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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鹿原開始的諸天》三百四十一、蓬萊宮中日月長
百官不知如何開口,所以目光都朝著為首的宰相宋璟望去,看宋璟如何分說。

「白相大才,老夫無言可說。」

「若如白相所言,此錢幣能杜絕私錢,對百姓和朝廷造福確實何止萬千!」

宋璟沉默了一會,回道。

他作為宰相,知道的東西比常人多些,了解一些鬼神之事。

白貴又不是什麼庸碌之人,是他看中的大才,此番這般自信,應該不是虛言。

儘管白貴意在斂權,但他也心知,白貴在政事堂拜他為師本來就是不得以的暫時退讓之舉,這點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他也不例外……。

現在李隆基選擇幫腔白貴,他亦能看出背後的圖謀……。

自古以來,君相離心後的宰相往往當不長,除了權相之外。與其將他這個位置死守,還不如順從李隆基的心思,也是為了他的黨羽著想,將這個位置過渡給接替宰相職位的白貴。

所以,不管是秉公執言,還是為了私心,他都選擇捧了白貴一把。

宋璟發言,宋黨自不可能違背宋璟的意願,亦是同意。

而朝中的其他黨派,這件事又不涉及他們的切身利益,是宋相和白相在鬥法,他們沒必要淌水,至於國庫虧損,那是國庫的事,跟他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所以,用五帝錢、符錢替代舊錢的提議,就這樣簡單的通過了。

這是朝會,也是大會,本就不會在朝會上決定什麼國策大事。

朝臣都知道,李隆基和白相的小會,估計早就開完了,之所以拿到朝會上來提,就是在等宋黨和一些臣子表態。

至於關係到切身利益的皇室宗親們,在朝堂上或有一些朝臣與之交好,但他們的力量還不足以影響到朝政的實施。

朝堂上又不痛不癢的議了幾件小事。

到了日中,下朝。

白貴緊步追上了宋璟,攔在他面前,揖禮起身道:「還請宋師勿怪,此番雖有貴一番私心在,但朝政大事,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

「請宋師見諒!」

他再深深一揖,說道。

宋璟頓步,捋著清須,心中的不快去了大半,「白相為國為民,老夫又豈敢多加置喙。」

「不過……」

他臉上露出笑容,拍了拍白貴的肩膀道:「當一朝宰執,可隱忍、可狐謀、可霸道,但切忌可不敢多君子!你操心的是一國的社稷,隱忍為國,狐謀為國,霸道為國,但你若君子,可能為國否?」

「還請白相細思之!」

他說罷,一甩袖袍,挺直了胸膛,昂首闊步朝著前方走去。

「宋相……」

「真宰相也!」

白貴目光幽深,扶著含元殿殿外的漢白石欄桿,看著宋璟和散朝的百官,

搖頭道。

以他的見識,自然能明白宋璟此話說的意思。

是讓他不必介懷今日之事!

因為能當好一國宰相的,沒有一個是真的坦蕩君子,是坦蕩君子,他就不可能當好宰相。

除非此人的陽謀勝天半子!

……

有了在朝堂上和宋璟的對決,朝廷上的官員開始陸續羽附於他,這裏面的官員,可不僅僅只有宋黨之外的官員,相當一大部分的官員,原先就是宋黨!

這等場景貌似看起來有些奇怪。

但實際上並不奇怪。

白貴是宋璟的徒弟,已經當了一年多,算是宋黨的核心人物,宋黨的官員本來就不乏向他示好的人,現在選擇投靠他是應有之理,並且名正言順。

另外從前沒打算投靠白貴的官員,在知道白貴有可能是下一任實權宰相後,除了一部分宋璟的死忠外,其他人哪能坐得住。

而宋璟這等賢相,又有什麼死忠可言。

不到月余,宋黨瓦解。

宋璟也由原先聲勢正隆的實權宰相,慢慢的走到了無人問津的地步,官場上的人走茶涼,可見一斑。

而與此同時,符錢、五帝錢正式發行天下。

新錢一經推出,立刻就遭到了市面上的哄搶。

無他,這五帝錢製作的就像是精美的藝術品。

此外還有高道的法力儲存在裏面,不僅能當錢幣,還能避災、消難、解厄。

大唐從上到下,本來就有一大批崇尚道家的信眾,可以說新錢推出的開始,就有無數的擁躉。

新錢推出之後,市面上倒是沒有想要仿照新錢鑄造私錢的商販,因為白貴搞出的鑄錢銅爐的精度太高,他們實在難以仿製。但仿製不成,卻可以融錢做銅器,賺取差價。

不過這些想要融錢做銅器的商販,卻無一例外,都被各地道觀的監錢使緝拿入獄,嚴重的秋後問斬,不嚴重的,即日流放到嶺南三千裡。

每一枚五帝錢,都冥冥之中存在諸天仙祖降下的一縷神意,雖然不多,但彙集成眾,一旦被熔煉太多,就會有祖師示警。

另外再配合官府嚴加盤查,隱蔽手段即使高超,也難逃法網。

代國公府。

後院,書房。

白貴看完各地關於新錢的奏報,他揉了揉腦門,起身,從武器架上取下佩劍,準備在花園中練武。

雖然他的道行日益精進,但他也沒忘記,性命雙修,每日對武道的練習,也是勤修不輟。

走出書房,練劍片刻。

蓬萊劍劍身清鳴。

「這是何故?」

白貴內心不解。

蓬萊間是高道葉法善送給他的佩劍,雖然不算是神劍,但也算是有了一定的靈性。此刻清鳴,定然是有其他原因。

他剛想探查原因,就聽從前院處傳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白相,這是小女……」

「若有打擾處,還請白相見諒。」

白貴走出前院,循著聲音,就見到楊玄琰領著一大一小的兩個女兒,連忙對他賠禮道歉。

大的約十四五歲,秀雅絕俗,雙目湛湛有神,頰邊微現梨渦。

小的四五歲模樣,和大的模樣有七八分像,是一個美人胚子。

都是一襲紅杉,外罩翠色羅衣。

「妾身玉箏,見過白相。」

「玉環見……見過白相。」

一大一小兩女見白貴目光探尋過來,連忙福了一禮。

「白相,這是下官的八女和麽女,」

楊玄琰臉色微喜,介紹道。

「本相知道了。」

白貴隨口應付道。

楊玄琰的心意他也能猜到一些。

他現在還未婚配,又是宰相,位高權重,妥妥的金龜婿。

一些官員前來拜訪的時候,不乏有試探想要聯姻的打算,五姓七望的高門小姐他都推拒了不少。

像楊玄琰這樣直接領著他女兒跑到代國公府遊玩的亦有,想法自然不言而明。

「昭陽殿裏恩愛絕,蓬萊宮中日月長……」

「莫非楊玉環和蓬萊派有關係?」

白貴看了一眼楊玉環和手中的蓬萊劍,暗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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