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包後,我帶著全家在荒年躺贏了》第157章 就知道他會感興趣
最新網址:薑晚嘴一咧,「那你先說說看,我酌情考慮。」
嚴勵嘴角抽了抽,「我想讓你幫我看著沉舟,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沒辦法帶上他,你要幫我阻止他去找我。」
薑晚嘶了一聲,「這事兒我倒是能做到,但大叔你這話聽著就有些不太妙,好像要去送死一樣。」
「要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可得先把帳結了,不然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就白忙活了?」
嚴勵真想給她一巴掌。
但最後還是掏了張銀票出來,剛要往薑晚手裏遞,但又縮了回去,「萬一你沒看住他怎麼算?」
薑晚伸手就把銀票給搶了過去,「他能踏出小山村半步,這銀票我都原封不動退給你。」
就算你三長兩短了,我燒也要燒給你。
嚴勵也沒別的選擇,他必須立刻去辦那件事情,而這件事情顧沉舟絕不能去。
可堯縣裏,他能信得過的人除了靳神醫便是這小丫頭了。
靳神醫那兒不合適,而且靳神醫治不住顧沉舟的病。
所以,把人交給薑晚最合適。
這小丫頭雖然只有五六歲,但鬼精鬼精的,應該能治得住顧沉舟。
左思右想,嚴厲掏出一隻藥瓶遞給薑晚,「這個你拿著,如果他不聽話,就給他吃一粒。」
薑晚好奇問了一嘴,「這是什麼?」
「軟筋散,吃一粒,藥效能持續半個月。如果我一個月後還沒回來……這葯就別給他吃了,吃多了傷身。」
薑晚震驚了一秒鐘,這嚴大叔可真夠狠的,竟然直接讓她給自己徒弟下毒。
「大叔,萬一一個月後你沒回來,他還是要去找你呢?」
嚴勵垂下眼瞼,「無礙。」
行吧,薑晚明白了,意思就是一個月後,該死的都死了,不該死的也都離開了。
嚴勵伸手給顧沉舟順了順頭髮,然後站起身來,決然離開。
薑晚總覺得他的背景帶著幾句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壯。
看在銀子的份上,薑晚朝著嚴勵的北影喊道:「嚴大叔,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嚴勵身形微微一頓,然後抬起手揮了揮,很快就走出了薑晚的視線。
「唉,搞得人心裏怪難受的。」
薑晚甩了甩頭,轉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顧沉舟,又看了看被他破壞得不成樣子的小木屋,頓時有些頭疼。
這麼大個活人,她要把他安頓在哪兒?
這小院兒現在已經沒法住人了,而且真要給他下了毒,再把他一個人扔在這兒,萬一有個什麼突髮狀況,那他就只能等死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她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於是薑晚把顧沉舟往肩上一舉,半拖半扛地弄下了山。
下山的時候,家裏正好沒人,大哥二哥都在地裡幹活,王紅葉陪著蘇氏出去溜彎,正是大好時機。
於是薑晚迅速將顧沉舟給塞進了自家的馬車裏,準備把顧沉舟弄進城去。
她準備在城裏給顧沉舟找個客棧,畢竟她家就這麼點地方,而且她娘和大嫂還總受往她屋裏跑,把顧沉舟藏在自己房間裡難度太高。
但是把人安頓在客棧裡,就好說多了。
客棧很安全,而且還有小二夥計,她都不必費心顧沉舟吃飯的問題,簡直不要太方便。
趕著馬車進城,路上還遇到了往回走的蘇氏和王紅葉。
「晚晩,你這是要上哪兒去?」
薑晚隨口便扯了個謊,「我去找程嬸嬸玩。」
蘇氏不放心她一個人,便道:「那讓王嬸子陪著你去吧。」
薑晚擺擺手,「不必了,我趕著馬車一會兒就到,
紅葉嬸子,你可得把我嫂嫂看好了,別讓她一個人出門。」
說完,薑晚一甩鞭子趕著馬車就跑。
進了城,薑晚便直奔一家中型客棧而去。
下車的時候,薑晚把顧沉舟臉朝下扛著,客棧裡的小二忙出來要幫忙:「小客官,讓小的來幫你吧。」
薑晚擺了擺手,「不必了,給我開間中等房。」
小二忙帶著薑晚往客房裏去。
進了房間,薑晚就把顧沉舟扔在床上,小二又要過來幫忙,薑晚攔住了他,「你去給我打盆水過來,我給我哥擦洗一下。」
說著,她便掏了幾枚銅錢給小二。
得了賞,小二喜滋滋地去打水。
薑晚趁著這個空檔看了一下這個房間,二十多平大,屋內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旁邊放著個衣櫃,窗邊放著個洗臉架,床後面有凈房。
房間在二樓,不臨街,推開窗後面便是河道,但卻是支流,所以顯得很是清靜。
不錯,是個靜心療養的好地方。
小二把水送來,薑晚沒讓他進屋,端著盆子放盆架上一放,投了帕子先給自己洗了把臉,然後才去給顧沉舟擦。
顧沉舟身上弄得也很臟,還有好些傷,但都不嚴重,所以薑晚隻給他上了點藥粉,便沒再管。
畢竟這人需要在床上躺一個月,這個過程剛好用來養這些傷,挺好。
為了防止顧沉舟醒來之後吵鬧,薑晚直接用異能把他能暫時弄啞了,然後再把那軟筋丸塞進他嘴裏一顆。
行了,搞定。
這一千兩銀子,就跟白撿似的。
低頭看看沉睡著的顧沉舟,再感受了一下那磅礴洶湧的能量,薑晚實在按耐不住自己的貪心,朝顧沉舟伸出了魔爪。
過了好一會兒,薑晚才一臉不可思議地收回了手。
顧沉舟身上並沒有什麼能量載體,唯一一塊看起來很值錢的玉佩,上面隻沾染了一些能量,但本身並不產生能量。
所以,這些能量是從顧沉舟身體裡發出來的。
這……
不太科學啊。
一個肉體凡胎,身體構造與常人無異,那這能量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薑晚實在想不明白。
所以乾脆也就不想了,趁著他這會兒人事不省,乾脆坐下來狠吸一波能量。
想那麼多幹啥?得到實惠才是正經。
足足吸了一個時辰,體內的能量儲存已經飽和之後,薑晚才魘足地站起了身。
怎感覺自己就跟個采那啥補那啥的變態一樣?
想想自己也不可能時刻守在這兒,於是薑晚把客房門一關,扭頭去了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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