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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搶來的夫君竟是個白切黑大佬》第四十二章 賞賜
蘇長樂奮力的踮著腳,她已經很努力的想要拉近兩個人身高的距離,但江慎還是要微微低頭,這樣才能對上蘇長樂的眼神。

他還是沒有回答蘇長樂的話,隻道:「郡主若是再不去的話,一會兒真的要來人找了。」

「好吧。」蘇長樂踮腳實在是太累了,她放棄了這個累人的動作,直接拉起江慎的手就往花廳走。

反正剛剛都已經給他離開的機會啦,這麼看來,他還是不算討厭到頭。

兩個人步子加急著走,可就算是這樣,花廳那邊的眾人也已經入席了,蘇長樂和江慎出現的時候,完全沒有辦法趁亂直接坐進去,而是迎著大家的目光走了進去。

陛下明顯心情甚好,他看了看蘇長樂和江慎攜手而來,打趣道:「你們兩個小年輕的,這是去哪裏玩了?」

蘇長樂被陛下這麼一點,本來沒有注意他們兩個的人也朝著他們兩個看了過來。

蘇長樂一下就慌了。

她平常自己一個人也就罷了,現在還帶著江慎一起。

她的臉皮厚,但不知道江慎會不會生氣。

蘇長樂趕緊打著哈哈:「剛剛觀景台那邊的人太多啦,所以到旁邊去晃了晃,陛下是想長樂了嘛?」

「這丫頭!」陛下看著蘇長樂這小無賴的樣子笑了笑,「快點入席吧,要是再晚回來一點,好吃的可就沒了。」

「陛下放心。」蘇長樂彎著眼睛笑,「長樂可是聞著味回來的!」

蘇長樂拉著江慎到了自己的位置,兩個人剛剛坐好,太子便換好了衣服,帶著剛剛奪魁的人進來謝恩。

「好好好,今日很精彩!」陛下對著太子道,「朕說過,可以許你一個願望,說說吧。」

「多謝陛下!」太子對著陛下道,「兒臣這裏想要舉薦一個人,大理寺周一杭為人穩重,心思細膩,請陛下賜官。」

「周一杭?」陛下頓了頓,道:「此人何在?」

「下官在。」周一杭聽到陛下叫自己的名字,趕緊上前在陛下面前跪下,「下官見過陛下。」

陛下看了看周一杭,忽然道:「朕好像見過你。」

「下官之前在大理寺任職。」

「嗯,既然是太子舉薦的人,那定是錯不了的,既如此那便入刑部吧,任刑部侍郎。」陛下轉頭對著太子道,「太子可還滿意?」

「多謝陛下!」太子和周一杭齊齊拜倒。

所有人一時都在恭喜周一杭,可蘇長樂卻眨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看了看蘇珩,又看了看太子。

明明是哥哥要舉薦周一杭的,如今怎麼太子來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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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二皇子說自己身體不適,便沒有入席,提前回宮了。」

魏如意剛剛在碼頭給二皇子遞完水之後,礙於大家的眼光不好多待,便跟著眾人先到了花廳,可是她卻一直都沒有找到二皇子的身影,這才讓侍女出去打聽。

沒想到人家竟然直接回宮了!

魏如意看著面前吵嚷的人群,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她拿著手邊的茶杯想狠狠地摔在地上,但這畢竟不是在家,不敢胡作為非,只能狠狠地在底下扯著帕子。

待賞賜完畢之後,便可以開席了,侍女們端著盤子魚貫而入,沒一會兒蘇長樂和江慎的面前也擺滿了佳肴。

可是面對著這些東西,江慎卻興緻缺缺。

敬酒之後,便正式開宴。

往年龍頭宴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今日簪花的榜首了,可沒想到今天卻有一點不一樣,不僅有榜首方敘時,還有新任刑部侍郎周一杭。

蘇長樂自己笑嘻嘻的吃著菜,還不忘給江慎介紹自己覺得好吃的東西,江慎應著蘇長樂,時不時的吃上一口。

周一杭那邊十分熱鬧,蘇長樂沒忍住,往周一杭那望了一眼。

周一杭好像有了感應,正好與望過來的蘇長樂對視。

蘇長樂彎了彎眼眸,眉梢眼角都在說著「恭喜」。

周一杭自然知道蘇長樂的意思,他也對著蘇長樂笑了笑。

兩個人根本都沒有說話,殊不知這一切都落在了江慎的眼中。

江慎對著旁邊的侍女道:「去幫我換一杯滾燙的熱茶,天有些冷。」

「是。」旁邊的侍女動作快,馬上為江慎換了新茶。

江慎抬手,直接上手去端,茶杯滾燙,直接將江慎的指尖燙紅,嚇得旁邊的侍女連連道歉。

蘇長樂聽到聲音,趕緊收回目光:「怎麼了這是?」

「奴婢一時失察,讓郡馬的手燙傷,請郡主責罰!」

蘇長樂這才看到江慎的指尖被燙的通紅,她趕緊把江慎的手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

江慎的手指修長白凈,現在整個食指的指尖都泛著紅,十分明顯。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她們。」江慎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

蘇長樂淡淡的「嗯」了一聲,這才吩咐道:「去取些葯來。」

侍女急急退下:「是。」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怎麼就燙傷了呢?」蘇長樂端著江慎的手指,輕輕的吹著氣。

涼絲絲的微風吹過了指尖,緩解了指尖的疼痛。

其實這點疼對於江慎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他低頭看著給自己吹吹指尖的蘇長樂,問道:「郡主認識周大人?」

這個周大人,自然指的是周一杭了。

蘇長樂眨眨眼:「嗯,他之前跟在哥哥旁邊,見過幾面,不是很熟的。」

「這樣啊……」江慎淡淡道,沒再多問些什麼。

他眯著眼睛,腦袋裏面忽然冒出了幾個名字。

林懷川,傅晏,周一杭……

人可真是不少啊。

蘇長樂這面給江慎吹著手指,等著侍女去取燙傷膏藥,但阿珠卻從遠處匆匆趕來。

蘇長樂一抬眼便知道肯定是許羅那邊有了動靜。

「怎麼了?」蘇長樂問道。

阿珠貼著蘇長樂的耳朵稟報:「郡主,許公子他被熏暈過去了。」

「可真是個草包廢物!」蘇長樂神色一斂,嫌棄的神情鋪滿了整張小臉,「那就把人給放出來,告訴許昌他兒子上茅廁掉糞坑裏了。讓他趕緊帶人回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是。」阿珠領命,速速去辦。

沒多長時間,蘇長樂便看著有小太監到許昌那裏說了些什麼,緊接著許昌的臉色就十分精彩了。

羞愧中帶著些很鐵不成鋼,最後在別人壓抑的笑聲之中憤憤離席。

蘇長樂瞧著這一幕,樂出了聲。

「在笑什麼?」江慎問道。

侍女已經把燙傷藥膏拿了過來,蘇長樂正輕輕的給江慎上著葯,忽然就這麼笑出了聲,江慎有點好奇。

「沒什麼。」蘇長樂的心情明顯不錯,「聽說許羅掉進糞坑了剛被人撈出來。」

許羅這個名字在江慎這裏可一點都不陌生。

甚至如果不是蘇長樂之前說暫時動不了他,興許在江慎被綁架的那天晚上,許羅就可以暴斃而亡了。

燙傷的藥膏裡摻了些化瘀的藥材,抹上去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宮裏面的葯又都是精心調配的,蘇長樂把葯給江慎上好,他的指尖就沒有什麼腫脹的感覺了。

「好啦。」蘇長樂看著江慎的手指,「這藥膏很管用,一會兒就好啦。」

「嗯。」江慎點點頭,將自己的手指收了回來。

此時的宴席已經過去了一些時候,這裏畢竟是宮外,又臨近金川河,陛下在草草吃過之後,便先行回宮,皇后和越貴妃也跟著回了去。

待陛下一走,所有人才算真正的放鬆下來,連喧鬧的聲音都大了。

因為二皇子的先行離開,魏如意的心情十分不好,她看著自己今日精心打扮過的樣子,越想越煩,便多喝了幾口酒。

魏如意的酒量淺,平常在家喝幾口就醉了,但畢竟在家裏,鬧不出什麼別的事端,但現在已經是在外面,她身後的婢女便勸道:「小姐喝多了,不如去觀景台那邊吹吹風?」

「不去不去,本小姐還沒喝開心呢!」魏如意已經五分醉了,她鬧著還要喝。

婢女看著自家小姐這樣,生怕出了什麼麻煩,趕緊將人連哄帶勸的挪到了觀景台旁邊。

金川河上的風吹了過來,將魏如意的酒意吹醒了幾分。

她拄著觀景台上面的欄桿,將自己的發簪衣衫胡亂扯著開始發瘋:「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他還不是看都沒看幾眼!本小姐巴巴的貼了過去,本來就是給他臉了,但人家卻什麼都不在意,還提前回了宮,可真是……」

魏如意奮力的罵著,罵到一半卻被侍女拽住了袖子。

「幹什麼!」魏如意沖著婢女喊。

婢女小聲叫了句「小姐」後,便指了指魏如意的身後。

魏如意眯著眼睛回頭去看,忽然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謝佳期。

剛剛她以為旁邊沒有什麼人,罵人的聲音便大了點,沒想到這個謝佳期竟然在這裏?!

那豈不是把她剛剛的話都聽了去?

這不行,這可不行!

魏如意的醉意上頭,她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謝佳期的面前,一把揪住了謝佳期的衣領,盯著她惡狠狠地道:「謝佳期,你剛剛都聽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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