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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搶來的夫君竟是個白切黑大佬》第一百七十一章 等待
江慎喝掉了解藥之後臉色明顯的好了許多,身體的顫抖也慢慢止住。

「他是不是用了解藥就完事了?」

「是。」宋實將手上的瓷瓶放到了桌子上,「大概再昏睡一會兒就好了。」

「那就不要讓他泡在冰桶裡了。」蘇長樂轉身準備先出去,「你把他撈出來收拾一下,然後便出來找本郡主,本郡主有事情要問你。」

「是。」

蘇長樂轉身往外面走,聽著身後淅淅瀝瀝的水聲,是宋實把江慎從水裏撈出來的聲音。

蘇長樂沒回頭看,一開門便看到阿珠一直都在外面等著。

「郡主,你的嘴角……」阿珠提醒道。

蘇長樂這才感覺到嘴角的傷口有些嘶嘶啦啦的疼,不過現在那個傷口已經結痂,不再流血了。

「沒事。」蘇長樂擺擺手,「我們先回去收拾一下吧。」

蘇長樂的頭昏昏的,身上也是不正常的熱度。

她從院子裏面出來,遠處的朝陽剛好照到了她的臉上,日光溫暖明亮,把蘇長樂的心情也照的好了幾分。

蘇長樂回去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又把管風寒的葯給吃了。

這一套下來的時間不長,宋實那裏也將江慎的身上收拾好了,現在正在外面等著蘇長樂。

「叫他進來吧。」蘇長樂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甜水。

這一晚上的事情太多,她現在真的需要點甜甜的東西。.br>

「是。」阿珠轉身讓宋實進來。

「說說吧,江慎這樣是因為什麼,是誰給他下的毒?」蘇長樂問道。

「在我認識公子之前公子就已經中毒了,公子也不知道是誰給他下的毒,只不過會有解藥每個月給公子送過來。」

「那他為什麼不吃?」蘇長樂疑惑。

「公子想知道,這個毒會不會要他的命,所以這兩次都沒怎麼吃藥。」

「那那人給他下了毒,是不是要控制著他去做一些什麼?」蘇長樂把甜水喝掉,抬頭去問。

但是宋實卻不回答了。

不過就算宋實不說,蘇長樂也能知道有人在控制著江慎。

「行了,他也差不多醒了,你先回去照顧他吧。」

「是。」宋實轉頭離開,往江慎的書房方向去。

蘇長樂看著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郡主,看來郡馬是被人控制了,就是不知道對方要郡馬做一些什麼。」阿珠有些擔心,「若是萬一郡馬是沖著郡主來的,那郡主豈不是很危險?」

「要是沖著我來的,我早就沒命了。」蘇長樂嘆了口氣。

她現在有些摸不清楚江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今晚他去殺方敘時,到底是因為方敘時對她打了主意,還是因為別的人讓江慎這麼去做。

想著這些東西,蘇長樂的頭又開始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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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她說了?」

宋實一推開門便看到江慎正坐在書桌前面喝茶,他並沒有在床上昏睡,而那個解藥喝下去之後,也不會令人睏倦。

「是,已經把公子想告訴郡主的話說了。」

「她反應如何?」江慎抬了抬眼睛。

「郡主沒有驚訝,她甚至都沒有過多追問就讓我回來了。」

「這樣啊……」江慎頓了頓,將頭轉到了窗戶上,「你去把窗戶打開吧。」

宋實走到了窗戶前面將窗戶打開,刺眼的陽光沒了窗戶的遮擋,直直的照到了書房之中,書房霎時間一片明亮。

江慎被刺得眯了眼睛:「看起來天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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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魏約緊盯著來報消息的人,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來報消息的人害怕的跪在了地上:「回……回大人,早上去風月小築的人回來說,方大人遇害了。」

「蘇長樂呢!」魏約冷冷的道,「他們兩個死在了一塊嘛?」

「沒……沒有。房間內並沒有安平郡主的蹤跡,我們的人昨天晚上看到了郡主進去,但卻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廢物!」魏約怒喝,「一群廢物!」

「還不快滾下去!」管家在旁邊踢了那來報信的人一腳,「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你們都是幹嘛吃的!」

那人連滾帶爬的出了書房,管家勸魏約道:「大人不必生氣,不過就是一個方敘時,就算死了也沒什麼影響。」

「他死就死了!不過就是一個廢物,能有什麼用!」魏約眼神冰冷,眉眼之中全都是狠戾,「兩次了,兩次了,兩次都沒有把安平這個臭丫頭給殺了,看來也並不僅僅是她命大了。」

「大人的意思是?」

「殺了她,徹底殺了她。」魏約頓了頓,「還有那些人,也都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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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敘時被害的消息一早便從風月小築傳了出去,直到上朝的時候,長極殿下面的人全都在對這件事議論紛紛,而當大家看到了魏太常來的時候,都住了嘴。

倒是傅大人心情好像不錯,他上前拍了拍魏太常的肩膀:「魏太常不要太傷心,之前本官痛失兩位門生的時候,魏太常也這麼勸過本官。」

魏約笑著瞥了傅大人一眼:「傅大人多慮了,這方敘時為今年春試榜首,如此人才突然被害,是整個朝廷的損失,本官當然心痛,難道傅大人不痛嘛?」

「痛啊。」傅大人點頭,「本官的心當然痛。」

魏約瞧著他虛偽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而此時陛下到了。

「混帳!」陛下狠狠地拍了下龍椅,「最近朝堂官員屢遭迫害,朕心難安,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無法無天到這種程度,將朝堂是做擺設,竟然敢如此猖獗!」

「大理寺何在!」

「下官在。」蘇珩上前行禮。

「去查!務必要給朕查明白,到底是誰這麼膽大,竟然敢謀害朝臣!」陛下說完,扶了扶額頭,「你們還有什麼事嘛?」

「下官無事……」

徐公公看了眼陛下,轉頭對著朝臣道:「陛下因痛失棟樑而傷心,各位大人若是無事啟奏,便散朝吧。」

「是。」朝臣們說著,便向殿外走。

「蘇世子留下,陛下有事要與你說。」徐公公趕上了蘇珩,拉住了他。

蘇珩頓了頓,隨即跟著徐公公離開,到了長極殿的後面。

陛下連朝服都沒有換,他用手扶著額頭,聽著聲音道:「你來了。」

「下官參見陛下。」

「你就不必多禮了。」陛下嘆了口氣,沉聲道:「聽說那方敘時是在風月小築那裏被人發現的?」

「是。下官今晨聽到消息的時候便有所耳聞。」

「那是什麼地方,你應該清楚。」陛下道,「方敘時他身為春試榜首,竟然自甘墮落,找到他的時候,他的房間裏面還有一股熏香的味道,朕聽說那熏香可助興,看來他昨夜也沒做什麼好事!」

「那陛下的意思是……」蘇珩問道。

「一個朝臣死在了那裏,還滿屋的熏香味道,查下去也不知道會查出來什麼,若是真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豈不是敗壞朝堂風氣!」陛下緩了緩道,「你先查別的案子,這件事這麼不光彩,你待有空了再查,不值得你費心。」

蘇珩有些不懂,但還是道:「是,下官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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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宋實從蘇長樂這裏離開之後,蘇長樂便一直沉默著思考。

「郡主,暗衛那邊有消息了。」阿珠從外面回來,直接道。

「怎麼?」

「上次在別院刺殺郡主的人是魏太常派來的。」

「魏約,他為什麼要殺本郡主?」蘇長樂想了想,但沒多久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直接叫道:「阿珠去備車,我要見周一杭。」

「是。」阿珠急匆匆的出了門,待蘇長樂收拾好了之後,馬車也已經停在了門口。

蘇長樂坐在馬車上一路疾馳到了大理寺的門口,此時周一杭和蘇珩還沒有從宮中早朝回來,蘇長樂便在門口旁邊等著他們。

平常蘇珩都要比周一杭晚一點到大理寺,今日也是如此。

周一杭的轎子剛剛到了大理寺,便被阿珠直接將人拽了過去。這麼早來找自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他一上馬車便著急的問道:「郡主,你這是怎麼了?」

「昨夜方敘時算計了本郡主,應當是魏約想讓方敘時對本郡主做些什麼。」

蘇長樂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周一杭,不過隻到自己去見了方敘時那裏,關於江慎的事情蘇長樂卻並沒有說。

「看來是這樣……」周一杭也沉了臉色,「今晨方大人的死訊傳了過來,陛下命大理寺接手此事,世子被陛下留下應當也是說這事。」

蘇長樂愣了愣,試探著問道:「那陛下很生氣嘛,他怎麼說?」

「陛下只是有些震驚,倒是魏太常並沒有激動,這方敘時是他的門生,現在人死了他卻沒有什麼舉動。下官本來還有些不解,但郡主這麼一說,下官便知道魏太常對於方敘時的死早已經有準備了。」

周一杭說著,忽然沉下了聲音:「郡主,下官鬥膽想問……」

「不是,」蘇長樂認真道,「方敘時不是本郡主殺的。」

周一杭暗暗的鬆了口氣:「下官知道了,那昨夜的事情,郡主可要讓世子知道?」

「看哥哥什麼時候查到我這再說吧,今日來找你是有別的事情。」蘇長樂沉聲道:「你現在馬上去趟詔獄,與盧夫人說盧靜言被刺殺的事情。」

「郡主要告訴她?」

「嗯,是時候給她加把火了。」蘇長樂點點頭,「總覺得她好像知道一些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這麼看來,魏約想要本郡主的命,說不定這件事就是與他有關。」

「是。」周一杭道,「下官馬上就去。」

「速去,這件事耽誤不得,那魏約現在好像已經瘋了,竟然敢打本郡主的主意。」

「郡主要當心。」周一杭的眼神擔憂,「郡主這幾日不如就不要出府了。」

「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本郡主倒是要看看,這個魏約到底想要做些什麼。」蘇長樂看著周一杭道:「詔獄那邊就麻煩周大人了,一定要讓盧夫人知道,她如果不說些什麼,本郡主也不會再招惹這個麻煩了。」

「是,郡主放心。」周一杭行禮,轉頭下了馬車,隨即從大理寺的後院駕著一匹快馬,直接奔向了詔獄。

「郡主,我們現在去哪兒?」

「回府。」蘇長樂淡淡道,「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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