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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蕭魔王》第三十一章 我蕭禾還是香饃饃
青冥悠遠,星空璀璨,明月高懸,萬裡無雲,銀河流淌織女牛郎遙相看。

蕭禾拖著傷腿,獨自爬到涼亭頂上,雙手枕在腦後,愜意的躺在屋瓦上,欣賞夜空。

「有點冷,不過今晚的夜,看起來特別迷人啊~」

白天的一頓暴揍,將這段時間內受到的憋屈、怨氣、憤恨等等,在沙包許公子的幫助下,全部清空了。

蕭禾感到特別的神清氣爽,是被綁架以來最舒爽的一天。

「真是急人之所急啊,比及時雨還及時,可愛的許公子,」蕭禾輕笑道,至於鼠易說過許潛的身份,他根本就不屑一顧。

『本公子好怕怕,真是笑話,又不是真的要加入,會怕他條毛啊……』

『本公子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江寧蕭禾,財神之子,要不是為了一探邪教的底細,深入虎穴,才甘願淪為階下囚……』

『一隻老狐狸,一隻臭老鼠,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輪流對我軟硬兼施,逼迫本公子加入什麼狗屁的邪教,真當本公子是泥捏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許潛,別說只是個聖尊的兒子,就算他是聖尊,那又如何,呵呵……紈絝就是紈絝,爛泥一灘。』

日頭雖然只是臨時起意,不顧場合,時間,直接揍了他,似乎有點莽撞,現在的想來,好像結果也不錯。

如他所言,咱可是江寧的第一大紈絝,紈絝還能幹嘛,就是要逗逗良家婦女,然後紈絝間菜雞互啄。

自打了許潛之後,僕人直接不見身影,現在整個小院便只有他一人,空蕩蕩的,靜幽幽的。

『看來,死老鼠並沒有危言聳聽,這個許潛恐怕蠻受寵的,不過有點小孩子氣的,耍這麼低級手段……』

蕭禾看了眼空蕩蕩的小院,輕笑的舉起還有點秀氣的小拳頭,『下次再見到他,嗯,就再送他一份禮物吧,就當是補上見面禮,他肯定會喜歡的。」

「這種人一般都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鼠易說信被胡風給截下來,奇怪,鼠易不是一向和胡風不對路,為何今天就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胡風也如此的沉得住氣,還沒……』

「哢~哢~~」

院門突然打開,直接打斷蕭禾的思緒,不由抬頭,好奇的看過去。

鼠易帶著鼠衛,一把推開院門,魚貫而入。

蕭禾用眼角撇了一眼,繼續躺下來,懶散的喊道,「鼠壇主,帶這麼多人來,是來抓本公子的吧,好給你的許公子泄憤吧。」

「說吧,用鞭子還是滴蠟?哈哈~」

這就是莽撞可能帶來的惡果之一,在別人的地盤上,打了別人的上司,不給人面子,看看現在人家生氣了。

哈哈~

蕭禾可不後悔,反而戲謔的大笑起來。

正要進屋的鼠易突然聽到蕭禾的聲音,四處張望,才發現蕭禾竟然躺到小涼亭的屋瓦上。

鼠易揚起二皮臉,笑著轉身走過去。

「蕭老弟真是說笑了,老弟可是我聖教的貴賓,豈會如此對待老弟。」

鼠易聽著蕭禾戲謔的笑聲,知道他還在生氣。

「唉~許公子的話,確有不妥,老哥也是很無奈,蕭老弟,莫氣,氣大傷身。這樣老哥便代許公子給蕭老弟道個歉。」

「不過……」

蕭禾似乎沒有聽到之後的『不過兩字,認同的點頭,坦然的接受,「鼠大哥放心,本公子大人有大量,才不會和熊孩子計較。」

蕭禾見鼠易沒有離開,依舊仰著鼠臉,「這歉也道了,鼠大哥可還有事,是要與本公子一起賞夜嗎?」

「確實有點事,」鼠易也不理會蕭禾的打趣,也不想繼續說著有關許潛的事,畢竟兩邊都不得罪才是他的行事宗旨。

鼠易笑著接過話頭,「只不過需要蕭老弟移步到另一處。」

「哦,」蕭禾疑惑的看著鼠易,「難道……」

「蕭老弟不會忘記了吧,」鼠易沖蕭禾揶揄的笑到,「早上不是說了已經辦妥了,因此老哥今晚特意過來請你過去。」

「那件事啊,侍女……」鼠易見蕭禾還是疑惑,便提醒道。

「啊,對對,侍女,真的太好了,我還以為還要幾天呢,真是個好消息,」蕭禾暗中提起的心放下,裝作興奮的搓搓手,看著夜空,疑惑道,「現在都這麼晚了,會不會太唐突,太心急了點吧?」

「擇日不如撞日,待會還有好事發生。」

「鼠衛,你等為何會在這裡,快點給我讓開,耽誤了胡壇主的大事,你們擔待不起!」

「我好怕啊,真可笑……你怕耽誤你們胡壇主的事,就不怕也會耽誤我們鼠壇主的大事!」

「什麼……鼠……壇主!」

正要答應鼠易的蕭禾,不由被院門口的喧鬧給吸引了,伸頭看過去。

一群人穿著紅衣正與鼠易帶來的穿灰衣的鼠衛衝突在一起。

「咦,那個好像是胡風的心腹手下,叫什麼,王……」蕭禾想了會,還是記不起來,「管他叫啥,他怎麼來了,難道是胡風……」

蕭禾看看鼠易,又看看王申。

『之前還感嘆,今天是清凈的一天,沒想到反而讓本公子認清了……本公子是多麼的招人疼,兩撥人都需要本公子。』

「吵什麼,王申,怎麼要拿胡風來壓我,」鼠易尖聲的大聲喊道,今天的事,已經讓許潛,蕭禾兩人對他都有了一絲怨言,本想借著接下來的聖教大事,來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因此才特意親自過來,緩解兩人間的僵持局面。

「啊,是鼠壇主,小人不敢,確實有壇主命令在身,讓小人帶蕭公子前去參加,還請鼠壇主以聖教為重。」

王申一臉慎重的對鼠易行禮,眼前這人行事乖張,手段詭譎,又與自家主子不和,周密曾告誡過他,盡量佔據聖教的大義,絕不能輕起衝突。

一想到周密,王申不由暗自神傷,『兄弟,你到底在哪裡。』

「呵呵~有趣有趣,王申,莫說本壇主同樣也是為聖教做事,難道你還敢從本壇主手上搶人不成,哼……」

鼠易指示幾名鼠衛攔住他們,便不再理會王申。

「可是……」王申還要再說什麼,被鼠易一雙泛著綠光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不由咕嚕,咽了下口水,迫於鼠易詭譎手段,還是乖乖閉上嘴。

「蕭老弟,快下來吧,時間不等人。」

鼠易懟完王申,和顏的抬頭對蕭禾說道。

」哦~」

蕭禾看了眼,敢怒不敢言的王那啥,小心的挪動身體。

「沒看到蕭公子受傷了嗎,一個個跟木頭似的,快點去幫他……」

「都給我小心點,要是再讓蕭公子受傷,拿你們喂我的寶貝!」

鼠易陰惻惻的對鼠衛催促道。

蕭禾在幾個護衛的幫助下從亭頂上下來,一副心急的問道,「鼠大哥,還有什麼好事,快給小弟說說。」

鼠易依舊一副神秘的笑臉,對蕭禾做了個請,「不用著急,到時你便知曉。」

鼠易越這樣,蕭禾心中越是癢癢,一瘸一拐跟在鼠易之後。

「王統領,我們該怎麼辦?」

「跟上,估計鼠……鼠壇主,也是來帶蕭公子去參加儀式的。」

王申恨恨的看著鼠易的背影,有胡風的命令的壓著,只能不甘心的吊在他們的身後。

院裡的白雪反射著明亮的月光,使得夜晚的莊園別有一番風情。

有著明亮月光,倒也不虞磕碰跌倒,蕭禾跟隨鼠易穿過長廊,掠過假山流水,四周景色逐漸荒涼。

一路上,鼠易等人並未開口說話,氣氛詭譎,拖著傷腿勉力跟上的蕭禾,心不由又提起,心底嘀咕。

『現在越走越偏僻,這老鼠葫蘆裡賣什麼葯,嘴裡說著不要,心裡不會還記掛著,要替那花花公子報復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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