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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苟了十六年,被武則天曝光了》019 四傑
019四傑

見李余沉默不語,劉仁軌嘿嘿一笑:「怎的,你也知道怕了?」

「不怕,咳咳,我怎麼會怕他?」

李余還真不是吹牛,有歷代大神的經典作品做後盾,你就是李太白來了,我也照樣不怕。你個連入選小學課本資格都沒有的楊炯,怕你何來?

「那你為什麼有些哆嗦?」

「這不叫哆嗦,這叫顫抖,冷的,嗯嗯,冷的。」

能在大唐這個人人寫詩的朝代留下名號的,哪一個不是牛人?

別說什麼楊炯的傳世作品不多,質量也不是特別好,那是因為人家的好多作品都散失了,不是人家不能打好吧?

「怕了就承認自己不行,不丟人。」

楊炯出場,也不是劉仁軌的本意,他也不認為李余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能和十一歲就名動天下當了弘文館待製的楊炯扳手腕。

一個是成名多年的星耀,一個是剛出新手村的青銅,還用比嗎?

可為什麼老夫心裏總是有那麼一點渴望呢?

李余也不上當,反問道:「有堪憂啊噗啊,鬧堪鬧嗶嗶個啥?」

這麼高深的語言,劉仁軌居然聽懂了,恬著老臉說:「就楊炯這樣的,老夫一隻手能打八個!」

「粗魯!」李余和楊炯同時說道,惺惺相惜互視了一眼,又向對方哼了一聲,表明他們倆現在不是一個陣營,剛才純粹是巧合。

劉仁軌的年齡和地位在那擺著,楊炯不好對他發難,就教訓起了李余:「你正是束髮入學的年紀,僥倖識得兩個字也敢自稱才子?」

在楊炯的印象裡,當今天下能稱得上才子的,也就盧照鄰、駱賓王、陳子昂可堪與他比肩,余者,不足論也!

李余者,更不足論!

看楊炯這麼傲嬌,李余也很無奈。

這可是你自己上趕著要求被打臉的,可不是我作弊呀!

李余嘻嘻一笑:「哪有人自稱才子的,都是同行的襯托而已!不是我吹,你們初唐四傑綁在一起,也就能比得上我的一成。」

初唐四傑?

這說法倒是新鮮!

不是,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誰給這傢夥的勇氣敢說這樣的大話?

四傑自然是包括楊炯在內的四個人了,居然都比不上他的一成?

你倚仗什麼?

李余神秘一笑:「我,背後有人!」

我背後有李杜王白,有蘇辛李柳,還有一堆入選小學課本的佳作,我會怕你?

楊炯出身弘農楊氏,且少年成名,向來也是眼高於頂。雖進了弘文館當了十六年的待製,但在李顯登基前已經是東宮詹事司直,如今更是水漲船高,成了潛邸舊臣,隻待新皇正式登基便可一飛衝天。

但沒想到啊,今天居然見到一個比他還狂的。

聞言,楊炯輕蔑一笑:「知道,聽聞太后對閣下多有照拂。」

你瞧你這個嘴喲!

什麼事都往天后身上牽連,是可以保佑你長命百歲怎的?

怪不得初唐四傑活得好像都挺慘的,王勃二十七歲去海南島探親淹死了,盧照鄰被病痛折磨無奈自盡歪,駱賓王一生仕途潦倒,最後跟著徐敬業那傢夥造反兵敗伏誅。

按說楊炯好一些,但跟著李顯混,絕對有判頭啊!

見李余沉默,楊炯自以為戳中了李余的軟肋,也就很大度的不再糾纏:「今日你我論詩,比的是文采,我不以聲名壓你,你也別擺宗親的架子。你若勝我,我自當以禮相待;你若不勝,這才子的稱呼,也就休要再提。」

看看人家這覺悟,這才叫君子之爭。

再看看身邊那個劉姓老銀幣,啊呸!

一個坑接一個坑給我挖,你是挖土機嗎?

挖土機劉仁軌,似乎也很喜歡這種君子之爭,拊掌贊道:「咱們讀書人,正該如此!若是打打殺殺,弄得血刺呼啦的豈不有辱斯文?」

呸!

你也配說斯文?

楊炯和李余很有默契地不理這個老可愛,開始掰頭。

楊炯先出題:「我癡長你幾歲,就不拿新作為難你了。某有舊作《從軍行》一首,你且聽了: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好!」

對這一首慷慨激昂催人奮進的戰歌,吃瓜群眾齊齊贊了一聲好。

就算是李余,嫌楊炯不講武德一上來就是王炸,也不得不說楊炯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很是把投筆從戎的壯志描寫得很到位。

但,論勵志歌曲,王昌齡這個「七絕聖手」可是比你個「四傑之一」強太多了。

李余做不好意思狀:「這不巧了不是,小子也寫了幾首《從軍行》,今天就隨便挑一首,請大家品鑒一下吧!」

這話一說出,不僅吃瓜群眾一片噓聲,就連楊炯也笑了。

年輕就是好啊,很有勇氣嘛!

李余暗自冷笑一聲,開始朗誦:「《從軍行》其四: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因為是抄襲背誦課文,李余還不忘謙虛了兩句:「寫的不好,請各位多包涵多包涵哈!」

這叫不好?

這叫很好好不好?

呃,這麼說會不會有點傷了楊炯的臉面?

眾人面面相覷,楊炯面若死灰,喃喃自語道:「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好一句穿金甲,好一句終不還!」

良久,楊炯回過神來,對李余深深一躬:「楊炯無知,還望先生莫怪!此生,只要先生在座,楊炯必執弟子禮!非先生準許,楊炯此生再不寫詩!」

不要啊!

你都三十多了,為什麼還這麼衝動呢?

萬一,因為我四傑變成了三傑,別人會罵死我的啊!

劉仁軌也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但老銀幣自有老銀幣的招數。

乾笑了兩聲,劉仁軌勸說道:「楊令明(楊炯字令明),不要因為一時之敗而認輸嘛!就像我們打仗,輸多少次都無所謂。只要逮著機會,照樣能反敗為勝、一招斃命!」

「對啊對啊!」吃瓜群眾也一起勸說,「李公子這首詩說不定是從別處抄來的呢,不一定作數的!」

「對啊對啊,他這只是其四,有本事讓他把其他幾首都寫出來啊!」

楊炯的臭脾氣發作了:「住口!你們是嫌我丟人丟得還不夠嗎?李師的詩,必然是字字珠璣,豈容懷疑?」

我有這麼優秀嗎?

我可不是詩仙啊!

就在李余不知道要不要再裝一波的時候,楊炯話鋒一轉:「當然,其他人是不是對李師心悅誠服,我就不知道了。」

虛偽的文人喲,你直說要搖人不就行了嗎,幹嘛這麼拐彎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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