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奇門術士》第三百五十章:消失的水缸
許可可猶豫的看向了我空無一物的手心,隨後她再一次揚起了幾絲微笑。「哎呀,也許是我想的太多,我想著也許他的身上會有些什麼線索呢,沒想到居然什麼都沒有啊!」
說完這些,許可可便一臉意味深長的盯著我,似乎是在判斷著我的表情。
我心中對她有了疑惑和懷疑之後,就已經隱約的覺得這個傢夥有些不對了。
每一次我在發現線索的時候總能感覺到許可可似乎是想要殺了我們幾個。
所以我這才一直將線索隱藏起來,沒有暴露在他的面前。
剛剛他眼神當中的惡意我看的分明,很顯然,這傢夥剛才確實是對我生出了幾分殺心。
但是由於我轉變的實在是太快,而且他也沒有在我的手中發現任何線索,所以他才又一次偽裝成了相當和善的模樣。
我現在有些搞不清楚許可可跟著我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這傢夥的目的絕對不是很單純。
我並沒有多說別的什麼,只是站起了身子,在四周假裝尋找了一番。
「這屋子裏面怎麼就沒個水缸什麼的東西,我好仔細的把我的手洗一洗。我現在的手上全都是血汙,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就在此時,張剛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陳難,剛剛你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你的手會突然伸進這死透了的傢夥的腹部呢?」
張剛一直以來都默默的跟在我們身邊,並沒有說任何其他的話。
並且這傢夥也一直沒有表現出對我們的惡意,所以說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傢夥應該對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意。
想到這裏,我也不介意告訴他為什麼我這麼做。
於是我點點頭回應。
「沒什麼別的事情,只是因為我在他的腹部的傷口處發現了一條長長的刀痕,我想嘗試著看看能不能在他的小腹裏面發現一些線索。」
我隨後搖一搖頭。
「不過很顯然應該是我判斷失誤,他想附上的傷口就只是被刀劃出來的而已,我在裏面翻找了半天,感覺我都快要被噁心的吐出來了。但是我還是依舊什麼都沒有找到。」
我裝模作樣,做出了一副完全對此無奈的樣子。
不過在此過程當中,我的目光一直都徘徊在張剛和許可可兩個人的臉上。
我在注意著他們臉上的表情,想要看看他們兩個人現在立場到底是什麼。
我能夠明顯的發現張剛此時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彷彿對我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並不在意。
然而,一旁的許可可臉上卻是突然浮現出了一抹劫後餘生的慶幸。
彷彿我沒有找到線索,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欣喜。
不過我的目光很快就被許可可鎖定到了,他又一次裝出了一副十分擔憂愁慮的模樣。
「如果說我們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的話,那麼,我們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我看著他裝模作樣在我面前演戲,心中隻覺得一夥一陣一陣的翻湧。
我實在是有些搞不清楚,這個許可可到底來到這話裏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忽然想到了之前的那幅畫。
要知道這畫可是用鮮血混合各種礦物質原料製作而成的。
而且這一幅畫也是因為這些原料所以才能夠將人吸入到其中。
但是許可可當時告訴我的原話是他是通過手機上的一副圖畫,才進入到了這副畫之中的。
這番話讓我心中感覺到頗為有些疑慮。
因為阿芙夫人給我的這張畫還可以說得上是有依據的仿品,說不定這一幅畫是通過相同的原料,以同樣的繪製方法,模仿出的同樣的畫。
但是想要用手機上面的圖片實現完全一模一樣的效果,我覺得這根本就不太可能。
再加上剛剛許可可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我隱約之間感覺許可可說不定是在跟我說謊。
許可可進來這裏的方式也許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是通過手機,也許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媒介。
但是現在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順利地判斷出她到底是通過什麼辦法進來的。
我只能抬頭看向前方,默默的等待著接下來有機會的時候,我可以看看袖子裏面被我藏起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在屋子裏面搜了一圈,但是我卻發現這屋子裏面乾乾淨淨,幾乎什麼東西都找不到。
我也沒有辦法找到能夠洗手的水。
張剛臉上出現了幾分不耐。
「你一個大男人,挑什麼挑?現在這外面不是正在下雨嗎,而且院子裏面不是還有個水缸,你出去直接用這裏面的水洗手唄。」
張剛的神情中顯出了幾分嫌棄。
「如果是我的話,找不到水說不定我早就已經不洗了,哪像你一樣,還非得在這裏洗手?」
看著他嫌棄的模樣,我心中卻生出了幾分驚喜之情。
這傢夥給了我一個台階下,只要我現在去了院子裏,說不定我就能夠將我身上藏起來的那張皮子拿出來了。
那麼到時候,我就可以看看這張皮子上面到底記錄著些什麼信息了。
於是我連忙對張剛表示了感謝。
「張剛謝謝你。那我現在就去院子裏面洗個手,畢竟現在這身上全都是血汙,我自己也有些受不了。」
張剛沒有回話,只是輕輕對我點點頭。
隨後我就大跨步的進入到了院子之中。
我先是伸手藉助空中的雨絲,仔細的搓了搓我的雙手想要將血汙給洗乾淨。
但是此時天上的雨已經變得小了許多,再加上這些細細密密的雨根本就沒有辦法能讓我仔細的將手搓乾淨。
於是我只能轉頭,看向了院子裏角落的那個水缸。
只是當我扭過頭去查看的時候,我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我感覺到我的後背上瞬間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的汗珠。
因為我看到在角落裏面,那還有什麼剛剛我看到的水缸。
只見此時那裏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剛剛那沉重的水缸,居然就在我們在屋子中的這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之內,就直接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驚駭無比,連忙走到了院子裏的角落裏查看情況。
我一深一淺的踩在泥濘之中,漸漸地感覺到腳上也沾染了許多的泥土。
然而,我每走過一個地方,都會在這一處地面上留下一串的腳印。
但是我走到角落裏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這角落裏除了這水缸原本所在的地方,有一個碩大的像是井蓋一般的圓。
而其餘的地方,居然沒有查到任何的痕跡。
如果說真的有人將水缸給推走了,那麼起碼這水缸的周圍應該會印有腳印,或者說應該有水剛被推走的印痕。
但是我卻發現這周圍什麼痕跡都沒有,周圍的地面十分的平整,除了一串我走過去的腳印以外,其餘的腳印還有痕跡都不存在。
我眼神獃滯地盯著地面上的水缸所留下來的印記,隻覺得心中一陣陣的恐懼。
因為如果想要讓這水缸憑空就這麼消失,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從牆的上方扒下來,然後將這水缸拽著拉到牆上去,然後再推出去。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那想必牆的外面應該也有印痕才對。
於是我立刻就衝出了大門,接著就仔細向著圍牆的旁邊搜索了起來。
可是讓我感覺到吃驚的再一次浮現出來,因為我沒有在牆角的地方發現任何的足跡,也沒發現任何水缸留下的痕跡。
這牆外面也是空空蕩蕩的,除了我們剛剛幾個人踩著地面留下來的一些水漬以外。
牆外幾乎可以說是乾乾淨淨,讓我們什麼痕跡都沒有辦法看得到。
我心中驚訝無比,同時也產生了一股股的恐懼。
在自從進入到了這畫之後,我一直就感覺到一股股的無力感。
剛開始的時候是那黃袍道士,雖然他好像是知道什麼特殊的消息,但是我沒想到它居然就在我們沒注意的時候死在了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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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就是這個水缸,我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有什麼人隱藏在暗中,悄悄地將這個水缸給弄沒了。
我完全能夠肯定,這個水缸剛剛肯定是確實存在的,而不是我看錯了。
另外,最為讓我感覺到一夥的,就是阿芙夫人給我留下來的那一張信紙。
我不知道這信紙上面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信息,讓我感覺到心中頗為有些疑慮。
所有的疑惑都壓在我的心頭,一時間讓我完全整不出個頭緒來。
就在此時,屋子中的兩個人似乎發現我不見了蹤影。
於是他們兩個也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快速地走到了我的身邊。
很快,許可可就好奇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陳難,你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來院子裏面洗手的嗎,你怎麼一下子就愣在原地了呢?」
聽到了這番詢問之後,我無可奈何地指著牆角處詢問他們兩個。
「我們幾個是一起進來的,我進來的時候在那個角落裏看到了一個水缸,我就想要知道你們兩個進來的時候,有沒有在那個角落裏看到水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