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大佬調戲嬌妻上癮了》174,助人為樂,卻遭陷害
「蔡經理,你好像認得這孩子?」陸雋辰最能察顏觀色,一下子就從中看出了苗頭,心臟跟著跳了好幾下。
「孩子在哪?我能見見孩子嗎?」
經理想著自己必須親眼見到了,才能確定老闆的兒子真丟了,否則,他是決計不能透露老闆的信息的。
就這時,門開,仔仔走了進來。
陸雋辰揚了揚下巴:「孩子來了!」
經理轉頭,看到了身後這個帥氣的小童,眼神陡然一亮:
天吶,真的是仔仔。
「認得嗎?」
陸雋辰灼灼盯著這經理——這經理的神情激動起來了。
「幾位稍等,我先去找一下客人的資料,等聯繫上了,再過來和你們說。幾位先點餐。祝幾位用餐愉快……」
經理摸了摸仔仔的頭,退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嘟了好幾下,有人接了,有一個奶聲奶氣的嗓音喊了過來:
「誰呀?」
「洛洛是嗎?我是餐廳的蔡叔叔,你媽咪人呢?」
「媽咪忘了帶手機,現在不在我身邊。有事嗎?」
「你們在哪裏,我過來。」
「我在客房呀。」
「好。我馬上到。」
經理快步進電梯,必須馬上見到老闆,把仔仔的情況告訴她——這世上總不可能還有一個長得和仔仔一模一樣的孩子吧!
*
時卿先去了一趟總經理室。
這裏,她已經很久很久沒來了,這總經理室本是她的位置,不過,一直以來,這裏就形同虛設。
然後去了一趟財務室。
雖然她很少來,但是財務還是那個老財務,一見到她就格外高興,還把這一年餐廳的情況說了說。
坐了一會兒她就離開了,四下查看了一下,最後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時遇上一個老太太扶著牆咳著。
這老太太穿著十幾塊錢一件的t恤,身上散著濃濃的老人味,整個人像是要攤倒了。
邊上有幾個來上洗手間的,都是避著走的,還揮了揮手,嘀咕了一聲:
「怎麼這麼臭?」
異味是很重。
時卿也聞到了,但她沒嫌棄,轉身放下小拎包,溫聲問:
「婆婆,你怎麼了?」
「頭暈。」
「您坐在哪?我扶您過去。」
「我在206包間。我那邊有葯。咳咳咳。真的是太麻煩你了……」
老人咳了起來。
時卿把人扶了過去。
老人走的很慢,所有重力都壓到了她身上,她費力扶著。
一邊走,老人一邊喃喃叫道:「真是遇上好人了,謝謝啊,小姑娘,謝謝啊……」
等到了206錦玉閣,她敲門進入。
包廂內坐著幾個衣著同樣普通的中年男女,看到她進來,一個個站了起來。
其中一個急問:「老太太怎麼了?」
「老太太頭暈,她是不是高血壓啊……瞧她這癥狀有點像。」
時卿溫溫地詢問著。
這位老太太有點肥,和她比,一個快比兩個大了,她扶得都滿身大汗了。
「是呀是呀,我媽血壓高,還愛吃肥肉什麼的,謝謝你啊,小姑娘……」
一個中年男人忙把葯給找來,邊上另一個中年男人則給送了水過去。
時卿瞄了一眼那瓶葯,說:「這瓶降壓藥,副作用挺大的,建議換一種叫瑞康的降壓藥,比這瓶更有療效。」
「謝謝啊!」中年男人謝過後,扶老人坐下。
「沒事的,祝用餐愉快……」
時卿微笑退了出去。
包廂內,前一刻還病入膏肓的老人,後一刻呵呵笑著站起,宣佈道:
「這姑娘人品不錯,穿得雖然和我們一樣普通,但不像那些人,面對我這樣一個無助的老太太,居然一個個避開。人性的差別,顯而易見了……」
邊上的中年男人笑道:「誰讓您裝得這麼像呢!」
另一位附和:「您這演技,是影后級別的……」
還豎了豎大拇指。
門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另有一個小夥子闖了進來,興奮地直叫道:「外頭要唱大戲了……」
「什麼大戲?」老太太稀奇地問道。
*
時卿回去洗手間拿了自己的拎包,沒有馬上回客房,而是又去了餐廳大堂看了看。
當年接手這裏,是蔡經理生了病,經營不下去了。偏她喜歡這裏的食物,不光給經理治了病,還把店給盤了過來。
那會兒盤的時候店不貴,一百多萬吧。
經過幾年的復興,和新品的開發,這裏的生意越來越紅火。
京都從來不缺有錢人,缺的是好廚子,以及有格調的餐廳。
不過這裏的收益,她一分錢都沒拿過,全捐了。
偶爾,她才來吃一頓。
「時卿,你居然敢來這種地方?」
身後有人怒叫了一聲。
那嗓音有點熟悉。
時卿轉頭,發現居然是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時韻。
此刻,時韻那雙本該水一樣明透的眼睛,正散發著惡毒之極的寒光,恨不得立刻撲上來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其身邊還跟著一個時髦的年輕女孩,這女孩看她的眼神是極度鄙視的。
等一下,這人這面相,怎麼如此眼熟?
在哪見過?
時卿一時沒記起來,心裏實在是懶得搭理,轉身要走。
這大半個月,她人在木途,都沒和時家的人再有其他什麼交集,可世界就是這麼的小,她來了京都,這人居然也跑來了京都,而且還來了她入股的餐廳。
「不許走。」
時韻大喝一聲,引來了大廳裡所有人的側目:
「你這不要臉的私生女,你在嘉市作天作地,害我們全家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跑來京都,還在這種地方偷東西。你在我們時家偷也就算了,家裏人不會拿你怎麼樣的……現在你竟偷到別人身上了,時卿,偷盜一百萬以上是要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
這個作女,竟開口汙衊她偷盜?
時卿轉頭看她:「時韻,你又想玩什麼?我偷什麼?盜什麼了?要你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汙衊我?」
「剛剛你在洗手間偷了我朋友的手錶。」
時韻指著她的包,說得信誓旦旦。
「你敢把包包裡的東西倒出來,讓我們檢查嗎?剛剛我朋友在洗手間洗不小心被潑到紅酒的衣服,就把手錶擱在了洗手台上……處理完忘了取,去小解,和你錯身而過,出來時就發現手錶不見了。當時洗手間就你和她,不是你還能是誰?」
時韻說得人模人樣的。
時卿眼皮跳了跳,不好,剛剛她的小拎包離開過視線足有十分鐘,所以,她們這是有備而來的……
正想著,時韻的朋友沖了過來,一把就搶過了她的手拎包,拉開拉鏈往大廳一張沒人的餐桌上把裏頭的東西全給倒了出來:
一包濕紙巾,一隻充電寶,一瓶消毒藥水,外加一塊價值一百六十萬的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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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今日更畢……求票票,求紅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