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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業江山紀》第一百五十章 天子之怒
那剩下的三個刺客原本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主,如今聽了張懷忠的話臉色卻是變得極為蒼白。他們的腦海裡不由的出現了自己被凌遲處死的畫面,只是一想後背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劉承業看著三人的神色,眉毛不由的一挑,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卻聽其接著幽幽的道:「這還只是其一,這其二欺君之罪要株連九族。這所謂的九族是指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說的是姑之子、姊妹之子、女兒之子、己之同族;母族三是指母之父、母之母、從母子;妻族二便是你們嶽父、嶽母了,這些人都會因為你們而死。」

劉承業頓了頓接著道:「或許你們這樣的亡命之徒沒有妻子兒女,瀟灑自在。但是你們總不能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吧,你們總有父母吧?父母總有親戚吧,他們可都要死啊。」

此刻三名刺客早就已經癱軟到了地上,滿眼恐懼的看著劉承業。劉承業卻是話鋒又一轉道:「不過你們若是告訴朕這幕後主使之人究竟是誰,朕可以讓你們死的乾淨利落,一刀斃命,並且不再追究你們親戚之罪,怎麼樣?這是不是一個天大的恩典?」

這便是帝王之術要了對方的命還讓對方對自己感恩戴德,此刻宇馳對劉承業更加的崇敬,同時也有了些許的畏懼,這便是帝王,帝王本該如此啊。所謂雷霆雨露均是天恩,不可不受也。三個刺客其中的一個大吼一聲道:「你能保證自己說話算數嗎?能的話老子就全招了!」

劉承業聞言正色朗聲道:「朕是天子!是大盛的皇帝!爾等難道沒有聽過君無戲言這句話嗎?」這一刻劉承業身上隱隱有一股莫名的威壓散發出來,這股威壓彷彿直指人心。

那刺客聞言點了點頭道:「好!我說!對方具體是什麼人咱們兄弟是真的不知,咱們只知道那人的住處叫做舒歡別苑,你是皇帝想必應該知道自家的仇家是誰了吧?」

劉承業聞言目中寒光一閃,對宇馳使了眼色。宇馳會意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朝著說話那刺客走去。那刺客見此情景看了看左右兩邊的兄弟大吼道:「皇帝老子,這話雖說是我說的,但是我們兄弟三人一條心,我說的就等於是他們兩個說的,能不能也給他們一個痛快?」

劉承業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雖說是些不入流的東西,不過還挺仗義。罷了,朕就成全了你們,上路吧,你們的親族朕就不再追究了。」說罷劉承業橫抱著許傾城轉身朝著龍攆走去,他此刻面上看起來極為平靜,內心卻蠻熟怒火,居然一而再再而三?!

進了龍攆劉承業臉色變得極為陰沉,最終抓起一個茶碗重重的砸在了龍攆地板上,茶碗被砸的稀碎。許傾城從來沒見過劉承業發那麼大的火,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色有些蒼白。

車外的張懷忠等人自然也聽到了動靜,呼呼啦啦跪了一地,宇馳等禁衛軍也都單膝跪地。天子大怒,哪個還有膽子站著?卻聽劉承業冷冷的道:「朕對劉家雖說沒有絲毫的親情可言,但原本想著血脈之親乃是天意,怎麼都是無法改變的,這才一味地忍讓!原本以為他只是因為和這至尊之位失之交臂,心中不忿發泄一番也就罷了。卻沒想到接二連三的對朕和朕身邊的人下手,一次比一次過分,一次比一次狠?朕當真與他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嗎?!」

見劉承業如此許傾城心中就是以痛,她輕輕的幫劉承業捋著心口,輕聲道:「皇上息怒,息怒啊,彆氣壞了身子。其實並非是他與皇上有什麼過不去的深仇大恨,而是那把龍椅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世人都以為至尊之位坐上之後便可心想事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不過是被慾望控住了心,皇上若是因為旁人的過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臣妾的心該有多疼?」

劉承業看了看許傾城,握住了她的玉手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隨即拿起金錘敲了敲龍攆的窗稜子,沉聲道:「啟程吧。」直到此刻張懷忠才敢站起身來,不由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皇上有旨,起駕!」張懷忠這一嗓子喊出來,所有人才敢起身繼續前行。

這時龍攆裡卻再次傳來了劉承業的聲音:「朱元何在?到龍攆裡來,朕有事吩咐!」

龍攆停下,一直默不作聲的朱元連忙進了龍攆。劉承業低聲在其耳邊耳語了幾句,朱元的臉色當即就是一變。劉承業眉毛一挑接著道:「朱元,朕知道你是太后身邊得力的人,凡事都不瞞著太后,這原本沒有什麼過錯。但是這件事,朕不希望太后知曉,省的她老人家跟著操心。此事極為私密,朕信得過你才讓你去辦,朕的意思你可能明白?」

朱元聞言連連點頭道:「奴才明白,奴才多謝萬歲爺器重。萬歲爺孝順憂慮的一點不錯,太后若是知道了此事多半會整日裏提心弔膽。您就放心吧,這件事奴才說什麼都幫您瞞著,若是走露出半點風聲您就割了奴才的舌頭!」朱元心中極為歡喜,他確認劉承業是真的器重他。否則這麼私密的事情為何交給他去辦?怎麼不交給張懷忠去辦?主子何自己貼心啊。

劉承業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速去速回不要驚動任何人,給朕查清楚這幾日他都做了什麼,他身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辦好之後就回來,朕走的不會太快,你應該追的上。」

朱元聞言跪下給劉承業磕了一個頭之後便下了龍攆,接著沒多久便聽到快馬奔騰的聲音。許傾城有些疑惑的問道:「皇上,這事情為何讓他去辦?說到底他可是高坤德宮的人啊。」

劉承業聞言不由的玩味一笑道:「這事情其實讓誰去辦都是一樣的,朕將這個差事給了他,朱元一定會覺得朕器重他,慢慢的說不定就會倒向朕這一邊。到了關鍵的時候說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對於朱元這種人的心思劉承業已經了解的非常透徹了。

大周皇宮烈陽宮,凌月宮。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凌月宮的後門溜了出去,仔細一看卻是一個身穿盔甲的人。只是這盔甲穿在這人身上實在有些不太得體,顯得太大了。這人一路來到烈陽宮的南門崇武門前,守門的衛士當即將其攔住,問道:「我說兄弟,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幹什麼去?不知道這宮裏的規矩嗎?這個時辰還亂竄個什麼勁兒?回去回去。」

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個快金燦燦的令牌,守門的一看不敢多問立即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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