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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辟乾明》第一十八章 大丈夫之志
趙羽的生活中,多一個女子,少一個女子,他根本不會在意,只要手中有劍,他便能自己給自己解悶。

擦劍、練劍、發獃,一系列流程下來,足以讓他打發許多時光,棲霞山上的十年,他都是這樣過來的。

《大劫真氣》乃屠龍一脈特有功法,堪稱獨步天下,除此別無二家,那功法具體由誰所創,已然不可考究,但經過歷代屠龍弟子精簡凝鍊,其本身已然極為完善。

趙羽天生懷有「靜氣」,他並不畏懼枯燥打坐之功,甚至還有些享受這些寂寞,故而修行起《大劫真氣》,簡直如魚得水。

他曾聽自家師尊講過,天下沒有最完美的功法,只有最完美的個人。

直到今日,他也不能理解對方話中的含義,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完美之人呢?

這天,趙羽正在屋中發獃,圖大海又來尋他,並從身後掏出一雙精美至極的暗金色靴子。

「小趙,這是我命人給你做的,看看合腳與否。」

趙羽有些詫異,只見那靴子整體呈黑金色,看上去便極富質感,想來價值不菲。

「圖大叔,這是什麼稀有皮料製成,我怎麼沒有見過。」

「你見過。」

「啊?」

「忘了那天被你拍死的冥水流金獸了麽,我命人將它剝皮抽筋,並用它身上最柔軟的下腹部位,給你做了這雙靴子。

「此靴輕便至極,灰塵不避,水火不侵,快換上試試。」

趙羽苦笑不已,自己本沒想要那畜生性命,無奈它實在不禁打,隻一掌便送它歸西,也算是一樁孽緣。

換上黑金獸皮靴的趙羽,精神更顯抖擻,行動間宛若帶風。

圖大海坐在八仙桌旁,給自己斟上一杯茶,認真道:「小趙啊,想必你也猜出我家主人的身份了,今天乾脆和你挑明,你想不想隨我等一起建功立業。」

趙羽面容平淡,靜等對方說下去。

圖大海開門見山道:「如今天下藩王並起,我家主人雄心大志意在削藩,此正是我等為家國效命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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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在世,當手提三尺青鋒,為君王除憂,替國家報效。

「小趙你空有一身睥睨天下的玄功,何不隨我等一齊掃平天下,如此方不愧為大丈夫之志。」

說完,他目光炯炯的看著趙羽。

「圖大叔,你說得這麼熱鬧,你家主人到底什麼身份呀。」

「咳咳,」圖大海氣得直撫摸胸口:「合著我說了半天,你壓根就沒往心裡去。」

趙羽有點不好意思:「我天生愚笨,聽不懂您話裡的機關,我隻知隨遇而安,並不強求功名利祿。」

「唉,」圖大海嘆了口氣:「也罷,那就隨你自己罷,八百裡雲夢澤已然到頭,接下來我便護送主人登岸,往後路程,還要指望小趙你多加費心。」

「圖大叔不必客氣,這一路之上咱們互幫互助,若沒有你們,我只怕走不出荊州之地。」

恰在此時,屋外有人大叫:「快來人吶!有人跳水自殺啦!快來救人啊!」

趙羽仗劍而出,一個縱身便來到船頭甲板之上,這裡已然聚攏起許多人,一個個皆在爭先恐後大叫。

「是憐兒姑娘,她自己跳下去的!你們誰快去救救她!」

「快救人啊!」

趙羽探身往船下一望,正見一女子身影在水中沉浮,他惻隱之心一動,翻身跳下大船,身手矯健如水鷹般,靴底輕點水面,大手向下一抄,徑直將那女子抄在手中。

而後大劫真氣一盪,趙羽借這股反推之力,縱身復又跳上大船,一切都發生在呼吸之間。

「咳咳!」被救上來的憐兒嗆了幾口水,她睜開朦朧水眼,見是白衣少年抱著自己,於是苦笑道:「奴家莫不是在做夢,公子怎在我面前。」

趙羽認出了這是主動與自己搭話的那個女子,可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胡話,隻將對方抱起,帶回自家房中。

「公子,你可知奴家姓名麽。」

趙羽搖搖頭,到處去找熱茶毛巾。

「奴叫應憐,答應的應,憐惜的憐。」

「嗯,是個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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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若是死了,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

趙羽嚇了一跳:「好好的,說什麼死,莫非你遇到什麼難處不成。」

應憐點點頭。

趙羽以為對方被人欺負,故而萌生死志,他隨即將自家長劍拿過來,放在女子面前道:「此劍磨鍊十年,專掃天下不平之事,你有何難處,隻管講來。」

應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趙羽,淒楚可憐道:「奴家愛上一位公子,自覺配不上他,如今大船靠岸,他即將遠去,奴家若不能隨他一同遠走高飛,寧可死在這雲夢澤中。」

趙羽點點頭:「原來姑娘也是一位性情中人,你何必妄自菲薄,人生來平等,哪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更休談配不配得上之言,你若真喜歡他,隻管大膽去追,人生苦短,怎能輕言死字呢。」

「公子也覺得我該去追麽。」

「當然。」

應憐下一句話還未出口,屋外有人高聲叫道:「她裝什麼裝!身為花船歌姬,常年在水上行走,我就不信她不會水!」

「公子救我!」應憐怯如綿羊般躲在趙羽身後,嬌軀顫抖道:「不要讓那位小官人將我帶走,不然我命休矣。」

「哐當!」趙羽房門被人大力踹開,秦稚瑤氣沖沖從門外走進來,旋即罵道:「這個專攻心計的小浪蹄子,勾引不成,便使苦肉計,演給誰看!」

秦景柔隨即跟了進來,她一見躲在趙羽身後的女子,心中便明了大半。

趙羽平靜道:「說話不要如此難聽,應憐姑娘為了追求自己的愛情,寧可選擇去死,隻此一舉,我便信她所言不虛。」

「愛情?一派胡言!」秦稚瑤點指罵道:「也就你個榆木腦袋肯信她,憑她這點小伎倆,哄得了誰。」

應憐濕漉著頭髮,膽怯的躲在趙羽身後瑟瑟發抖,好似壁鼠見了狸貓,其柔弱嬌媚之態,令人我見猶憐,激起男人無限的保護欲。

這種懂得在男人面前示弱的女子,最能體現百鍊鋼難敵繞指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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