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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業江山紀》第一百三十五章 慕容歌心痛症發作
程方圓信了慕容歌所言,以為她只是偶感風寒過幾日便好,就沒有再深究這件事。但是之後的日子裏慕容歌的身子是越來越差,臉色也一天比一天蒼白。終於有一日其突然暈倒了,程方圓接到了下屬的稟報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連忙請來醫官診治,片刻都沒有耽誤。

醫官診治過後並沒有查出慕容歌得的是什麼病症,程方圓心中不但沒有絲毫的歡喜,反而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看自家愛徒的樣子分明就十分難受,如此情景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只能說這名醫官的醫術不到家,程方圓思來想去最終想起了宮中的禦醫。但是想要動用宮中的禦醫需要內閣同意,禦醫畢竟是皇帝的醫官,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動用的。到了這種時候程方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進宮將此事稟告給內閣。內一聽是天子門生病重需要太醫,許建當即心下一驚,他知道皇帝對於慕容戈這位當年的狀元郎十分的看重,更何況慕戈如今可是刑部程方圓之下的第二人,很可能就是將來的刑部尚書,這件事情必須要慎重對待。

許建想了想對程方圓道:「程兄莫要著急,我看你我二人還是一起將此事稟告給皇上知曉。皇上對你那個愛徒可是十分的器重,他若是知道了此事定然會請最好的太醫來替慕容大人診治,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程方圓聞言恍然大悟,當即就片刻也不耽擱拉著許建就走。

兩人到了宣政殿張寶都沒來得及稟報,程方圓就拉著許建衝進了東暖閣,程方圓口中大喊道:「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說罷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頭上急的已經全是汗了。

劉承業正在低頭批閱奏摺,見此情景目中不由的精光一閃,抬頭問道:「程愛卿這是怎麼了?還有嶽父大人,這究竟有什麼急事能讓堂堂的刑部尚書和兵部尚書急成這樣?」

程方圓聞言連忙接著道:「慕容歌突然暈厥,臣請來了醫官,但醫官說不出究竟是什麼病症,臣恐是疑難雜症,想要請宮中禦醫前去查看!人命關天,還請皇上恩準此事!」

劉承業聞言猛的站起身,吃驚的道:「慕容愛卿突然暈厥?來人!太醫院最好的太醫跟著程大人前去,張寶你也跟著,記住一定要查清楚慕容愛卿究竟是得了什麼疾病,查清之後直接用藥,有什麼難尋的藥材直接到太醫院取就是,一定要將慕容愛卿的病給朕治好!」

劉承業下旨,眾人自然不敢耽擱。張寶到了太醫院當即拉了當今的太醫院醫首,南懷廣就走,路上對南懷廣說出了慕容歌的病狀,南懷廣聞言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而且是越來越緊。見南懷廣沒有說話眾人也不敢催促,很快就到了刑部衙門口。南懷廣來到慕容歌所在的房間。此刻的慕容歌臉色已經變得更加蒼白了,整個人看起來就好似命懸一線一般十分危急。

南懷廣見此情景自然不敢有絲毫的耽擱,當即上前診治,只是當其坐到慕容歌身邊的那一刻張寶在其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南懷廣的眼神出現了片刻的獃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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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其仔細的幫慕容歌診治了一番,最終嘆了口一口氣,起身對眾人搖頭道:「諸位,事情恐怕有些麻煩,慕容大人得的是心痛症!」此言一出程方圓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張寶眼中精光一閃,隨即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道:「心痛症到了本朝依然屬於不治之症,老爺子啊,您究竟看準了沒有?這慕容大人可是被皇上給予厚望,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南懷廣聞言不由的苦澀一笑,沉聲道:「張公公,你說的老頭子自然知曉。但是正因為如此老頭子不能期滿諸位,若是不如實相告出了什麼岔子,將來皇上肯定是要追究。慕容大人得的的確是心痛之症,已經可以確診。」眾人聞言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如此豈不是說慕容歌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心痛症最邪門的是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而且一發作死亡的可能性是極大的。無論是程方圓還是張寶心裏都清楚慕容歌的仕途恐怕是要到此為止了。

只聽程方圓悲痛的道:「如此年紀怎麼就得了這麼一個病?」他將目光落在南懷廣身上,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南懷廣,你可是整個東元大陸的醫道聖手,我的徒弟究竟還有沒有希望?哪怕是一些偏方我也願意嘗試,只要有絲毫的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啊,你倒是說話啊。」程方圓培養了慕容歌那麼多年是越來越看重這個徒弟,自然不願意輕易放手。

南懷廣海沒有開口說話,躺在床上的慕容歌卻虛弱的開口道:「程師……人各有命,這種事情您強求南大人是沒有用的……」她此刻內心的情緒是真的十分悲痛,但是她沒有辦法。

這條路是許傾城和劉承業為她規劃的,只有如此她才能堂堂正正的出現了劉承業的身邊,堂堂正正的進入后宮成為劉承業的妃子。這個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已經成了她的夢想。雖然她對程方圓十分的愧疚,但是眼看著自己距離夢想是越來也近,她不可能就這麼放棄。

心中想著慕容歌問南懷廣道:「敢問南大人,本官還有多少時日?」此言一出程方圓的身子又晃了晃,他實在不願意聽到這話,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一幕,當即轉身落寞的離去。

南懷廣走近一步對慕容歌道:「慕容大人見諒,這一點本官不能給你明確的答覆,這個病隨時都有可能發作,所以本官建議今後慕容大人就臥床休養,盡量不要出遠門為好。」

慕容歌聞言目中精光一閃,點了點頭道:「有勞南大人操勞一場,本官十分感激。本官這裏沒有什麼事情了,南大人就請回吧。」說罷他虛若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再多言一句。

南懷廣看著慕容歌心裏也不是滋味,如此的少年才俊怎麼就落得如此下場?一種不甘之意從其心中發出,他咬了咬牙對慕容歌道:「慕容大人,雖說此心痛症是疑難雜症,目前無葯可以,但是本官為了大人可以儘力嘗試化解。畢竟任何病症都需要不懈的努力才可能有所突破,如果什麼都不做那豈不是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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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不公平?」說到此處南懷廣話音一轉,接著道:「更何況皇上已經吩咐過,大人所需藥物可以從太醫院甚至是皇宮大內取用,無需顧及什麼。」

慕容歌聞言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虛弱的道:「本官謝過南大人心意,既然如此南大人儘管醫治便是,若是能用本官的身子造福天下的百姓,這也算是本官的一件大功德了。」

南懷廣建慕容歌實在虛弱便不再多言,當即對慕容歌拱了拱手道:「本官這就去開藥方,次要可以穩固你的病情。」說罷其便轉身離去,慕容歌這個病現在就是能保住一日是一日了。

南懷廣從刑部衙門出來便進了皇宮,他自然是要向劉承業稟告慕容戈的病情,宣政殿東暖閣內,劉承業聽到了南懷廣的稟報,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問道:「心痛症當真無藥可救?」

南懷廣聞言神色沉重的點了點頭,接著道:「正是,至少到目前為止無藥可救。不過皇上放心,臣以及所有太醫院官員都會盡最大努力醫治慕容大人,這也是一次鑽研的機會。」

劉承業聞言點了點頭道:「愛卿能有這樣的心思朕自然是十分欣慰的,你就儘管去醫治。朕也知道人各有命,只要太醫院所有的官員都盡了最大的努力,朕就不會降罪太醫院。」

南懷廣聞言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連忙千恩萬謝道:「老臣多謝皇上體恤,老臣這就回太醫院為慕容大人會診,看看能不能找出一個最佳的治療方案來。」劉承業聞言擺了擺,南懷廣便恭敬的退了下去,他現在非常的慶幸,原本他以為劉承業會因為此事大發雷霆。

此刻的東暖閣內就剩下劉承業和張寶,劉承業目光落在了張寶的身上,問道:「一切是否都已經辦妥了?可露出了什麼破綻沒有?」現在的一切自然都在劉承業的計劃之中。

劉承業料定了只要慕容歌出事最終程方圓一定會想到宮中的太醫,而想要請太醫出手就必定要經過內閣甚至是皇帝的同意,這其中劉承業自然也是在打賭,他賭的就是內閣會對慕容歌的兵十分的重視,最終會報到他這裏來,到了這一步用誰來給慕容歌診治自然是劉承業說了算,這個人自然就是南懷廣,南懷廣是劉承業早就選定,並且已經提前進行催眠過的人。這種催眠叫做定時催眠,需要一句口令被催眠者就能進入到真正的催眠狀態。

當南懷廣為慕容歌診治之時張寶在其耳邊說的那句話便是啟動催眠的口令,從那時起南懷廣就已經被催眠了,在其的意識裡慕容歌所得的就是心痛症,在其的意識裡慕容歌的一切癥狀都是心痛症的癥狀,最關鍵的是南懷廣只在這一件事上被催眠,其他事情都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這就是江湖奇術的神奇之處,張寶已經得到了張懷忠絕對的真傳,火候到家。

張寶聽了劉承業的問話連忙恭敬的道:「回皇上的話,一切進行的非常順利,南太醫已經中了催眠之術,而且此術對其終身有效,不會對其的心境造成任何的影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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