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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蕭魔王》第十八章 蕭禾病入膏肓,要死了
「不好了,陸主事,又出事了!」

一聲焦急的呼喊在房外響起。

陸甲的美夢被驚醒了,他砸吧砸吧嘴,還在回味夢中,將蕭禾一事完美處理妥當,大功一件,升為香主,一遭大權在握,將以前欺壓他的人統統踩在腳下,暢快淋漓的滋味。

「慌慌張張的,什麼事啊,攪人清夢?啊~」

陸甲推開門,望著晨陽,伸了伸懶腰。

「陸主事,是蕭禾,蕭公子出事了,」下人神色焦急的開口道。

「什麼,哎呦,我的腰,快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陸甲早已顧不上了差點扭傷的腰,連忙出聲問道。

鼠易三令五申的提過蕭禾的重要性,陸甲其實並不以為然,一個紈絝而已,欺軟怕硬,隨他拿捏,他有的是手段。

先晾晾蕭禾,讓他認清現時的環境,不要在擺他的紈絝公子的架子,讓他明白現在是寄人籬下,需要看人眼色,到時候恩威並施,很快就能搞定他的。

可如今竟然出事了,一想到鼠易,他對付失敗之人的手段,陸甲不由得一陣哆嗦。

「快…帶…帶我過去,有什麼路上再說,」陸甲拉著下人,邁著扭曲的步伐,快步向蕭禾所在的院子走去。

「這......完蛋了......」

陸甲一臉發白的站在蕭禾的床榻前,神色愈發難看,最糟糕的情況還是出現了。

蕭禾臉色蠟黃的躺在床榻上,兩眼無神,時張時閉,嘴唇發白,一副病入膏肓的即將離世的模樣。

陸甲顫抖的伸出手指去探蕭禾的鼻息,卻時有時無,微不可聞。

「啊......怎麼會這樣......」

陸甲猶如冰寒雪水從頭澆下透心涼,一股大難臨頭的恐懼襲上心頭,一時手足無措,喉嚨似乎都被堵塞住,吞了幾次口水,才嘶啞的開口問道,「這…大夫過來了沒?蕭...公子....這是.....」

「陸主事,都已經派出三撥人馬去請大夫了,可能是我們壇口太過偏遠,到現在還未見大夫過來,」旁邊一人回答道,這人赫然是之前建議陸甲,卻被陸甲派去守門的那個教眾,他看到陸甲手足無措的樣子,心中不免得意,『雖然你陸甲巧言媚上,得了壇主的賞識,可惜你沒本事,竟然還敢打壓我,現在估計得賠上性命咯,哈哈~』

陸甲六神無主,突然發現之前給蕭禾臨時治療腿傷的那名教眾兄弟也在一旁,宛如抓住一隻救命稻草般,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問道,「這位兄弟,蕭公子這是發生什麼事,怎會病的如此嚴重,不會是你給他包紮傷腿,造成的後遺症吧?」

「陸主事,你可別冤枉小的啊,救治之前,小人便說了,小人只是獵戶出身,才會用一些土方法處理些許外傷,而且小人剛才已經重新檢查過腿傷,癒合的情況良好,因此絕不是因小人的治療而引起的,到底是何種原因,小人無能為力,只能等大夫來診治。」

獵戶教眾連忙擺手否認陸甲的猜測,這要是認下了,可是要死人的,看看那馬老三就知道了,弄斷這位的腿,鼠壇主便毫不猶豫滅了馬老三的口。

「大夫,現在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到,蕭公子的情況太危急了,要不……」陸甲抓住獵戶教眾的肩膀,焦急道。

「別,小人真的無能為力,非是小的推脫,小人只是個普通的獵戶,小小外傷還能處理,這麼嚴重……陸主事,你就是殺了小的,也不會啊」,獵戶教眾掙開陸甲的雙手,連連搖頭拒絕。

『該怎麼辦呢,蕭禾的性命危在旦夕,大夫卻還未到,難道眼睜睜看著蕭禾重病身死,可是他一旦死亡,自己的性命肯定難保。這該如何是好,要不,去求胡壇主,投靠他,將鼠易的謀劃告訴他,來挽救自己的小命,但是這樣一來,鼠易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左也是個死,右也是個死,實在難以取捨,陸甲搖擺不定,在房間內繞起圈子,眼神時不時飄向獵戶教眾,寒光閃爍,時而又看向蕭禾,難以下定決心。

氣氛徒然的沉重,宛如大石壓在心上,沉甸甸的。

其他人都不敢隨意開口,眼觀鼻,鼻觀心,紛紛低頭看向腳尖,心中卻在暗喜,讓你得意,讓你逞能,讓你威風。

「這裡是怎麼回事,這個小院為何洞開?王申,現在可是聖碑儀式的重要時期,一切都要重視,排除一切隱患,早已令爾等加強莊園內部巡查,對於沒有人居住的小院一律封存,你是怎麼辦事的?」

「壇主,這...這.....確實是屬下的失職,屬下現在就帶人進去查看。」

「來人,狐衛跟我進去。」

「哼,可不是一句失職可逃脫罪責,趁現在還未出大事,一定要加強戒備。」

「快,狐衛去幾個人去旁邊的耳房,其他人隨我來,」王申指揮狐衛,帶頭衝進小院。

嚴厲斥責的聲音如晴天霹靂般劈開腦瓜,劈入房內數人的心底,將心底下那名為恐懼的無形怪獸釋放了出來。

「該怎麼辦,陸主事,」眾人如同失去耳目的鼠蟻四處亂竄,慌亂不安。

「是胡壇主的聲音,他怎麼來了......」

「我們壇主和他不和,要是他發現是我們壇主截了他的胡,他肯定會殺了我們的......」

陸甲直接愣在原地,喃喃自語,「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這裡竟然被胡風發現了,鼠壇主的籌謀都將化為烏有,我死定了,死定了……」

隨著腳步的漸漸逼近,訓斥的聲音,搜索的聲音,愈發大聲,陸甲手腳冰涼,冷汗直流,腦子一片空白,一時間沒有平時的心機,失去了主意,呆愣在原地,其他人同樣也嚇得手腳發軟,甚至亂竄之時還有兩個撞在一起,不省人事。

「嘭~」

「哐當~」

一臉憤怒的王申一腳轟開房門,房門禁不住他的大力,直接飛了進去,他見到房間內茫然無措的數人,揮手怒喝,「全部綁了,一切等候壇主來決斷。」

「是。」

從其身後衝進十數名身著紅色勁裝的護衛,將陸甲等人背負雙手,壓倒在地。

「胡壇主饒命啊!」被抓的數人對著進門來的中年人不斷磕頭求饒。

一時間房間內只剩下不斷求饒的聲音。

「爾等是何人,為何聚集於此,莫不知早前已有令下,要求爾等搬往內院,收縮防禦,現正值聖碑儀式期間,這邊緣的小院要封存,爾等這是明知故犯。」站在中年人身後的王申一臉怒氣地說道。

「咦,陸主事,你為何也在此,」胡風彷彿才剛從被控制的眾人中,發現陸甲的身影,「聽聞你現在是最得鼠壇主信任的心腹,現在鼠壇主出去辦事了吧,怎麼沒有帶你前去?」

陸甲顫抖著正要說話,胡風又繼續說道,「莫不是此地是鼠壇主暗中的藏嬌之處,還是……」

胡風眯起他那細長的雙眼,語氣如寒風般說道,「還是你背著你家鼠壇主,背地裡進行不為人知的勾旦。」

「壇主,這床上還有個病人,看樣子情況不妙,」一名狐衛對胡壇主說道。

緊隨胡風身後,一直都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周密快步來到床邊,端詳了片刻,大呼道,「壇主,這是......這是蕭禾蕭公子。」

「什麼,蕭公子怎會在此,」胡風驚訝地問道,不再理會跪倒在地,面死如灰的陸甲,慌張的來到床榻前。

「壇主,得快點尋大夫才行,蕭公子真的很不妙,看樣子已是病入膏肓,」周密打斷胡壇主的問話,焦急的出言道。

「啊,這可如何是好啊,周密這事便交給你了,不要吝惜金錢,一定要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救醒蕭公子,」胡風連忙對周密吩咐。

「還有,此地如此孤寒破舊,怎麼能治療,怎麼調理身子,還是先將蕭公子搬離此地,就搬到我的小院裡去。」

「好的,壇主」周密對狐衛喊道,「你們幾個將床架拆了,直接搬床板過去,要小心,護好蕭公子。」

周密帶著幾名護衛,小心的搬動蕭禾。

王申掃視了被製服的幾人,對胡風拱手,「壇主,這幾人怎辦,要不?」

王申陰狠地用手往下一切。

「饒命啊,胡壇主,這一切都是陸主……陸甲做的,跟我們無關啊!」

「饒命啊……」

胡壇主按住王申的手,搖頭,「不能這樣,怎麼說他們都是我們聖教的教眾,都是我們的兄弟,我們又豈能對兄弟舉起屠刀......」

「況且他們竟然敢背著鼠壇主做出這等有違法王號令之事,有違聖教教規,嚴重影響了鼠壇主的威望,想來鼠壇主應該也是憤恨不已吧。」

「可這樣難以對……」王申為難的開口,看向剛剛被搬出去的蕭禾。

「好了,就這樣,」胡風撇了不斷磕頭的幾人說道,「先將他們囚禁起來,王申,這事你可要給我辦妥了,一定要將這些人所犯之事全部挖出來。」

「遵命,壇主,」王申拱手領命。

「帶走,這等吃裡扒外之輩,竟敢肆意違反命令,綁架我教的貴客,真該千刀萬剮。」

胡風望著被帶離的幾人,環視這間陋室,嘴角不由地露出絲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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