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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離家出走的我開啟救世模式》第241章 第 241 章
第二百四十一章、「諸伏,拔刀。」Ver.2.0

時隔三年,降谷零終於再次回到了日本。

落地的第一件事不是聯絡自己在公安那邊的下屬,而是給黑衣組織的二把手,分管情報的朗姆發去了安然抵達的郵件。

坐在機場咖啡廳裡的降谷零很快收到了來自對方的回復:

【以完成交給你的任務為最優先,方式方法不計。

另外,琴酒最近可能會聯繫你,要不要幫他的忙隨你喜歡。】

降谷零看著最下面那行內容,不禁挑了下眉。

除了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組織BOSS和說是統管情報工作,但組織裡的各項事務基本都能插上一把手的二號人物朗姆,擁有代號的黑衣組織高級成員之間,通常沒有十分明確的上下級關係。

可即便如此,琴酒在組織中的地位也是特別的。

作為組織頭號killer,臥底剋星,酒廠勞模,混在大堆假酒和摻水酒之間的唯一指定不摻水真酒……咳,總之,雖然組織內的確沒有明文規定琴酒為BOSS和朗姆之下的三號人物,但即使是號稱「BOSS最寵愛的女人」的貝爾摩德,對上琴酒也不會硬碰硬。

當然也不是說貝爾摩德就怕了琴酒——以降谷零了解到的情報,這兩人之間甚至存在著某種非同一般的關係——但她對琴酒雖不懼怕卻足夠忌憚的態度,已經足夠說明某些問題。

因此,儘管琴酒不是【波本】的直屬上司,可若他有什麼事情需要波本這個情報人員幫忙,通常只要事先和朗姆那邊打過招呼,後者都不會介意用手下人的一場白工賣對方一個人情。

何況琴酒的任務就是組織的任務,幫自己人完成任務的事情怎麼能叫打白工呢?什麼?手底下的人對不是自己份內的工作有意見?笑話,幫組織完成任務都有意見,這種人是不是不願意為組織發展添磚加瓦?不願意一起建設組織,我看你小子怕不是臥底吧?!

——沒錯,資本家的嘴臉就是這麼醜惡行事就是這麼無恥。

而如今,向來不介意用手下人的白工換取和琴酒之間交情的朗姆卻在給波本的郵件裡說願不願意幫忙琴酒隨他喜歡……

看樣子組織這段時間在日本的行動屢屢受挫的這個「受挫」程度,甚至可能遠超自己之前的預想啊。

以及,他接到的這份任務,看樣子優先順序相當高呢。

默默思索著,降谷零心情頗好地推開眼前沒喝幾口的咖啡,抬手壓低頭頂的黑色鴨舌帽,起身,步履匆匆離開了機場。

接下來的幾天,降谷零開始為完成任務而熟練地進行前置準備工作。

這些年被組織派往歐洲各國執行任務,經常需要更換駐紮地點,降谷零已經對此頗為習慣,如今又是回到了自己最為熟悉的環境,降谷零駕輕就熟地先給自己找了個臨時的落腳點,安安靜靜蝸居了幾天,觀察身邊是否存在可能的監視人員。

這個舉動即使是真的有組織派出的人手在對他進行慣例盯控,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一來波本作為情報人員,提升自身行蹤的保密性本就理所當然。

二來也不枉降谷零這些年來在組織內部為自己營造的神

秘主義者形象。

不願意被任何人掌控行蹤恰恰符合他的人設。

加上他如今已經洗去了之前因為種種意外而沾染上的「嫌疑」,雖然不能說像貝爾摩德、朗姆和琴酒那樣受到幾乎是絕對的信任,但也不再是隨時會被監控的狀態——從他暗中觀察許久,都沒有在自己身邊找到任何一個疑似來自組織的盯控人員便可得到證實。

確認了自身的安全,降谷零的下一步行動計劃,就是邊盡量拖慢完成組織此次將他調回日本下發的任務的步調,邊想辦法聯繫上自己真正的同伴。

儘管降谷零是在上個月月末回到的日本,身為他在公安內部第一聯繫人的風見裕也收到對方的聯絡,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卻已經是本月中旬,聯合行動小組甚至對之前列入懷疑名單的幾家研究所中的兩家進行過潛入調查,結果遺憾地發現這兩家研究所都和黑衣組織沒有任何關係。

風見裕也迫切地想要見到降谷零——出於安全考慮,有些事情在郵件和電話裡都不方便討論,唯有面對面地見到彼此,才能最準確地進行傳達。

另外就是,降谷零應該還不知道,隨著綠之王的「落網」,網絡通訊隨時有可能受到監聽的危機信號已經解除,此後他們可以像以前一樣繼續通過電話和郵件進行聯絡,而不是像這一次降谷零聯繫上他所使用的古老的郵寄信件這類的方式。

不過目前看來,降谷零眼下的處境應該還算安全,他寄來的信件裡除了報告自己的平安,另外就是約定了和風見裕也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看著手上這封如果不是對兩人之間設定好的聯絡暗號十分熟悉,看在眼中就只是一串意義不明的奇怪亂碼的信件裡提示的時間地點,風見裕也內心充滿雀躍——

「也不知道降谷先生收到之前那封郵件以後,有沒有意識到那位諸伏前警官並沒有犧牲……」

他小聲嘀咕著,心裏則想著,這次和降谷先生見面以後,自己所說的每一件事,估計都會讓對方大吃一驚的吧。

……

……

降谷零和風見裕也約定見面的這一天,風和日麗,天氣晴朗。

降谷零沒再刻意戴上鴨舌帽隱藏自己那頭過於顯眼的金髮。

他穿了件普普通通的黑色襯衫,下身是一條深色牛仔褲,腳上踩著運動鞋,背上還背了個單肩牛仔背包。

配上那張明明年近三十卻還嫩得好像是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一樣的帥氣臉蛋,如果不是迥異於大多數本地人的金髮深膚,他看上去簡直就像是街上隨處可見的男子大學生的模樣。

約定見面的地點是都內某公園。

工作日的上午,公園裏人不算多。

降谷零特意提前出了門,買了一份晨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邊看著報紙,邊用手上的麵包屑喂著廣場上的鴿子。

距離他和風見裕也約定的見面時間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以他那個下屬嚴肅認真的性格,對方大概會提前至少十五分鐘趕過來吧。

已經有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見面,降谷零想像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比對方更早到以後下屬可能會有的反應,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有趣的笑容。

太久沒有見到真正的同伴了。

以至於只是坐在這裏,稍

微想像一下等下與對方見面時可能上演的畫面,都能讓他發自內心地微笑起來。

尤其是……

想到失去聯絡之前,對方最後發來的那封郵件,降谷零心情更加雀躍了幾分——

會是他之前想的那樣嗎?

奇跡……真的發生了嗎?

拜託了,答案請一定要是「是」。

否則的話……

見過風見之後,他或許要想考慮該怎麼聯絡自己的另外三位同期,約他們一起去給hiro掃墓了……

情緒因為這樣稍微冷卻了一點,降谷零邊喂著鴿子,目光邊無意識地掃視過廣場上偶爾路過的行人。

就在某個瞬間,他眼神猛地一凝——

出現在降谷零視野中的,是一個有著一頭火紅色短髮,身形高大而瘦削,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卻有著清晰而明顯的肌肉輪廓的年輕男人。

儘管對方睡眼惺忪,看上去有點懶洋洋的,但這些年來在歐洲見識過不少裡世界最為黑暗一面,因而高度敏感的屬於【波本】的危機雷達一直在發出的高頻率示警,還是讓降谷零整個人都暗自緊繃起來——

這個人非常危險!

可偏偏……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身暗紅色洛麗塔洋裙,有著一頭罕見的銀色長發,容貌精緻美麗的小女孩。

女孩一手牽著男人的手,一手拿著一顆玻璃珠子,正透過珠子,四處觀察著什麼……

「尊,尊。」

女孩搖了搖男人的手。

讓降谷零感覺非常危險的男人在面對女孩的時候竟出乎意料地耐心。

「什麼事?」他遷就地停下腳步。

「在另一邊。」女孩提醒,「八田,和藍色的猴子……」

「……女孩子不可以學那種話。」男人語氣缺乏起伏,聽起來並沒有很認真地在提醒。

「可八田說那是猴子。」反倒是女孩語氣十分認真地說道。

男人:「…………」

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被說服了,而像是思考了一會兒,感覺十分麻煩,於是放棄了繼續與對方爭辯。

「打起來了?」他最後只是問。

女孩點點頭。

「有血。還有,火……」

「哦?聽起來很熱鬧嘛。」男人依然是那副沒睡醒似的慵懶樣子,「過去看看?」

「好。」女孩說著,似乎有點開心似地拉住男人的手,帶著他往某個方向走去。

全程聽完的降谷零:「…………」

等等?

他沒聽錯的話,那個小女孩描述的似乎是個鬥毆現場?

有血,甚至還有火?

而那個不負責任又給人非常危險感覺的男人,竟然想帶著小孩子去那種地方?而那個孩子看上去竟然還有點樂在其中?!

公安的良知在提醒他,這種行為需要被阻止。

可與下屬的約定又在提醒他,不可以衝動行事。

如果他沒在約定的時間出現在約定的地點,搞不好會被風見視作是十分危險的信號!

是阻止未成年人被帶去疑似有血與火存在,聽上去就很不妙的鬥毆現場重要,還是三年來,首次與下屬的見面重要?

答案對降谷零來說,根本不言而喻。

於是十五分鐘以後,當風見裕也匆匆趕到約定地點的時候,等著他的,只有一張空蕩蕩的座椅,和一份攤開擺在那裏的報紙。

而在這座森林公園深處,某處不對遊客開放的僻靜山林之中。

隱藏在樹影之後降谷零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視著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

雖然穿著陌生的藍色製服;

雖然下巴上零星的胡茬已經消失不見;

雖然沒有了他記憶中的,在置身其中的無邊黑暗裏身不由己沾染上的晦澀而陰暗的氣息;

雖然看上去,好像比他所熟悉的那個人變得更加堅定,也更加溫柔了。

但那個人……那個人無疑就是……

「hi……」

即將被呢喃低語出聲的呼喚終結在對方抬手撫上腰間那把很容易被人當成是裝飾用的長刀刀柄,接著陡然一變的氣場之中。

降谷零瞪大眼睛,聽見那人沉穩而堅定的宣告——

「諸伏,拔刀!」

降谷零:???

誒?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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