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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王爺他白天冷的一批晚上野的一批》第60章 一命嗚呼
一下子她有太多的疑問,尤其是對這個表哥。

但她儘可能的平下心來,現在還不是時候問那些問題。

薛江蘺被送回了客棧,賀淵與謝護衛忙著處理後事,所以送她到了客棧後便走了。

直到夜深,薛江蘺才聽到隔壁傳來動靜。

知道是賀淵回來後,薛江蘺深吸一口氣,門也不敲,順勢進入。

沒想到剛好撞見賀淵正脫衣服!

她雙腳一頓,賀淵警惕看來。發現是她後,臉色緩和,大袖一揮,床簾便落下擋住了身子。

薛江蘺輕咳一聲,等賀淵重新換好衣服後,才開口。

「大表哥,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賀淵以為她是來詢問傅太守的事,便和她說道:「朝廷會派人調查皇糧一事,也會重新撥糧過來。」

不用說,此事一定和九皇子通了氣。

但薛江蘺想問的並不是這個。

「大表哥,你……為什麼要殺了傅太守?

他背後興許還有其他的人,我們可以深入挖掘。而且,傅太守不是都說了和九殿下……」

「傅太守背後的人不是九殿下,蘺兒,朝野之事,不是你能涉入的。待疫病控制後,儘快回家。」

薛江蘺聽到這些話,心裏的那些疑惑索性就不忍著了。

「大表哥,你是在效忠九皇子嗎?」

她一邊說一邊走近賀淵,忽然抓住他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你也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讓舅舅重新回到賀家,你不必冒著危險去幫九皇子辦事!很危險。」

看得出來,她很關心自己。

賀淵的眉目忽然溫和了不少。

「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

薛江蘺看著他抽出手,深嘆一口氣,又繼續追問:「那名小廝他叫什麼?」

聞言,賀淵腳步一頓。

猶豫了一下後,告訴她:「他叫阿冀,是我的貼身侍衛。」

「早些年在燕赤的時候,他就一直跟著我,如今回來家道中落,他也一直在暗中護著我。」

原來……是他的侍衛。

也就是說,從很早之前,大表哥就在幫自己。

薛江蘺倒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心裏有一股情緒,翻湧不停。

她總覺得大表哥還有事情瞞著自己,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問,而且他也不一定說。

那種無力感湧上心頭後,薛江蘺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子。

「既然大表哥不讓我擔心,那我就不多想了。」

她帶著幾分失落走出,賀淵眉眼微動。

等她徹底離開後,阿冀從窗戶外面翻進來,愧疚地跪地請罪。

「主子,是我不小心,讓表小姐察覺到我的身份!阿冀跪罰!」

賀淵看了他一眼,讓他起來。

「我讓你跟在她身邊,遲早也會被發現的,蘺兒比我想像中的要聰慧很多。」

阿冀起身,有些著急:「主子,但你的身份切不能暴露,不然王爺那邊可能會受到牽連。」

「今晚你就前往晉城,親自面見九皇子,告訴他,七皇子已經動手了。」

聞言,阿冀點頭:「主子,你的意思是,傅太守是七皇子的人?」

「傅太守不能留,和他同條線的人也不能留,你知道該怎麼做。」

傅太守明顯是想嫁禍九皇子,讓人懷疑滇南城背後的那些運作,都是九皇子自導自演。

但誰知道還沒開始,就被蘺兒撞破。提前了結了這樁事。

七皇子,如今怕是頭頂冒火。

……

月夜,皇城。

隨著一盞琉璃杯摔碎在地,眼前的侍衛嚇得連忙跪下。

「七殿下饒命!是卑職無能,只不過太守一行人都已經祭天了,現在就算派人去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廢物!」

只見那身穿錦袍的男子,目光兇狠,狹長地眼睛帶著壓迫人的氣勢。

冷靜了片刻後,他才開口:「你說九哥派了一個女子過去?她還夜闖糧庫?」

「是的!和那女子同行的人身手不錯,但不知道是何人。當時糧庫的官兵只看出來是她。而且亂葬崗的事情,也是她最先發現的。」

「她原本是相府的嫡長女,薛江蘺,但與蕭世子和離後,便與相府也斷絕了關係,流浪民間。」

聞言,七皇子突然半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區區一個女子,膽子倒是不小!」

侍衛同樣面露陰狠,問道:「殿下,四小姐恐怕也是九皇子的人!我們非殺必誅!

「殺了她做什麼?用來唱一出好戲,豈不是更妙?」

侍衛一臉疑惑,但七皇子已經心有計謀。

次日,文武百官都知道了鎮北將軍進言一事,皇帝大發雷霆!

「朕要你們有何用?!宋昌齡!你口口聲聲說建立東都有多好多好,朕讓你彙報的服役人數你是不是造假了?!」

「要不是鎮北將軍,我還真不知道,竟然有人在背地利用興建東都的幌子,暗自招兵。

連家中僅有的男丁都給逮走,難怪老者無所依,讓朕做了這惡人!來人!把宋昌齡給我帶下去!」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朝堂一時鴉雀無聲,眾人不敢在皇帝發怒之際多言,此時的薛翰林,臉色緊繃,若有所思。

當天,朝廷便發出詔令,存留養親,凡是到了一定年紀,但家中無人養老的男丁,可免去服役,專心養老。

詔令下達後,沒過多久便傳到了滇南城。

連著新任太守,以及新一批的食糧押送,一起過來。

薛江蘺不知道九皇子在背後怎麼做的,食糧一事解決的非常快,而且皇帝下詔令的事,也快的讓她難以想像。

閑暇之時,她偶然與賀淵提起這事。

「大表哥,你說將軍進言後,皇上都不給時間去調查,直接處置了宋昌齡嗎?」

雖然說宋昌齡是負責徵收人力的人,但未免也有點草率了。

賀淵卻只是輕笑。

「你以為,皇上真的是被宋昌齡蒙在鼓裏嗎?」

此言一出,薛江蘺後背陡生涼意。

「你的意思,是皇上一早就知道?」

「宋昌齡早就得罪了皇上,恰好藉著此事,斷的一乾二淨,還能留下個英明仁厚之稱。當初大建東都,是皇上自己的主意。」

東都一事,牽連甚廣。

「蘺兒,朝堂之事複雜的很,以後不可談及,不可牽涉,更不可捲入其中,明白嗎?」

看著賀淵的眼睛,薛江蘺忽然反問:「既然表哥那麼清楚,那為何你還要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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