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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幻境》第八章 走出森林
跟飢餓比較起來,走出迷途森林的困難根本不算什麼。十幾天以來,由於隊伍要行進,所以沒有穩定的食物來源,也沒有足夠的捕獵對象。葛布林的存糧在迅速的消耗著。

今天,終於走到了森林和墮落濕地的邊緣。手下來報告,存糧只夠食用三天;就這還是指每天隻配給平時一半的食物。我命令隊伍就地紮營,自己則帶著幾乎所有的狼騎兵直撲墮落濕地。

濕地是鳥類的天堂和樂園,可是入冬以後的鳥類都已經遷徙到溫暖的地方去了。現在,入眼的只剩下一片空曠。若大的地方,是不可能沒有怪物的,而且具我分析,這裏的怪還要比迷途森林裏的更厲害一些。但是,不管那荒草和厚雪中有什麼潛在的危險,我們都必須迎身挺上了。葛布林騎兵們也知道,再不能找到充足的糧食,他們的兄弟姐妹們就得餓死。

九千名葛布林狼騎兵以橫列一千名、縱列九名的、間隔三米的隊形如同一道濾牆,開始對濕地進行掃蕩。

最先被發現的是一條水桶粗細的沼澤蚺,超過十七米的龐然大物,尾巴橫掃,積雪飛射中,三個狼騎兵慘號著飛上了天,血口一張,葛布林騎兵連人帶狼被活吞了下去。我險些被鬱悶死,蛇類嘛,大冷天兒,不冬眠在外邊晃悠什麼?

現在也沒那時間考慮合理不合理了,殺吧!葛布林騎兵的勁弩絕不是吃素的傢夥,砰砰一通射,哪有巨蚺躲閃的餘地,立馬變成了刺蝟。然後就是狼騎兵們縱越著揮刀一頓砍殺,我冷不盯,一槍從這傢夥的、七寸處扎了進去。巨蚺轟聲到地。再看身邊,傷亡了好幾個;如果不是有隨軍的葛布林巫師,還不知道得死多少狼騎兵呢!我這個心疼啊!這可是我的寶貴戰力,浪費在這種地方就太不值得了。

死了三十多個葛布林和二十多頭黑狼,終於在方圓兩公裡的地方內找到五個這種岩石般灰白顏色的沼澤蚺的刷怪點兒。頭一隻死後,20分鐘會再刷一只出來。

我急忙又調來五千長弓手和五千長槍兵。勻分在這五處,沼澤蚺一露頭就給我狠射、狂捅。然後就是葛布林苦力們迅速的將巨大的蛇身處理加工,尤其是弓箭的箭頭,要迅速起出來,箭矢該修的修,能用的用,否則根本經不住長時間的消耗。經過了兩個小時的磨合,殺這大蛇總算找到了些訣竅,不再有葛布林死亡的情況發生。

我一想,就算是冬季,也不可能只有這一種怪物的。光顧忙著捕蛇,可億別讓其他怪物給從後面襲擊了。於是率著騰出手的狼騎兵們繼續前進,又深入了三公裡左右,終於遇到了墮落濕地的原住土人——安息獸。

與我們狹路相逢的安息獸有五百多名。它們抬著黃羊等獵物,可能也是出來狩獵的。雙方都在不到三百米的地方發現了對方。這些傢夥面部象老鼠的近親,但是頭上偏偏有兩支羚羊的細角。渾身長滿短而發亮的黑毛,直立行走,身上有簡單的甲胄和衣物。手中拿著狼牙棒之類的簡單武器。看那樣子應該跟葛布林們同屬地精類,但是科系不同。從它們的裝扮武器來看,也是掌握了低級製造技術的原始居民。野蠻的世界,野蠻的種族,沒什麼好談的,開殺吧!

凍結了的濕地跟草原的差距並不大,非常適合騎兵的奔襲。狼騎兵以我為中心形成一個鋒矢陣形向對方殺了過去。雖然狼的腳掌都是肉墊子,但是九千狼騎兵同時奔進的轟聲還是響徹了濕地。

我在疾馳的劍齒虎上迎風高舉長槍,大聲的喊「那撒卡!」近九千把斬馬長刀也隨之高豎在空中,狼騎兵們大聲的喊著:「那撒卡!」一時武器的慘白光芒比太陽的光線更閃亮。

完全發揮了速度的騎兵就是鋼鐵的洪流,何況是以迅猛撲咬和短距離衝鋒見長的狼騎兵。沒等我們殺到,安息獸們已經驚恐的尖叫著亂成了一團。有的開始四散奔逃。我看在眼裏,心中搖頭:「在草原上,人能跑的過馬嗎?蠢!」

九千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狼騎兵,對五百慌亂的安息獸。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風一般的掠過它們身邊,然後把致命的利刃從它們的身體上劃過……,被咬死,被砍死、被踩死,一次的突擊,就將這些生物全部的消滅在了原野上。

我命令一千狼騎兵打掃戰場,安息獸的屍體,黃羊還有射出去的弩箭,這些都是需要回收的物品。吃掉這些人型的生物,總比餓死強上好多。八隻百人的騎兵向各個方向繼續展開探索。大隊則在原地修整。

我一邊靜等著消息,一邊思考著:「墮落濕地,聽這名字應該是有些邪惡的生物在這裏生存才對。安息獸算是其中一種,剛才殺掉時有經驗,應該是怪。沼澤蚺也是怪,不過那只是這片濕地裡野生的怪,嚴格的說,還不屬於墮落的怪物。還有什麼怪物適合在這類草高水多的地方生存呢?另外,根據剛才這股安息獸的情況來看,在這附近,恐怕有它們的聚集營地。而且,既然是是怪物,說明它們可以在一段時間以後刷新出來。自己雖然可以聽的懂它們的語言,但是這類弱小膽怯的生物,控制了意義也不大。還是做為尋練的教材和葛布林的生活資料比較劃算。」

搜索隊在下午四點左右全部回來了,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情報。我望了望遼闊的濕地。這裏太大了,搜索確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遂帶隊而回。

為了更好的捕殺巨蚺,我發動四個部落的葛布林苦力,將迷途森裏邊緣的巨大樹木伐運運到刷怪點兒附近,開始搭建高台和圍欄。圍欄採取的是雙層夾心,中間夯滿了雪,然後再用燒化的雪水灌成冰牆。弓箭手們都站在圍欄外的木樁上和四面的高台上,沼澤蚺一露頭,就是一頓齊射。然後從留下的通道拖出去處理。這樣總好過蚺橫衝直撞,傷及人命,畢竟這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若是論經驗,千餘人殺一頭47級的蚺實在是不怎麼劃算。但是,我們現在要的是食物,所以花這麼大的力氣搞『獵殺場』也算值當了。到了第三天,這樣的獵殺場已經建起了十個,分班分批,日夜不停的捕殺沼澤蚺。時間緊迫,所以儘力要葛布林們多儲存些食物。到了第五天,獵殺場已經增加到十五個。蚺除了肉質鮮美外,毒液、膽囊、毒牙、製錢大的鱗片和蚺皮也都是不錯的材料。

整個部落都在積極的運作,鐵匠們沒閑著,他們帶領一部分苦力製作軲轆就有它們人高的巨大車輛。用來存放物品。在濕地裡想要找好的木材不容易,而且,冬天的濕地相對來說也比較的平坦。所以多做幾輛大車是應該的。

偵騎兵搜便了周圍方圓一百公裡的土地,再沒有見到一隻安息獸。這令我很疑惑,去幾十裡以外打獵?就為了那麼幾隻黃羊?這有點說不過去吧!這些獐頭鼠目的傢夥到底在哪呢?好在沼澤蚺的捕獲讓食物不但夠吃,還有了存糧。

十二月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是遊戲中的新年了。水果糖還在沉睡,帳篷中,只有我、玫菲爾和蘇珊迎接著新的一年的到來。沒有酒,沒有糖,只有火上香噴噴的蛇肉和手中木碗裏燒開了的雪水。

我對著她們舉起手中的碗,微笑了一下:「來!我們以水代酒,碰一下!新年有新氣象,祝兩位在新的一年裏,萬事如意,身體健康,越來越年輕!」

玫菲爾呵呵的笑道:「這就是你們東方的拜年話嗎?」

「是啊!這裏沒有農曆和公曆之分,我也只能是新年、大年一塊兒過啦!雖然比較簡陋,但是也得討個吉言。來,來,一人一個紅包,這叫壓歲錢!」我說著遞給她們一人一個皮包包,沒布,沒紙,也只能如此了。

蘇珊通過這幾天的相處,跟我們已經比較熟絡。雖然對我的做法還耿耿於懷,不過跟玫菲爾卻是很談的來。接過紅包她問:「什麼是壓歲錢?」

我笑答:「顧名思義啊!就是壓住你的歲數,留住時間,讓青春永駐!」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們東方人也怕死,所以用這種辦法來乞求長生!」蘇珊一付我懂了的樣子道。

我苦笑,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明明就是個好彩頭!卻被理解成了因為怕死而進行的一種迷信活動。你還不能說人家講的沒道理。

「唉!嘴裏都淡出鳥來了,自從來了異世界,就過起了野人生活,別說是調味品具全的美味了,能每天混個飽肚子都不容易,真懷念魔炎城香格裡拉的飯菜啊!」

想到香格裡拉就想到了義薄雲天、名劍和想入非非。本來的感情基礎就是建立在利益上,偏又沒在一起多久就徹底的分道揚鑣了。結拜成了一個空佔名頭的幌子。前段時間還經常通過電話互相問問情況,勉勵一下。這幾天,乾脆有點無話可說的尷尬。「唉!這時間一久,有的感情就變淡了。正是那句遠親還不如近鄰的道理。

這交友啊,一但摻和了利益,本身就變味兒了。不曉得我回去的那一天,他們還認不認我這個兄弟。就怕倒時候,是拿實力和勢力來衡量,那就真箇無趣了。

正思索間,忽覺帳裡多了一個人的氣息,卻有偏偏沒有人影。『隱身術』?來人不簡單,我對著氣息的方向道:「朋友既然來了,就請顯形坐下來吃點東西,可好?」

呵呵!隨著爽朗的笑聲,我對面的空氣中,慢慢顯出一個緊身打扮的黑衣男人。玫菲爾和蘇珊已經在我說話的時候就做好了戰鬥準備。

黑衣男人笑著擺了擺手道:「兩位別誤會,小的只是來送信箋的!絕無窺探之意!」

「哦?送給何人,又是受何人所託?」我不緊不慢的問。

「送於天賦玩家,倚槍笑紅塵,恭請參加三月初一舉行的一年一度的世界武鬥大會暗組的戰鬥。」黑衣人說著拿出一個金色的印著火漆的錦合。

「武鬥大會對於網絡遊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只是這暗組是什麼意思?莫非還有明組?」我淡淡問到。

「閣下果然聰明,正是如此,暗組是所有的天賦玩家的格鬥比賽,有很多有奇能異術的絕世高手都是屬於暗組的天賦玩家。相對於表面的格鬥大會,這個組決出來的,才是世界上真正的強者。」

我哼了一聲道:「故弄玄虛,有的厲害之人就喜歡背後偷偷摸摸捅刀子,他們又哪會參加什麼勞什子的格鬥大會。不過是爭些成為眾矢之的的虛名而已。」

黑衣人不卑不抗的道:「閣下分析精妙,確實令人嘆服,在下只是負責把邀請函送到,是否參加格鬥會全憑閣下自己意見,告辭!」說著又想來時那樣,隱散在空氣中。

正拿著邀請函發愣,葛布林衛兵在門口報告說,南邊發現了大量安息獸,正在朝營地的方向殺來。

我嘆了口氣,這新年啊!也不能讓你過消停了。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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