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沈舟橫想也不想地說道。「這般篤定？」齊夭夭驚訝地看著他問道。沈舟橫漂亮的桃花眼看著她好笑地說道，「我是郎中，食葯三分毒，這好好的人一直吃，也能把身體吃壞了。」身體前傾靠近她小聲地說道，「他們已經用實際證明了仙丹的效果，別說長生老了，連長壽都做不到。」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淺淺的笑容感染著他。「你笑什麼？我說的實話。」沈舟橫重新坐了回去看著她認真地說道。「可是有些就是看不透，為了虛無縹緲的長生。」齊夭夭黛眉輕挑看著他說道，「其實這些被記載上史書上的帝王將相，何嘗不是長生呢！區別在於是萬世傳頌，名垂青史，還是遺臭萬年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沈舟橫瞳孔驟縮詫異地看著她，「夭夭說的對，後世會給出公正客觀的評價。」「哼……」齊夭夭氣呼呼地看著他。「娘子，我沒得罪你吧！」沈舟橫委屈巴巴地看著她說道。「這史書上記載的都是帝王將相，才子佳人，那廣大的芸芸眾生呢！他們呢？就因為他們不識字，不會自己書寫，就該沉默嗎？他們勤勞、善良、兢兢業業難道不該讚美嗎？」齊夭夭如深潭般的黑眸看著他氣沖沖地說道。「彆氣，彆氣！」沈舟橫雙手下壓關心地看著她說道，「我來寫，我來寫，我來為他們著書立說。」「抱歉語氣有些沖了。」齊夭夭不好意思地看著他說道，瑩潤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些等你致仕了，有了空餘時間可以寫。」「你想那麼遠啊！」沈舟橫眉眼彎彎很溫柔滴看著她說道。「遠嗎？人生百年，彈指一揮間。」齊夭夭伸手打了響指道。「得！我還想著這以後致仕了無所事事呢！現在有事可幹了。」沈舟橫擼擼袖子看著她說道。沈舟橫澄凈的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她說道，「娘子，現在心裏好點兒了嗎？」齊夭夭神色動容地看著他說道，「說老實話，我本來就沒事，只是有些擔心它帶來的後續影響。」眉峰輕挑了一下道，「會不會覺得我很涼薄，畢竟那可是親爹。」「沒有，夭夭的心是最柔軟的。」沈舟橫晶亮的雙眸看著她溫柔地說道，又加了一句道，「當然那是對自己人。」齊夭夭如珠似玉的靈動的雙眸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沈舟橫被她含情脈脈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與這樣眼波浩渺如灼灼春水的眼睛對視，真是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說。隻這麼看著就醉了。沈舟橫微微垂眸不能再看了，再看他怕把持不住自己，吞咽了下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天不早了趕緊睡覺。」齊夭夭將蠟燭移開，傾身上前，躍過炕桌，漆黑如墨看著他呢喃道，「為什麼不敢看我。」「那個夭夭乖，咱睡覺，睡覺。」沈舟橫身體後傾口乾舌燥的說道，躲避她的視線，不停地吞咽口水，「你……夭夭，離我遠點兒。」「為什麼？」齊夭夭漂亮的杏核眼完成了月牙，眼尾繚繞。「我感覺有些熱。」沈舟橫抿了抿乾澀的雙唇道，飛快的掠了她一眼，她的雙唇可真紅，皮膚可真白，看上去軟軟的。這不看還好，看了沈舟橫感覺呼吸急促，頭腦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