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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業江山紀》第一百五十二章 包一座酒樓
劉承業四處看了看,召來一名禁衛軍吩咐道:「你去城裏最好的酒樓定客房,若是店家允許也可將整個酒樓都暫時包下來,咱們人多。記住,銀子人家要多少就給多少!」

「領命!」禁衛軍做事乾淨利落,接了旨意便先行而去了。劉承業也不著急,這街上的百姓願意瞧就讓人家瞧好了,左右又不會掉下一塊肉來。他開始細心的觀察這飛柳城中百姓們的生活情況,總的來說大盛皇朝是越往南的地方就越是富足,百姓的日子也越發好過。

大盛南北的分界線是銀川江,這飛柳城就在銀川江的邊上。雖說剛剛過銀川江但這裏實屬南方地界,一派繁華的景象已經呈現出來。劉承業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的點了點頭道:「這裏的百姓看來日子過的還算富足,何時北方若是能有這等氣象我大盛便是真正的安穩了。」

許傾城靠在劉承業懷裏輕聲道:「皇上,這不可強求。我大盛南北方差異在於南方多水並且靠海,這裏的百姓靠著水產生意便可生活的富足一些。北方多以農耕為主,其實百姓的日子也並非貧困。只是自古以來真龍出於北方,所以北方歷來都是軍機重地。南方自然而然的便成了帝國的糧倉,兩者側重有所不同。南方多出文人墨客,卻從未出過真龍天子。」

劉承業聽許傾城侃侃而談,溫柔一笑,寵溺的道:「我家娘子懂得可真是多啊,你說的這些朕也清楚,只是國家之大局很多時候重在製衡,不能因為是習慣就默守陳規。」

許傾城點了點頭道:「夫君說的是,這天下對夫君而言是一盤棋局,該如何落子夫君說了算。」沒多少功夫那名禁衛軍便策馬迴轉,說是已經將全城最好的酒樓給包了下來。

劉承業一行人來到定好的就樓前,這酒樓的名字倒也貼切,望江樓。小二早就在門口等候,見來了浩浩蕩蕩一隊人馬就知道一定是大生意,連忙上前來招呼。劉承業扶著許傾城下了馬,見店小二應了上來還沒有開口便扔給他一錠銀子,微微一笑道:「照顧好這些馬。」

小二聞言一臉燦爛的笑容,原本就不大的一雙眼睛這一下更是眯成了一條縫,恭敬的對劉承業道:「您就放心吧,我們望江樓什麼都是最好的,草料自然也是最好的,保證您離去之時您的馬一定是健壯無比!」說話間便牽了劉承業的白馬領著三十名禁衛軍去了。

劉承業等人進到樓裡卻見一個看上去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此人一副商人打扮,連連對劉承業一行拱手道:「這位爺實在是抱歉的很,我是這望江樓的掌櫃的。方才在後廚吩咐廚子做菜,沒來得及迎您進店,還望恕罪,還望恕罪啊。」劉承業可是一下給了兩千兩銀票,這些錢可是他往年三四年的收成,那麼大的金主到了自然是要好生招待。

劉承業聞言微微一笑道:「無妨無妨,只是出來的時候帶的家人有些多,無奈之下隻好包下你這望江樓,不知有沒有影響店裏的生意?可有住戶不願意搬走的?」

掌櫃的聽了這話自然是一個勁的搖頭道:「沒有沒有,哪裏有不願意的?您出手闊綽,我啊為了安撫先前的住戶把他們自從入住以來的所有費用都給免去了,這樣的好事誰不願意?這雖說咱們望江樓是這飛柳城中最好的酒樓,但飛柳城中的酒樓又不是只有我一家。他們得了這麼大的一個便宜,出去之後隨意找一家酒樓住下也就是了,您無需介意。」

劉承業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如此便好,待會我家隨從的住處你也要安排好。飯菜得了就給我送到房裏去。」這些天整日裏住在龍攆內,雖說也很自得,但終究是有些不方便。

掌櫃的聞言自然是連連點頭答應,恭敬的道:「您就放心吧,我為您準備的都是上好的酒菜,馬上就給您送到房裏。您的房間在三樓,甲字一號,您慢點走!」

看著劉承業三人往樓上走去,望江樓的掌櫃的那是一臉的笑容,嘴的合不上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是自己的大好日子,來了那麼大衣櫃金主。越想心裏越是美,看了看後廚的方向高聲吆喝道:「牛午,我說牛師傅哎,您倒是快著點,咱的金主已經到了……」

凡是酒樓裡的甲字一號房那必定是酒樓裡最好的一間,推門進入看到眼前的情景劉承業滿意的點了點頭。周圍的陳設可以說是富麗堂皇之中透著一股雅緻,推開房間的窗戶一股微風迎面吹來,從這裏看去竟然一眼就能看到銀川江,可見望江樓這名字有多合適。

許傾城進到屋內便開始忙活起來,吩咐檀兒去打了些熱水。劉承業剛將目光從哪銀川江上收回來她已經將熱帕子遞了過來,嬌聲道:「夫君一路辛苦,快快擦把臉吧。」

劉承業接過帕子卻是溫柔的為許傾城擦起了臉,他的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那張沒有絲毫瑕疵的臉,口中溫聲道:「不是說過了嗎,這出了宮就換成真照顧你了,怎麼有壞規矩?」

許傾城溫柔一笑點了點頭道:「臣妾知錯,臣妾認罰。這些日子一路南來,夫君心裏可還暢快?」說話間她幫著劉承業褪去了外褂,劉承業坐在床榻上自行褪去了腳上的靴子。

這才淡淡的道:「這半個月說起來還算暢快,要緊的是有夫人陪在身邊。」說到此處他的眉頭皺了一下,接著道:「要不是碰到了那五個殺手真的就一點煩心事都沒有了。」他倒不是怨恨那些個刺客,刺客原本乾的就是殺人的活計,他心中對背後那人越發的耿耿於懷了。

說到此處許傾城沉思了片刻坐到劉承業身邊,看了看對方的神色之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此事既然已經確定是他做的,夫君打算如何處置他?」問到這個她多少有些緊張。

劉承業沉默了,沉默了許久。就在許傾城想要轉移話題之時,他卻是哭笑一聲開口道:「朕不能殺他啊,畢竟他是朕那素未謀面的便宜大伯唯一的子嗣,與朕一樣也是劉家血脈。」

聽到這話許傾城提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不是說那個人不該殺,她只是不想讓劉承業手上沾上自家兄弟的血,若真是那樣的話日後最後悔的還是劉承業。劉承業是個重情義的人,即便劉承善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若是真殺了對方的話,自家的夫君這一輩子都不會安生了。在許傾城看來,劉承善罪該萬死,但卻最好不要死在劉承業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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