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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小嬌娘》第56章應該能理解(二合一)
李玉樓嚇得趕忙收回了自己的手,驚懼的看著孟時雨,現在的時雨與平時完全不一樣,有點令人恐懼。

「我,我給你弄點涼水,幫你降溫……」李玉樓站起來向後面的凈房走去。

好在這個屋子雖然不大,但各種地方都齊全。

李玉樓打了涼水在水盆裡端到

孟時雨身邊,然後用帕子蘸上涼水輕輕的幫孟時雨擦拭著火燒火燎的臉龐。

「舒服點了嗎?」李玉樓關切地問。

「稍微……」孟時雨喘著氣道。他氣息灼熱噴到李玉樓的手腕上燙的她想要逃離。

「曹小姐真是,她怎麼能給你下這種壞東西……太狠毒了!」李玉樓生氣又心疼。

「這樣才能得到我,她也能不用嫁給三皇子了。」孟時雨喘息著回答。

李玉樓又給孟時雨倒了兩杯水讓他喝下去。她擔心孟時雨將自己消耗乾。

她看到自己的怕子落在孟時雨額頭上,片刻之後就變成了水蒸氣,覺得冷敷好像根本沒有作用。

「要不再喝一粒那個解藥吧!」李玉樓建議道。

「好像不管用……」孟時雨喘息的更加厲害,看著她總是呵呵傻笑。

李玉樓越來越害怕,她也不是完全不用世事的女孩子,也知道孟時雨這種狀況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解。

可是,……

就在此時,忽然外面腳步聲雜亂,院子裏進來很多人。

「你們這幫笨蛋,連一個喝了葯的人都看不住,本小姐養你們有什麼用,找……」曹小姐憤怒煩躁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李玉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卻見孟時雨已經爬到了屋頂的樑柱上,整個趴在梁子的橫木上。

李玉樓大大的呼了幾口氣,這才將門打開。

「曹,曹小姐,你,你這是做什麼?」李玉樓結結巴巴地問。

「玉樓小姐,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曹綉霸道地推開李玉樓,然後大跨步進了屋子裏。

「哦,我嚇得,這是你家,你忽然帶了這麼多人進來,我怎麼能不害怕……」李玉樓聲音微微發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

「沒事,府裡進了一個小偷,我帶人找找,這裏是女眷的居所,所有我親自來,畢竟今天晚上有很多貴客。」曹綉與李玉樓說話,可眼睛卻火辣辣地盯著各處,恨不能將她屋子的地面都挖開。

「小偷,沒見到,我已經睡了……」李玉樓回答道。

「玉樓小姐睡覺都不換衣服嗎?」曹綉看著李玉樓依然穿著參加宴會是那套極其繁複的禮服,盯著她問道。

府裡基本上都搜了就是沒有搜到孟時雨,這是她唯一一次機會了。

三皇子封王的詔書馬上要下來,她也很快就要成為王妃,留給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為了今日她謀劃了好多,給了那些官員的子弟好多銀子,讓他們其中一個在自己的酒裡下了葯與孟時雨共飲。

這葯又不會死人,只會讓人渾身無力,成為女人的玩物而與。

她下了血本,計劃周全,最後竟然一個不留神就讓孟時雨跑了,她確定孟時雨跑不出曹府,因為曹府裏外全是兵馬,不可能讓一個書生輕而易舉就離開。

而且那種葯下肚也不能讓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在一個地方,那是會攪得一個男人坐立不安的神葯。

可是她怎麼就找不到人吶。

「哦,在你家我睡著不踏實,覺得還是和衣而睡比較好,如果遇到這樣突然發生的事情也好應付。」李玉樓隨機應變道。

忽然上面掉下一滴碩大的水滴落在了曹秀的臉上。

曹綉感覺到什麼落在臉上伸手去擦。李玉樓嚇得心都跳出來了,趕緊伸手拉了曹綉一下,「是不是掉了什麼在臉上,這個屋子好像時間長久沒住人,屋頂落了很多灰,這麼多人進來震掉了一些……」

曹綉哪裏是那麼好騙的,找不到人讓她全身上下警覺的毛孔都豎起來了。

她蹭一下抬頭向上看去。

李玉樓也隨著曹繡的目光向上看去。

好在上面上面都沒有。

「可這是水……」曹綉搓動了一下纖細白嫩的手指道。

「可能是我的汗水……」李玉樓說著伸手擦了一下自己額頭的汗水在手上,然後將沾了汗水的手指塞在曹繡的手掌心。

曹綉看了一眼自己帶進來的婆子。婆子低下了頭,面色難看,顯然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曹綉看向李玉樓,臉上艱難的擠出一絲笑,「打擾玉樓姑娘休息了。如果將來我們真的都進了三皇子府中,我們就是親姐妹,一定要互相扶持……」

李玉樓點頭爽快地答應,她隻盼著曹綉趕緊離開這裏。

曹綉終於帶著人走了。李玉樓正要關門讓孟時雨下來,門卻被推開,「小姐,曹小姐在找什麼?」

春桃這個時候竟然回來了。

她不能讓春桃看到孟時雨的樣子。

「你幹什麼去了,我找你好久,沒找到你,自己先回來了。」李玉樓道。

「我遇到一個老鄉,是安撫使夫人的丫鬟,她告訴我了很多京城裏好玩的事情,我們說了很久的話,耽誤裡一點時間……」

春桃正在專註的說話,忽然感覺自己的後腦杓一陣疼痛,隨即人就沒了力氣軟在了地上。

李玉樓將春桃拖著扔在外間的小床上,然後將裏屋的門插上。

孟時雨此時才從屋頂上重重落下來。

李玉樓本想接住他,可她哪裏能接住一個大男人,被重重的壓在了床板上,還被他身上帶著的鑰匙狠狠地頂了一下。

孟時雨渾身燙的像是火炭一樣,喘息嚴重,幾乎不能正常的呼吸。

「時雨……」李玉樓輕輕喚他的名字。

少年呵呵傻笑,隨即便吻住了她。

李玉樓整張臉乍然而紅,嫣然一片,比天邊的火燒雲還要紅上幾分。

她身體綳直,這是她的初吻。

少年燙的她害怕,雖然吻著她,可沒有半點旖旎之色,因為恐懼佔據了她的內心,她滿腦子想著該怎麼辦?

李玉樓忽然想到曹綉給她的那個小冊子。雖然只是看了前兩頁,可她看到了一些畫面,是那種不太用犧牲自己就可以解決問題的畫面。

雖然生澀,雖然是緊急情況下做出的選擇,她覺得自己也只能如此了。

李玉樓腦海裡浮現出小冊子上的畫面,頓時渾身都熱了起來,耳根也熱的發燙。

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小手,這是她的小手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之前都是拿繡花針,這一次拿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她下嘴在孟時雨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這不是孟時雨的錯,如果不是時雨,如果換做是其他男人,早已經隨便找個女人……

但他堅持找到了她,這是對她的信任,也想要將自己給她。

這是時雨喜歡她的表現,他寧願自己忍受也不願意委身與曹小姐。

李玉樓覺得自己做的對。

孟時雨肩膀受了疼,理智稍微恢復了一點清明,「玉樓……」

他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歉意,眼眸紅彤彤的,彷彿將一顆紅透的櫻桃切入了眼眶中。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願意娶我嗎?」李玉樓問。

他們已經這樣,她是個女孩子,她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之前他們可以曖昧,可以朦朧,可是這樣了,她不能再要曖昧。

「娶……」孟時雨回答。

「那回到秀州就去我家提親。」李玉樓道。

孟時雨嗯了一聲。

「玉樓,我……」孟時雨說著吻了上來。

「躺著,我來!」李玉樓推開附身下來的孟思雨。

孟時雨躺在床榻上,有點難堪,他也是要臉的男人,今日是將臉丟盡了。

「你……閉眼,……tuo!」李玉樓命令道。

「啊……」孟時雨有種極大的屈辱感,可藥性讓他根本無法反抗。

這種葯就是讓男人成為女兒的玩物。真是好東西。

李玉樓眼前驚詫,隨即閉上了眼。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燙,還是孟時雨的身體更灼熱,電光火石之間。

「就這樣……」孟時雨聲音沙啞低沉地問。

「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很賣力了。」孟時雨說著感覺手指間一陣劇烈的痙攣。

孟時雨長長地,舒服地呼了一口氣。

早知道到僅僅是這樣,他自己也不是沒有手,何必要勞煩她,還得娶她。

孟時雨覺得自己做了一次賠本的買賣。

算了,誰叫自己倒霉吶。

一晚上折騰了三次,壞東西的作用才算是完全解除,孟時雨窩在李玉樓的懷裏睡了一覺,天還未亮,他醒來,見少女手腕上纏著一隻白色的絲帕,應該是手腕有點腫脹的緣故。

少女睫毛微微上卷,眼眸緊閉,唇角勾起,似乎在笑,整個面龐看起來白皙粉嫩,又甜甜的彷彿糖果一般。

孟時雨沒有多想,穿了鞋子從窗戶上離開。

「孟時雨,昨晚你幹什麼去了?」周鴻見孟時雨回來審視地看著他,彷彿是抓到了他的小辮子似得。

「哦……」孟時雨隨口道,「喝了太多酒,覺得夜色好,賞月去了。」

「別騙我,」周鴻壓低嗓音道,「聽說曹小姐抓了你一晚上,曹大人都生氣了。」

「既然你知道還問我……」孟時雨給了周鴻一個你懂的眼神,「我在牡丹花下睡了一晚上。」

「牡丹花?」周鴻不太相信孟時雨的話,他知道孟時雨平時看著老實,沒有幾句話,可如果說話,你就得審視他出口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牡丹花下死……」孟時雨想到昨天晚上事情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又不正經了……」周鴻瞠了孟時雨一眼。

「我真是藏在了花叢中躲到早上才回來,我先去沐浴,太累了,走的時候叫我,我在船上睡覺。」孟時雨鄭重其實地拍了拍周鴻的肩膀。

李玉樓醒來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人,稍稍驚訝之餘抬手想要掀起被子,卻發現自己手腕酸疼的厲害。

頓時昨晚的場景浮現在腦海裡,腦袋彷彿炸開了爆米花,四處飛濺。

她臉頰瞬間眼睛,熱的發燙,一直延伸到她的耳根處。

她掀起被子查看自己,一開始她穿著那件繁複的禮服,後來便將其脫掉,隻穿著裏衣為孟時雨治病。

她也起了漣漪,甚至要控制不住要將自己交出去,畢竟在做那種羞恥的事情,可孟時雨卻控制住了,沒有要她。

她就是知道時雨是君子,他將自己交給了她,卻沒有要她。

這樣算下來是她自己佔了便宜,得到了孟時雨的人,還得到了他的承諾。

想到這些李玉樓又羞恥,又開心,心裏滿滿都是太陽下的肥皂泡泡,閃著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色彩。

「小姐……」春桃捏著脖子怒氣沖沖地走到李玉樓床邊,「你為什麼要打暈我?」

「你昨晚喝多了。」李玉樓道。

「怎麼可能,我隻喝了一點點,我與老鄉聊天,沒怎麼喝酒……」春桃審視著李玉樓。

「嗯,我擔心你跑了,只能打暈你,畢竟你是我花錢買回來的。」李玉樓穿鞋下了床,「給我打水,我要洗漱,吃過早飯我們就去告辭,也該回去了。」

春桃摸了摸自己的後腦杓答應了一聲,她家小姐還真了解她,她攢著月錢,就是想去京城看看,昨天晚上她又動了去京都的心思。

李玉樓洗漱之後,吃過早飯又去見了曹安撫使。

曹安撫使對她態度比昨天更好了,保證說答應她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大人,三殿下或許回到京都就把我忘了,如果有人向我求親,我或許會嫁人,如果那樣,小女子只能向大人說抱歉,希望大人不要生氣。」

「怎麼會……」曹爽笑了笑,「哪個不怕死的敢向玉樓姑娘求親……」

李玉樓笑了笑,也沒有解釋什麼,因為解釋安撫使大人也不會相信。

李玉樓回到秀州已經快要黃昏,吃過晚飯便躺在浴缸裡沐浴。

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和孟時雨做的事情,全身都在發燙,羞澀的自己鑽進水裏差點嗆壞嗓子。

她還是有點擔心的,因為曹爽說的對,誰瘋了不要命敢向她求親。

如果孟時雨反悔她該怎麼辦,畢竟這份承諾是他們之間私下定下的。

那種情況下,對孟時雨來說是城下之盟,應該會覺得恥辱吧。

還有,她也沒什麼損失,除了手腕現在還有點酸以外。

她好像還很佔便宜,畢竟,時雨也好漂亮,卻被她做那種事情,壞羞恥的。

她絕得即使自己不能等來孟時雨的求親應該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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