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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幽靈船的我被迫當了船長》第428章 《南大陸日記》
誤上幽靈船的我被迫當了船長黑天鵝第506章失控呼咻——」

不見天日的深淵領地,呼嘯的狂風接連不斷席捲而來,冷冽的風聲讓這個死寂的世界更加暗淡無光。

一隻軟綿綿的形似蟲豸的生命艱難地在岩石上爬行。

它乾癟的身體像是被抽幹了所有水分,皮膚黯淡無色,體外腫脹的囊袋不斷流出惡臭液體,已然是奄奄一息狀態。

慢慢地她開始爬不動了,停滯在原地的時間越來越久。

待它的生命氣息急劇下降,到了盡頭時,周邊忽然現身一團團如液體一樣的兩棲生命體,

它們從地底下遊了上來,凡是觸及之處,仿若觸碰到液體一般可在其中遊動,這群正在捕食屍體的獵手們正小心翼翼地吐著信子緩緩靠近。

在兩棲生命發動進攻一剎那,便將那隻奄奄一息的蟲豸分割得四分五裂,霎時間它體外的濃漿炸裂。

待到要捕食時,它們才注意到獵物的皮囊已然蛻落,剛才攻擊的只是空蕩蕩一層皮囊。

而這具皮囊底下,一個大到恐怖的洞口不知何時被挖掘開。

等它們反應過來之時想迅速遊走,幾根軟刺從底下如針管般***這幾隻兩棲生命體的身軀。

源源不斷地吸收著它們的能量,原本該死去的蟲豸,演了一出假死的戲碼,騙過來想的獵手。

贏下了這場為了生存的戰爭。

對深淵的生物而言,每一次捕食都要拚盡全力。

這裏沒有日與月,自然就沒有光與暗之分,沒有四季,所以一年到頭永遠都是無數惡劣的氣候不斷循環。

周而復始,造就了這樣一處與世隔絕,不適合任何生命居住的交界之地。

不過要說這裏足夠祥和,苟延殘喘在這片領土的生命們絕不答應。

這是最殘酷的黑暗叢林,殘酷到沒有任何東西能以此為食。

彼此以其他生命體為補充能量的對象,生活於此的生命既是獵手又是獵物,只等誰先耐不住性子。

大多深淵中的生命體,出生之始並不是生活在這片絕望的土地,它們原來生活那個世界的土壤更為肥沃,到處皆是能食用的食物,有陽光與雨露,有穩定的四季變換。

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足夠安逸,什麼都不必去爭搶。

那樣的好日子並沒能維持太久,它們縱橫了世界一段時間後,便被更強大的生命佔據了那片土地。

至於它們,則被集中驅趕到了這片絕望交界地。

有時,會有從更遠端的地方過來,畢竟星空之外的地界更加險惡,很少有如一樣舒適、富饒的土壤。

至於弱小的大多被深淵裏的同類吞噬,強大些的則會很快適應這塊交界地的守則,成為這裏的一部分。

飽餐一頓的蟲豸轉身看向交界地中的深不見底的區域,閃爍著許多異常的光點。

似乎是從外面來的,祂們有的會不自量力者則會去往深淵之底,蚍蜉撼大樹地挑戰那個古怪生命體。

不過結果通常以失敗告終。

祂就好像一座無法跨越的深沉大山,一座冷酷的殺戮機器,堅定不移地鎮守著這裏通向肥沃土壤唯一的。

使裏面的生命沒法出來,更讓外面的也沒法進去。

有時大概是為了解悶,祂還會向門的另一頭髮射信號,所有深淵的生命都知道有固定的通話對象。

蟲豸沒有再繼續凝視,這毫無意義。

在坑窪不平的土壤上打了個足夠容納身軀

的洞口,盡量少活動藉此保存能量,繼續做著回到那片土壤遙不可及的夢。

這並非不可實現,原先許多交界地的生命被送往此處時,在那片土壤上留下了些線索。

若是被人察覺,或是用儀式來召喚,它們便有機會回應,將帶有的信號傳回去,說不好還有機會返回那個世界。

哪怕只能享受一時半刻,也比生活在沒有光暗的世界要好。

……

更加昏暗的深淵地界中,一道巨大如山峰的身影緩緩現身。

祂四肢奇長無比,穿著已經失去光澤的陳舊鎧甲,上面的徽章已經被磨損的很厲害,卻能依稀看得出來是一隻獅首的標誌。

充滿破敗感的的銀色頭盔,幾乎遮擋了整張面孔,頭盔裡隱約閃爍著一抹通紅光彩。

像威嚴的大山一樣矗立於此,一把與祂體形一樣誇張的巨劍插於身前,劍身大概經歷了太久,早已經銹跡斑斑,

祂兩隻冰冷的手掌交叉合於劍柄之處,一動也不動。

無聲的威圧感令闖入進來、形態各異的一步也不敢再向前。

數之不盡的同類屍橫遍野,在那位守門者可怕實力面前,從星外捨生忘死到來的客人們,剩得只有寥寥幾位,祂們認清現實當即選擇逃離,或是成為深淵生態的一部分。

又一場險惡的戰鬥過去,祂拖著從黑暗到黃昏的巨劍在地上摩擦而過,碰撞的火星彷彿點燃晨曦。

收回巨劍的守門人喃喃自語。

從星空之上闖入的入侵者越多,說明正面戰場那邊情況更糟糕。

七神一定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事,暫時沒法騰出手來,以至於交界地出現如此之多的漏網之魚,

轉移到祂身上的負擔便更重了些。

頭盔下守門人的表情顯得沉重,祂的身體狀態越來越糟糕了,恐怕支撐不了太久。

與祂們離得太近總是難免受到侵蝕,最後徹底淪為怪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踏上那一步之後便沒法再回頭,越接近超凡之路的頂點,接近那真相便只會感覺到這世界的冷酷法則。

敏銳地察覺到神明之地的變化,一時間也不知道恐懼更多還是迷茫更多。

……

迷霧之海,某座坐標飄忽不定的神秘島嶼。

這裏來往的客人卻從不見少,甚至在此建起了一座小鎮,安居樂業地生活於此。

每天照常進行的朝拜禮的人們,按照慣例人們成群結隊地排隊等待守泉人施捨的不老泉水,只求渴望變得更年輕更有活力。

人們對的慾望幾乎化作了某種執念,迫使鎮上人趨之若鶩地做著相似的事。

以至於把追求永生的過程當成了生命的全部。

位列鎮中心的那顆參天大樹,此一刻,卻發生著一樁古怪的變化。

負責分配的守泉婆婆,目光一陣獃滯過後,不知怎地皮膚開始迅速乾癟,身體也急劇縮水。

如同一刻即將枯死的植物。

更為詭異的是,在它身後那顆屹立不倒,支撐著泉水供應的,也出現了相似的衰老反應。

本來高大挺拔的樹木枝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敗,樹皮連同枝葉一點點脫落,融入地下後迅速化為養分,完全地溶解掉了。

原本那群頂禮膜拜的人們在見到著古怪現象後,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見到那位制定規則的快要不行了,一絲邪念從心頭升起。

是啊,

反正不老泉的泉水是取之不盡的,即便他們多舀幾桶也無關緊要,

在這種念頭的驅使下,鎮上求水的人們很快便陷入一陣莫名瘋狂。

接二連三瘋了一般地沖向泉井處,全然不顧守泉婆婆被他們擠在一旁,接連推搡之下重重摔倒在地上,即便被人群無情地踩踏也無人在意。

最先從井中用木桶打上一大盆的鎮民,用容器全部裝滿之後,一馬當先地跑向別處,緊緊地抱住泉水生怕被別人搶了去。

見四下無人,他索性地將容器中的泉水全數灌入喉中,硬是一滴也沒有露出。

隨著甘甜泉水下肚,鎮民期望的效果卻並沒有到來,甚至沒有上一次變得更年輕的效果。

泉水,似乎只是平平無奇的泉水。

哪怕喝得一滴也不剩,也不見到來什麼特別變化。

不只是他,很快其他瘋狂搶奪不老泉水的人,也察覺到了飲用的泉水失去效果,一個個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其然。

這時忽然有人對著大聲喊道。

眾多視線隨之瞟向井口旁邊的神樹,脫落了無數枝葉後,它整體開始縮水,只剩下六、七米的高度,儼然跟尋常樹木無異。

那令人們癡迷的魔力,不知從何時起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

威德爾極地海。

被深藏在海底幾千米下的冰山地帶,正是被冰封的豪華巨輪聖瑪利亞號位置。

此刻,船上早已經被腐蝕的船員們,彷彿受到什麼可怕的威壓,或是匍匐或是跪倒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巨輪內部深處,條條框框古怪又強大的符文四散漂浮,微微地承受著的震動,傳出一陣猛烈的躁動,

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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