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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幻境》第十八章 摧毀時空門
一但成為寵物,等級就會歸零,而且之前的瀕死狀態也會解除,所有的傷完全恢復。成為寵物後,默認狀態是在玩家的寵物空間中的。我將它放出來,這個傢夥可能還保留著一些馴服前的記憶,見到我就開始哆嗦,對此我很滿意。

其實,在我有了暗殺葛布林的計劃時,就同時滋生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讓怪物為己所用。第一步,用自己的魅力影響獸人NPC,成功了。第二步,影響介於NPC和怪物之間的、被**控制了的精靈,也成功了。那麼現在就不妨試驗第三步,影響怪物!如果被我搞定,天下雖大,我哪裏去不得?當然,試驗是要講求方式和方法的。那麼自己就先從控制葛布林的族長開始,利用葛布林對其族長的信任和畏懼,看能不能間接的控制其整個部族。

時間、形勢都相當緊迫,最有效可行的辦法,莫過於馴服酋長了。一但成功,我就選擇『放養』,交代給成為寵物的葛布林酋長些基本事項,然後讓他自行其是。被N多人圍護著的酋長,想死估計也是件不容易的事,不必擔心他因不在範圍之內而死掉又回歸成野生的怪物。

葛布林酋長恭敬的站在那裏,「聆聽」我的教誨。初始值智力就達到20,這個傢夥應該能明白我在說什麼。「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霜刃,你的任務很簡單,就是繼續當你的部族首領,不過要直接聽從我的調遣。沒有我的指示,不許自作主張,明白沒有?」

葛布林酋長哪敢說個不字,自是不停點頭答應。我根本沒時間待在它身邊隨時遙控指揮,只能是讓它自己便宜行事。這個葛布林酋長霜刃就相當於「放養」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受影響的召出其他寵物作戰。「放養」需要冒著一但被其他怪殺死,就會回歸自然的危險;我如此大費周章的收服它,就是要它能夠言聽計從,不得有絲毫反抗。否則它被幹掉就相當於同時失去了一個葛布林部族;那這筆帳就太劃不來了。我要讓它對我敬若神靈,絲毫不敢違背我的意願;這也是暫時的權宜之計,等日後有時間,再進行近一步的教育好了。

從霜刃那我得知,此次來世界邊緣的葛布林部族一共是三十六個,整個高加林地和高加平原的葛布林氏族幾乎都參加了此次遷徙。霜刃的部族是第十九個,主要負責給先到達的部族運送糧草,所以人數比較多,有二萬四千多名。和它的部族有同樣任務的還有第十七、十八、二十和二十一共五個部族。這次統領行動的是一個大酋首。它率領著數量最多、裝備最精良、作戰最勇猛的怒森部落都在戰鬥的最前線。

趕的早不如趕的巧,我知道這批葛布林是運送糧草的部隊;卻沒想到它們三個部族現在掌握著所有入侵世界邊緣土地的葛布林的全部口糧,如果我切斷它們的糧草供應,勢必將葛布林逼上一條速戰的道路,而且它們得分出不少的人馬到附近狩獵以維持正常的食物需要。如此一來,就給數量稀少的我方創造了採用叢林遊擊戰的方式來消滅葛布林。但,面對這種情況的葛布林大酋長,定會不惜代價來攻打獸人的山寨,如果不能及時的將獸人撤出來或者派擅長遠程攻擊的精靈派去增援,獸人的下場不用想都知道會怎樣!我給霜刃下達了準備戰鬥的命令,近一步指示,我會再聯繫它。

離開霜刃部落,我直奔前方的另一個葛布林營地。一不做二不休,就趁這個機會,將葛布林的糧草儘可能多的控制在自己手中,再同精靈們突擊援助被困的獸人,跟葛布林們打一場持久戰。

神靈護佑,如法炮製的又馴服了一個酋長,取名冰牙。我命令它連同霜刃,暫時按兵不動,我會儘快派援兵前來幫助它們守橋。

控制酋長的步驟是成功了,下一步就是觀察,成為我寵物的葛布林酋長還有沒有能力控制它們自己的部族。只要仍能被那些普通的葛布林認可,我就算基本成功了!

此時,天開始蒙蒙亮了起來,我馬不停蹄的趕赴長橋,等到了橋邊,天已經大亮,但晨霧瀰漫,視野相當差。經過一夜的搶修,橋面已經從新鋪滿了木板,不過,平滑程度很差,糧車的運輸速度依舊非常緩慢。我知道,這是葛布林第一個運輸糧食的部族。看它們的情況,應該是一夜沒睡,在鋪路運貨。橋上,兩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葛布林親衛兵。看來又得血戰一場,我必須再次毀掉橋板,創造時間。否則,這個運輸部族通過長橋後,輪到被我控制的冰牙和霜刃部族,露出馬腳,它們怎麼抵擋的住精銳葛布林親衛的攻擊。

只要我能拖到中午以後,就可以帶精靈們前來守橋,沒有橋板,再加上精靈們強大的遠程魔法,我不相信有哪個葛布林能衝過來。而那時,如果,那兩個部族還沒有混亂或異常舉動的話,就說明兩個族長已經控制了形勢。這樣,才算是真正控制了兩個部族和它們手中的糧草。打定主意,提槍上虎,撲向長橋,我要大戰早有準備的葛布林親衛;而且,必須再次毀掉橋面。

「不是橋毀,就是我亡!」我大喝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廝殺。

從我飛身撲向長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使用了最新的技能冰霜領域。同時,先聲奪人的對著橋頭的葛布林施放了冰箭雨。噗嗤!噗嗤!飛速下墜的密集冰箭對於沒有甲胄的葛布林苦力來說是相當致命的,二十多個苦力眨眼之內就慘叫著滾倒在地;橋頭登時一亂。

有的葛布林已經看到了渾身燃著冰炎的我,它們驚叫著抱頭亂竄,連親衛的呵斥也充耳不聞。看來我上回橋戰的狠辣形象已經印在了它們腦子裏了,所以才會如此害怕。跟這些苦力不同,葛布林親衛是勇敢的戰士、見我衝來,它們咆哮著手持盾牌和單刃戰斧,擠開紛亂的苦力,沉穩的列隊迎戰。呼!呼!數把飛斧從我身旁飛過,我用槍挑回兩把,砸碎了兩個最前邊葛布林的腦袋。虎未到,槍先行,螺旋槍發出尖嘯,帶著耀眼的銀光,穿透了一個親衛的盾牌、鎧甲、胸膛,它瞪著雙目,難以置信的看著直沒槍頭的破甲槍,隨後發出淒厲的呼叫;我挑著它,左擋右揮,最後左手一壓槍尾,將它甩向霧氣繚繞的深淵。

不得不承認,葛布林親衛的實力要遠高於普通戰士甚至它們的騎兵。尤其當它們見到了綠色的血液以後,都發了瘋般拚命往上沖,嘴角不斷滴著口水,眼睛一片血紅,有的甚至連身上的甲胄都扯了下來,揮著明晃晃的斧子,乾脆赤膊上陣;根本不在乎我的槍是否已經臨身,只求能劈出手中的一斧便似再無遺憾。

俗話說,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面對這幫瘋狂的葛布林親衛,沖又沖不過去,還得小心親衛們對劍齒虎的攻擊,這一戰要辛苦的多;無奈之下,隻得收了寵物,血戰長橋。為了儘快達到目的,我再次施展了兩敗俱傷的「凶星驚殺槍」。

一米、又一米,戰鬥的步伐緩慢推進著;每一次前進,就要殺掉十七八個葛布林親衛,挨二十餘斧的攻擊。蘊藍戰甲已經滿是傷痕,我也早已氣喘如牛,背包中的的體力恢復丹藥已經不多了;前方還是迷霧重,長橋彷彿沒有了盡頭。不斷有新的葛布林親衛從霧中衝出、殺出;我已經麻木了,成了一部沒有思想的機器;只知道不停將眼前敵人的生命取走,將身後的橋板挑飛。

嗆!一把戰斧險險的擦過我的脖子,將右肩的戰甲劃出一條口子;斧子上的勁風讓我脖子如同針刺一般。噗!我槍作匕首用,鋒芒利刃的槍頭由下貫入這個親衛的頭顱。呼!身後風聲響起,低頭,一把斧子帶走幾縷銀髮,當!另一把與我左臂的冰盾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喀!最後一斧劃過我腰間,破開一處甲,帶走一捧血。我右手的槍都沒收,直接前貫,捅破了另一個親衛的心臟;同時起左腳將砍我腰間一斧的葛布林踢下深淵。大喊一聲,將穿了糖葫蘆的兩個親衛甩過來,用它們的身體擋住了身後兩個親衛又襲來的斧子,再一腳踢到左邊一個親衛的襠部;這傢夥手中的戰斧砰掉到地上,雙手捂著下面目光都瓷了;又一個側掃,另一個親衛的太陽穴被我鞋前端的鋼角給鑲了個窟窿,它緩緩的軟到在地,就再也沒起來。我頭上也狠挨了一斧,面具都震飛了,腦袋嗡的一聲響,眼前發黑,鼻血唰就下來了。

啊!我一聲暴喝,身上的冰炎竄起一丈多高,幾個近身的親衛一瞬間凍成了冰塊兒。瀕死狀態,戰神再世啟動了。唉!最後還得靠著這點兒本錢取勝,實屬無奈啊!

能力翻倍後,形勢逆轉,親衛們連我的衣襟都碰不到,它們面前的敵人成了沒有實體的死神。沒等看清對方的位置就已經被擊中了要害,剛剛揮起斧子,便丟失了攻擊的目標,下一刻,心口一涼或眼前一黑,就告別了這個世界。對於這些野蠻而又迷信的葛布林來說,戰神再世的我已經超越了它們對生物的認知,碰不到,打不死,只是不停的被殺掉,簡直象和沒有實體的死神戰鬥。當敵人強大到無論如何都無法抗衡時,葛布林的意志崩潰了。它們開始發出驚慌的叫聲,開始後退,開始扔掉手中的武器,開始推開同伴奪路而逃。一個、兩個、一群,逃跑的葛布林不斷增加,最後,已經再沒有哪個願意上來白白送死,所有的葛布林都在逃跑,如同決堤的河水,逃跑的葛布林影響了正在工作和準備戰鬥的其他同類,逃跑逐漸演變成了一次集體的潰敗。

陽光掃清了迷霧,長橋的兩端終於清晰起來。持續了3個小時的戰鬥讓我又升了一級有多。看看自己,早已不負當初的衣甲鮮亮,如同剛從泥地裡撈出來的禿毛狗一般,戰甲上沒有一處算的上平整的地方。紫血、綠血塗的比野戰迷彩都花哨,我雙手拄著寒芒閃動的破甲槍,回頭望了望橋那邊聚集的準備運輸糧草的葛布林,又轉身瞅瞅這邊猶如洪水過境的狼籍戰場,貪婪的長吸了兩口有著濃濃血腥味兒的空氣,開始讓自己彷彿要蹦出身體的心臟放緩速度。呼出一口氣,身上的力氣也彷彿都隨著這口氣一下跑的光光的。我一屁股坐在橋頭,二千七百米的橋面,經過一番拚死廝殺,又成了鐵鎖橋。

凌晨時候從冰牙的部落出來,頂著大風吞吃的兩塊肉干還在發揮著作用,各種能力值正在迅速的恢復著。可是,蘊藍戰甲的耐久只剩到可憐的16點,再不修理,就成了廢鐵了;那就意味著我直接少了10的力量5的敏捷110的物防和100的魔防,還有對冰系魔法的吸收和對火系魔法的抵抗;看來,得儘快衝進獸人山寨進行修補。

恢復了一半,我就招出了劍齒虎,已經不早了,我得趕快去同玫菲爾他們會合。況且,用不了多久,餓了一天肚子的葛布林們就會派大部隊前來,到時候,單憑自己,怕是能跑掉就已經不錯了。還是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一拍劍齒虎的脊背,劍齒虎咆哮一聲,馱著我直奔橋旁的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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