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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小嬌娘》第150章癡情的男人
李玉樓原本準備要回娘家看看,可卻下起了雨,而且來的很急,彷彿從天上往下掉似的。

回家的計劃隻好作罷。

「小姐,真是好大的雨啊!」雨聲嘩啦啦的,李玉樓和春桃在站在窗前聞著窗外傳進來的潮濕氣息。

「找小七,讓他去給少爺送一把傘過去,今天早上走的時候好像沒有帶傘。」李玉樓微微皺眉道。

「馬車裏有傘,小姐不用擔心,何況少爺那麼大的人了,還能不會照顧自己。」春桃磕著瓜子,一副李玉樓儘是瞎操心的樣子。

李玉樓也沒有再說什麼,雨實在是太大了,或許孟時雨睡在衙門也不一定。

可就在此時,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很快便見到孟時雨在小七撐起的大傘下快步走了過來。

「你看小姐,我就說少爺有人照顧……」春桃道。

「春桃,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男女之事上開竅了。」李玉樓說著披了一件鬥篷將門打開迎接著孟時雨。

「你出來作甚,怪冷的……」孟時雨一邊進門一邊對李玉樓道。

「哎呀,肩頭都濕了,春桃,還嗑瓜子,快點拿乾毛巾來……」李玉樓喊道。

春桃很快拿了乾毛巾,還打了熱水過來。

「不是有傘,怎麼會濕成這個樣子。」李玉樓一邊拿毛巾幫孟時雨擦拭臉上的雨水,一邊念叨。

孟時雨笑著在她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他真的很喜歡吻她的眼睛。

「幹什麼?」李玉樓笑著問。

「看著你擔心我的樣子就很想吻你一下……」孟時雨道。

李玉樓抿嘴輕笑,她也很喜歡這樣的小驚喜。

愛一個人就是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反感他的親密舉動。

孟時雨沐浴之後換了一身衣服。

「在幹什麼?」孟時雨看李玉樓專心致志的做一件事情問。

「在研究菜譜……」李玉樓抬起頭來笑著道。

孟時雨疆立在原地片刻,然後道,「怎麼心血來潮要研究菜譜了……」

孟時雨吩咐小七上了一壺熱茶。

下雨的天氣泡上一壺熱茶,坐在窗前,一邊喝茶,一邊欣賞雨景很愜意。

只是李玉樓開始研究菜譜這件事情讓孟時雨很膽寒,他還清晰記得新婚那晚她為他做的那碗面。

「今天看了一本話本子,上面說合格的女主人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李玉樓看著孟時雨笑了笑,「上得廳堂我是沒問題,可下得廚房我還欠一點火候……」

「我們有大廚,不用也浪費,你是女主人,沒必要為難自己……」孟時雨委婉地勸說道。

「不為難,我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李玉樓笑道。

你不為難,為難的就是我……

「對了,今天我去看姑姑的時候,姑姑問我知道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做官……費力不討好……」

「她說咱們家也不缺錢,浪跡天涯多好。」

「天下我已經看過了……」孟時雨道。

「什麼時候?」李玉樓問。

「書中就有天下……你考我,任何一個地方有什麼名勝古,哪位名人在那裏駐足停留,留下了什麼詩句文章……」孟時雨道。

「讀書啊……」李玉樓道。

「是啊……」孟時雨點點頭,「胸中有丘壑,看山不是山……胸中無丘壑,看山就是山,看水就是水。」

李玉樓,……

跟狀元聊天真是令人費解。

「官就是我這樣的人做的……」

「為什麼?」李玉樓看著他問。

「因為我不缺錢,心中還有百姓,想要謀一個天下承平……這樣做官才能做好官。」孟時雨道。

「如果是窮人,一旦做官之後就想著怎麼謀取錢財……」

「當官一旦想著撈錢,那就完了。」

李玉樓很認可地點點頭,「改日我就這麼告訴姑姑……」

「她知道……她是想不明白我而已。」孟時雨抿了一口茶,目光看向濃稠的雨霧。

「人活一世,還是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時雨你真好……我支持你,以後你走到哪裏,我就跟著你,伺候你,給你做飯……」李玉樓說著將目光放在食譜上。

孟時雨想要上去把那本食譜撕掉。可他知道撕掉也沒有用,她還是會找來另外一本,這是一個固執的女人。

「這樣的雨夜還是做一些我們都喜歡做的事情吧,這菜譜多沒意思……」孟時雨說著伸手將菜譜從李玉樓手裏拿走。

「什麼?」李玉樓看向孟詩雨。

孟時雨正眯著眼睛看她。她的臉頰頓時有點溫熱,自從做過那個事情之後,隨便一個眼神她似乎就能明白他在想什麼。

「再等等,我這就看完了……」李玉樓捏著菜譜道。可是她的人已經被孟時雨抱起來,菜譜也從她手裏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少爺……」就在孟時雨抱著李玉樓走向溫柔鄉的時候,小七在外面喊了一聲。

孟時雨皺眉,「如果不是非要去的事情,我打斷他的腿……」

李玉樓笑,「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孟時雨出來外間問小七。

「那個,風公子摔傷了腿……」小七道。

「風公子……」孟時雨皺眉,「他不是個宅男嗎,這大雨滔天,他不在屋裏待著怎麼還摔傷了腿?」

「姑姑讓他離開,他不會今天準備離開吧!」李玉樓也從暖閣出來道。

小七臉上呈現出就是夫人說的那樣的表情。

「他這是不想走啊!」孟時雨道。

「現在還管這些,趕緊去看看吧!」李玉樓催促道。

李玉樓和孟詩雨打著傘來到了風如晦的小院子。

「他在姑奶奶院牆外站了半個時辰,姑奶奶沒出來,他就收拾了一個小包袱準備離開了,誰能知道,剛出院門,就在台階上就摔倒了。」管家在門口皺著眉對李玉樓和孟時雨道。

「喊大夫了嗎?」孟時雨問。

「已經讓人趕著馬車去找了,我看摔得不輕,估計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管家道。

孟時雨一臉無語的表情,「他倒是個實誠人……苦肉計用完一遍又一遍,三十六計只會這一計嗎?」

「怎麼沒有用……」李玉樓語帶調侃,「走為上計也用了,在姑母這裏不管用,還是苦肉計好使……」

管家,……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少爺和夫人現在損人的語氣是一模一樣的。

李玉樓和孟時雨進了屋裏,見風如晦躺在床上,表情痛苦。

孟芳菲拿著一塊雪白的帕子為他擦拭額頭的雨水。

他身上應該也是濕漉漉的,現在蓋著幾層被子。

「你這是得了?」孟時雨看著風如晦道。

「時雨,你不要這樣說話,他摔傷了……」孟芳菲對孟時雨冷聲道。

那不是自找的嗎?

「姑母,」李玉樓道,「還是先讓人將風公子的濕衣服換掉,不然他會感染風寒的……」

別的不說,短腿加上風寒,這個男人別死在他們院子裏,好事辦成了喪事就壞了。

孟芳菲覺得李玉樓說的對,然後安慰了風如晦幾句,這才起身出來。

兩個小廝進去幫風如晦換衣服。

孟時雨和李玉樓孟芳菲三人出來。

「姑母,這人心思太明顯了,你若有想法,也不是不可以……」孟芳菲道。

「我沒有想法,一個火坑就夠了,你還讓我再跳一個……」孟芳菲沒好氣道。

「可是他也怪可憐的。」

孟時雨,……

沒有愛情,光有同情也很糟糕啊。

大夫來了,孟時雨等人又進去看著大夫為風如晦診斷。

兩刻鐘之後,大夫皺著眉頭道,「這位公子的腿骨裂了……」

風如晦一臉淒慘的表情,可憐巴巴的,如被要拋棄的小狗一般看著孟芳菲。

「你先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們再說其他……」孟芳菲拍著他的手柔聲說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也這是能下得去手。」孟時雨盯著這個男人道。

「時雨……」孟芳菲瞪了孟時雨一眼。

「好吧,你們年紀大,你們厲害!」孟時雨說完轉身出去。

李玉樓這邊又很耐心的安排大夫要好好醫治,該用什麼好葯就用什麼好葯。

「過幾天你得用你的畫賣錢還債了,光這兩次為了救你,好幾十兩銀子花進去了。」李玉樓對風如晦道。

「嗯……好,我這裏有一塊玉佩,應該能賣幾十兩銀子,夫人先拿去,算作我的抵押物。」風如晦真的掏出了一塊玉佩給李玉樓。

李玉樓也沒有客氣,既然孟芳菲說了,與他沒有愛情,那就要明算帳。

李玉樓拿了玉佩出來,追上孟時雨。

雨已經小了很多,明天應該是個大晴天。

李玉樓炫耀地將玉佩在孟時雨面前晃了晃,「我要來的……」

「夫人真是會過日子。」孟時雨看著那塊質地良好的玉佩道。

「嗯……」李玉樓滿意地點點頭,「雖然咱們家不差錢,可也不能做賠本的生意,日子要精打細算的過。」

孟時雨伸手將李玉樓額前沾了雨水黏在鬢角的幾根碎發捏起來壓在耳後。

李玉樓頓時覺得臉頰有點溫熱,想到剛才他們正要做的事情被打斷,一會兒回去還要不要繼續,心跳也加快了幾拍。

「他說這塊玉佩值幾十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日我拿到玉器店讓師傅幫我掌掌眼,別被他騙了。」李玉樓道。

「不用去了,值……」孟時雨道。

「哦……那就好!」李玉樓相信孟時雨的話,畢竟家裏的庫房裏有很多玉器,時雨一定懂這些。

何止幾十兩,幾千兩都不止……

回到屋裏,李玉樓找了毛巾擦拭自己的頭髮,還是沾了不少水汽。

「我來……」孟時雨接過李玉樓手中的毛巾,然後一根根摘掉她的髮釵。

如瀑布一般的三千煩惱絲飄散下來披撒在背上。

孟時雨一點一點的幫她擦乾頭髮上的濕氣。

然後放下毛巾,將她再度抱起來。

李玉樓感覺自己的心跳完全漏拍了,時雨也沒有忘記剛才他們正要做的事情。

一番雲雨之後,李玉樓滿足地靠在孟時雨的懷裏。

「馮公子也夠厲害,你覺得姑母沒有一點感動嗎?」李玉樓問。

「應該會有吧……」孟時雨手指微涼,輕輕摩挲著李玉樓如錦緞一般的頭髮。

「不過也沒什麼……她前面那位之前追求她的時候摔斷了兩次腿。」

李玉樓,……

「他半夜爬牆進我們府上被狗追的滿院子跑,臉丟的全京城到處都是……」

「我還以為前姑夫是一個壞男人吶!」李玉樓道,「沒想到他和姑母之間竟然發生過這麼多故事。」

「時雨……我是不是太容易到手了,你以後不會不珍惜我吧。」

「而且,我們兩個之間好像是一直我在追求你。」

「是嗎?」孟時雨問,「我怎麼覺得我更喜歡你的一點……每一寸我都很喜歡。」

李玉樓,「這個時候不算。」

可她說了哪裏算,他們又來了一個甜蜜的翻滾。

李玉樓微微喘動著氣息,「我累了,我要睡覺了,我不說話了……可是,姑母和前姑父為什麼?」

「因為我們家倒了,他嫌棄了我姑母……」孟時雨道。

「這樣啊……」李玉樓若有所思道,「所以熱戀中男人的話不能全信。」

「你不能一打一大片,我與別人不一樣。」孟時雨道。

「我們這樣你終究也有一天會生厭,你到時候也會嫌棄我嗎?」李玉樓忽然有點悲傷地道。

「只會沒有現在這麼頻繁,三五天還總是要有一次的……至於老了,那也沒有辦法了。」孟時雨道。

李玉樓,……

她不說話了,赤果果躺在一起說話總是會往那個方向轉。

李玉樓片刻之後便睡著了。

孟時雨看著她嬌美的睡顏,然後穿衣起身。

風如晦的房間。風如晦開始發燒,他感染了流感,昏昏沉沉的。

「孟公子……」風如晦聲音沙啞,眼神渾濁。

「你為什麼要留下?」孟時雨單刀直入,目光如刀。

「因為我喜歡芳菲……」風如晦道。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談情說愛嘛,你覺得你們還害她害的不夠慘嗎?」孟時雨冷聲質問。

風如晦微微喘息著,胸口上下起伏,支撐著身體坐起來,目光也銳利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那塊玉佩是什麼人的,我娘子不認識你以為我也不認識……還有,城外的兩千死士,是什麼人我也不是不認識。」孟時雨道。

「果然是侯爺的兒子,這般年紀就有這樣的眼光和判斷力……」風如晦臉上露出放鬆下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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