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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萬億舔狗金》三百四十六 道成寺鐘
「砰。」

白浩然偏頭,向後踉蹌,靠住拳台的彈力筋,胳膊搭住,才算穩住平衡。

汗流浹背的江辰放下手。

「白哥,今天好像不在狀態啊。」

白浩然咧了咧嘴,無聲笑了笑,重新站直身體,兩隻戴著拳套的拳頭用力的碰了碰。

「那你可得小心了。」

他生龍活虎,再度氣勢洶洶的沖向江辰,揮拳如狂風驟雨。

江辰應接不暇,很快為自己的挑釁付出代價,胸膛上接連挨了幾下,被逼得縮在拳台的一角,起碼知道抬起胳膊護住頭部。

白浩然確實沒有客氣,沒有停止攻勢,將江辰當成一個木樁,直到氣喘籲籲,精疲力盡,才停了下來。

江辰放下胳膊,慢慢的坐倒,靠在柱子上,喘著粗氣。

兩人的身體都像是被汗水洗禮過,就像雕塑,展現出男性的陽剛魅力。

「江少,進步不小啊。」

白浩然有氣無力的笑,並不是單純的奉承。

陪練以來,作為對手,對方的進步,他深有體會。

一開始幾乎堅持不了半分鐘,現在起碼在耐力上,增強了不少,通俗點說就是抗揍了許多,不再像一個沙袋,一擊即倒。

江辰咧了咧嘴,渾身的酸痛加上疲乏讓他說話都沒力氣。

雖然平安將裴雲兮帶了回來,但兩粵的經歷,也讓他更加意識到了強身健體的重要性。

如果他只是一個羸弱的普通學生,哪能贏下那位葉小王爺的遊戲。

所以等後腰的傷勢癒合得差不多後,他立刻拉著白浩然,拉高訓練強度,哪怕大部分時間自己都在挨打。

挨打。

也是一種鍛煉,

江辰記得廖向東說過的一句話。

想要成為一名高手,首先得從習慣挨打開始。

坐在拳台上,等恢復些氣力,江辰略帶喘息的道:「白哥,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白浩然站在旁邊,一隻胳膊搭住彈力筋。

「誰?」

「就是上次在黑拳賽場看到的那個高手。」

如果你一出生就是一個富二代,如何收人,則是你人生的首要大事。

你只需要思考,優秀又能幹的人有和特徵,在哪裏,如何籠絡他們,把他們用好,把錢花在這些有才能的人身上,給他們搭建舞台,成就他們的同時,順便成就自己,那麼,你的人生作為,很可能是父輩的百倍千倍。

江辰不太記得自己是哪裏看到的這段話,不過直到現在,都覺得非常有道理。

下人勞力,中人勞智,上人勞人。

與這段話相襯的,還有一段,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曾經更關注的。

如果你一出生,啥也沒有,父輩給不了你任何東西,那麼,刻苦練就一身絕技,才是你的出路,你擁有超群的本領,身懷絕世的武功,誰懂得尊重你,誰請的出你,誰就能獨領風騷,誰就能笑傲江湖。

如果想要更穩妥,就得更刻苦,左腦帝王之道,右腦王佐之謀,左腦用兵之略,右腦治國之策,進可攻,退可守,寧世文豪,亂世名將。

當時苦寒出身的江辰可為這段話激動了好久,就像打了雞血,幹勁十足,和很多人皆是一樣。

現在大部分人腦子裏琢磨的,不就是一句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當然。

今時不同往日了。

自己不再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不過江辰覺得,

識人善用是一方面,自身的修鍊也不能懈怠。

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這樣才更為穩妥。

「能有這種機會,我當然求之不得。」

白浩然毫不猶豫,直言不諱。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能和那樣的人物認識,等於搭梯子,爬上了更高的位面。

江辰並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雖然相識的場景可能不太完美,但結識以來,白浩然對他可謂是盡心儘力。

蘭佩之段位太高,他目前還有心無力,不過幫忙搭上廖向東的橋,還是可以辦到的。

這樣不僅能扶植白浩然,並且同時也能加深他和廖向東的聯繫,一石二鳥,一舉兩得。

沖澡的時候,因為手機放在儲物櫃,江辰沒聽到,洗完澡後,才看到有一個未接來電,顯示是羅鵬打來的。

江辰有點詫異。

雖然被委婉拒絕,但是羅公子並沒有消沉氣餒,越挫越勇,對那位妖嬈入骨的香田老師發動了猛烈攻勢。

男追女,隔座山。

但同時還有句話叫好女怕郎纏。

這不,羅公子滴水穿石的精神終於得到了成效,今晚成功將香田熏約出去喝酒,出去前,還刻意囑咐他們,沒什麼事不要打擾他,怎麼可能主動給自己來電話?

看了眼時間,不到九點,覺得有點蹊蹺的江辰猶豫了下,還是回了過去。

這麼早,應該也不至於壞了對方的好事。

「怎麼了?」

電話接通後,江辰疑惑開口,可是那頭的聲音,讓他始料未及。

「是江辰同學嗎?」

這磁性酥麻的聲音,顯然隻可能是那位香田老師了。

「香田老師?怎麼是你接的電話?羅鵬呢?」

「羅鵬他喝多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給你打電話。」

香田熏的聲音有些焦急、無助。

江辰有點懵圈。

喝多了?

而且還是羅鵬喝多了?

這劇本是不是有點不太對?

「江辰同學,你還在嗎?」

江辰穩了穩神,「香田老師,你將羅鵬送回學校來吧,我讓室友去接你們。」

事已至此,他只能如此解決,不能怪他不仗義,要怪只能怪羅鵬那廝酒量太差,居然把自己給喝醉了。

這要是將對方給灌醉,不就功德圓滿了?

給了機會,卻不中用啊。

不過。

羅鵬也不是雛了,難道連這點分寸都不知道?

這和酒量其實沒多大關係。

而且,羅鵬的酒量也不差。

「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

「我是老師,他是學生,要是我們這個樣子回去被人瞧見,會掀起多少風言風語?」

這位香田老師確實對神州文化研究頗深,不僅說得一口流利漢語,並且連成語也信口拈來。

江辰頓時語塞。

的確。

對方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女老師送醉醺醺的男學生回寢室,換誰恐怕都得誤會。

不對。

好像也不能叫誤會。

不過還是得避諱就是了。

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的江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江辰同學,你現在有空嗎?」

香田熏誘惑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再度傳了過來。

本來計劃著和白浩然一起去吃宵夜的江辰猶豫了下,還是回了句:「有空。」

「那你能來接這裏接一下羅鵬嗎?他醉得不省人事,我一個人也實在是沒辦法弄動他。」

事已至此,江辰也別無選擇。

「行,香田老師,你們在哪?」

「紅星大街,半島居酒屋。」

半島居酒屋?

這個名字,怎麼好像有點熟悉?

很快,江辰就明白了過來。

這不是上次施茜茜差點出事的那個地方嗎?

還真是巧了。

不過香田熏本來就是一個東瀛人,而且因為要避人耳目,肯定會挑遠點的地方。

這麼一想,也就不足為奇了。

「香田老師,我馬上過來。」

「好。」

掛斷電話後,江辰和白浩然說了一聲,然後獨自乘車趕往半島居酒屋。

「江先生。」

服務生美子記憶力很好,或者說對江辰印象深刻,江辰一進店就迅速認出。

她微笑著走了過來。

「江先生一個人嗎?」

對於這位幫過自己大忙的服務生,江辰自然也沒忘記,笑道:「不是,我來找朋友,他們在道成……」

香田熏在電話裡告訴過他包廂名字,不過太晦澀,他一時有點記不起來了。

「道成寺鐘。」

美子抿嘴一笑,轉身,「江先生,請跟我來。」

「嘩。」

門被拉開,香田熏確實坐在裏面。

而羅公子則很丟臉的趴在她對面,看樣子,貌似真的醉得不輕。

「江辰君!」

香田熏扭頭,或許是太過激動,一時間竟然用上了她們本土的稱謂。

江辰感覺有點古怪,但還是保持著禮貌而謙遜的笑容,走進了房間。

香田熏今天穿了件包臀裙,雙腿被類似黑絲的輕薄棉褲包裹,盤膝跪坐在地板上,從腳掌到臀部再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形成了驚心動魂弧度曲線。

濃密如雲的長發盤成了很具有東瀛特色的髮髻,她或許是想讓自己看上去顯得端莊些,可是骨子裏的妖嬈卻是無法掩飾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碰撞,反倒更加流淌出令人心血沸騰的魅惑。

「羅鵬!」

江辰喊了一聲,可那廝一動不動,半點反應都沒有。

這下子多半是完了。

約人家出來喝酒,結果自己卻喝得爛醉如泥,還逼得人家喊人來收拾殘局。

這傢夥,恐怕多半被判死刑了。

美子把門關上,退走。

「香田老師,實在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作為哥們,江辰都感到尷尬。

房間裡,懸掛著大大小小錯落不一的鐘,應該是裝飾,像是為了貼合這個房間的名字,只不過這些鍾卻都是黑漆漆的,像是被火燒過一樣。

與香田熏的笑,形成極為濃烈的色彩反差。

「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才是,大晚上的,還得勞煩你跑一趟。」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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