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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就是元神老怪》第九章、故人後輩來投,我乃天道之祖
星光若雲,如電,似夢似幻。

一顆千萬裡直徑的雲煙所聚的星辰,有三顆太陽圍繞其而運行,肆無忌憚的綻放著光芒。

這顆星辰在宇宙中是頗為少見的星雲砂,因三顆太陽環繞之下產生的強大引力,將星辰的諸多物質元氣剝離,然後又因為三顆太陽星辰互相牽引作用下,這些物質元氣卻又沒有溢散開,再加上宇宙間的某種規矩影響下,就形成了這種星雲砂。

星雲砂在宇宙中雖算不上珍貴,卻也是難得的一種煉寶材料。

元神真人遨遊宇宙數千年都無法找到一簸箕。

畢竟三顆太陽星辰共同環繞運行在一顆星辰外的奇景在宇宙間都是少見的事。

而此刻這麼一大團,足足有千萬裡遼闊的星雲砂卻是畢生難見。

只是,此刻這片星雲砂卻凝滯不動,原本該環繞而行的太陽星辰也停滯在原地,彷彿時光都被停止了一般。

「多寶道友!還請手下留情!!」一聲大喝就在星雲砂中傳出。

而後就見一抹星輝於動蕩不定中垂落而下,落於一顆太陽星辰上,但同時,又有一縷清氣自那千萬裡遼闊的星雲砂中破竅而出,席捲星輝,將之裹挾而去。

「五雲老祖,近期安康否?」一聲溫和的笑聲於此間一光年內傳響開。

「托道友之福,小老兒可是倒大霉了。」清朗的喝聲伴隨著一道玄妙的門戶自星雲砂中拋出。

門戶於星雲砂上一展,吐出無數寶光,彷彿有無數的宇宙奧秘從中散發而出。

「世間眾妙,玄牝之門!」多寶老祖讚歎一聲。

這小老兒可了不得,當年未證道果時便煉就此法,而今證就道果後,這玄牝之門就更具玄妙,彷彿真有宇宙的一切奧妙。

而此法必是這小老兒學自最古之初的那件先天靈寶玄牝之門。

只不過那件玄牝之門被太清聖人打散,化作世間一切生靈的起源。

如若讓五雲老祖煉成真靈法寶層次的玄牝之門,怕是就能直接得一件先天靈寶,得世間一切奧秘,更有益於祂成就不滅道尊之境。

只是這件先天靈寶已被太清聖人打散,以規矩束縛。

如若想要煉成這件靈寶,怕是就得先將世間一切後天生靈消滅,而後才有可能煉就。

所以,這件先天靈寶基本不可能再有出世的機會。

因此,五雲老祖基本沒這種希望。

「納旁門一道,借眾生智慧,如此煉得此法,只可惜世道不允,否則道友必可將此法煉成道果層次。」揚關嘆息道。

玄牝之門忽然一扭,化作一道發散著金銀流光漩渦漏鬥,將下方的所有星雲砂吞走。

最後又將三顆太陽星辰一併摘走。

做了這些,隻費了尋常人一個念頭轉動的時間。

而後玄牝之門再一跳,就在這已經空空蕩蕩的三千萬裡遼闊的虛空中化作一道「渺小」身影。

是一位面容清瘦,頜下一縷山羊鬍的中年道人。

這道人就向虛空的一個方向微微一拱手:「還請多寶道友現身說法。」

「謝老祖之請。」

揚關的身影於一片光輝中顯化於道人身前丈許之外。

「多寶道友面容依舊啊。」五雲老祖說道。

「貧道也不與道友多扯其他了,就直接與道友說吧,還請道友地仙界那縷念頭化身下地府,且為貧道擔下此事。」揚關這話卻不是在問,而是認真嚴肅的要求。

「好。」

五雲老祖也沒有思考,在感應到周邊的時空皆被封鎖,大道法理亦被更改,兩重道果法域已然降臨此間,將祂重重鎖定。

所以無需思考,應下吧,免得落得大魔祖和那位牛魔小聖一般的下場。

揚關微微一笑:「多謝道友體諒。」

……

揚關的一縷念頭已經隨著五雲老祖的化身魂靈在地府中遊走時潛入地府幽冥的深處。

在某位大人物確定了他在此間的身份後,他在此間的行動也輕鬆自在許多,甚至可以調用天道大道之能。

所以在調用了天道之力後,他便能直接潛入這無有道尊坐鎮的地府幽冥。

闖過迷魂殿,渡過忘川河,奈何橋都不必走。

見著「正品」枉死城,最後一頭闖入十八層地獄,這一切都沒有多少限制。

畢竟地府之規矩也在天道的統轄之內。

十八層地獄穿行而過,絲毫不受其中的種種法理所限,無需經歷那種種傳說中的酷刑,最後抵達於一方凈土之前。

此地便是幽冥地府最下層,地藏王菩薩度化冤魂惡靈之所在。

但他此刻卻止步於凈土之外,只因有一怪獸,諦聽。

此獸形態古怪,長了一隻獨角,一對犬耳,一副龍身,虎頭獅尾,四隻麒麟足。

諦聽的一雙虎目直勾勾地盯著揚關的來向。

諦聽神獸乃妖門小聖,且身懷大法,揚關亦躲不得,想必揚關剛入地府,祂便知曉揚關「心懷不軌」了。

而後就見祂發出嗡嗡聲的道音:「多寶老祖,請勿擾亂此間規矩。」

「您貴為天道之主,自該遵循天道法規,以身作則,切莫亂了規矩。」

揚關也沒想在這頭神獸面前隱瞞自身,所以大咧咧就現身於祂面前。

「貧道非要擾亂天道秩序,只是想求見地藏王菩薩。」揚關說道。

「可是為了蓮生?」諦聽直言問道。

揚關倒不驚訝,或者說像他這般境界的存在,是不會將這樣的情緒浮現在人前,念頭一動,可比光速還要快數千數萬倍,種種情緒在轉瞬即逝間就已經思慮完畢。

所以如他這等境界的存在,若有什麼奇怪的表情或者情緒表現出來,那多是故意為之。

否則即使宇宙崩滅,聖人隕落,祂們也不會有一點情緒波動顯於外界。

「正是。」揚關也直言不諱。

諦聽說道:「那廝惡了菩薩,犯了大忌諱,多寶老祖若想為他求情,大可不必這般做,免得惹了菩薩心情不爽利,所以我才特別在此等候多寶老祖,還請多寶老祖從哪來回哪去。」

諦聽說話卻是一點也不委婉。

谷艱

揚關沒答應,隻道:「道友可知蓮生和尚去了哪兒?」

「自然是在萬劫不復的境地,只是他究竟去了何處,有世尊大法隱秘,我亦不知。」諦聽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揚關道:「謝道友。」

諦聽又頓首:「我知道友不會甘心,菩薩也知道友不會甘心,遂讓我在見著道友說過三句話後,便請道友入內。」

「多謝道友,多謝菩薩。」揚關應道。

他來此間,並不是想試試會否還有幫蓮生和尚轉圜與佛門的關係,畢竟佛門已經遠走地仙界了,蓮生和尚也被打入萬劫不復的輪迴之中,基本上是沒有迴旋餘地了。

總不能讓世尊撤回念頭,撤了懲罰吧。

他來此,只是來借些佛法,與慈悲為懷的地藏王菩薩打個商量,好讓他將來去那西方極樂凈土世界沒有太多障礙。

畢竟佛門這些佛陀菩薩們雖然「小心眼」,「愛記仇」,但是慈悲起來可真沒話說。

所以最好能商量商量,到時他去了西方極樂凈土世界還能全須全尾的出來。

這地藏凈土無大光明,只有大慈悲。

只可惜這片地藏凈土的主人本尊已經被驅出地仙界,失了主人後,其正在慢慢凋零敗落,即使還留有分身一道在此,諦聽神獸也在此,也無法阻攔其衰敗。

「花開花落,草木盛而凋零,佛陀亦有寂滅,世間除了聖人,何來亙古不滅之物?」

揚關心下感慨萬千。

即使是道尊世尊那等存在亦有隕落轉世的時候,雖然祂們還有歸來的時候,但終究隕落一回了。

也只有造化聖人,還從未聽聞過聖人隕落的。

反倒是宇宙有好多次差點崩滅,還都是聖人力挽狂瀾,救了回來。

神獸引路,有過一片幽靜的小道,看遍愚昧的、滿是邪念的、醜惡的怨魂惡靈,揚關又是輕嘆。

「若非這些萬世不化的怨魂惡靈,菩薩必不會留下此道化身。」諦聽幽幽說道,似乎有些怨情。

看來這位諦聽神獸也不想在此間多待,更想追隨地藏王菩薩的本尊去那西天極樂凈土世界開闢諸多大道。

「菩薩每萬年才可度化一個怨魂,可這世間每日都有數千上萬怨魂落到此間,菩薩怕是永世難脫此間,難證造化啊。」諦聽說道。

「好你個諦聽,竟如此咒貧僧。」一聲輕喝隨之響徹於整個凈土。

伴隨著這聲輕喝的還有一隻鬥大的金剛杵。

金剛杵上刻著怒目菩薩,其正正落到諦聽的大腦袋上,直接將祂砸得頭暈目眩,拿頭埋地中。

隨著諦聽倒下,一尊滿頭肉髻的菩薩法相從凈土深處中走出。

揚關見到,自然行了一禮,拱手一拜,此禮隻為地藏王菩薩的大慈悲大行動而下。

「佛有三十二相,我今隻化相三十,獨留一道在此,既為眾生,亦為自私,還望道友見諒。」地藏王菩薩居然先行告罪一聲。

揚關仍覺菩薩有大慈悲大覺心。

試想,若非世間有這般多的雖有私心,卻又將眾生放在私心之上的大神通者,宇宙怕是早就崩滅了,哪還會有今時今日,讓時光長河蔓延至洪荒年代之後。

「貧道揚關,見過菩薩。」揚關的話語緊接著就在此間傳開。

其聲之所以會響徹較晚,只因此間時光較緩,雖無法限制道果層次的大神通者的行動,但卻可以影響諸多還處於天地法理之中的事物,比如這聲音。

「請道友隨貧僧來。」地藏王菩薩微微一笑。

然後由祂在前引路,揚關隨在身後,諦聽不知何時掙脫了金剛杵,也跟隨在後頭搖搖擺擺地走著,彷彿喝醉了一樣。

大約走了三天三夜,此為地仙界的時間,一路也沒說話,只聽地藏王菩薩念了一路的經,渡化了一個怨魂。

祂將地藏凈土的時間流速調至地仙界的百萬倍。

所以揚關跟隨在後頭時,就走了將近萬年的時光。

幸好他本性不壞,聽了這麼久嘀嘀咕咕碎碎念念的講經後,並無半點改換門庭的想法。

最後揚關就隨著菩薩走到了一方法壇上。

只見那法壇旁盛開著無數的曼珠沙華。

曼珠沙華,又名彼岸花,在人間可有許多詭異鬼祟的傳說。

當然,在此間也不過是一點點綴裝飾。

「貧僧早年跟府君借了一把種子,撒在此間,而後此花就漸漸長滿了整個凈土,後來有些施主自苦海解脫後,卻還記得此間之景,就將此花稱為彼岸花了,此花人間亦有不少,可作良藥,乃事物法理所致,可世人總愛牽強附會到貧僧身上。」菩薩說道。

古老傳說就是如此來的,仙神們活的久,自然就不將這些傳說當回事,可凡人壽短,卻總能將這些傳說當做真事。

揚關看著這些曼珠沙華,感到這些曼珠沙華與凡塵間的並無差別,未曾染上地藏王菩薩的道韻而生出變化。

如若地藏王菩薩有此念,那世間的所有曼珠沙華都將因此而生出變化。

而後,菩薩不知從何處拿來一隻掃把,然後慢條斯理地清掃起法壇上散落著的曼珠沙華的花瓣枝葉。

揚關看著,卻不覺得祂裝模作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菩薩既然不想在此中用佛法清掃乾淨,那外人有何資格說呢。

若想說,便幫著把這些清掃乾淨再說。

待得法壇清掃乾淨後,菩薩便請揚關坐下。

也沒個蒲團座椅,所以揚關也只能隨菩薩席地而坐。

「道友此來之意,貧僧已知曉,貧僧可以應允,但貧僧希望道友能予貧僧一物,可否?」菩薩雙手放於胸腹間,做了一個禪定印。

「不知是何物?」揚關問道。

菩薩隻微微一笑,然後輕喝一聲:「玄奘師兄還請現身。」

禪定印忽然化作與願印。

而後揚關就感念自身記憶中有一物正在慢慢消失。

有感於此,他也只能感慨世尊佛法無邊。

當他記憶中的那物不見後,他就見到菩薩的手印又變作了說法印。

而這座法壇上似乎多出了一物。

可揚關看不見,只能感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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