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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小嬌娘》第157章找玉娘
李玉樓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張臉就是謝建章的臉,可聲音和動作的確是孟時雨。

「你易容做什麼,還要扮作謝建章?」李玉樓皺眉。

孟時雨皺眉,「這是需要……你不知道我們這位老熟人現在在德州混得風生水起。」

李玉樓,……

她是真的不知道謝建章竟然在德州,而且還混得很好。

「晉安王給謝建章謀了一個差事,是德州鹽檢使……」

「這個差事不用管事情,權力卻很大,是個肥差。」

李玉樓哼了一聲,「他這樣的人竟然能得到這麼好的差事,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嗯,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

「公平是夢想,所以是不可能實現的,所以才珍貴。」

「不過現在這些好辭彙都被政客們喊壞了,聽著就讓人厭惡。」

李玉樓看著孟時雨這張臉就就覺得厭惡。

「真的不能換一張臉嗎?」李玉樓皺著眉頭問。

「自然是不行的……我們走吧!」孟時雨道。

李玉樓和孟時雨出了院子坐著馬車,差不多走了兩刻鐘時間,馬車停下。

李玉樓探頭出去,看到外面燈紅酒綠,儼然是青樓區。

「你怎麼帶我來這種地方?」李玉樓驚訝地問。

「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裏。」孟時雨道。

李玉樓眉頭皺的更緊,「你要找的是什麼人?」

「一個青樓女子……」孟時雨語氣輕緩,「你忘了那個失蹤的禦史?」

她自然是記得的。

「馬禦史已經死了,而且他的屍體已經找到了。」孟時雨說道。

「馬禦史與你一樣,一來就讓他們刺殺了,對嗎?」李玉樓看著孟時雨問。馬禦史的死讓她心裏很難過。

「沒有,他們一開始只是阻止,但是馬禦史還是調查到了不少真相,後來他們覺得捂不住了,所以才把馬禦史刺殺,聽說馬禦史死之前與這個青樓的一個妓子來往密切。」孟時雨眸色深沉地說道。

「既然你能調查的出來,他們那些人難道不知道嗎?」李玉樓問。

「現在還不清楚他們知道與否,所以要儘快找到這個騙子,看能不能從他嘴裏打聽到一些消息。」孟時雨說。

李玉樓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便跟著孟時雨進了這家青樓。

青樓的媽媽見到孟詩雨和李玉樓熱情的招呼。

「哎呀,謝公子,你可是有幾日沒來了,又去哪家青樓找到更好的了。你可不能不照顧媽媽我的生意呀。」青樓的媽媽甩著手中的帕子濃鬱的香氣在李玉樓的鼻尖飛舞嗆的她差點咳嗽出來。

李玉樓著被稱作謝公子孟時雨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孟時雨滿臉是笑。

他竟然會笑。李玉樓似乎都沒有見過他真正的笑過。

可現在他笑的那麼燦爛,雖然那張臉是謝建章的臉,可是一定要是裏面那張真正的臉笑的這麼燦爛,外面的這張臉才能跟著笑啊。

李玉樓看著此時的孟時雨,後槽牙咬的嘎嘎響。

「怎麼會?我這不是來了嗎?玉娘在嗎?」孟時雨問道。

「在,怎麼能不在?就等著孟公子吶……」

「哎呀,這位小哥是誰?長得可真俊呢?」媽媽又將目光落在了李玉樓的臉上。

李玉樓甩動了一下

扇子,擋住自己的臉。這些老媽媽眼睛一個賽一個的賊,免得看出她是女兒身。

媽媽訕訕一笑,其實心裏早已看出李玉樓是女兒身,不過看出來又能怎麼樣?看破不說破才是真理。

媽媽仰頭向樓上招呼了一聲,讓玉娘接客。

謝建章便帶著李玉樓進了玉娘的房間。

玉娘的房間裡裝飾的還是很雅緻的。

謝建章進來看他還帶了李玉樓,微微有些詫異,轉而微笑著俯身行禮。

玉娘還是有些格調的,沒有像其他妓子,見到客人便撲上來。

但李玉樓內心還是不太舒服,孟時雨應該不是第一次來。之前他來是什麼模樣?難道這個玉娘不會投懷送抱嗎?

李玉樓趕忙趕走這些不該有的想法,與謝結章並排坐在桌子旁。

「謝公子最近在忙什麼?有幾日沒來了。」玉娘問道。

「最近手頭有些事情要處理,耽擱了幾日來看玉娘,玉娘想我了。」謝謝章笑著伸手摸了摸玉娘的小手。

給玉樓盯著孟時雨摸玉娘的那隻手,想要將他這隻手狠狠地剁掉。

他的臉是帶了面具的,可他的手並沒有戴面具。

「謝公子今日的手有些涼啊。」玉娘看著謝建章笑著道,臉上帶了幾分嬌羞。

你摸的倒是紮實,他竟然也感覺到了你手上微涼,那是我喜歡的觸感。

「玉娘,你長得真好看,你有什麼才藝?給本公子表演一下。」李玉樓忽然伸手抓住玉娘的手,並將他的手緊緊攥在自己手裏看著他說道。

玉娘詫異的看著李玉樓,片刻之後笑著道,「這位公子是第一次逛這種地方吧,一看你就沒有經驗,哪有這麼急迫的。」

李玉樓有些尷尬,作為女人她當然是第一次逛這種地方。

「而且小公子,你的手實在是太柔軟了,好像沒有骨頭似的,比我的手還要柔軟幾分,這樣的手摸著我的手還有什麼感覺呢?」

玉娘說話柔柔緩緩的,可是每一句話似乎都直戳要害。

李玉樓心裏一橫,算了,這女扮男裝實在不是什麼好差事。

「我是女人。我是他夫人,我就是跟著他來看看他究竟每日逛的是些什麼地方,究竟在做什麼。」李玉樓心裏一橫,便把事情相告。

玉娘笑了笑,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似乎並不驚訝。

「像夫人這樣的女子玉娘也見過不少,這沒什麼。」玉娘笑了笑。

「不過我可不是那種裝模作樣的賣藝不賣身的,只要銀子出的夠,我自然也賣身。」玉娘是笑著說。

李玉樓狠狠地瞪著謝建章,「你想要女人?納幾個小妾就是了,為什麼非要來這裏找女人?」

「小妾哪有我們這種人懂得伺候男人。」玉娘面帶微笑看著李玉樓還有幾分挑釁。

「我們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在床上也是七十二般招式……哪個小妾有這樣的能力?」玉娘神色淡然道,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多麼的不堪入耳。

李玉樓也是過來人,並沒有覺得玉娘的話有多刺耳。

她冷笑一聲,「怪不得堂堂禦史聽說死在玉娘你的歡樂窩裏……」

「什麼禦史?你在胡說什麼?」玉娘剛才還掌握著說話的主動權,畢竟他戳穿了李玉樓女兒身的真相。

而且她表現的越放浪越風騷,在謝建章的正牌夫人面前就顯得自己更有勝算。

可她沒想到李玉樓的話頭忽然轉了,轉到了什麼禦史身上。

「自然是馬禦史,還能是什麼禦史?」謝謝章一臉煩躁地說道。

「我不認識什麼禦史……」玉娘的臉色更加難看,「你們若要尋什麼禦史,就去別的地方尋,要想找樂子就在我這裏。」

玉娘的慌張和態度忽然的轉變讓孟時雨和李玉樓確定她一定認識馬禦史,而且知道其中一些事情。

「玉娘,你慌什麼?外面到處都是這樣的傳言。」謝建章笑了笑,「誰讓你剛才嘴上得理不饒人,一點也不將我夫人放在眼裏,吵架嘛,就是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就是要攻擊人的軟肋。」

「謝公子,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馬禦史,你別聽外面的人亂說。」玉娘伸手握住謝建章的手臂,央求地說道。

「其實如果不是馬禦史,爺我這兩天也沒這麼忙,聽說他查到了一些食鹽供應方面的事情,讓爺很擔心,這幾日都在處理這些問題。」

孟時雨表現出一副紈絝公子的做派。

李玉樓看著他表演,竟然覺得他演的很像。

「如果他真是死在你的溫柔鄉裡,那你可是為爺立了大功。」謝建章伸手捏住玉娘的下巴,將她的臉頰抬起來笑著說,「爺我不會虧待你的。」

玉娘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謝公子,玉娘真的不認識什麼馬禦史……」

「不認識也沒關係,傳言嗎?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我也是聽說了這樣的傳言,剛才我夫人忽然提起來,我才問你兩句。

如果是真的,這銀票就是你的。」謝建章說著拿出幾張銀票來,放在桌上,都是一千兩的大票,看那厚度,足有一千兩。

「究竟有沒有,一千兩銀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得的。」謝謝張看著玉娘問道。

玉娘搖著頭,神情恍惚,渾身都在顫抖,顯然是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

如果剛才李玉樓和孟時雨只是懷疑玉娘和馬禦史之間有一定的關係,那麼此時他們就可以確定了。

「不認識也沒有關係,好吧,你起來吧,為我和我夫人彈奏一曲。」孟時雨說著勾了勾手,示意玉娘站起來。

玉娘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孟時雨,似乎不相信這是真的,她就這樣被饒過了。

玉娘顫巍巍的走到古琴前,輕輕的撥動琴弦,可她的手依然在劇烈的顫抖,琴音也跟著是顫抖的。

「既然我們聽說了這樣的傳言,那麼別人也一定聽說了,不知道那些想讓馬禦史死的人會不會當它只是個傳言……」孟時雨看著李玉樓說道。

「那些人心狠手辣,禦史都不放在眼裏,何況是一個下賤的妓子。」李玉樓跟著說道。

「算了算了,夫人,我們還是走吧,這妓子嘴巴不饒人,可是吹拉彈唱卻沒有一個拿手的。這琴音簡直難以入耳。」孟時雨說著便牽起李玉樓的手,走出了房間。

第玉樓還有些懵,怎麼這就結束了?玉娘很快就要招認了。只要再威逼幾句,她很快就會崩潰,將所有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出了妓院,上了馬車,李玉樓才好奇地問,「她很快就要走了,我們怎麼就走了?」

「你想知道?」孟時雨挑眉看向李玉樓。

「當然!」李玉樓求知若渴的連連點頭。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孟時雨說。

聽一下倒也沒什麼,只是看著孟時雨此時的這張臉,她怎麼也親不下去。她皺著眉頭道,「你把臉上這東西撕下來,別說親一下,兩下三下五下都行。」

「現在還不能撕。」孟時雨道。

「那我可親不下去,這張臉讓我深惡痛絕。」李玉樓一臉嫌棄的搖搖頭。

「那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就要在玉娘崩潰的時候起身離開?」孟時雨問。

「如果是以這個為條件,那我現在不想知道了,你愛說不說。」李玉樓生氣的扭開頭,不再去理會孟時雨。

孟時雨道,「我只是留下了個魚餌,看有沒有人會咬鈎。」

「如果馬禦史真的與玉娘之間來往密切,我們能查到別人也能查到。」

「此外,今天敲山震虎,玉娘慌成那個樣子,一定會與其他人聯繫。我想看看馬禦史調查的結果究竟在何處?」

「原來是這樣。」李玉樓嫣然一笑,「時雨,你真聰明。」

馬車沒有回李玉樓臨時租下的那座宅子,而是到了一座大宅子。

「這是哪裏?」李玉樓下了馬車問。

「自然是謝建章的宅子,我現在是謝建章不回我自己的宅子,我要回哪裏?」孟時雨道。

李玉樓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孟時雨,他就敢堂而皇之的戴著一副假面具來到謝建章的宅子裏。

「誰能分辨的出來?」孟時雨自信的揚了揚下巴,隨即彎腰將李玉樓抱在懷裏。

李玉樓還要掙扎,宅子的大門卻被孟時雨一腳踹開,進而抱著她堂而皇之的大跨步的向宅子裏走去,竟然沒有一個人阻攔。

「就這樣抱著我被別人看到怎麼辦?」李玉樓壓低嗓音,貼著孟時雨的胸口,聽著他的強有力的心跳聲說道。

「越是這樣,越才像荒唐無度的謝公子啊。」孟時雨說。

李玉樓覺得孟時雨說的對,便也沒有了剛才那麼拘謹。

她舒緩的躺在孟時雨的懷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雙臂攬住他的脖頸,閉上眼睛,反正看不到謝建章的那張臉,這就是他的時雨弟弟。

進了主屋,孟時雨才將李玉樓放下來,然後牽著他的手,「走,我領你去見個人。」

李玉樓就這樣讓他牽著來到了西廂房的書房裏。

書房門打開,椅子上坐著一個人,耷拉著腦袋,見到有人進來,猛然抬頭看向她和孟時雨。

「李玉樓……」謝建章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謝公子……」李玉樓倒是沒那麼驚訝,她想到了孟時雨既然能扮作謝建章,自然是已經控制了謝建章,不然兩人忽然撞在一起,那就會出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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