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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小嬌娘》第170章遇到水匪
他們的宅子沒賣,留著幾個老僕看家護院。

老僕看到李玉樓回來,異常的激動。

「哎呀,小姐回來了,怎麼也沒提前讓人送個信兒回來?」老僕步伐矯健,三步並作兩步便來到了李玉樓身邊。

「劉叔,你身體還好?」李玉樓看到這是家裏的老僕劉叔笑著問道。

「好,一切都好,這偌大的宅子住著,有哪裏不好的?」劉叔笑著回答,「老爺和夫人可好,小少爺可好?」

「都好,都好,他們都好的很。我娘在京城開了一間鋪子,我爹去德州上任,玉琨馬上要做駙馬了。」李玉樓笑著說道。

「駙馬,哎呀,我的老天爺呀,那得是多大的官呀,少爺可真是有出息呀。」劉叔拍著大腿感慨道。

李玉樓又與劉叔說了幾句話,然後回到了自己離開之前所住的屋子。

屋子定期是有人打掃的,裏面雖然有些浮塵,但並不臟。

「今晚我們住在這裏,可好?」李玉樓回頭笑著對孟時雨道。

「這裏是你的閨房,住在這裏好嗎?」孟時雨臉上露出諱莫如深的笑。

「你心裏在想什麼呢?不過就是我住過的地方而已。」李玉樓的臉頰卻微微有些發熱。

想著晚上倆人會住在這裏,竟然有種偷情的感覺。

李玉樓在自己屋裏看了看以前的東西,便關上了門出來,然後又吩咐了劉叔一些事情,跟著孟時雨去了宋大夫家。

宋大夫已經得到了消息,從醫館裡回來了。

「宋伯……」孟時雨見到宋大夫喊了一聲,聲音竟然有些更咽。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宋大夫的眼眶也瞬間紅了。

孟時雨讓宋伯坐下來,然後帶著李玉樓給宋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考了狀元,現在就是官了,哪裏還能給我磕頭,快起來,快起來。」宋伯起身,將孟時雨和李玉樓扶起來,聲音沙啞地說道。

「宋伯,您是時雨的義父,我們是您的晚輩,別說是考了狀元,那就是做了宰相,該給您磕頭,還得給您磕頭。」李玉樓伸手將宋伯攙扶住,又把他摁回到椅子上。

「你這張小嘴呀,還是這麼甜。」宋伯看著李玉樓滿臉都是笑,一道一道的褶子在他的臉上綻放開來。

「怎麼忽然回來了?」宋伯看向孟時雨問道。

「朝廷的任命,做鄰水縣推官,路過秀州就回來看看您。」孟時雨回答道。

宋伯眉頭微微皺了皺,顯然對這個任命很意外。

但他就是個大夫,哪裏知道朝廷的事情。

只是他知道鄰水縣是個窮山惡水的地方。

「做多大的官不重要,只要心中想著為百姓做事,謀福利,那便是好官。」宋伯說道。

「只是鄰水縣這個地方我去過,不是個安生的地方,你們要小心一些,保護好自己。」宋伯叮囑道。

「你們聊,我去廚房給你們做點吃的,一邊喝酒一邊說話。」李玉樓站起來說道。

作為一個合格的兒媳婦兒,此時不應該是這樣嗎?她覺得自己做的很棒。

「我和你一起去。」孟時雨緊接著站起來說道。

「好好,你們一起去。」宋伯看著李玉樓和孟時雨小夫妻關係親密,笑得合不攏嘴。

「你怎麼跟著我一起來了?跟宋伯多說說話,他一定想了解你在京城過的怎麼樣。」李玉樓一邊往外走,一邊壓低嗓音說道。

「我怕你把廚房點了,我還得給蓋廚房,一時半會兒就不能上任了。」孟時雨同樣壓低嗓音道。

李玉樓怒目瞪著他,「在你眼中,我就那麼笨嗎?」

「在做飯這件事情上,你比我想的還要笨許多。」孟時雨貼著她的耳畔說道。

李玉樓氣得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

孟時雨刀工很好,做菜有條不紊,好像廚房的一切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雖然已經離開了很久,但是廚房每一處他都很熟悉。想要什麼東西隨手即是。

最後李玉樓便淪為了一個合格的燒火工。

好在飯菜很快就準備好了,端上桌。

孟時雨拿了一小壇酒為宋伯倒了一碗。

「玉樓的廚藝也這麼好,和時雨的一樣一樣的。」宋伯看著飯桌上的幾樣小菜笑著說道。

李玉樓有些尷尬,「這都是時雨的手藝,我哪裏會做飯,我只會繡花。」

宋伯哈哈笑起來,「我哪裏能不知道這是食慾的廚藝。」

「你從小就不會做飯,倒是爬牆上樹很利索。」

孟時雨坐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

李玉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對宋伯說,「宋伯趕緊吃,看看時雨的廚藝有沒有下降,去了京城,他可是大忙人,從來都不下廚房做飯的。」

「好好,我還真想了時雨的手藝了。」宋伯笑著夾了一筷子菜吃了起來,一邊喝酒一邊與孟時雨閑聊。

宋伯倒是沒問孟時雨在京城的事情,可能覺得問了他也不明白,何況那麼遠。反倒是說了很多秀州他們都熟悉的人身上發生的事情。

宋伯是大夫,每日找他問診的人不少,從而聽說了很多有意思的八卦。

一頓晚飯吃的其樂融融,宋伯沒讓他們洗碗筷,說他自己可以,然後便打發孟時雨和李玉樓回了李家。

李玉樓除了放下禮物之外,又塞了幾張銀票給宋伯。銀票的面額不大,太大反而給對方增加負擔。

李玉樓和孟時雨回來,劉叔已經吩咐人燒好了熱水。

「時雨,你先沐浴,還是我先沐浴?」李玉樓看著孟時雨問。

「一起可以嗎?」孟時雨看著她反問道。

「不可以!」李玉樓回答的乾脆利落。

可是她的人已經在不經意間就被孟時雨抱了起來。

「時雨,你要幹什麼?」李玉樓壓低嗓音問。她的臉頰熱的發燙。

「不知道為什麼,在你的閨房裏,我有種和你偷情的感覺,而且特別的強烈,不如我們將這種感覺進行到底。」孟時雨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輕聲呢喃道。

「可真的不行,這裏不方便,萬一……」

李玉樓的話還沒說完,唇已經被孟時雨堵了上去,而且吻的特別激烈。

李玉樓的內心原本就不平靜,被這一吻攪的亂的腦袋裏如麻團一般,一時根本無從思考。

就這樣,孟時雨乘虛而入,得逞了。兩人一起沐浴在溫暖的熱水之中。

「時雨,你越來越壞了。做那個的花樣也越來越多。我感覺,我被騙了,你是個花花公子,對不對?」李玉樓蜷縮在孟時雨的懷中,聲音輕柔地說道。

「你手頭的那二十幾本小冊子我一本一本仔細的讀過。每一個小冊子中的畫面都印在我的腦海裡,不是你被騙了,是我被騙了。」孟時雨磨著她的耳垂輕聲說。

「你全部都看了,我都沒看幾本……」李玉樓說道。

「是嗎?那麼第十五本……剛開始是什麼畫面?」孟時雨問道。

「不就是我們剛才……」

李玉樓此時才知道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暴露了她想隱瞞的事情,羞憤難當,一口狠狠地咬在孟時雨的手臂上。

孟時雨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又狠狠的吻住了她。

水徹底涼了,倆人才從浴桶中出來。

一夜無話,第二日吃過早飯,李玉樓和孟時雨又重新上路往鄰水縣走。

去鄰水縣也是一路水路。

鄰水縣雖然靠海,可縣城卻在半山腰上,周圍水路密集,河道密佈。

「這裏景色真的很美。」李玉樓站在船頭,看著兩岸樹木和山石被自己甩在身後,不由的感嘆了一句。

「這麼美麗的風景,很難與窮山惡水聯繫在一起呀。」

「因為沒有田地,所以食物基本上都要從外面購買。老百姓以出海打魚為生,可出海就容易遇上海盜,風暴也經常發生,所以這裏的百姓日子過得並不安穩,與北方不同。」孟時雨走過來將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肩膀上。

兩岸多山,見不著太陽。船行走在狹窄的水道間,陰氣很重,而且船是順流而下,速度很快。

「所以鄰水縣很大一部分的老百姓都已經成了海盜,如果不是海盜就很難過上安穩祥和的日子。」孟時雨道。

「最關鍵的是這些海盜與官府有著密切的聯繫……甚至是與曹家之間往來也是很密切的。」

李玉樓震驚的看著孟時雨,「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自然是很危險,不然為什麼我要在路上走兩個多月的時間讓你好好的遊山玩水,來了這裏可能就沒有消停,日子可過了。」

「你怎麼知道曹家與這些海盜也有往來?」李玉樓問道。

「因為我去過曹家,見過他的一些擺設。那些東西可不是我們大周的東西。那些東西很多都是來自於海外和南洋,如果不是與海盜有密切的往來,這些東西可不容易得到,即使有錢也買不來。」孟時雨笑了笑。

「何況海盜如此猖獗卻沒有發生大的變故,如果不是與官府來往密切,怎麼可能?」

「這些情況朝廷知道嗎?」李玉樓問。

「如此偏遠的地方,朝廷怎麼可能會知道?」孟時雨說道。

「不過,陛下應該是知道一點點,不然也不會讓我來這裏。」

「我們大周向來是比較重視北方的那些蠻族的。對於東邊沿海的這些海盜,不過是騷擾一州一縣而已。

在朝廷管理諾大一個國家面前,這一州一縣就像是一碗米裡的一顆小沙粒,看見了就把它捏出來,我看不見,也就任由它存在。

但絕大部分時候都是看不見的。」

李玉樓看著孟時雨,「你在我看不見的時候究竟做了多少功課?是不是每次把我弄累了,我睡了,你就悄悄起來,偷偷的學習。」

「能考得上狀元的都是天才,你夫君我哪裏用得著那般努力。

不過是有一點點過目不忘的本事而已。

何況我天縱請英才,過目不忘再加上超強的分析能力,這點事情都想不明白,我們來到這窮山惡水的鄰水縣,估計還沒落腳,人已經為命了。」

孟時雨雖然在自誇,可李玉樓卻覺得他自誇的程度遠遠不夠,因為他的男人是文曲星下凡,是神一般的男子。

正在李玉樓眼神裡滿是崇拜的看著孟時雨的時候,忽然迎面行來幾艘船。

船上的旗子迎風招展,寫著三個大字,蛟龍幫。

「看我說什麼來著,如果沒有點本事,我們根本就到不了鄰水縣衙門就死在半道了,這不,來了。」孟時雨語調輕緩地與李玉樓說道。

來者人數眾多,不僅對面有幾條船,在他們的身後也有幾條船如穿梭的箭一般向他們沖了過來。

「對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不準反抗。男人自殺,女人好好活著,讓我們帶走。讓我們幫主好好的快活快活,或許能留你們一條命。」迎面而來的最前面的那條大船的船頭上,有人扯開嗓子大喊。

孟時雨沖著旁邊勾了勾手。

小七馬上拿過一個東西來,遞給了孟時雨。

孟時雨將東西舉在手中,將大口對著外面,小口對著自己,語氣平緩地說道,「我是新上任的鄰水縣的推官。

官級雖小,但也是朝廷任命的官員,你們是哪一路的?

如果是水匪,就放下武器,隨本關回衙門,逐一認罪。」

孟時雨聲音平緩,可是經過這個擴音器的放大,聲音超出了幾倍。

「他娘的,他的那個東西好,不用扯開嗓子喊。」為首的一個身強體壯,一臉絡腮鬍子的漢子指著孟時雨大喊道。

「推官,推官是極品……」

「彪哥,推官是九品,是縣城裏最小的官。」彪形大漢身邊的一個瘦猴子人回答道。

彪形大漢愣了一下,隨即在船頭上仰天大笑起來,囂張至極。

「他娘的……一個九品小官還要讓大爺我隨他回去認罪。你算個什麼東西?縣太爺在大爺我這裏都不夠提鞋的。」彪形大漢狂妄地指著孟時雨大喊道。

孟時雨並不氣惱,語調依然輕緩,「你已經知道本官的身份,那麼本官就有權拿你。一旦你反抗,那就是對抗朝廷,本官有權殺無赦。」

「殺無赦……你好大的口氣。一會兒的……本大爺一定拔光你的牙,讓你說不出話來。」彪形大漢怒吼道。

其實他們的船與對面這幾艘船還有幾十米的距離。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放下武器投降,放下武器投降,放下武器投降。」孟時雨很有耐心的對著彪形大漢語調平緩的將他所謂重要的事情說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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