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王爺他白天冷的一批晚上野的一批》第87章 器宇軒昂的男子
「不必了,我沒有放心上。」薛江蘺一臉淡然,見她這模樣,溫行雲這才放下心來。
殊不知,薛江蘺的心已經有了疑惑。
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這錢肯定不是不義之財,她就是擔心,是不是九皇子讓他做了什麼冒風險的事。
想到這,薛江蘺站不住了,在藥鋪走了一圈後,又急忙趕回家。
此時家裏只有大表哥,霜兒和祖母他們都去書鋪忙活了。
她回的匆忙,以至於阿冀都沒反應過來,直接在院門口和她撞了個正著!
阿冀臉色微變,下意識加快腳步要離開!
但被薛江蘺果斷叫住:「站住!」
阿冀暗道不妙,上次在滇南就因為自己一句主子,暴露了和主子的關係。
如今又被撞個正著,他堂堂暗影護衛,竟然如此不小心!
主子不得抽死自己啊!
他臉色苦惱,縱使薛江蘺這麼叫住他了,他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最後還是賀淵出聲,才讓他停下來:「阿冀,過來。」
阿冀詫異回頭,在看到主子的眼神後,這才端正神色,走回賀淵的身邊。
薛江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賀淵,正要說話,賀淵便提前道來:「既然撞見了,打個招呼。」
聞言,阿冀連忙恭恭敬敬地沖薛江蘺行了禮:「四小姐。」
薛江蘺見大表哥如此坦然,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隻道:「反正我都知道你是大表哥的侍衛了,以後也不用躲躲藏藏,大表哥還需要你好生照顧呢。」
阿冀憨厚一笑:「四小姐說的在理。」
但看到主子嚴肅的表情,阿冀又馬上恢復冷麵模樣。
薛江蘺回來的目的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九皇子的事。
所以她徑直推賀淵進入房間,問他:「大表哥,我有事想問你。」
賀淵微動眉眼,不解地看過去。
等房門關上後,薛江蘺在他對面坐下,一臉正經。
「昨天你幫溫行雲結帳買下那些首飾,我知道了。」
此言一出,賀淵目光有些詫異,但很快又恢復往日的平靜。
緊接著薛江蘺問出關鍵的問題:「合計超過八千兩白銀,大表哥,你哪來那麼多銀子?!」
見她如此嚴肅,賀淵眉眼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堂堂……難道連八千兩都沒有嗎?
不過現在她懷疑也是正常的。
於是賀淵隨口一回:「九皇子的賞賜,沒什麼。」
薛江蘺一聽,果然是和九皇子有關!
於是她突然想起那日榮王府裡,形似大表哥的人,連忙緊著眉頭說。
「大表哥,你到底幫九皇子做了什麼事?他給你那麼多賞賜?不會是和……小榮王有關吧?」
聽到小榮王這個名字,賀淵來了興趣:「你知道小榮王?」
薛江蘺立刻回答。
「小榮王誰不知道?不是說最近就要回晉城了嗎?都說那小榮王殘暴的很,而且此次回來定是因為皇家鬥爭,你要是參進去,萬一出什麼事!那……多不好!」
她堅定信念,忍不住緊緊握住賀淵的手,非常肯定地說。
「大表哥,你早日脫身不好嗎?不要和皇家有牽扯行不行?」
賀淵無奈地拍拍她的手背,她柔軟白嫩的小手,在自己手掌中盈盈一握。
有那麼一刻,竟捨不得放開。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
還是這句話。
薛江蘺像泄了氣的球,隻覺得大表哥真是讓人看不懂。
氣惱之際,賀淵忽然問她。
「你也覺得小榮王就和傳聞中的一樣,那般暴戾狠毒?」
薛江蘺搖頭:「未知全貌,不予置評。是或不是都和我沒關係,我隻想讓家人好好的,僅此而已。」
其實她心裏清楚的很,外面傳言的不一定是真的。
如果小榮王真的那般殘暴,榮王府在燕赤一帶,怎麼可能深得人民心?
無非是皇家忌憚,這次讓小榮王回來,估計也是當成牽製榮王的一枚棋子罷了。
說來說去,都是皇家鬥爭,她現在一尋常百姓,哪想卷進去?
賀淵有千言萬語想要和她開口,可話到嘴邊,卻又什麼都沒說。
安慰了一番後,又推著輪椅來到一個木箱子旁,打開一看,裏面是兩套留仙裙。
素白的裙紗是上等的料子,但款式簡單並不出眾,可謂是不泯然眾人,卻又不出風頭。
與薛江蘺身上這股子勁頭,倒是出奇的搭。
「我聽說你下月初要和溫家小姐一起去宮宴。」
薛江蘺微微詫異:「大表哥怎麼知道的?」
問完之後,又馬上想起來:「是不是芳春和你說的?」
「其實我去就是給竹瑤做個伴,宮宴裡到時候都是人,在那坐一天也不會有問題,幫竹瑤看看,提點提點就好。」
宮宴最忌諱的就是出風頭,但最讓人期待的,也是出風頭。
風頭出的好,輕則受賞加冕,重則全家飛騰。
反之亦然。
她過去無非就是看看情況,沒想過高調行事。
自然穿的越樸素越好。
賀淵自然看出了她的心理,只見他輕笑著,開口說:「低調固好,但也好歹也是相府的小姐,有些行頭,該準備就得準備。」
「我給你準備的這兩套留仙裙,既不張揚又不艷俗,更何況蘺兒的臉已經好了很多,隻著簡單素衣,便足夠驚艷他人,其他的首飾,不要也罷。」
薛江蘺無端受到誇讚,頓時感覺臉頰生熱,有些不太適應。
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輕笑,那雙清冽的眸子,像寶石一般,深深映入賀淵的目光中。
他想起什麼,對她說道:「宮宴中勿碰酒。」
免得像多年前,在莊子的那一晚。
醉酒的她,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可人兔子,醉意熏熏,又撩人於無形。
以至於身姿如纏影,隱隱綽綽,困在腦海許多年。
受害者有他一個就已足夠,萬不可讓另外的男子瞧了去。
這些,薛江蘺自然是不明白的。
她隻以為大表哥在提醒自己,宮宴內的酒水不幹凈。
於是當即答應他:「大表哥放心,我不會碰酒的,哪怕是你讓我喝,我也不喝。」
「是嗎?」
賀淵微微眯眼,再次想起她醉酒的那般模樣,躺在他的懷中,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好男兒,好身子……」
都沒嘗過,她怎知好不好?
忽然意識到自己想法走偏,賀淵立刻別開目光,神情正經,收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