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來的夫君竟是個白切黑大佬》第二百一十章 羽毛
蘇長樂這麼氣呼呼的說話,恍然間讓江慎看到了三年前的那個蘇長樂。「抱歉。」江慎說道,「本來隻想把郡主身上的東西拍下來,卻不想抓住了郡主的披風。」
「什麼東西?」蘇長樂覺得江慎是在瞎說。
「這個。」江慎把手舉了起來,捏在他指尖的,便是一根不大不小的羽毛。
「哪裏來的鵝毛?」蘇長樂也有些疑惑。
「不知。」江慎的手輕輕一揚,便將那根羽毛扔到了半空中。
羽毛飄飄蕩蕩的落了地,江慎才問道:「郡主的頭髮為何沒有擦乾?」
「總不好讓江大人在這裏久等。」蘇長樂哼著,便將那兜帽又給戴上。
她捂得嚴嚴實實,只露了一雙眼睛:「既然江大人沒有別的事了,那本郡主就先回去了。」
這次不管江慎攔不攔住她,她都噠噠的下了樓。
江慎這次的確是沒有再攔她,聽著她往下走,又打開了關上了靜樓的門。
白絨絨的身影出了靜樓,往小門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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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杭從俊園的外面出去,本來想著直接回府的,可是他想了想,還是準備轉個彎往錦王府去。
自從蘇珩醒了之後,錦王府便回歸了正常,再也沒有閉門謝客。
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有大好,這次的除歲宴蘇珩還是沒有去。
周一杭的馬車停到了錦王府的門口,便有門口的侍衛到裏面去通報,沒過多一會兒便傳來了消息,說讓周一杭進去。
蘇珩半躺在床榻上,謝佳期把周一杭帶進來,自己便出去了。
「下官見過世子。」
「免禮。」蘇珩把身子撐著又坐起來了一些,「大理寺這些日子可好?」
「還好,世子不必擔心。」
「嗯,大理寺的事情有你在應該不會又大事情,不過我這裏倒是有一件私事。」
「世子請說。」
「前些日子安平便傳來了消息,說已經從豫州出發往金陵來,可是這段時間卻沒有了她的消息,你去幫我查一查,安平如今在何處。」
蘇珩這麼說著,他眉頭緊皺,十分擔心。
「安平郡主……」周一杭頓了頓,直接將蘇長樂給他準備好的信件拿了出來,「今日大理寺倒是收到了安平郡主給世子的書信,剛好給世子帶來。」
「大理寺?」蘇珩趕緊起來,「拿來看看。」
周一杭將信給蘇珩拿了過去。
蘇珩趕緊將信拆開,仔細看了看。
這信不是假的,都是蘇長樂親筆寫的,蘇珩自然看不出來什麼。
上面沒有說蘇長樂現在的所在,只是說自己在半路上耽擱了,大概要春天才能到金陵。
看到這封信,蘇珩倒是放心了下來。
他將那封信放在了旁邊:「既如此,想是安平應當是沒有什麼事情。」
周一杭跟著點了點頭。
雖然安平郡主現在就在金陵,但她的確應當沒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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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樂現在已經在金陵的俊園安穩的睡下,而那邊的林懷川卻是好久都沒有睡著覺了。
已經很長時間了,林懷川都被關在這個地方,每日只有春三娘那個女人來給他喂飯。
但其實也不僅僅是喂飯……
擦臉換衣什麼的,其實她都做了。
林懷川剛開始還有一些不情願,但那春三娘好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非要給他收拾的十分妥當。
林懷川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那個女人關在地牢裏面的玩物一樣。
他堂堂一個小將軍,怎麼能受這種屈辱!
林懷川想到這,就狠狠地拽了下綁著自己的鏈子。
嘩啦一聲。
外面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公子怎麼了?」春三娘扭著腰進來了,她手裏面端著一盆水就往林懷川這面走來。
林懷川看了直躲,只不過他被綁在那兒,什麼也動彈不了。
「公子是哪裏不舒服嘛?」春三娘直接把手帕給擰乾,直接上去給林懷川擦臉。
林懷川扭著頭不讓春三娘碰,可是春三娘她表面上只是一個女人家,但是手下的勁兒卻是很大,她擰著林懷川的頭不讓他動。
擦完了臉又擦胸膛,甚至到最後還往下面擦了過去。
林懷川乾脆閉上了眼睛,這比他之前在郡主府被人說是面首的時候還要屈辱!
「好了!」春三娘將衣服給他穿好,她直接扔了帕子,紅唇直接印在了林懷川的鎖骨上,像是蓋章。
林懷川: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更乾脆!
春三娘完成了每日的慣例,收拾好了水漬便要出去,卻聽見林懷川叫了一聲:「站住。」
「嗯?」春三娘趕緊回頭,「公子怎麼了?可是有事要問奴家?」
林懷川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他真的不想看春三娘,隻悶聲道:「我到這裏幾日了?我的那些兄弟可平安的回去了?」
「公子到這裏不過半個多月,至於公子的二位兄弟,奴家確實不知。」春三娘道,「若是公子想知道的話,奴家倒是可以去打聽打聽。」
「嗯。」林懷川悶聲。
「嗯是什麼意思?」春三娘柔聲道:「公子可能不知道,奴家可是個生意人,生意人嘛,無利不起早,公子可有什麼酬勞給奴家?奴家也好幫公子辦事啊……」仟仟尛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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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樂回到了俊園,阿珠早已經把蘇長樂要擦頭髮的東西給擺了上來,待蘇長樂一回來,阿珠便趕緊將人按在了梳妝台前。
「郡主剛才出去的太急了,連頭髮都沒有擦乾,幸虧郡主穿的厚實,要不然是要頭疼的。」
阿珠一邊給蘇長樂擦頭髮,一邊問道:「郡主,江大人剛才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嘛?他沒有看出來郡主是剛剛回來吧?」
「應該不會。」蘇長樂坐在那裏,「他從除歲宴上給我帶了除歲糕回來。」
「除歲糕?」阿珠顯然沒想到江慎找蘇長樂過去只是為了這麼件事,「就這樣?」
「他還問了問俊園過年的佈置如何了。」蘇長樂這才想到,「你那邊都佈置妥當了嘛?」
「都佈置妥當了,郡主放心,都是按照往常郡主府的樣子佈置的,應當不會有什麼差錯。」
「嗯。」
蘇長樂雖然是這麼應著,但是總覺得今天晚上的江慎找自己過去,肯定不僅僅是這麼一件事。
他還有別的事情沒有說。
但是什麼事情呢?
蘇長樂搖搖頭,她捋了捋自己已經擦乾的頭髮,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