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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替許曉琴，跟你說聲對不起，是她做錯了，是她連累了你。」

將一直壓在心口的那口惡氣發泄了之後，雲渺心情終於舒坦了一些。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本來我也不想再提，可是，你們偏要賊喊捉賊，來再提起。」

「如果我真的想害她許曉琴，那天，我就不會給她喂葯，也不會把她從濕淋淋的地上搬到沙發上去，直接讓她燒成傻子就好了。」

紀淵再次彎腰感謝：「這件事情，我替她謝謝你，謝謝你及時給她喂葯，救了她一命，醫生也說，再燒高一點，就會傷到腦子。」

雲渺瞟了一眼神色有些獃滯的小渺，擺了擺手：「算了，我不想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我們各自過好各自的生活吧！」

一直緊緊抓著她的手，彷彿她會消失一般的程墨，立刻抱起了她，轉身就走。

紀淵見此，趕緊叫住了他們，「等等。」

「陳俊雙臂雙腿都截肢了，不過，就算是這樣，等待他的，最終也是死刑，你們以後都不用再擔心了，可以安安心心地過日子了。」

「嗯，那就好，這樣，也算對得起那些死去的人，和他們的家屬了。」

這個，早就在雲渺的意料之中了。

之所以還要徹底地廢了陳俊的四肢，是想讓他也親自感受感受那些被他虐待的小動物和被害者臨死前的痛苦。

來的時候，程墨的心情非常地輕鬆，透著甜蜜，回去的時候，他的心情異常地沉重。

心口彷彿壓著一座大山，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一路上，他都緊緊地抱著雲渺，就算回到家中，他也未曾鬆開分毫。

而且，異常地沉默。

雲渺推了推他：「別不開心了，剛才那些，我真的是騙他們的。」

程墨卻不相信，眼眶依舊很紅，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渺渺，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無能了。」

如果不是他太無能了，怎麼會讓那個王八蛋這麼欺負她？

又怎麼會，這麼久了，都沒有發現一點端倪？

明明……明明她之前說過的，

那個變態有打電話威脅她，他卻沒有重視，隻覺得，她就好好地在他的眼前，沒有什麼大問題。

如果他當時就重視的話，就不會讓她那麼害怕，過得那麼煎熬了。

「傻子，有很大一部分是我騙他們的，裏面有水分的。」

「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沒有那麼弱。」

雲渺有點無奈。

這一路上，她都說了好幾遍了，她是在騙醫院裏那倆個的，可他就是不信，一路上，一聲也不吭的。

「要不然，我發毒誓？」雲渺已經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

「不。」程墨飛快握住了她的手指：「我相信你，你別發毒誓。」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的沒騙我？」

雲渺趕緊點頭：「當然，如果不這樣的話，怎麼能順利甩掉他們？」

程墨冷哼了一聲，仍舊陰沉著臉，「哼，本來就是那個許曉琴的錯，如果不是她，那個神經病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你。」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真想把那女人再丟給哪個變態折磨一下，給他的女孩出出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