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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蕭魔王》第二十四章 大忽悠小忽悠
「……本公子加入你們聖教,不,是我們聖教,哈哈~,不知道會被給本公子什麼職位,是聖子,尊者,還是……」

心情激動的蕭禾見鼠易沒有反應,不由有些失望地說道,「法王,壇主,不是吧?再不濟也不能比周密差吧,難道本公子入教之後,還要看周密的眼色行事?」

「這樣的話,本公子還是不加入吧,在江南還更瀟灑,何須入教之後受人閑氣。」

蕭禾憤懣的拍著桌子,發泄著不滿。

鼠易恍過神來,「蕭公子,蕭老弟,別啊,老哥其實是在消化老弟之前所說的消息,一時才沒反應過來。」

「老弟剛才說令堂在族內受人排擠,做不了主嗎,族長還有個兒子嗎?」

「是啊,」蕭禾坐回椅子,意志闌珊,有氣無力應著。

「那老弟在江寧,不是,也要……」鼠易小心的問道。

「可本公子也沒說做不了主,宗族事上我娘親是插不上話,可是在商業上,我娘親一言既出,說他們莫敢不從。更何況,」蕭禾好像一個小孩子在外邊,炫耀自己在家裡的地位一般,得意昂起頭,「我娘親最疼我了,都得聽我的,從不讓我受委屈,你說呢!」

「這樣啊,至少一個壇主是跑不了,要是能夠再得到上頭大人的賞識,法王也未必做不了的,」鼠易一臉羨慕的看著蕭禾,「而且聖教可不會要教眾的私產,那蕭老弟將會是江南地區地盤最大,分量最重的壇主了。」

「說不定,老哥都得仰仗蕭老弟哦,至於周密啊,」鼠易一臉不屑,「他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主事,到時專門讓他給老弟端屎盆子。」

「老弟,你說可好?」

「對,就是這樣,哈哈~~」

蕭禾馬上笑逐顏開,大笑著贊同鼠易的建議。

『這小子還真好騙,公子交代的任務穩了。』鼠易得意的看著哈哈大笑的蕭禾,心裡想著。

「走......走......」

蕭禾猛地停下大笑,急不可耐,用一條腿從凳子上蹦下來,就要拉著鼠易往房離去。

「快點,我們快點寫封信給我娘親,向她說說這個好消息,儘快派人過來與聖教詳談,本公子要在第一時間成為壇主,那多威風啊!!」

鼠易差點被蕭禾拉得趔趄,連忙跟上幾步,才穩住身形,還不忘小心護持,單腳跳躍的蕭禾,不解的問道,「可是,那不還有個蕭大公子嗎?」

「別管他,都幾年了,我那個煩人的舅舅都不知道是生是死,不過家裡人都當他死了,我阿爺時常抹眼淚,說要給他立個衣冠塚,」蕭禾頭也不回,淡淡的答道,心中卻暗念,『抱歉了,小舅,為了外甥的性命,就委屈下啊。」

不久之後,鼠易神情恍惚的拿著一封信,走出房間。

鼠易有些激動的看著手上的信,完成了!就這麼簡單就成功了!事情順利的超乎他的所想。

這一封信正是蕭禾奉勸江寧女財神加入聖教的信,是在他的親眼目睹之下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出來的。

蕭禾先是報了平安,接著又是大篇幅的誇讚聖教,完全就是往死裡誇,鼠易絞盡腦汁,所能夠想象到的所有溢美之詞都往裡面寫,沒看錯,那些溢美之詞全都是鼠易想的,甚至有些字還不會寫,不禁讓鼠易再一次感慨紈絝的不學無術。

再來便是勸解他娘親加入聖教,為表誠意,蕭禾甚至提議拿出一百萬貫當做入教費,為聖教的發展做貢獻。

『蕭禾這小子果然還是小孩嘛,江寧的第一大紈絝,哈哈~,也太好騙了吧,僅僅只是用個虛名,便令其親自寫下勸解信。』

『法王,呵呵~那是給我的吧,胡風你給我等著,還想......』

「鼠大哥,」蕭禾跟在鼠易的身後,更加熱切的叫道。

「誒~」鼠易熱情的回應道,鼠臉上綻開了花一般。

「那本公子也是個壇主了吧,周密那小子怎麼還不過來,待會本壇主就治他個不敬之罪,讓他陽奉陰違,讓他行為不檢,胡亂伸手,讓本公子想想,該怎麼懲罰他,哈哈~」

蕭禾似乎想到懲戒周密的辦法,不可抑製的大笑起來。

「蕭老弟,等等,不要著急,現在還不是,得等老哥通報上頭,聖令下達才會作數,」鼠易連忙解釋道。

似乎有些不忍心看著蕭禾有些失望眼神,泄氣的表情,開口又勸道,「公子如此的深明大義,豪爽義舉,聖尊聖心大悅,很快就會下達聖令,這已是板上釘釘的事,蕭老弟要是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蕭禾失望的臉上,突然有些扭捏的道,「鼠大哥,那個……就是……我想要幾個女人。」

鼠易放下心中一樁大事,心情輕鬆,帶著揶揄的神情,只是在他的一張鼠臉上,顯得特別的猥瑣。

「女人,還幾個,」鼠易用他的鼠眼上下打量蕭禾瘦弱的身體,「兄弟,不是老哥說你,既然你提出夜總會大寶劍的提議,想來也是身經百戰,但老哥還是要勸你,年少不識精寶貴,精到用時方恨少啊。」

「不,不,誤會,都是誤會……」

蕭禾漲紅臉,連連擺手,「不是......不是鼠大哥你想的那樣,我娘親雖愛我,但對於女色一直看重,對小弟嚴加看管,再加上小弟一直以來潔身自好,雖然被外面那些稱為紈絝,可是.......真的未曾壞過一個女子的清白。」

「我要女人,真的不是為了享樂,我只是想要她們來照顧我的生活起居的,真的,你看我真誠的眼睛。」蕭禾睜大雙眼,湊到鼠易跟前。

『信你個鬼,』鼠易煞有其事的點著頭,卻在心中想,『誰不知你蕭禾,之所以被稱為江寧第一大紈絝,就是因為沾花惹草,告狀的人都曾踏斷蕭府的門檻,而且不少失貞女子的家長派煤人前去說媒,都被趕出來,曾一度弄的江寧的知府聞你色變,都避而不見。』

只見蕭禾低頭望著傷腿,慢慢的輕撫,一臉悲憤,「那胡風惡意庇護那傷我腿之人,要不是鼠大哥,我還一直聽信他的鬼話,受他的矇騙。」

「鼠大哥你看看,」蕭禾又指了指亂糟糟的房間,「他胡風就是這樣待我,一個僕人都不派,而且還讓那個啥也不懂啥也不會的周密照顧我,你說那個周密,粗枝大葉,如何會照顧,明著照顧,實則監視,大哥,我苦啊!」

蕭禾越說越難過,「好歹我蕭禾也是富貴人家子弟,家裡奴僕成群,曾幾何時吃過這般苦,小弟實在是受夠了!」

「他.....他一直將我當小孩子,根本就沒有將我蕭禾放在眼中,哼~」

鼠易氣憤附和道,「可惡,這胡風簡直該死,竟然如此怠慢聖教貴客。」

「蕭老弟放心,老哥一定會向法王彙報胡風的失職,給老弟一個公道。」鼠易拍著胸膛寬慰蕭禾。

鼠易眼神一轉,一個主意升上心頭,拍著蕭禾的肩道,「這事易辦,就交給老哥了,必然找兩個如花美眷來服侍你。」

蕭禾更咽的道,「那便謝謝老哥了,若是實在令老哥難辦,便當小弟說了個笑話,逗老哥開心,唉~老哥恕小弟身體不便,先去休息了。」

蕭禾忍著即將爆出來的笑意,連忙告恙,轉身回屋。

鼠易望著蕭禾時不時抽動的肩膀,拖著傷腿,默默的走入屋裡,以為是蕭禾不想在他面前露出醜態,喊道,「放心吧,老哥說得出,便能給老弟辦到,兄弟且放寬心,靜候數日。」

「公子,你看,」鼠易出了院門,一臉激動,獻寶一般將手中蕭禾親筆所書的信,交給在院門監聽的許潛。

許潛接過信紙,看了起來。

「好,太好了,果然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區區一個頭銜就收買了。」

「不過,那小子有沒有什麼怪異的行為嗎,」許潛彈著信紙,一臉狐疑。

「還有,這信紙他有沒做過手腳?」

「啊,沒有的,信紙他隨便抽拿的,他呀一直很激動,小人一直盯著,他也沒有異常舉動,不過,」鼠易想了想,撇撇嘴,「那些如龜爬,雞爪般的字,寫得真夠難看。」

「只是,單憑這一封信,他們那些店鋪掌櫃豈能相信?」許潛甩著信,再次質疑道。

「哦,有信物,小的忘記給公子看了,這個就是信物,」鼠易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隻咬著稻穗的白玉小獅子,「公子,你看,這便是信物,底下有蕭禾的名字。」

「很好,去吧,儘早安排妥當。」

許潛不屑地,將信物和信拋給鼠易。

「看來蕭禾也沒有什麼,不過如此,竟然會被那個老不死的看重,誇的天上有地上無,哼哼~」

「鼠易這事辦的好,本公子會跟老不死說道,你可是首功哦,想來高升,是肯定的。」

「不敢不敢,」鼠易咧著嘴,難掩心中的喜意,恭維道,「都是公子的良謀,才會如此順利,公子才應居首功。」

「好了,本公子說功勞是你的,便是你的,難道本公子是這等心胸狹隘之人,妒賢嫉能之徒嗎?」許潛不耐煩地擺手道。

「是,是,」鼠易連連應是。

「剛才你答應蕭禾的事?」許潛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啊?」

鼠易愣了下,獃獃的看著許潛,見許潛逐漸不耐的神色,才想起眼前這人也是個紈絝,無女不歡,這些天無時無刻不泡在會所裡,一直說是新奇有趣。

鼠易連忙湊過去,把自己剛才靈光一閃想到的辦法,告訴他,「是這樣的,如此,這般……」

許潛越聽笑意越濃,「很好很好,最近一直在會所,竟忘記此地的大事,鼠易,這事可要加緊辦,那本公子等你好消息哦。」

鼠易哪敢說不,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再說了,真出事了,還有胡風胡壇主幫忙頂著。

「哈哈~」鼠易不由露出絲絲笑意,宛如偷了整缸大米的老鼠般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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