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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位面商》第二十四章 敲詐
劍刃如一條怒龍般,飛抵地面,隨著一聲如同巨錘撞鐘般的震天巨響,騰起陣陣灰塵,瀰漫地遮住眾人視線。

煙霧散去,堅硬的地面出現一道巨大的劃痕,長約二十米,寬也有數米,與周遭光滑的地面一比就如同是一美麗女子臉上醜陋的刀疤,說不出的猙獰。

程千華雙腿酸軟,剛才那一下似乎連靈魂都被抽出,此時還能站直全是一股憑著硬氣在支撐,趁眾人被劍刃吸引,程千華抽過長劍抵到背後,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上面,頓時噓了一口氣,臉上卻是帶起絲絲冷笑:「怎麼,你們還認為我只是一個練氣期的低級修士嗎?」

那幾個少年回過神來,不由暗吸一口涼氣,這樣的攻擊若是打在人身上,豈是一層薄薄的金剛術能擋的了的?幾人拿不定注意都不約而同看向敦厚少年,顯然那少年雖長的不顯眼,卻是這一群人中的頭。

那少年也是眉頭深鎖,抬頭看看身旁鋼盾,暗自估計下,這樣的攻擊不消多,只需兩次砍在同一個地方,便能砍破,看先前對方操控劍氣如此靈活,要辦到這一點顯然不是難事,一時間進退兩難,不由躊躇難定。

「你們別相信他,他真的只是一個練氣期的修士,就在半月前連我隨手一掌都擋不住,總不會區區半個月就能築基成功吧?」

「哼。」程千華冷哼一聲,面如寒霜,惡聲道:「赫連師侄,真是好本事呀,今日之事皆因你而起,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可就怪不得我了。」程千華深知軟硬皆施之法,一味的退讓只會讓人以為你軟弱可期,正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是此理。程千華雖然身體虛弱,仍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再次抽出身後長劍,作勢欲砍。

「別動手,別動手。」敦厚少年一看,心中一驚,他可不想再試一次,先前若非程千華變招,使得劍刃略一停頓,他還未必有機會祭出鋼盾,此時眼見程千華動作,也顧不上赫連在旁,連忙出聲製止。

程千華並不聽,若是此時應聲而止,定會被抓住痛腳,認為自己真的真元不濟,到時候一擁而上,當真是逃都沒處逃。體內真元近乎枯竭,若要強行催出劍氣,勢必會連飛雲帳都操縱不起,程千華心中早有想法,此時一揮之下,右手拇指指甲劃破中指,滲出一滴血來,鮮血滴在長劍上,程千華又輸入少量真元運轉法門,一道細小的劍氣於劍上成形,但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都大大不如先前,飛出護罩,被鋼盾輕鬆接住。

人之一身中除心頭熱血,以及舌尖血外,陽氣最重的就是中指滲出的鮮血,若是由陽氣充沛的童男滴出那就被稱為童子眉,意為陽氣重,不修法力的普通凡人運用童子眉就可以壓製惡鬼,甚至可以直接打散一些低級的怨靈。程千華在地球時,就曾聽聞農村地區有被邪靈迷惑而昏迷的人,找數個小孩子分別滴出一滴童子眉於昏迷者的額頭上,不過幾分鐘就能使人清醒。

程千華一身的陽氣難以估計,更兼他還是一個老處男,滴出一滴童子眉就是修行百年的怨鬼惡靈也受之不起。偏又《天河落日劍訣》除了可以吸收天地火氣外,這人體的陽氣也能加快修行進度,所以石像才說這是一門最適合他的道法。程千華一滴童子眉滴在長劍上,再往內輸入少許火系真元,發出的劍氣雖比不上真元直接催動,但真元的消耗卻是小了許多。

一看劍氣無功,程千華卻是不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自己發出的劍氣細小,定會被眾人以為自己有心收手,卻因為力已貫足而收勢不及。

果然,看到劍氣細小,眾人並不上前圍攻,除了一個赫連還在那叫囂外,其餘眾人都是立在半空靜靜地看著敦厚少年。少年伸手一招收回鋼盾,道:「此事的確是因赫連師兄而起,但你一看起來不到百歲的普通弟子又怎敢冒充本門二代的師叔們?我等也是因為門規所在才對你動手,你若是不服,不若與我等前去不遠處松景師伯清虛閣處,驗個真假,也莫讓人說我等以多欺少。」

不等程千華答話,赫連在旁大聲插嘴道:「秦師弟,與這等奸人說這麼多幹什麼,要我說不若一劍打殺才是正事,師弟切莫受其矇騙,到了松景師叔那兒,被人傳將出去,豈不是惹得眾人恥笑,說堂堂天星三傑還奈何不得一普通弟子。」

「這······」少年略一猶豫,但還是拿眼看著程千華。程千華細一思考,已然明白,定是赫連挨打不服,跑去找幫手,但事必不會說出被一練氣期修士擊敗的這等掉面子的事,思來想去只有謊稱程千華冒充二代弟子,才是一個上好理由。要知道,修仙之人最重師承,長輩有錯,晚輩也只能看著不能反駁,更何況程千華只是教訓一個做事無禮的三代弟子,若是這幾人隨意打殺處置,那還真就如他所說:掌門饒的,門規也饒不得。

想到這兒,程千華到不急著去清虛閣,若是去了,自然真相大白,眾人受罰不說,但他程千華除了能出口惡氣外,還能得到什麼好處?若是不去,呵呵,只要自己能拿出證據,這幾個號稱什麼天星三傑的小子定會為了不被懲處向自己求饒,到時候從他們那兒收刮點東西,也不枉我做這麼一回。

「這清虛閣就不用去了,我也不想麻煩松景師兄,只是我若能拿出證據,你有該如何?」

「隨你如何。」少年信心百倍,他本就不信赫連會在這等大事上說謊,如今眼見程千華不願去清虛閣,更是打定注意。

「好,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程千華點點頭,開始在身上查找什麼東西能做證據。「《天星訣》?不行,這種低級道法,天星劍派裡恐怕是個人都會用,鐵木峰的禁製鐵牌?也不行,他們可以推脫三代弟子也可前往擔任守衛,《天河落日劍訣》?這個,更不行,既然是天星劍派的鎮派密典,想來沒幾人識得,這幾個小子本事還不錯,但觀其所施道法,沒一個比得上的,定然不識得。再說若是這件事傳到掌門耳中,我怕是不好解釋。」程千華檢查一遍,還真沒找到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正在思索之際,腦中突地一個畫面閃過。

程千華呵呵一笑,從懷中掏出儲物袋,這玩意開關簡單,只需要輸入少量真元就行,程千華打開一看,乖乖,東西不少啊,看不出這松景還真是一個大方的人。

找啊找,找到一個好朋友,敬個禮,握個手,大家都是好朋友。

「對啦,就是它。」程千華從裏面扯出一件道袍,與眾人身上穿的相差不多,都是白色打底子,邊緣點綴有絲絲金線,既不顯得寒酸,又不顯得華美,把修仙之人的出塵淡然之意完美闡述。

「不知道,這東西可不可以做證據?」程千華拿起道袍,在身上比劃幾下,別說,還挺合身,似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敦厚少年睜大眼睛,似是不相信般,揉揉眼再遙遙頭,但道袍右肩上兩柄並列的長劍以及長劍後的滿天星鬥卻是如此刺眼,這正是天星劍派二代弟子所穿道袍。少年扭過頭去,狠狠瞪了一眼赫連,至於赫連早在程千華拿出道袍時,就已低下頭顱,滿臉沮喪。

「夠了,師,師叔。」這聲師叔叫的無比艱難,似是硬憋著憋出來的,程千華也不與他計較,自顧將道袍罩在身上,隻覺神清氣爽,似乎連身體都輕盈幾分,嘿,想不到這道袍也是一件寶貝。

「師叔,我等受小人蒙蔽,還請師叔責罰。」少年行了個禮,其餘兩人連忙遠離赫連,與少年並肩也是一禮。

「責罰?不不不,我這個人最是公平,你們也只是一時不察,算不得什麼大錯。」

幾人連連點頭,暗覺程千華識趣,同時對赫連更是痛恨,竟要堂堂天星三傑如此低聲下氣,哼,此事過後,定要他好看。

「只是未免三位師侄以後再犯這樣的錯誤,這小小的一點教訓還是要的。」眼見幾人耳朵豎起,程千華悠悠說道:「嗯,就一人給點什麼法器,法寶什麼的,讓你們心痛一下,也好牢記此次教訓,你,別看別人,就是你,小胖子,就把你那個什麼破盾給我吧,反正看去黑漆漆的,想來也不值幾個錢,便宜你了,誰叫師叔我心好,臉皮薄,也不好讓人說完貪圖晚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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