伯圭當謹慎小心些。」

盧植沒辦法,他公孫瓚喊我盧植老師耶,自家門生自家疼,總不能偏袒袁紹這外人。

安撫了公孫瓚,盧植還沒喘口氣,曹操來了。

「將軍,求將軍為某作主!某要報仇。」曹操人還沒到,嘴裡先高呼叫上了。

心累!

焦頭爛額!

剛走一個打小報告的,又來一個尋仇滋事的。

盧植心中發愁,「毀滅吧,你們一個個,讓老頭我來當和事佬,我隻想和稀泥啊。」

剛才曹操出發之前,雖說又矮又黑,長相寒磣,但現在的曹操,眾人只能說:慘不忍睹。

散亂的長發,渾身的血跡和塵灰泥,且身上多處帶傷,傷口還汩汩地淌血。

真*慘兮兮!

盧植頓時不忍,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強行穩了穩心神,故作驚訝,虛扶曹操急問:

「孟德,你這又是怎麼了?」

盧植話音一落,不禁心中嘀咕,

「我這臭嘴,怎麼又用了『又字』...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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