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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幻境》第五十四章 回歸的女人
從始到終,我都沒怎麼理睬沙展和塔佐這兩個跳樑小醜。當我的目光注視向他倆時,塔佐威嚇道:「你的女人的性命在我們的手中,我要你發誓放我們走,不要玩弄手段,我要聽到最全面,沒有遺漏的誓言。」

「需要聲明一點,她們倆不是我的女人,但,是我的朋友,侮辱她們是件比抽我耳光更嚴重的事。你那隻臟手我要拿去喂狗,除此之外,萬妖地獄的植妖幻羅花我已種在你們的體內,這樣你們會長生不老,我對你們多好?呵呵!」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微笑著,過去將薇薇安和米琳達從他倆僵直的身體中解放出來。在禁魔結界破裂的一瞬間,我已將這種狠毒的植妖種子從地底埋進了他們的身體,他們太緊張了,根本沒有注意到當時微弱的變化。

見眾人都在看了漸漸變的目光獃滯、嘴角流涎的沙展和塔佐後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我淡淡的說:「我說的是真話,長生不老不假,但他們會永遠活在植妖幻羅花為其營造的美夢破滅和極端驚恐的瞬間。我想這個副作用沒多少人願意承受。」

一切匆匆的發生,又匆匆的結束了,我們的隊伍又少了兩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導致的,眾人的心情都無法再象最初那樣愉快這是可以肯定的。

米琳達沒有象從前那樣諷刺我的魔鬼行徑和惡毒口吻,她依偎在我身旁,凝視著我臉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和突兀的一截臂膀,眼神中的有說不出的心痛,扁著嘴,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裏直打轉。

「在普通人眼裏,我是超然的存在,在同類的眼裏,我是普通人的存在。沒有不付出代價就能一直贏下去的先例,我怎好意思破壞?相比之下,我還賺了很多,往日靈牙利齒的米琳達小姐到哪裏去了?想哭等到我進棺材時再說吧,現在我不過是進殘聯而已!」我用手指輕輕挑飛她眼角的淚珠柔和的說。換來的是米琳達不好意思的幾記粉拳。

來時的閘門已不知在何時無聲的開啟了。我沖著那裏冰冷的道:「滿月,弦月,還不準備發動攻擊嗎?也許你們還能驚喜的發現,除了有個長的跟我一模一樣的人在保護我外,還有其他的神秘存在也不一定。」

黑暗中走出兩條嬌俏的身影,正是去而復返的女刺客滿月和弦月姐妹。滿月嘆氣道:「我們也很想趁你身體虛弱時除掉你,可是漫天飛舞的天獄死神還是會讓我和妹妹喪命當場。那樣的話,我們怎麼和薇薇安公主和米琳達小姐做朋友呢?」

「我不會和一心想殺死摩信柯的人做朋友。」米琳達很冷漠的對滿月說。

「殺死他?怎麼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君王大人料敵先機,計勝強敵的本領後,我們是萬萬不會笨到毀掉自己在他心中建立起的那點僅寸的好感的。這是一個簡單的選擇題,他和天方,誰對我們的吸引力更大,我們就選擇跟誰。就象你選擇了他做你的準愛人而不去選擇英俊有錢、溫柔情深的山特做男友一樣。」滿月輕柔的用標準的法語說出這番有些恬不知恥的話。

「好象不久前,正是滿月小姐衷心耿耿的站在天方一邊,把自己當做正義的代言人,發誓要除掉摩信柯,怎麼這麼輕易的就成了牆頭的草了呢?」薇薇安也當仁不讓的回駁滿月,她和米琳達的出發點是一樣的,讓一個總是處心積慮的害人精待在我的身邊,這是薇薇安無法容忍的事。

我走到金塔邊,靠著坐了下來,平板的說:「滿月,你忘記了,我說過,再讓我看到你,我會象殺那幾個日本女人一樣殺掉你們,見一次殺一次。」

「沒有忘記,怎麼會忘呢?但是在之後我思考了很久,又和妹妹仔細的核對了搜集到的情報,結果找到了可以讓你不少我們的方法。」滿月向我走了過來,但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就停止了前進,因為他看到了我泛起銀光的雙眸。

「哦?說來聽聽!」天獄死神已經呼之欲出,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能力,讓她們倆姐妹接近到一定距離是件相當危險的事。

「我跟妹妹想了很久,最後決定,通過你抓住那個真正的幕後主謀,同時監督你,以免你給〈真實幻境〉造成更大的破壞。至於你嘛,好好合作,爭取立功贖罪,我們一定會寬大處理的!」

我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說道:「怎麼說話的語氣象一個主宰者?就憑你你一相情願的合作,就能讓我不殺你們並且維命是從?對我的品行性格,你好象比我自己都有信心,而事實上,尤其是最近,我已經十足的惡魔附體了,為什麼你會認為這樣的提議我一定就會接受呢?」

「因為我突然想到了消滅你的辦法,本來我是不想講出來破壞和你之間融洽交談的感情的,可是很明顯你輕視被打敗過的敵人,我想你不會認為哪個人會永遠的輸下去,但你的行為卻表達了這種愚蠢。這是不夠成熟的表現,自大的君王。」滿月的口吻又換成了一個訓斥晚輩的老學究。

說實話,我從心裏並不討厭眼前這個女子,儘管她的眼光很『毒』,又從不知道給我留面子並且還隱藏著一系列不良的動機,捎帶著還有那麼點不擇手段的特性。

這樣一個女人,之所以沒有禍國殃民、貽害社會,完全是因為她那有些陳腐和僵化的道德理念在作祟,我實在不敢想像她那脆弱的正義一旦遭到滅頂的打擊而致使自暴自棄之後,會有多少人毀在她的手中。上帝創造了強大的男人,又創造了並不強大,卻足夠剋製男人的女人。這句話用在滿月身上正是再恰當不過。

女人有時候就象一座令人仰視的高山。當然,我並是用高山形容女性的豪邁與偉大,這座山是用來爬的,是用來征服的。就象很多男人都有著手握江山的夢想一樣,征服美女、才女也是一種令人勃然心動的想法。而美女+才女自然更會讓男性生出一種讓其臣服在胯下的**。胯下一詞只是展現了一種嚮往,靈與肉的臣服才是最完美的。我是如假包換的男人,而且能力在手,天下我有的、有些飄然的自信男人,這種**有增無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現在聽她居然說有辦法幹掉我,興趣就更濃了,我不認為滿月是個亂吹法螺的人,所以急切渴望知道她如何能這麼肯定。同時,關於夜郎自大的問題也得到了我的足夠重視。

「我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很有興趣聽聽滿月小姐除掉我的辦法之細節,小姐不會讓我失望吧!?」

「你相信你的這些同伴,我還不相信呢!萬一他們走漏了方法怎麼辦?萬一你被害了怎麼辦?」滿月笑的象隻狡猾的小狐狸。

「我可算找到組織了!親人吶!原來,滿月小姐才是一心為我著想的人!我真想雙手緊握你的手,然後用力的搖一搖表達激動的心情,可惜,俺成殘疾人了。」

「知道你也會挖苦我,狗咬呂洞賓!還以為我誆你不成?」

我很認真的重重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說。我的辦法很簡單,讓米迦勒等強力天使來這一界消滅你,具體的辦法有很多,比如說挾持玫菲愛來引君入甕啦,或者直接找到你除去啦!以你的聰明一定知道,我們確定你坐標的方法決不止一個。總之,想除掉你的人隨便一抓就有一把,這次是『神的力量』,下次來幫『神之正午』什麼的,雙拳難敵四手,你要是能勝那才奇怪。至於平衡規則的問題,你可以控制自己不去引發讓他們下界的條件並不代表也可以控制別人不去觸發它。找到其他的君王或者有相當實力的神魔,胡亂折騰上一通,天使大軍不就有了除暴安良的借口了嗎?到時候,天地再大,恐怕也難有你容身之處了!」滿月用中國話十分迅速的說出了她的辦法,連我也是連聽帶推測才搞了個清楚,就別提並不怎麼精通漢語的其他人了。

我笑不出來了,雖然這『張冠李戴』的計策滿月說的只是一個大概的輪廓,卻極具可行性。真要是那樣,以我現在能力有限,準備不足的情況,九成九是有死無活。突然間,我感到無比的泄氣,我的力量雖然強大,但還遠遠談不上絕對,只能算是相對。真心想要讓我死,決不是沒有辦法。

滿月輕輕走到我的身旁,挨著我坐下道:「現在相信我和妹妹沒有殺你的心思了?」

「你想怎麼樣?這河東河西的風水轉的太快,我以前那樣凌辱過你們姐妹,現在小命抓在你們手中,想讓我裸奔還是學狗,說來聽聽。」我依舊從容。

滿月仔細的注視了我一會兒,突然如同怒放的芙蓉般展顏一笑,「你如果不是有了應對的後招,就是真正讓人欽佩的泰山壓頂不變色的人物。自身的安危,家人的性命全繫於此事之上,仍能從容不迫,勇敢的提出往日自己的所為,並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薩麥爾果然是位出色的君王。」

「我挺不習慣被敵人誇讚的,尤其是被我惡意中傷過的敵人。還是開出價碼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已經說過了,將功贖罪,爭取寬大。這是公,至於私嗎,看你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一般的侮辱肯定達不到讓我和弦月解氣的效果。再說,並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用那種手段發泄怨氣。被狗咬一口,難道非得學狗再咬回去?」滿月心滿意足的道。

談到這兒,也就不用再繼續下去了。這一局是滿月姐妹贏了,在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妥當之前,受二女的要挾是免不掉的,但願她們不要提什麼變態要求,促使我的計劃不得不提前實施。

在我的一再堅持下,滿月姐妹重新回到眾人身邊成了事實,不過,指望眾人對她們有多好那肯定是不行的。尤其是米琳達和薇薇安,她們認定我肯接受滿月姐妹的加入是因為男女問題才妥協的,所以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惡顏相對。我是被冤枉的,但這種事解釋起來只能越描越黑,無法趕走滿月姐妹,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按照時間推算,現在已是傍晚七時左右,再加上我傷重在身,所以大家商量決定,就在這層過夜。況且,大廳中央的純金寶塔充滿誘惑,眾人一致決定,將這些金子按人頭分成若乾等份,平均所有,在徹底裝入自己口袋之前,守護貴重物品也是必要的。

沙展和塔佐的背叛讓薇薇安有些神傷,到不是擔心自己的國家還潛伏著多少等待顛覆時機的間諜。路走到這裏,和祖國比起來,她更在乎和自己一同有這奇特經歷的同伴。現在,走的走,叛的叛,能體會她心情的只剩下了古帕諾,深深的孤獨感襲上了薇薇安的心頭,朝夕相處,不過是面具,不過是陌生,不過是壓抑的**,她已不知道這世上還剩下多少美好的東西。

林德弗爾和古帕諾對滿月姐妹的加入沒有表示什麼不滿。也許是經歷了這麼多次生死,人們的神經早已麻木的可以了,現在恐怕就算有怪獸口吐人言,表示友好,也不會激起人們任何的好奇吧!晚飯的時候氣氛很沉悶,我開玩笑道:「怎麼都跟參加某人的追悼會似的?你們說我的左臂上裝個鐵鈎子,然後帶一黑眼罩,有沒有海盜船長的派頭?」

「你都成這樣了,怎麼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懶散樣?這種時刻提防著敵人在暗處襲擊的日子你還過的這麼開心?」米琳達皺著眉道。

用獨臂端起木杯喝了口熱水,我換了個更舒服的靠姿。「有什麼不開心,到目前為止,我一直過著快意恩仇的日子,笑多哭少,勝多敗少,談不上春風得意,但也沒什麼大遺憾沒完成。幹嗎要不開心?隻許我殺的別人鬼哭狼嚎,輪到自個兒連個指甲蓋都不傷,天下恐怕沒這樣的道理吧!我又不去演戲,現在這樣正好省的美女惦記呢!」

「天下的帥哥死個兩三億也輪不到惦記你!真是臭美的可以!」弦月對我將牛吹的滿天飛的大話進行了有力的反駁。

「我可決不是妄言,這個世界上,只要有一樣本事拔了尖,走在了人前,就不怕沒有抱大樹的、搞崇拜的。到時哪還有人管你品行惡劣,性情古怪,就算長的比巴黎聖母院敲鐘的那位還淒慘,只要花點時間堵在某個鎮裡,撂倒幾個土豪劣紳,玩幾次英雄救美,自然有花癡哭著喊著非你不嫁。象我這樣的萬人敵要是當眾顯露下本領,還不被美女給活吃了?」

林德弗爾笑道:「在你嘴裏的美女,我怎麼聽著都象發情期飢不擇食的母牛呢?」

「差不多,差不多,畢竟都是哺乳動物!」我一句話招來了四位美女長達五分鐘、暴風雨似的攻擊。能力沒恢復,想躲都躲不開,這頓攻擊的直接後果就是導致我比街頭乞丐還淒慘數倍,不但衣衫襤褸,連身體上都是淤青片片,絕對用的上體無完膚這四個字了。

「你們精力過剩也不用拿我發泄吧!這個世界言論自由,有你們這麼不講理的嗎?」

「好了,好了,少說幾句,現在女性有四位,搞名主用投票你也不可能勝利。認清形勢吧!」林德弗爾看我狼狽的樣子輕笑著說。

「你挺了不起的,身體受了損傷不說,連和你一模一樣的替身也被斬成了兩截,算的上實力大損了吧,卻仍能談笑風生。」注視了我一會兒,滿月忽然說出了這樣話。本來熱絡的氣氛又冷卻了不少。

我喘了口氣,淡淡的笑道:「畢竟只是在遊戲中失去了左眼和一隻臂膀,冒充鎮定從容而已。況且,雖然有些遙不可及,但畢竟還有補救的方法。哪裏是什麼真的氣度非凡了。」

「你到是誠實。」弦月道。

「只是將真實的一面展現在你們面前而已,免得你們把我看的太出色,生出傾慕的心思。」

「你的臉皮真是夠厚的!就那膚淺的惡霸性格就以為我們會花癡的非你不嫁?太輕視天下女子了。」滿月搖頭不屑道。

聳聳肩,我沒有說什麼,心道那樣最好,最欠不得的就是感情債,不能把握一份感情只是遺憾,無法保護一份真情卻是可恥的。情感是最有可能擊潰我的一個缺口,一個我無法除去的弱點,因為一旦我沒有了這個弱點,自己也就不在是自己了。所有的卑鄙、所有的麻木、所有的不解風情、所有的不在乎都是為了掩飾這個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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