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家出走的我開啟救世模式》第69章 第 69 章
第六十九章、襲擊事件x咒靈操使與王權者的會面「你竟然不知道!?」
當阿綱給松田陣平打去了報平安的電話,發現萩原研二正跟他待在一起,於是乾脆兩邊都開了免提,變成了一場另類線上新年聚會的情況下,阿綱問起他們兩個為什麼突然這麼關心自己的行蹤,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松田陣平聲音裏帶著毫不掩飾的驚訝,理所當然般反問了一句。
阿綱聞言十分納悶:「我應該知道?」
萩原研二輕咳了一聲,語氣裏帶著點與松田陣平如出一轍的驚訝和困惑,「小阿綱,你不是去幫那位老爺子的忙了嗎?」
阿綱被他這麼一問,先是下意識答了一聲:「是啊!」
緊接著,意識到萩原研二這樣的問法代表著怎樣的含義,阿綱猛地反應過來——
「是國常路老爹那邊出事了?!」
所以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才會認為阿綱這兩天的「失蹤」是跟這件事有關、阿綱之所以會去黃金之王那裏幫忙,也是因為這件事的關係?
可事實卻是,阿綱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和黃金之王見面的時候,對方也什麼都沒有提起……
是因為國常路老爹覺得這不算什麼大事,根本沒有跟阿綱提起的必要,還是說老爹他心中另有打算,準備在下次見面的時候再說給阿綱聽?
畢竟之前都說好了就在最近,阿綱會帶著夏油傑去禦柱塔拜訪國常路老爹,說不定老爹是想著等到那個時候再說,在那之前為阿綱留出充足的時間,讓他在此期間不用為任何事憂心,隻單純地放鬆休息?
不知道自己完美猜中了某位老人心中的想法,總之暫時對現狀一無所知、只能憑自己的猜測做出一定判斷的阿綱語氣急切起來:
「我之前的確是去幫老爹的忙了,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四國那邊出了點麻煩,老那爹委託我去幫忙處理一下。」
「我這兩天一直都在四國那邊,直到今天下午才通過非時院的渠道回到東京,是老爹親自接了我,又把我送回家的,路上他什麼也沒說,我邀請他來家裏做客,他答應了,可在家裏的時候,他也沒提起過這兩天有發生什麼……」
「這……」聽阿綱這麼說,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頓時明白了兩邊對事情認知產生偏差的原因。
——原來阿綱給黃金之王幫的,不是他們想的那個「忙」。
至於黃金之王為什麼沒有將那件事告訴阿綱……
「說不定對那位老爺子來說,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吧……」
松田陣平喃喃低語。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你們的反應會那麼奇怪?」阿綱表示強烈抗議:「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不要在那裏你一言我一語,但就是誰也說不到重點了!」
——好好把答案告訴他,不要當謎語人啊!!
電話那邊靜默了一瞬。
「我說,那位小偵探現在應該也在你旁邊吧?」
松田陣平沉聲問。
阿綱看了眼身邊從開始一直保持安靜到現在的工藤新一,「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有工藤君在的話,我們可什麼都不能說哦。」萩原研二說道,「雖然他也是『知情人",但小阿綱你要問的這件事,不是可以與他這樣單純的『知情人"共享的。」
「這多少有點針對我的意思了吧?」工藤新一聞言,即使知道電話那邊的兩人看不到,也不禁虛起了眼,提高聲音抗議,「什麼事還必須要對我保密啊!」
「當然是你不能知道的事。」松田陣平義正言辭,「什麼針對不針對的,小偵探你少想混淆視聽,你是異能知情人,不代表你就什麼都可以知道了。」
「這麼說的話,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你們不也一樣嗎!」
大家不都是局外人、都是「單純的異能知情人」嗎!為什麼你們兩個就可以知道!
工藤新一十分不忿。
松田陣平只是在電話那邊哼笑了一聲,並不答話。
阿綱卻已經猜到了這兩人的情報來源。
不出意外,一定是諸伏景光告訴了他們什麼。
所以還原一下整件事的過程,應該就是——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昨天下午來家裏拜年,發現阿綱在三賀日期間竟然不在家,從服部叔那裏得知了阿綱被黃金之王請去「做客」的消息,當場聯想到了某個他們兩個從諸伏景光那裏聽說的,與黃金之王或者黃金氏族有關的消息,於是反應便與單純擔心阿綱的工藤新一有些不同,並且誤以為阿綱之所以會被黃金之王請去幫忙,是與他們得知的那個消息有關。
那麼問題來了。
——這條消息的內容是什麼?
阿綱相信以諸伏景光的謹慎,他是不會主動向身為非異能者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透露內部消息的。
哪怕他們是異能知情人也是一樣。
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使得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與這件事產生了聯繫,而這份聯繫深到足以讓他們從諸伏景光那裏得知一定程度的內部消息。
那麼順著這個思路繼續推理下去的話……
「新一,這兩天東京有發生過爆炸案嗎?」
阿綱忽然問身邊的小夥伴。
工藤新一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此一問,還是立刻給出了答案——
「有。2號的時候,明治神宮附近發生了兩起小規模爆炸,所幸沒有造成人員傷亡……等等!阿綱你的意思是……」
阿綱對他點點頭,接著將目光轉向擺在他們面前開著免提的手機:
「讓我猜猜,當時負責處理這兩起爆炸案的,不會正好就是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你們兩個吧?」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瞬,緊接著,傳來了萩原研二微帶嘆息的低語:
「真虧你能猜到。」
阿綱沒有太過得意。
他繼續推測:「這不是普通的爆炸案,是異能者相關案件?」
「沒錯。所以scepter4那邊同樣派出了人手進行調查。」
而來調查的人是誰,不需萩原研二點明,阿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所以這兩個人就是在那個時候從諸伏景光那裏聽說到某個消息的?
如果是這樣,那倒也並不奇怪——或者可以說,這是在爆炸物處理班中有異能知情人存在的情況下,前者與scepter4之間為能順利合作而進行的、再正常不過的情報共享,任誰知道了這件事,都不會認為諸伏景光的做法是違反規定。
理清了其中的邏輯,阿綱的思路愈發清晰起來。
他試圖通過已有的線索繼續進行分析——
「爆炸案應該只是個幌子,犯人之所以選在新年初詣期間,在參拜人數最多的時段,在明治神宮這樣的熱門參拜地點安裝炸彈,目的是為了吸引更多的注意?」
——或者換個說法,是為了吸引更多的、來自非時院的注意。
畢竟從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之前給出的信息可以推斷,隱藏在爆炸案之後的「幕後黑手」所要針對的,正是黃金之王。
但這裏出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比起黃金之王麾下的非時院,青之王統領的scepter4才是主要負責應對非法異能者的那個。
尤其是到了現在,在新任青王的領導下,新生的scepter4已經徹底完成了重組,不僅收攏回了曾經喪失的絕大部分權力,也從黃金氏族那裏接回了曾被移交過去的眾多職權——其中就包括處理異能犯罪。
所以幕後黑手想要通過異能犯罪來吸引非時院的注意,甚至是試圖調虎離山、將目標直指黃金之王,首先要做的,就是越過scepter4。
或者換個說法,要先將scepter4完全牽製住。
這哪裏是輕易就能做到的?
得是什麼樣的大傻子才能想出這樣的作戰計劃?
除非……
「難道說發生爆炸的不止是明治神宮?」阿綱皺緊了眉頭,「甚至……不止是東京的著名神社和寺廟?」
「說對了。」萩原研二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在1月2日當天,全國各地接連發生了不下百起針對神社和寺廟的爆炸襲擊。這些襲擊的危害有輕有重,其中有些不過是虛驚一場,並沒有造成實際上的人員傷亡。」
而另外一些麽……
「既有人在爆炸中受傷,也有神社和寺廟建築因爆炸而受到損壞,在建築受損的過程中,因為意外而發生了擁擠踩踏事故,而導致的事故受傷。」
「雖然很幸運地,暫時還沒有人因爆炸事件喪生,但同時發生在全國各地的多起爆炸案,且疑似與異能者有關,這已經足夠引起黃金氏族和青之氏族兩方的重視。」
「不對啊……」工藤新一皺眉,「我從新聞報道上只聽說了發生在明治神宮的那兩起爆炸事件……」
「那當然是為了避免引發恐慌,更重要的,是不暴露異能者的存在,更多的爆炸案被人為地從媒體報道中抹去了痕跡。」
松田陣平語氣中帶著微妙的不爽。
「拋開這些不談,總之,你們只需要知道,幕後黑手利用這些遍佈全國的爆炸案件,最終的確如他所願,成功吸引了他想要吸引的那些注意。」
——的確。
這一次的事件性質惡劣到這種程度,無論scepter4還是非時院,都不可能放任不管,一定會出手進行調查……
……等等!
阿綱驀地瞪大了眼睛:
「爆炸案的策劃者,他們的真正目的……不會是想要製造空隙,藉機襲擊國常路老爹吧?!」
「答對了,但是沒有獎。」
事到如今,真相都已經被阿綱猜得差不多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沒什麼繼續對工藤新一保密的必要了——該聽的不該聽的都已經被他聽去了。
「非時院的絕大部分人手和scepter4一樣,都被派往全國各地,去調查爆炸案的真相。」
「禦柱塔守衛空虛——不,應該說防衛力量雖依然存在,但比之日常,駐守人數至少要少去五成。」
「我和萩聽說你是在被黃金之王請去做客的,還以為你是黃金之王變相為自己找的保鏢——畢竟你是目前所知的最強大的異能者之一,有你在的話,再加上那位老爺子本人,就算禦柱塔裡只剩下你們兩個,應該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松田陣平說這話的時候並不帶任何嘲諷意味,只是根據已經掌握的情報做出的合理推測。
「誰知道你是被請去處理其他麻煩了——話說還有什麼事是比護衛黃金之王更重要的?那位老爺子要是真出了什麼意外,整個日本都會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和動蕩中吧?」
阿綱這個時候卻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其他了——
「是綠之王嗎?」
他沉聲問。
「……哎?」
「試圖稀釋禦柱塔的防衛力量,以方便自己藉機襲擊老爹的,是第五王權者,綠之王·比水流嗎?」
電話另一邊,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
「你連綠之王的名字都知道了?」
「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你們不知道嗎?」阿綱怔了怔。
「事實上,我們只知道2號下午,綠之王獨自一人突襲了禦柱塔,與黃金之王交手後不敵脫走。至於綠之王的姓名、樣貌,一概不知。」
阿綱聽出了松田陣平語氣中的怨念,想了想,為黃金之王辯解了一句:
「綠之王司掌『變革",正因如此,他的力量在運用形式上與傳統的王權之力並不相同。」
「具體表現在?」
「綠之王對網絡有著遠超常人的控制能力,他甚至能在有非時院頂尖技術人員坐鎮的情況下短暫入侵禦柱塔的網絡系統,並能將自己的力量在網絡上進行『傳播"。」
「真的假的?」工藤新一在旁邊都驚了,「要是這樣的話,對綠之王來說,豈不是入侵世界上任何的網絡系統,都如入無人之境?」
「或許吧。」
阿綱在這方面了解不多,只知道比水流黑客技術了得,但具體了得到什麼程度,他就不清楚了。
「應該是比水流在事後強行刪除了禦柱塔內所有有關自己的影像記錄,所以非時院即使想要分享,也是有心無力。」
「這麼說的話,倒是能解釋很多事情了……」萩原研二摸著下巴。
他也覺得以非時院與scepter4之間相對融洽的關係,對方不應該拒絕共享如此重要的情報。
「那綠之王的姓名呢?連這個也不能共享?」松田陣平問道。
「防止有人得知綠之王的姓名以後私下展開調查,觸動對方的警戒,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吧。」
畢竟那可是個頂尖黑客。一旦被他發現有人在網上搜索自己的名字,你看他會不會順藤摸瓜,找到搜索人採取過激反製措施?
「綠之王襲擊黃金之王的目的是什麼?總不會是想取而代之吧?」工藤新一終於了解了全部事實,不禁在一旁陷入了沉思,「可從這場戰鬥的結果來看,綠之王敗北敗得毫無懸念。」
——哪怕是調開了禦柱塔的絕大部分防衛力量,他也根本不是黃金之王的對手。
「或許他是想測試看看,老爹的力量還留存有多少吧。」
「測試那種東西做什麼?」
「新一說他想取老爹而代之,這說法不能算錯。」阿綱神情冰冷,「只不過他想要取代的,不是老爹『地上之王"的這個身份,而是『德累斯頓石板的擁有者"這個。」
「他想要德累斯頓石板?」工藤新一眉皺得更緊了,「為什麼?」
「因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是什麼意思?」
「和老爹不同,綠之王是解放石板力量派。」阿綱聲音冷沉,「他認為比起對石板進行鎮壓,強行控制權外者的數量,不如將石板的力量徹底解放,讓全世界的人類都能從石板中得到異能,從而完成人類整個群體的所謂『進化"。」
「……哈?!」工藤新一、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聽了阿綱的描述,都驚呆了。
「王權者裡竟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中二病嗎!?」而且還是貶義的那種!
「他的情況有點複雜。可以說是他曾經的經歷,鑄就了他如今的理想和信念。」
阿綱承認比水流過去的遭遇的確很讓人同情,但他的觀點恕阿綱無法苟同。
「我猜他一定不看jump,也不怎麼玩遊戲。」松田陣平冷笑。
可不是麽。
阿綱想。
反派boss大多都對自己要乾的事心裏沒點逼數,都覺得自己只要想乾就一定能幹成——無論是為惡而不自知,還是為惡而自知的。
他嘆了口氣。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能透露的只有這麼多。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你們最好將這件事忘掉,以後不要再提起了。新一你也是。」
不如說尤其是工藤新一,更不適合攙和進這種事中。
「你不是異能者,沒必要為異能者的事情操心。」
「……我知道了。」就算是工藤新一,也沒想著要在這種事情上逞強。
就像阿綱說的,異能者的事情交給異能者去解決。
再不濟……
「不是還有阿綱你在麽。」工藤新一露出一個並不勉強的笑容,「你的強大可是連黃金之王都親口承認過的。」
區區一個綠之王,阿綱不至於打不過吧?
阿綱:「…………」
「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其實用不著他出手,比水流的野望也註定不可能實現。
但對方的這一次提前出手,總讓阿綱覺得有什麼不知名的變化,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在悄然發生……
「下次見到老爹的時候,多提醒他一下吧。」
他想。
……
……
阿綱給夏油傑打去電話的時候,後者正在外出歸家的路上。
「阿綱?」夏油傑聲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驚喜,「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阿綱笑道,「之前出了點事情需要緊急處理,讓傑你擔心啦。」
「沒關係,你平安就好,」夏油傑輕笑,「所以,這是特意來給我報平安的?」
阿綱也笑,「是,也不是。」
夏油傑聞言心中一動:「你是說……」
「沒錯!老爹那邊已經同意了你的會面請求,說是我們約定好時間,就可以去禦柱塔拜訪他了。傑你打算把時間定在什麼時候?」
夏油傑想了想,「……明天?」
阿綱其實猜到了他會選擇儘快與黃金之王見面,所以聽到這個答案,也不覺得有多驚訝。
「那好,那我們就把時間定在明天上午。十點怎麼樣?傑你到時候來我家找我吧,我會拜託老爹派人過來接我們的。」
夏油傑有些遲疑:「連去禦柱塔的方式都麻煩黃金之王,是不是有點……」
阿綱擺手,「別覺得這是麻煩,禦柱塔也不是什麼人想去就能去的,通過黃金氏族的官方渠道,這也是對老爹的一種尊重。」
「這樣嗎……」夏油傑被說服了,「那就拜託你了,我們明天上午見。」
「嗯,明天上午見。」
阿綱結束與夏油傑的通話,又給黃金之王打去了電話,說明了約定的時間。
等說完這件事,他才轉而提起兩天前的襲擊事件——
「老爹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啊……被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問起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露餡了……」
「抱歉,」黃金之王道,「只是阿綱你剛剛從外面回來,又是新年期間,我不想讓你也跟著擔心……」
——正中阿綱此前的猜測。
他心下無奈,卻也不準備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轉而問道:
「那老爹你覺得,綠之王為什麼時隔多年,突然正面向你提出挑戰?莫非他的力量比之從前,強大了很多?」
黃金之王略微沉吟,「與數年前相比,他自然有所進步,但若說強大許多……」
那倒也不至於。
比水流即使能在短暫的一段時間裏與黃金之王幾乎勢均力敵,但他最終依然會敗於黃金之王。
這個結果從以前到現在,始終不曾發生改變。
「所以,他是來確認這一點的?」
「不……他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來確認我的狀態。」
「確認老爹你的狀態?」
阿綱不自覺皺起眉來。
「老爹你最近有哪裏不舒服嗎?或者突然感覺力量出現了大幅下降?」
「並未。」
「那就奇怪了……」
阿綱隻覺頭疼。
「算了,等明天見面以後,我給老爹你做個全面檢查吧。」
「哦?」國常路大覺聞言微微挑眉,「阿綱你還懂醫學?」
阿綱:「……我是不懂,但我有個懂的助手。」
心知他說的或許是他的那個「系統」,黃金之王便不再多言,隻笑著應承了這份好意。
……
翌日,上午十點。
阿綱在家門口迎來了準時抵達的夏油傑。
隨後,兩人一同坐上了早已等在門外的非時院專車,啟程前往禦柱塔。
當那座雄偉而壯觀的高塔出現在夏油傑的視線當中,年輕的咒靈操使終於意識到自己之前為什麼會一直忽略掉它的存在了——
有術式發動的痕跡。
原來如此。
是和咒術師達成了某種束縛嗎……
夏油傑邊分心思考著,邊在阿綱的帶領下,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這座高塔之中,很快來到了一間寬敞的和式會客室內。
在那裏,一位身材高大、面容肅正的老者正獨自等在那裏。
那就是夏油傑想要見的人——
黃金之王。
據說從方方面面掌控著這個國家,卻唯獨對咒術界只能予以妥協的,【地上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