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包後,我帶著全家在荒年躺贏了》第195章 出事了
最新網址:薑攀上前將那幾個船工推開,忍不住朝二郎吼到:「你沒長手嗎?別人打你,你不會打回去嗎?」
二郎把自己的腦袋護得挺好,臉上沒有一點傷,可身上卻全是腳印,衣服也被扯破了好幾個地方,露出來的皮肉,透著好些青紫,看著很是狼狽。
聽到薑攀的話,二郎扯了扯嘴角,「一個沒權沒勢的船工,打傷了人,拿什麼賠?你們不是想讓我知道什麼是苦嗎?我這不過只是按一個普通船工的方式在應對而已,有什麼問題嗎?」
薑攀見他眼神挑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是故意的!你故意不還手,想讓我跟你娘心裏內疚!薑家盛!你……好樣的!」
說完,薑攀扭頭就走。
和他一起來的衙差有些不知所措,「攀哥,那這些人?」
薑攀擺了擺手,「放了他們。」
「啊?放了?那萬一他們再欺負二郎……」
薑攀冷笑一聲,「他願意受欺負,那就受著。」
說完,薑攀便走出了那個角落。
幾個衙差看看薑攀的背影,又看看二郎,搞不明白他們父子這是唱的哪一出。
不過他們走之前,還是警告了那幾個船工,「再敢欺負二郎,小心把你們抓到衙門裏吃牢飯!」
船工們趕緊做鳥獸散,留下二郎一個人月坐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一隻小腦袋從外面探了出來。
「二哥,你還好嗎?」
「小問題,死不了。」
二郎故作無所謂地往牆上一靠,結果碰到了背上的傷,頓時疼得他直起了腰。
薑晚忍不住咧嘴一笑,「這麼嬌氣,真的能上戰場?」
二郎立馬瞪圓了眼,「誰說我嬌氣了?這點小傷,我根本沒放在眼裏!」
薑晚笑眯眯地在他的淤青處按了一下,二郎疼得嗷一聲叫了起來。
「還說不嬌氣。」
二郎疼得臉都歪了,「你……你真是我親妹子?」
薑晚白他一眼,「我要不是你親妹子,我能晚上偷摸給你送葯?要不是我給你的葯,你還能有力氣在這兒跟爹叫板?」
原來二郎睡一夜就又生龍活虎,竟是薑晚每天晚上偷摸給二郎「送葯。」
其實送的那葯,不過是薑晚隨手用一點補身子的藥粉搓的丸子,真正讓二郎滿血復活的還是她的異能。
薑晚往二郎身邊一坐,嘆了一聲,「二哥,你真的想好了要去從軍?」
二郎重重一點頭,「當然。」
薑晚看著他的眼睛:「即便有可能一去不回?」
二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頭:「我對自己的功夫有信心,雖然我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受傷,但我能保證自己肯定能活著回來。」
薑晚挑了挑嘴角,「二哥,即便是身經百戰的老將,也不敢說自己真的能從戰場上活著回來的話。你可想過,若你真的不幸埋骨沙場,家裏要面對的是什麼?」
「二嫂她還不到十七歲,人生剛剛開始,她嫁給你的時候,以為會跟你溫馨平淡地過一生,結果你轉頭要去從軍。你若是真的回不來了,你捨得讓她年紀國勸勸就守寡?或者你能接受她改嫁給別的男人?」
「爹娘這邊,雖然家裏還有兩個兒子,將來養老倒也不必擔心。可你真的覺得他們能承擔得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二郎心頭一窒,突然有些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些問題,他都沒有想過。
薑晚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從軍的事情,我不阻攔你,甚至還挺支持,但是,你要想清楚如何讓家裏人放心的讓你走,以及你要如何安頓二嫂和爹娘。
因為,他們是你的責任,你不能因為你自己的夢想,而讓他們去承擔可能會失去你的後果。」
說完,薑晚便起身走了,留下二郎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久久沒有動彈。
到了晚上,薑攀和陳月芝都已經到家了,也還不見二郎回來。
張巧秀擔心得站在大門口前張望了好幾次。
薑攀沒好氣地道:「管他做甚!一個大男人,還能走丟了不成。進屋吃飯,別等了。」
張巧秀還挺怕薑攀這個公爹的,薑攀一發話,張巧秀也不敢繼續在大門口那兒張望了,隻一步三回頭地往屋裏走。
一家子圍著桌子坐下,氣氛有點怪,剛準備要吃飯,就聽見二郎的聲音傳了進來。
「爹,娘,巧秀,我回來了。」
張巧秀忙站起身來迎了出去,只見二郎身上收拾得乾乾淨淨,手裏提著幾個散發著食物香氣的紙包。
二郎見張巧秀出來,就把手裏的紙包遞了過去,「去廚房拿盤子把菜裝好,我去洗個手。」
他已經好幾天沒跟張巧秀好好說話了,所以張巧秀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二郎笑著推了推她,「愣著做什麼,快去,我一天沒吃飯了,餓得厲害。」
一聽這話,張巧秀忙跑進廚房,把二郎帶回來的菜裝好端上了桌。
二郎洗好了手過來坐下,笑著道:「爹,娘,我明天不去碼頭上工了,我把工錢結了,幹了幾天,也就只夠買這幾道菜的。」
陳月芝挑了挑眉,「你不去碼頭了?那你想做什麼?」
二郎低下頭笑了笑,「前幾天是我不懂事,讓家裏擔心了。我明天就回酒樓去,大嫂再過幾天就該臨盆了,到時候大哥肯定得留在家中陪著大嫂,酒樓裡沒人看著可不行。」
陳月芝心裏一動,「你這是……」
二郎扯著嘴角一笑:「我想通了,不從軍了。」
張巧秀高興得險些落下淚來,這幾天她真的愁壞了,夜裏都睡不踏實。
陳月芝和薑攀也均是神色一松,但又有些不放心,「真的?」
二郎點點頭,「真的,爹娘的想法是對的,以前是我想左了,以後我會跟著大哥一起好好打理酒樓的。」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張巧秀,「別擔心了,我不會讓你守寡的。」
張巧秀的眼淚沒忍住,一下滾落了下來。
二郎在桌下握住了張巧秀的手,無言地安慰了一番,然後對著家人說道:「大家別愣著了,吃飯吧,我一天沒吃,真餓壞了。」
說完,二郎便自己端著飯碗大口吃了起來,彷彿吃得很香一般。
薑攀和陳月芝見狀,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
可算讓這小子改了主意。
唯獨薑晚,她看了看二郎狼吞虎咽的樣子,總覺得二郎自打坐下後,說的這番話十分的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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