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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離家出走的我開啟救世模式》第86章 第 86 章
第八十六章、水上樂園的偶遇

「上午好,園子。」

阿綱拉著五條悟,走到了等在水上樂園門口的鈴木園子面前。

「按照約定,我帶著身材又好長得又帥的超級大帥哥來找你玩啦!」

「……」五條悟聽著這個形容,不著痕跡地挑眉瞥了阿綱一眼,沒對此發表任何評論。

鈴木園子則臉頰微紅,嗔怪地拍了阿綱一下:

「綱吉君你真是的!當著這位……這位……」

「五條悟,他的名字是五條悟。」

「——當著這位五條君的面胡說些什麼啊!」鈴木園子反應飛快,藉著阿綱的介紹順口接了下去。

阿綱彎起眼睛,「我說的是事實嘛!悟你自己也承認的對不對?」

五條悟故作嚴肅思考了片刻,鄭重點頭:「嗯。」

阿綱說的可不就是事實麽?他的確是個身材又好長得又帥的超級大帥哥沒錯。

鈴木園子:「……噗。」

她突然就一點也不覺得尷尬了。

原本看對方身上的氣場,她還以為這個白毛帥哥是那種很高冷不好接近的類型呢,原來這麼自戀的嗎?

而且一本正經地承認自己帥什麼的,也太可愛了吧!

所以這個人雖然第一眼看上去就讓人感覺氣質不俗,很像是她經常會在各種無聊宴會上接觸到的那些有真本事的小少爺,實際上來說,卻好像沒那麼難以接近?

鈴木園子用一種好奇中帶著純然欣賞的眼光上下打量著五條悟,就在五條悟也同樣好奇這個阿綱口中「對帥哥抱有超高善意」的女孩子會做出怎樣的反應的時候,她毫不吝嗇地對五條悟豎起了一根拇指:

「有自信是好事哦!五條君!」

「不過嘛,」女孩說著,狡黠地笑起來,「雖然你戴著墨鏡的樣子已經相當帥了,但是人只有在看清他人的全部五官以後才能對這個人的長相做出最準確的評價哦?」

鈴木園子的目光充滿明示意味地掃視過五條悟鼻樑上那副礙眼的墨鏡。

「所以五條君你到底是不是像綱吉君說的那樣,真的是個超級大帥哥,還請摘下墨鏡,讓我親眼確認一下吧?」

「對了,」她後知後覺地伸出手指點向自己,「我是鈴木園子,是綱吉君的同班同學,可以的話,還請務必叫我的名字。」

五條悟眨眨眼睛。

他很清楚鈴木園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對自己的身份完全不了解。

她不知道五條悟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也不知道他是五條家的神子,是咒術界最強,是六眼的擁有者。

——她不知道「六眼」意味著什麼。

所以她也不會懼怕被他用這雙眼睛所注視。

甚至,這個女孩還主動要求五條悟摘下墨鏡,好讓她看清他的臉、看見他的眼睛。

這還是五條悟第一次從別人那裏聽到類似的要求——他通常遇到的都是截然相反的情況。

怎麼說呢。

感覺還挺新鮮的。

五條家的神子微微翹起了嘴角。

「好啊,」他用一種過分輕快的語氣說,「那就仔細看清楚啦——」

說著,五條悟抬手,摘下了他那副在隨後走來的工藤新一那裏,得到了一個「古怪」的評價的小圓墨鏡——

……

……

鈴木園子直到走進女子更衣室,腳步都還有些發飄。

「小蘭,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對吧?那樣的帥哥是真實存在的嗎?」她聲音輕飄飄的,就像是一朵漂浮在空中的雲,遲遲難以落往實處。

毛利蘭這次也難得有些恍惚。

——她從沒見過那麼好看的人,或者說,那麼好看的眼睛。

戴著墨鏡的五條悟縱使因眼睛被墨鏡所遮擋,讓人無法得見全貌,也依然能看出是個面容相當俊朗的少年。

只是毛利蘭從未設想,摘下墨鏡以後,對方能好看到那樣匪夷所思的程度——

就像園子說的,那樣的眼睛是真實存在的嗎?

回想起對方摘掉墨鏡的那一瞬間——哪怕那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前的事了,毛利蘭卻感覺那雙如同倒映著碧藍天空一般,其中甚至如雲海般氤氳著幾許雲霧,美到讓人屏息的眼睛,如同仍在自己眼前,讓人情不自禁,為之失神。

「可惡啊!」鈴木園子捂住臉,發出一聲情真意切的悲鳴,「面對著那樣一雙眼睛,就算我真的想要做點什麼,也根本就下不去手好不好!」

感覺好像只是接近對方,和對方普通地交談,都是對對方的一種褻瀆……

「綱吉君到底是從哪裏找來的這種質量的帥哥的啊!早知道對他的要求不那麼高就好了!」

鈴木園子恨聲道。

毛利蘭:「…………」

因為鈴木園子這過於豪爽的發言,毛利蘭反倒從之前那種大受震撼的狀態中脫離了過來,嘴角不自覺揚起了幾分無奈的笑意。

「既然這樣園子你就不要勉強自己一定去做些什麼嘛。」她輕輕拍著好友的肩膀,「就當對方是綱吉君普通地邀請來和我們一起玩的朋友,大家普通地彼此交往不就好了?」

「可是……」鈴木園子十足不甘心道,「錯過這次,我怕自己一輩子都遇不上這種品質的帥哥了!」

毛利蘭:「…………」

啊這。

確實。

「總之!我們快點換好衣服,儘早過去和綱吉君他們會合吧——以五條君那樣的美貌,一定會被其他人頻繁搭訕的!我們得去保護他才行!」

重新燃起鬥志的鈴木園子邊彷彿已經預見到了五條悟被人搭訕的空前「盛況」般咬牙切齒地說著,邊動作迅速地換起了衣服來。

另一邊——

重新戴回墨鏡的五條悟一路哼著歌,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錯。

工藤新一看著這個滿臉都寫著高興的傢夥,忍不住虛起了眼——

喂喂,真的假的……

因為臉長得好能把人看呆就心情好成這個樣子?

這傢夥……真的像他猜測的那樣,是個強大到足以成為阿綱保護者的異能者嗎?

該不會是他想岔了吧?

看著工藤新一逐漸變化的眼神,阿綱忍不住輕咳一聲,提醒某隻得意忘形的白毛——

「悟,你在今天之前,對自己的臉難道都沒有自覺的嗎?」

不然怎麼會在同行的兩個女孩子明顯被這張臉所驚艷以後表現得如此愉悅?

話說五條悟是會因為別人對自己容貌的讚美而翹尾巴的那種人嗎?

……不。他就算真的是那種人好像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阿綱無奈地想。

「那當然不是。」五條悟搖頭晃腦,「我可是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個超級大帥哥的。」

「那……」——那你現在至於表現得這麼興高采烈?

「那也不影響我因為別人對我的讚美而心情變好啊?」

或者說,五條悟表現出來的這種喜悅和得意並不是他有意誇大,或者誇張呈現出來的結果。

而是他的確就有這麼高興。

要說為什麼……

他已經忘記這是隔了多久,再次有人看到他的這雙眼睛的第一時間,給出的反應是驚艷和隨之而來的欣賞,而不是驚恐、忌諱或者隱藏極深的嫉恨了。當然啦,他也不是很在乎被人畏懼或者嫉妒。

可當被人用不含半點恐懼,只是單純的欣賞和讚歎的目光所注視著,五條悟才發現,原來他是更喜歡後者的。

或者說,沒有咒術師會比起正反饋更喜歡從他人那裏得到負反饋。

——他們和負面情緒打交道的時間已經夠多的了,沒人會想要感受更多。

「阿綱你果然很了解我~」五條悟心情大好之下,句尾都帶上了幾乎能被人用肉眼捕捉到的蕩漾波浪線,「你說得沒錯,我也覺得我和園子的確會相處得非常愉快~」

阿綱:「……你高興就好。」

工藤新一:???

所以這兩個人又是在打什麼只有他們才清楚的啞謎嗎?

可惡!

好想問!

但因為和阿綱的約定,又不能問。

偵探先生努力壓下心底那份探究和好奇,決定接下來的時間裏,要更仔細觀察某個愈發可疑的白毛。

……

三人在更衣室換好了衣服,出發去和兩個女孩會合。

從進入館內開始,室溫比起外界就有了一個相當顯著的提升。

等到從更衣室出來去往水上樂園的入場口,越是接近樂園,溫度也就越高。

往來的客人們大多都是一副南國度假風的打扮,阿綱三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阿綱穿了一條棕色的沙灘褲,上身則是很有夏天氣息的草綠色夏威夷花襯衫。

工藤新一和他的穿著一模一樣,只不過他的沙灘褲是深藍色的,花襯衫是偏淺一點的水藍。

至於五條悟……

這人穿了黑色的沙灘褲搭配粉色花襯衫,配上鼻樑上那副看上去就很有股子風流不羈味道的墨鏡,瞬間整個人的氣質變得成熟了許多,一路走來,已經被好幾個大姐姐紅著臉主動來搭話了。

出乎意料地,五條悟面對這些來搭話的大姐姐們態度非常好。

即使是拒絕,也拒絕得紳士又禮貌,讓阿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不認識這個人了一樣。

又一次拒絕了一個來索要電話號碼的美女姐姐,五條悟轉回頭,就看見了阿綱臉上震驚又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腳步頓了頓,隨即笑眯眯走近過來,俯身下來,抬手挑起了阿綱的下巴:

「怎麼?被我迷住了?」

阿綱:「…………」

「yue!」他毫不猶豫地用一個誇張的嘔吐動作配合生動形象的音效表達了自己對五條悟這句問話的最直觀感受。

「如果不是知道這不可能,我都要以為悟你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他虛著眼拍開下巴上那隻作怪的手,面無表情地吐槽:「你是哪裏來的金牌牛郎嗎?」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遊刃有餘,還很會應對來搭訕的小姐姐了?

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誒?可是那些姐姐都是覺得我很有魅力,很迷人才會來跟我搭話的吧?」五條悟一臉無辜,「她們對我又沒有惡意,來搭話的行為也可以看作是對我的一種認可和讚美,為什麼阿綱你會覺得我會對她們不客氣啊?」

阿綱:「…………」

不,就因為這應對太正常了,由你做出來才會讓人感覺不正常啊!

你反思一下你自己!

不要搞得好像我很奇怪一樣!

可五條悟會反思自己嗎?

當然不會。

他覺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人,阿綱會覺得他脾氣不好或者高冷都是阿綱看走了眼。

和他溫柔帥哥五條悟有什麼關係?

白髮少年哼笑著大步向前,很快就在一個巨大的氣球門下發現了等在那裏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

「小蘭!園子!」他熱情地朝兩人揮手。

兩個女孩聞聲,也向他們這邊迎了過來。

因為還是中學生的緣故,兩個女孩這次選擇的都是比較保守的泳裝款式。

毛利蘭穿了一件淺粉色,在胸前和腰間都帶著可愛的波浪滾邊,雖然沒有特意強調身材,設計上還是透出了那麼一點小心機的分體泳裝,露出了一小截有著漂亮肌肉線條的腰腹。

鈴木園子則選了和髮帶同色的黃色泳裝,而且比毛利蘭大膽一點,下身的泳褲沒有多加一層短裙的修飾。

看到一馬當先朝自己和毛利蘭走來的五條悟,鈴木園子眼前一亮。

雖然對方又將墨鏡戴回了臉上讓她有點遺憾,不過這個樣子的五條悟感覺更容易接近一點——至少不會讓人產生那種連和他說話都是一種褻瀆的奇妙負罪感。

所以鈴木園子表現得比初見時更加自在了。

「五條君!綱吉君!新一君!」

她抬手招呼結伴走來的三個男生。

「你們想先玩什麼?」

不愧是號稱全東京最大的室內水上樂園。

在經由全環繞式的透明落地窗透進室內的明亮陽光的照耀下,寬敞到足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室內空間被大致分割成了三個部分,分別是阿綱他們目前所在的泳池+陸上休閑區,靠近中間部分的滑梯區,和最靠近內測的水上遊樂設施專門區。

當然空間上而言不會完全被區分開,有彼此交叉的部分——比如有一個環形漂流池,就被安置在整個樂園場地最外圍,環繞全場。

在泳池+陸上休閑區靠近樂園入口的地方,是一整片仿照椰林的陽傘+座椅區,旁邊有有各式各樣的小吃攤和封閉式餐廳,供客人用餐休息。

靠裡一點的地方則是被分割成各個不同大小、不同形狀的泳池。

其中還有專門的嬰幼兒泳池,貼心地在旁邊配備了相應的看護位,是專門給帶著免疫力較低、不適合進入人多手雜的大型泳池的小寶寶來玩的家長們準備的。

中間的滑梯區有著各種不同形狀、不同高度、不同玩法的滑梯,五顏六色、管道交疊,看上去就十分刺激有趣。

最裏面則是各種水上遊樂設施,有漂流管道、水上衝浪、互動水屋……阿綱甚至還看到了一個小型的激流勇進……

三個男生交換了一個眼神。

「園子和小蘭你們想先玩哪個?」阿綱代表其他兩人開口。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目光都投向了中間的滑梯區。

……

因為這天是開幕日,又是周日,來到水上樂園的人非常多。

人來人往的樂園裏充滿嘈雜的人聲,阿綱他們一起穿過各種形狀的泳池,前往滑梯區。

中途路過一處兒童專用泳池,裏面充滿了小孩子歡快又興奮的尖叫聲,從裏面穿過時,阿綱感覺自己耳朵都要聾了。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五條悟,結果發現這傢夥好像沒事人一樣開開心心湊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身邊說著話,旁邊工藤新一臉都黑了,卻沒辦法多說什麼,只能時不時朝阿綱投來幽怨的眼神……

阿綱:「…………」

阿綱默默移開目光。

五條悟做的事情,和我阿綱有什麼關係。

五人來的時間不早不晚,各個滑梯前都有人在排隊,他們選了一條足有八米高的螺旋滑梯,一眼望去,不禁讓人心生退意。

排隊的時候五條悟刻意落後了一步,將緊挨著女孩子們的位置讓給了工藤新一。

他自己則和阿綱一起排在三人身後。

阿綱藉機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悟,別太過分。」

五條悟臉上是全然的笑意:「嗯?我做什麼了嗎?」

阿綱:「……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在故意逗新一玩。」

五條悟嘿嘿笑,「因為我每次和那位黑頭髮的小姐說話的時候,他都表現得很有趣嘛……」

「你這傢夥……能不能不要那麼惡趣味?打擾別人談戀愛會被驢踢的。」阿綱黑線。

五條悟聳肩,「你不會不知道我的術式效果吧?」

有無下限術式在,什麼驢能踢到他?

阿綱:「…………」

草率了。

「不過,今天答應和阿綱你一起來水上樂園真是太好了。」五條悟突然壓低聲音。

阿綱疑惑地看向他。

就見白髮少年臉上笑容真切。

「托這裏距離那個咒力真空地帶的中心很近的福,哪怕是聚集了這麼多人,人群之中也找不到一個咒靈。」

這樣「乾淨」的世界,除了在布有結界的五條本家和高專,有多久沒能見到了?

「如果咒靈能全部消失就好了。」五條悟小聲嘀咕,「開始出任務以後,我都快忘記正常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了。」

阿綱:「…………」

阿綱悚然一驚——

什麼鬼?夏油傑還沒開始萌生「如果咒靈能全部消失就好了」這樣的念頭的時候,先一步這麼想的人竟然變成了五條悟?!

這是哪門子的國際笑話?

他正打算說些什麼,前面不遠的地方,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尖銳的爭吵——

「良美良美的煩死了!你那麼喜歡那個女人的話,就去陪她啊!不用勉強自己和我一起!」

那是個稍尖的女聲,聲音裏帶著濃濃的怨憤。

接著響起的,是男人慌亂的辯解聲:

「噓。優子你不要吵。打擾到其他客人了不是嗎?我沒有說不想陪你……」

「那你從剛剛起一直提起那個女人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有點擔心,畢竟良美她……」

「夠了!我受夠你這傢夥了!」女人聲音裡滿是憤意。

緊接著就見從排在毛利蘭他們前面大概四五個人的位置,一個穿著性感的紅色比基尼,燙著大波浪捲髮,相貌艷麗的年輕女人撥開人群,氣沖沖走了下來。

她身後還追著一個一臉憨厚,看上去和她年齡差不多,都是二十三四歲左右的黑髮男人,邊追還邊試圖挽留:

「優子!你等等我!別走啊!」

女人根本不理會他的呼喊,或者說他喊得越大聲,她走得就越快。

她很快經過了阿綱和五條悟身邊,儘管看上去氣沖沖的,卻沒有動作粗魯地推開兩人,而是一路小聲說著「不好意思借過」,快速從他們讓出的空位中穿過。

「哇……」

五條悟突然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嘆息。

阿綱疑惑轉頭看他,「悟?」

「那位女士,看上去相當生氣啊。」五條悟似乎意有所指。

這個時候追在女人身後的男人也急匆匆說著「借過」從他們身邊跑了下去,阿綱本想問五條悟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被這麼一打岔,再加上隊伍開始向前移動,就也失去了機會。

……

阿綱他們在滑梯區待了一段時間,玩了幾種不同的滑梯之後,終於有些膩了。

而且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大家都有點想休息了。

費了點功夫返回到了最初的區域,隨意點了幾分小吃,五個人癱坐在休息區裡。

聽著不斷從泳池那邊傳來的歡笑聲,正慢悠悠吃著一份冰沙的鈴木園子慢慢又恢復了活力。

「決定了!等我們休息好了,就去那邊——」她指著距離最近的一個泳池,「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有造浪機造出人工海浪,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其他幾人也沒什麼異議。

五個人吃了會兒東西,冷飲點得有點多的鈴木園子就拉著毛利蘭去了衛生間。

工藤新一不太放心,也跟她們一起。

五條悟則和阿綱打了聲招呼,去冷飲攤買今天第二份的雪糕了。

阿綱一個人守在座位上,正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突然,聽見隔壁桌傳來了一個有點耳熟的尖銳聲音:

「你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他下意識轉頭看去,發現那是之前曾經在滑梯區見過的那個波浪捲髮美女,而她正疾言厲色喝斥著的對象,是一個有著一頭栗色直發,氣質柔弱可人的女孩。

她大大的眼睛裏含著淚花,一副受了委屈又隱忍不說的楚楚可憐模樣。

兩人旁邊還坐著兩個男人,此時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兩個女孩。

其中就有之前那個追著捲髮美女下來的黑髮男人。

他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滿地開口:

「良美她也沒做什麼吧?優子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被叫作優子的女人冷笑一聲,「就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傢夥,她才每次都能得償所願。」

「你這說的什麼話……」

「你們心裏清楚。」

「優子……」

「少囉嗦!」

「優子你去哪兒啊!」

「去抽根煙!」

女人踩著怒氣沖沖的步子離開了。

而目睹這一切的阿綱,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怎麼說呢。

這種強烈的既視感……

讓他突然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不,應該不會的。

他努力安慰自己。

新一今年才中學三年級。

在高一之前,他沒有遇見過命案。

應該……是這樣的吧?

阿綱內心正天人交戰,就聽身後傳來了一個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的聲音:

「咦?是、綱吉君嗎?」

阿綱下意識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泳裝,外面罩著白色外套,懷裏抱著個可可愛愛綠眼睛寶寶的短髮女性,正有些不確定地看著自己。息好了,就去那邊——」她指著距離最近的一個泳池,「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有造浪機造出人工海浪,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其他幾人也沒什麼異議。

五個人吃了會兒東西,冷飲點得有點多的鈴木園子就拉著毛利蘭去了衛生間。

工藤新一不太放心,也跟她們一起。

五條悟則和阿綱打了聲招呼,去冷飲攤買今天第二份的雪糕了。

阿綱一個人守在座位上,正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突然,聽見隔壁桌傳來了一個有點耳熟的尖銳聲音:

「你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他下意識轉頭看去,發現那是之前曾經在滑梯區見過的那個波浪捲髮美女,而她正疾言厲色喝斥著的對象,是一個有著一頭栗色直發,氣質柔弱可人的女孩。

她大大的眼睛裏含著淚花,一副受了委屈又隱忍不說的楚楚可憐模樣。

兩人旁邊還坐著兩個男人,此時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兩個女孩。

其中就有之前那個追著捲髮美女下來的黑髮男人。

他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滿地開口:

「良美她也沒做什麼吧?優子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被叫作優子的女人冷笑一聲,「就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傢夥,她才每次都能得償所願。」

「你這說的什麼話……」

「你們心裏清楚。」

「優子……」

「少囉嗦!」

「優子你去哪兒啊!」

「去抽根煙!」

女人踩著怒氣沖沖的步子離開了。

而目睹這一切的阿綱,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怎麼說呢。

這種強烈的既視感……

讓他突然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不,應該不會的。

他努力安慰自己。

新一今年才中學三年級。

在高一之前,他沒有遇見過命案。

應該……是這樣的吧?

阿綱內心正天人交戰,就聽身後傳來了一個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的聲音:

「咦?是、綱吉君嗎?」

阿綱下意識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泳裝,外面罩著白色外套,懷裏抱著個可可愛愛綠眼睛寶寶的短髮女性,正有些不確定地看著自己。息好了,就去那邊——」她指著距離最近的一個泳池,「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有造浪機造出人工海浪,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其他幾人也沒什麼異議。

五個人吃了會兒東西,冷飲點得有點多的鈴木園子就拉著毛利蘭去了衛生間。

工藤新一不太放心,也跟她們一起。

五條悟則和阿綱打了聲招呼,去冷飲攤買今天第二份的雪糕了。

阿綱一個人守在座位上,正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突然,聽見隔壁桌傳來了一個有點耳熟的尖銳聲音:

「你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他下意識轉頭看去,發現那是之前曾經在滑梯區見過的那個波浪捲髮美女,而她正疾言厲色喝斥著的對象,是一個有著一頭栗色直發,氣質柔弱可人的女孩。

她大大的眼睛裏含著淚花,一副受了委屈又隱忍不說的楚楚可憐模樣。

兩人旁邊還坐著兩個男人,此時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兩個女孩。

其中就有之前那個追著捲髮美女下來的黑髮男人。

他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滿地開口:

「良美她也沒做什麼吧?優子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被叫作優子的女人冷笑一聲,「就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傢夥,她才每次都能得償所願。」

「你這說的什麼話……」

「你們心裏清楚。」

「優子……」

「少囉嗦!」

「優子你去哪兒啊!」

「去抽根煙!」

女人踩著怒氣沖沖的步子離開了。

而目睹這一切的阿綱,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怎麼說呢。

這種強烈的既視感……

讓他突然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不,應該不會的。

他努力安慰自己。

新一今年才中學三年級。

在高一之前,他沒有遇見過命案。

應該……是這樣的吧?

阿綱內心正天人交戰,就聽身後傳來了一個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的聲音:

「咦?是、綱吉君嗎?」

阿綱下意識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泳裝,外面罩著白色外套,懷裏抱著個可可愛愛綠眼睛寶寶的短髮女性,正有些不確定地看著自己。息好了,就去那邊——」她指著距離最近的一個泳池,「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有造浪機造出人工海浪,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其他幾人也沒什麼異議。

五個人吃了會兒東西,冷飲點得有點多的鈴木園子就拉著毛利蘭去了衛生間。

工藤新一不太放心,也跟她們一起。

五條悟則和阿綱打了聲招呼,去冷飲攤買今天第二份的雪糕了。

阿綱一個人守在座位上,正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突然,聽見隔壁桌傳來了一個有點耳熟的尖銳聲音:

「你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他下意識轉頭看去,發現那是之前曾經在滑梯區見過的那個波浪捲髮美女,而她正疾言厲色喝斥著的對象,是一個有著一頭栗色直發,氣質柔弱可人的女孩。

她大大的眼睛裏含著淚花,一副受了委屈又隱忍不說的楚楚可憐模樣。

兩人旁邊還坐著兩個男人,此時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兩個女孩。

其中就有之前那個追著捲髮美女下來的黑髮男人。

他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滿地開口:

「良美她也沒做什麼吧?優子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被叫作優子的女人冷笑一聲,「就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傢夥,她才每次都能得償所願。」

「你這說的什麼話……」

「你們心裏清楚。」

「優子……」

「少囉嗦!」

「優子你去哪兒啊!」

「去抽根煙!」

女人踩著怒氣沖沖的步子離開了。

而目睹這一切的阿綱,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怎麼說呢。

這種強烈的既視感……

讓他突然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不,應該不會的。

他努力安慰自己。

新一今年才中學三年級。

在高一之前,他沒有遇見過命案。

應該……是這樣的吧?

阿綱內心正天人交戰,就聽身後傳來了一個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的聲音:

「咦?是、綱吉君嗎?」

阿綱下意識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泳裝,外面罩著白色外套,懷裏抱著個可可愛愛綠眼睛寶寶的短髮女性,正有些不確定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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