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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離家出走的我開啟救世模式》第239章 第 239 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釣魚和捅腎【bushi

「比水流的能力阿綱你之前說到過,在當今這個時代的確非常便利。」

夏油傑沉吟。

「可若說羂索想要奪取他的身體只是為了獲取這個能力,又讓人感覺它還沒有重要到那個地步。」

畢竟一來羂索用著他現在虎杖香織的這個身份連孩子都生了,而且生完以後也沒金蟬脫殼換一具身體,而是以母親的身份一直在養育這個孩子,雖說不能指望像他這種人有沒什麼正常人的羞恥心,但能做到這種地步,說明他現在使用著的這具身體對他來說應該是有著即使如此也要維持下去的價值和意義,為了奪取綠之王的能力就要丟棄這樣一具不惜付出如此代價也要維持下去的身體,多少讓人感覺不太對勁。

一來,說到底刨除掉王權者所擁有的力量,比水流的能力本身也只是超越時代的黑客技術而已,羂索能拿它來做什麼?監視監聽全世界所有人的生活嗎?

什麼惡趣味偷窺狂啊!

「不,往最壞的方向考慮,說不定他可以使用這份力量隨意更改世界各國的核.彈指令呢?」阿綱說。

夏油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以比水流的能力,能做到這種程度?!」

真的假的?!

「不清楚。」阿綱也只是猜測,「但傑你也說了,比水流的黑客技術是超越時代的,他具體能做到什麼程度,在他抵達那個『限度』之前,我們也無從判斷。」

「而且比起黑客能力本身,比水流有一樣能力倒更像是會為羂索所覬覦。」

「是什麼?」夏油傑問。

阿綱回答:「比水流能通過網路,賦予他人異能。」

夏油傑聞言先是不解,接著很快,他露出了萬分愕然的神情:

「你是說,羂索或許是想利用這個能力,嘗試著對普通人進行標記甚至直接賦予能力,將他們當作是普通人咒術師化或者咒靈化的試驗品?!」

「雖然不清楚他能不能做到這一點,但比起之前那個更改核.彈指令的猜測,我覺得後面這種才更像是羂索會做的事。」

阿綱說道。

而且如果羂索覬覦的的確就是比水流能通過網路賦予人異能的這個能力的話,那如果真的讓他得逞,事情或許會變得相當麻煩——比水流的這一能力是缺少必要限制的,就像理論上來講,只要夏油傑願意,他可以調服數量無上限的咒靈一樣,同樣地,只要比水流願意,他一樣也可以將異能隨意賦予給網路上的任何一個人。

這種「無差別」「無限制」才是最可怕的。

想想原本K的故事裡比水流通過網路建立「JUNGLE」組織,用賦予異能作為獎勵,鼓動起的那一群無法無天的暴徒造成了多大的破壞吧。

如果這一次綠之王的芯子換成是羂索那種行事更加百無禁忌,搞出的騷操作比起原裝比水流只會多不會少的傢夥……

阿綱都不敢想到時候會被搞出多大的亂子。

嚴重一點,社會秩序整個崩盤也不是不可能。

「冷靜點,阿綱,傑,你們兩個都是。」

就在阿綱和夏油傑兩個都被這個猜測驚

得不輕,雙雙面色凝重、皺眉沉思的時候,從阿綱領口的通訊器裡,傳來了黃金之王一如既往,平靜而沉穩的聲音。

「先不說如今綠之王就在我們手中,羂索的算計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實現,就算他當真得到了綠之王的身體,發動術式將自己轉移進綠之王的身體中,他也不可能擁有綠之王的能力。」

「……誒?」夏油傑和阿綱聞言都是一怔。

「老爹,這話怎麼說?」阿綱問。

黃金之王答道:

「德累斯頓石板選擇王權者的標準雖然從不固定,也完全沒有規律可言,但是可以確定的一點是,石板對於王權者身份的認可不是針對王權者的肉.體,而是針對我們的精神,或者說,靈魂。」

「哪怕羂索佔據了綠之王的身體,他的靈魂也依然是他自己,而不可能被術式轉化為綠之王。」

並非王權者的靈魂即使進入了屬於王權者的身體也得不到德累斯頓石板的認可,恐怕羂索進入綠之王身體的那一刻,就會因為失去王權者的身份而導致肉.身死亡——畢竟綠之王的身體早已經因為迦具都事件而變得破破爛爛,如今還能活著,都是因為有王權者的異能維持著心臟的活性。

失去了王權者的身份,這份維持身體活性的異能自然也會跟著失去,所以到時候別說繼承能力了,羂索連綠之王的身體都不可能真正佔據。

「這……」夏油傑和阿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某種躍躍欲試。

他們兩個都不是那種迂腐之人,內心雖都有著各自的善良和堅持,但比水流顯然不在他們認為自己應該善良以待的行列之內。

如果只是用比水流的身體就能算計到羂索,讓他自投羅網、「我殺我自己」的話……

不得不說,那還挺讓人心動的。

再說比水流也不一定就會因此而死。

羂索那傢夥阿綱沒記錯的話,也是個使用反轉術式的高手,說不定他在進入比水流的身體,發現自己無法像對待其他普通異能者那樣奪取對方的能力,甚至生機因為異能的斷絕也即將全部流逝的時候,為了先保住命會使用反轉術式治療好比水流的身體呢?

那樣一來比水流說不定還會因禍得福,歪打正著(?),從此得到與常人無異的健康身體,不用再穿得像個被束縛的危險分子一樣,平時只能癱在輪椅上被人推來推去了。

「按你這麼說,比水流他還佔便宜了?」

插話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和禪院甚爾之間的打鬥,用和阿綱、夏油傑兩個同樣的抱膝乖巧姿勢坐在了兩人身邊的五條悟。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在的?」夏油傑無語。

「從你和阿綱交換那個讓人感覺非常壞壞的眼神開始。」五條悟笑嘻嘻,「不愧是你們兩個,這主意打得可比我卑鄙多了。」

「算計反派BOSS的事怎麼能叫卑鄙呢!」阿綱義正言辭,「這應該叫一石一鳥,一舉兩得,一箭雙鵰……——才對!」

「哇,阿綱你自己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卑鄙得這麼光明正大是我沒想到的。」五條悟誇張地驚嘆。

阿綱面不改色:「我只是實話實說。人渣在我這裡沒有人權的。」

夏油傑舉手:「贊同。跟人渣

講什麼道理?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還浪費感情。」

「哇~~好冷酷!人家好愛!」五條悟雙手捏成拳狀抵在下巴兩邊,故作可愛地對阿綱和夏油傑眨巴眨巴眼睛。

阿綱:「…………」

夏油傑:「…………」

兩人沉默半秒。

接著,他們不約而同發出了同樣的作嘔聲:

「yue——!」

「什麼嘛!對人家的示愛就是這種反應嗎你們兩個!是不是又在排擠我?我要鬧了!」

五條悟不滿地嘟起嘴。

「我現在要說甚爾老師之前說過的那句話。」

阿綱面無表情。

「你是哪裡來的女子高中生嗎?」

少在那裡裝可愛了你這傢夥!

「誒嘿~」五條悟才不管他,繼續在那裡故作可愛地眨眼,「誰讓我剛剛從獄門疆裡出來的時候你們兩個是那種態度,甚爾老師拿著天逆鉾追著我揍你們還在旁邊看戲的?」

來啊!互相傷害啊!

見證吧!這就是他們偉大的友情——

「——個屁啊!」夏油傑給了發癲的某人一肘子,「既然你和老師鬧完了,就來好好討論正經事。」

「怎麼是鬧呢,」五條悟抗議,「甚爾老師揍我的時候可是動了真格的,差一點點我就要被老師他捅腎了!真是的,中年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自己腎不行就也看不得我們年輕人腎好,嘖嘖嘖~~」

「……說什麼胡話呢,臭小子,沒打夠的話我不介意繼續奉陪。」

禪院甚爾的聲音陰惻惻在旁邊響起。

五條悟立刻擺出一張貓咪臉:

「哎呀=w=人家是開玩笑的啦!甚爾老師那麼關心我,怎麼捨得捅我腎啦!」

禪院甚爾:「…………」

這小子怎麼做到幾年如一日地欠揍的?

總歸是和五條悟痛痛快快打了一場,徹底活動開了筋骨,禪院甚爾將手上的天逆鉾送回他養的那只能將物品收納進自己身體的咒靈「醜寶」嘴裡,無視了五條悟一臉「噫~~每次看到這個咒具收納方式都讓人感覺yueyue的~~」的欠揍表情,隨口給出自己的建議:

「省省吧小鬼們,用綠之王的身體釣魚的主意就別想了,你們以為經過今天,那個叫羂索的傢夥還會上當嗎?」

「誒?不會嗎?

」五條悟好奇地問。

禪院甚爾也沒計較接話的是這個小混蛋。

他冷笑:

「磐舟天雞說自己聯繫不上羂索,羂索卻能找到他,這說明那傢夥一定通過某種手段一直關注著磐舟天雞的一舉一動。」

這也不奇怪,畢竟羂索十分重視的獄門疆還在磐舟天雞和比水流手裡,他就算主動失蹤,也不可能失去對這兩人的關注。

如此一來磐舟天雞混進高專的消息自然瞞不過羂索。

而他一去不回的消息也是同樣。

「以你們之前說的那種磐舟天雞對綠之王的重視程度,就算羂索不知道他將綠之王的身體放進了獄門疆隨身攜帶,當磐舟天雞疑似入侵高專失去聯絡,你們猜如果這個時候突然有有關比水流身體的情報出現在羂索麵前,他會不會相信?」

禪院甚爾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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