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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幽靈船的我被迫當了船長》第四百七十六章 規矩
誤上幽靈船的我被迫當了船長黑天鵝第484章維塞爾哐——」

事實證明,正義和公理的前提條件是火炮的口徑範圍。

在六百枚移動炮彈筒面前,即使是維塞爾這種擁有古老歷史的城市,亦或是像有著高尚情操的蘭蒂斯人,

也會適當地降低一些進入標準。

城市通道入口,護衛長卡洛斯讓手底下人扔掉槍械,拆除道路障礙後,叫手下人分別站在兩列,戰戰赫赫地迎接著那如魔鬼一樣的對手。

公民大會派遣去談判的那幾人,臉色一片鐵青,灰溜溜地跟在車隊最後方,見識過指揮官的手段後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走在最前方的是第七裝甲師的炮兵,後面依次是裝甲兵、戰車,隊伍的行列整整齊齊成方塊狀,整齊一致地挺進維塞爾。

細看之下,幾乎沒有一位士兵的軍裝乾淨,汙漬和乾涸的血液遍佈各處,或是身上打著大片繃帶的人士。

由原來A、B兩個集團軍共同組建的這支第七裝甲師,經過長達一周的繞蘭蒂斯突襲計劃,隻突不停,死傷者不過百人,傷員超過千例,將戰損控制到了極小範圍。

凃夫將他率領創造了奇跡的士兵們,安排在了進城最前面、最光榮的位置。

浩浩蕩蕩的部隊進城,給予維塞爾本地市民極大的困擾,幸好士兵們的職業素養過硬,在早先的命令下沒有騷擾當地人。

門口的卡洛斯守衛長同他的手下一直保持標準軍禮,哪怕手舉酸了也不敢輕易放下。

部隊的進程速度很慢,約莫有個半小時才全部進入城中,後續則是大批押送的則是蘭蒂斯軍方高級將領。

他們一個個被戴上手鏈,由拜亞士兵牽著垂頭喪氣地走在隊伍中。

守衛長卡洛斯認出了剛打照面沒多久的羅斯柴爾德,想到對方拋下這座城市的無恥作為,他嗓子的音量不禁提了幾個檔次:

他不吼這一聲還好,問候完了不少目光都齊刷刷地瞟向這位。

按理說這類高級官員都應該在在城中,跟蘭蒂斯共存亡才對,可一眨眼功夫被人家當成俘虜從外面帶了回來,

中間發生了什麼並不難猜測。

聚集在的人群中,各種古怪的目光像凌辱一般,讓上了年紀的老將軍臉色不禁一紅,一聲不吭地跟著大部隊上前。

被路易十四帶走的都是軍中精銳和政府機要人物,逃離是有多小心、隱秘,此刻被作為俘虜重新帶回都城便有多尷尬。

這夥人不斷被維塞爾的市民所憤恨、懊惱,諷刺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打量。

……

城中人民的聲音此起彼伏,由起初見到鄰國士兵的畏懼化作一陣憤怒,共和國高層在戰時每天都在向底下發佈穩定軍心的演說,

真出事了一個跑得比一個快。

如果讓蘭蒂斯人不憤怒,沒有用爛菜葉和番茄砸過去就已經算客氣了,他們不敢得罪拜亞人,罵幾句政府蛀蟲還是很容易。

憤怒之餘,守衛長卡洛斯忍不住在心中悲嘆了一聲。

雖說早就料想到這個結果,可輸得這麼迅速,又這麼徹底卻怎麼都沒想到。

忽然,一輛迷彩塗裝,色澤異常鮮艷的車輛從後方駛來,那熟悉的配色讓卡洛斯一眼就認出了是元首的專屬座駕。

腳步上前,餘光微微撇去正好看得清楚。

一向驕傲的太陽王冷冰冰地在裏面,一動也不動。

……

凃夫坐在卡德勒王子的座駕上,知道因特爾港發生的事後,車內的氣氛靜謐得可怕,兩人都保持著等對方開口的默契。

年輕氣盛的卡德勒·威廉先敗下陣來。

對父親秉性尤為熟悉的他,都已經想到威廉二世會如何發難。

幸好他父王在戰局既定之後,急著返回了哥廷哈根向人民炫耀軍功,這要是知道這頭的事,非得把凃夫再驅趕一次不可。

凃夫心情其實還算輕鬆。

跟兩年前那會的心態不同,祂已經沒有太多值得牽掛的事,大不了等一切塵埃落定後回去跟蘇菲結了婚,遠走高飛就是。

卡德勒·威廉也只能將心中那抹不安給隱藏在心裏。

眼下這種歡悅、值得慶祝的場面,實在不願意去想那些沉重的事。

拜亞軍隊的入城儀式搞得相當歡慶,幾乎整個蘭蒂斯的人都出來了,有意無意地打量著這支輕鬆擊垮他們的部隊。

他們打量這支鐵血之軍時,凃夫也在觀賞這座城市的風貌。

實在很令人陶醉的一座城市,處處都是震撼人心的風景,一座高聳直入雲霄的鐵塔建立在城市中心。

其工藝的複雜程度令人瞠目結舌,為了紀念工業革命一百周年而特意建成。

不遠處便是一座座猶如宮殿的宏偉建築,有掠奪全世界寶物建造的最齊全博物館、有紀念大地母神的精美殿堂、也有寓意將士出證得勝的巨大石門……

維塞爾的底蘊體現在方方面面。

與其說這裏有全世界最好的博物館,倒不如說它本身就像是一個博物館,處處都透露著文藝浪漫的復古氣質。

哥廷哈根雖然繁華,卻缺少了歷史的沉澱。

只可惜,戰爭讓這座城市風聲鶴唳,維塞爾市民的眼神中儘是驚恐、畏懼的神色,沉重的氣氛讓每一個到此的士兵都感到壓抑。

一直到抵達維塞爾宮殿,也是元首太陽王路易十四所居住的地址。

高大雄偉的十數根巨型柱子支撐起的圓頂巴洛克式建築,規模要比過去的希爾王宮大出不少,富麗堂皇、高大偉岸,而且做工十分講究,即便是任意一塊浮雕也有其背後的意義。

難怪威廉二世總嚷嚷著要擴建宮殿,想來也是受到鄰國的影響。

不知何時,國民議會的500餘議員代表,均站在元首宮殿外,等候著勝利者到來,他們統一穿著華麗西裝,倒也不難辨認身份。

為首者手裏拿著一份契約,這夥人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全然堵死了進宮的方向。

見到卡德勒與凃夫乘坐的車輛,議員們立刻就動了起來。

為首的中年議員大聲說道。

在士兵層層保護下,卡德勒·威廉才從車中下來,氣定神閑地開口:「議員先生,這樣重要的是並不該隨隨便便就這樣決定。

政治上的事,就該拿到桌面上去談。」

「這是所有蘭蒂斯國民

的期望,還請您先觀摩,這次戰爭是你們贏了,贏得了所有,所以我們會賠償拜亞所有損失,這種事理所應當。

但能否告知你們國王,不要掠奪蘭蒂斯的土地,這片土地上的人已經在此居住了幾個世代,請不要奪走他們的家。」

卡德勒·威廉結果那張合約書,隨意看了幾眼便搖頭道:

聽著議員們的話,卡德勒王子隻覺得一陣麻煩,他不敢自作主張答應任何事,可這樣做又顯得他這個王子的身份很沒用。

幸好,這時車裏的一聲叫聲把他解救了出來。

凃夫慢悠悠推開車門,徑直地走過去目不斜視看著那群人。

隨手接過了中年男議員手裏的文件,只看了一眼便皺起眉頭,整篇文件都是用蘭蒂斯共和國的官方文字撰寫。

那是一項基礎的休戰條約,上面給出了一些蘭蒂斯開出的條件。

光是賠償金便是以十億為計數的單位,還有大量在蘭蒂斯提供的各類珍貴資源,唯獨沒有割地這種喪失國家***的條件。

一個國家如果連土地都割讓,對整個國家、民族的自尊心打擊都是空前的,尤其還是這種北大陸強國,

過去數百年塑造出強大到難以動搖的民族自尊心,只怕也會一夕崩盤。

凃夫搖搖頭,漫不經心地把那份用蘭蒂斯文的合約原物奉還。

在過去幾十年裏,蘭蒂斯一向主張使用他們國家的文字,在大多合約中也是如此,這讓各國對此一句習以為常。

但一個國家的***如何彰顯,將書面文件全部用本國文字代替,無疑是很重要的一步。

卡德勒王子後知後覺地猛然點頭,

凃夫示意他該入城了,然後才瞥向剛才的中年男議員,

那中年男議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在他們身後一輛聲量巨大的迷彩汽車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凡是見到從車上的擔架被抬下來的那人,無不發出驚恐的尖叫,無數次地念叨著死去的那人名字。

太陽王路易十四的屍體被凃夫運了回來,也算了全了他的一樁心願。

死前他不願意離開,至少死後能重新返回故土。

國民大會的議員們見狀也紛紛圍了上去,驚愕、震撼寫在了每一個人臉上,剛剛還想與對方對峙到底的勇氣,也隨著見到這種驚悚場面而變得怯懦。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做夢都不會想到一國元首竟然落得如此淒涼的下場。

也正是趁著這個時機,凃夫才好帶著卡德勒王子領兵佔領元首宮殿,裏面的人幾乎都被清空了,目前也只剩下他們兩人商議著私密事。

之後的這些日子,還有許多事都要等著他們處理,跟蘭蒂斯的談判,對底下部隊的管控,以及對整座城市的治安處理,都是很要緊的事。

凃夫思索著後續方案,一邊走一邊像卡德勒交代眼下最該做的事:

「殿下,這座宮殿的第三層是一處演講閣,底下是一片能容納上萬人的大廣場,太陽王時常在那裏向他的國民講話。

我們初來乍到,應該給這座城市的人民帶來一些安全感,我希望由您完成我軍進入維塞爾的首次講話。

為此,我已經讓底下的士兵在城中各處做了宣傳,到時會有很多人到來,這也是替你宣揚名聲的好機會。」

卡德勒·威廉眨眨眼。

卡德勒·威廉輕輕點頭,不由自主地輕嘆了一聲,「抱歉,什麼都要你來親力親為,按理說這些都是我的分內之事。

剛才在宮殿正門也是,有時候真不知道沒了你的幫忙我該怎麼辦。」

「殿下,這不正是你找到我的聯手原因嗎?

說起來,這次遠征蘭蒂斯的勝利會為您的履歷上再添一筆,遲早會成為拜亞的國王只是時間問題。

到時會有許多人在你身邊出謀劃策,而您也該逐漸習慣這一切。」

卡德勒·威廉忍不住喃喃自語,眼神也逐漸變得堅定,

凃夫輕輕搖頭:

祂的話語頓了一下,

卡德勒·威廉眼睛盯著祂一動不動,鄭重其事地點頭,說話間主動抬起手掌發起最有製約力的誓言。

……

兩個小時後,就如凃夫的安排一樣,包括國民大會的人,維塞爾權貴人士無一缺席,城中聚集的市民人頭湧動,

他們詫異的發色從上方看去好像一片五顏六色的海洋。

卡德勒·威廉王子就站在宮殿第三層的演講閣,距離下方有數十米之高,站在這裏真有種萬人之上的錯句。

看著底下無數雙迫切的眼神,卡德勒腦子裏想過的許多話術在這一瞬間都消失了,

他只是鄭重地、誠懇地對著所有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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