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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離家出走的我開啟救世模式》第82章 第 82 章
第八十二章、聯機遊戲日常x新學期新老師

意外結識五條悟這件事並沒有給阿綱的生活帶來什麼改變,除了……

【阿綱你怎麼還不上線?聯機打boss就等你一個了!】

——除了經常會不分時間接到來自對方的聯機遊戲邀請,以及偶爾會收到五條悟發來的,安利全國各地美味甜品的安利郵件。

總之春假所剩不多的時間裏,阿綱不是和工藤新一在一起,就是在和五條悟、夏油傑聯機打遊戲,有一天三個人開著語音聯機遊戲的過程中,阿綱無意識吐槽了一句:

「你們兩個咒術師這麼閑的嗎?」

結果就被五條悟逮著科普了一通咒術師一年四季的工作規律——

冬天稍閑,春秋其次,夏天忙成狗。

「為什麼夏天咒靈出現的頻率會遠高於另外三個季節?」阿綱好奇。

「誰知道。」五條悟的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他人在群馬,剛剛泡過溫泉,現在是在溫泉旅館的房間,用筆記本電腦在和阿綱他們聯機打線上遊戲。

「也許是天氣的緣故?」夏油傑的聲音順著耳機傳來,略微有些失真,「燥熱的季節,人們心中難免會滋生出比以往更多的負面情緒。」

像他爸爸,夏天的時候就明顯比其他三個季節更容易煩躁。

「尤其是許多公司職員,能坐在辦公室裡吹空調的倒還好,那些要奔波在外,一整天都在室外跑業務的,即使被太陽曬得汗流浹背,也還是要穿得西裝革履,笑臉迎人……」

想想能沒有負面情緒嗎?

「要是這麼說的話,冬天不也一樣嗎?」阿綱提出疑問,「寒冷與炎熱一樣,都會為人帶來不適。」

「但這二者還是有區別的。」夏油傑說著自己的理解,「日本的冬天並不算難捱,真的遇到特別寒冷的時候,穿厚一點、盡量避免雪中出行,多利用保暖工具……只要想點辦法,總能順利度過。」

但夏天就不一樣了。

首先衣服穿得再清涼,也有一定的限度。

「而且不是說人穿得清涼了,就一定能感覺涼爽。」

夏日的酷熱是再少的衣料,也無法對等抵消的折磨。

「就我個人而言,比起冬天我更討厭夏天。除了難耐的酷暑,讓人無法忍受的還有隨處可見的蚊蟲、晃得人眼花的太陽,以及由燥熱而來,難以消除的那種煩躁……」

「所以傑你是會苦夏的那種人?」阿綱若有所思。

看來在夏日激增的咒靈帶來的巨大壓力之前,夏油傑就已經有苦夏的毛病了?

「算是吧?」夏油傑自己也有點遲疑,「尤其是我在不知咒術師為何物時,發現每到夏天,那些『怪物"出現的頻率就會比其他三個季節更高之後,就更討厭夏天了……」

「什麼嘛,傑你好遜啊!」五條悟完全沒有共情夏油傑的打算,在另一條語音通道之後對夏油傑大加嘲笑,「不過你再怎麼討厭夏天也沒關係——咒術師的負面情緒又不會催生出咒靈。」

或者說夏油傑就算討厭所有的季節,討厭這個國家,甚至討厭這個星球……

其實都沒有關係。

畢竟咒術師裡討厭世間一切的大有人在。

只要他們的這種討厭不會催生出新的咒靈,平白給其他人添麻煩,那要怎麼討厭都是他們的自由,隨他們的便。

夏油傑:「…………」

「那還真是謝天謝地啊。」他聲音陰惻惻的。

五條悟對他的陰陽怪氣充耳不聞。

「提起咒靈,說真的,我有時候會懷疑,是不是全世界的咒靈都集中在日本了。」五條悟犀利吐槽。

他家裏有個族人術式比較特殊,前段時間被總監部借去國外幫忙,回來後跟大家說,國外咒靈比起國內少多了,走在大街上都見不著幾個。

相應地,國外的咒術師人數好像也比國內要少——所以總監部經常會調派術師前往國外。

「總監部憑外借咒術師從國外撈回了不少好處。」明明應該是絕密情報,五條悟卻絲毫也不在意,直接說給阿綱和夏油傑聽,「傑你上次不是問我總監部明明很忌憚黃金之王,為什麼又總是敢去試探甚至是踩他的底限嗎?喏,這就是他們的倚仗之一。」

就算是地上之王,「統治」範圍也僅限於日本。

總監部與國外不少勢力交好,偶爾會通過那些勢力給黃金之王施壓。

「當然,他們也不敢做得太過分。」

做得太過分的後果就是被教做人。

真以為總監部只是攝於黃金之王的威嚴呢?

他們可實打實被對方物理「說服」過好幾次。

「我對付高層那群爛橘子的手段還是從那位老爺子那裏借鑒來的。」

——誰敢讓他不痛快,他就敢把人狠揍一頓,丟給治療師去頭疼。

幾次之後,哪怕他一次次把那群老傢夥氣得跳腳,他們也不敢再明裏暗裏對他動任何手腳。

甚至連意思意思處罰他一下都不敢。

所以他才會在他們那裏得到個「隨心所欲,行事乖張」的評價。

「對了,上次你們提到的那個懸賞,就是針對叛變成詛咒師的女孩的那個,」五條悟突然想到什麼,聲音裏帶著掩不住的幸災樂禍,「你們還不知道吧?前幾天黃金之王把懸賞令直接甩回到總監部臉上了,直言這種懸賞異能者不接,當時我正好跟家裏的幾個老頭去總監部辦點事,那群老傢夥臉上的那個表情……嘖嘖,沒讓你們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那確實有點可惜。」夏油傑深感遺憾,「不過國常路老爺子會那麼做也不奇怪,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

「……嘖。」五條悟不爽地嘖了一聲,「同樣都是老人家,為什麼高層那群爛橘子和那位老爺子差距能有這麼大?是腦子的問題嗎?」

「是環境的問題吧。」阿綱甩動滑鼠,穩穩狙中一個敵人,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並不妨礙他抽空插話,「悟你自己也說了,在那樣封閉又守舊的環境下生活久了,腦子沒坑的人也要被戳出坑了。」

「說得也是,」五條悟有些意興闌珊,「可惡!為什麼這麼愉快的時刻要提起那群爛橘子啊!害我心情都變差了!阿綱,我下周末有任務去東京,到時候去你家吃飯!」

「……你不如直說要來我家吃甜點。」阿綱黑線。

五條悟哼哼哼地笑——說實話,他笑得有點像是動畫裡的反派。

「既然被你看穿了,那我也不掩飾了——沒錯!我盯上了你的服部叔!」

可是服部叔真的很難討好!

他明明看上去脾氣超好超親切的,無論五條悟怎麼撒嬌耍賴都不會用奇怪的眼光看他,總是笑呵呵地答應他各種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當然是有關於甜點——的要求。

可每當五條悟提出要請他去自己家裏工作,服部叔都會毫不猶豫地當場拒絕。

哪怕他承諾會找人來照顧阿綱,對方不但忠誠可靠且武力值不俗,不僅能充當阿綱的保姆,還能做他的保鏢,服部叔也毫不動搖。

「你明知道服部叔不會離開我。」阿綱哭笑不得。

而且五條悟明明也不是認真想挖角服部叔的。

——不,他還是有點認真的。

但更多還是玩笑的成分。

阿綱打從一開始就跟他說了服部叔是來照顧自己、可以信任的長輩,他和阿綱之間不是普通的雇傭關係那麼簡單。

五條悟明知如此還總是去撩撥服部叔,被拒絕以後就以「嗚哇服部叔又拒絕我了今天我要多吃一塊蛋糕」這種理由想方設法要求服部叔放寬對他的甜點限額,幾次三番,樂此不疲。

阿綱有理由懷疑這都是他為了能多吃一份甜點施展的詭計,而且他還有證據!

五條悟還在那裏哼哼唧唧——當然也不耽誤他眼疾手快狙倒兩個敵人:

「我不管我不管!阿綱你要補償我!再沒有服部叔的奶黃流心蛋糕卷吃我就要死了!」

「悟!」夏油傑語調有些嚴厲,「少說些不吉利的話!」

「……傑你這方面真的好像老頭子啊,又認真又古板。」五條悟雖然這麼吐槽著,卻的確沒再說些不吉利的話了。

當然,這也是因為阿綱答應了他周末來家裏吃飯(甜點)的要求。

「先說好,周末來我家的話,大概率會撞上我另一個朋友。他是個普通人,不過觀察力非常敏銳,悟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

阿綱提前給他打預防針。

「還有,這周三是我和傑的開學式,新學期開始以後就沒這麼多自由時間陪你玩遊戲了。」

阿綱其實還好,畢竟他是歸家部的,除了上學和偶爾和工藤新一他們一起出去玩,其他時候大都宅在家裏,時間上還算充裕。

夏油傑就不一樣了。

儘管他現在沒再把自己逼得那麼緊了,那也只是不讓自己的日程被安排得太滿而已,常規的體術課,以及咒靈祓除任務他還是要繼續的,如此一周過下來,就算是周末也不見得能有多少個人時間。

「當學生這麼慘的嗎?」五條悟大驚,「我和傑上了高專以後,該不會比現在更忙吧?」

「高專的學生也是要出任務的。」夏油傑冷靜指出,「尤其是像你我這樣,入學之前就有一定基礎——話說你那已經不是有一定基礎,而是成熟的會自己完成任務的特級咒術師了吧?」

「總之,雖然學校會教授一部分知識,但高專的學生更多的時間都是花在完成任務上的……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誒?不要吧?」

五條悟嘴上說著拒絕的話,實際上阿綱也好,夏油傑也好,都知道這傢夥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他看似對這些任務並不上心,但那些只有他這個特級咒術師能去完成的任務,每每被總監部找各種理由塞到他手上,他都會一件不落地去完成。

「說起來特級咒術師不只有你一個吧?為什麼所有涉及特級咒靈的任務都被丟給了你?另一個人呢?」夏油傑忍不住問。

五條悟的聲音聽起來依舊那麼漫不經心:

「你是說九十九由基?」

「對。她也是特級術師吧?為什麼她不用完成任務?」夏油傑是真的很困惑——有關這一點,就連非時院都沒能得到更進一步的情報。

「誰知道呢。」五條悟回答得滿不在意,「可能是和那群爛橘子達成了什麼協議?總之她一直在國外,已經有些日子沒回來過了。」

面對一個不在國內的特級咒術師,總監部又能有什麼辦法?

還能把人強綁回來不成?

他們也做不到啊!

「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夏油傑憤慨道,「她難道不知道她不回來履行自己的責任的話,原本屬於她的那部分任務最後會全部被推給你?」

五條悟的說法和非時院那邊能調查得到的情報對上了——九十九由基已經出國有段時間了,她出國的時候五條悟才剛剛成為特級。

就好像是專門等著五條悟正式升為特級的那天,好將自己身上的責任統統甩給他一樣,前腳五條悟剛成為特級,後腳九十九由基就出了國。

「表面上看來她好像還挺負責的,直到確定你能承擔特級之責才撂挑子跑路。」

但她其實只是將自己身上的壓力轉嫁給了五條悟而已。

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必要生氣嘛,傑。」五條悟仍是那副毫不在意的語氣,「咒術師可沒你想的那麼偉大。什麼責任啊,什麼守護啊,都不存在的。咒術師都是任性又自我的傢夥,之所以會去祓除咒靈,也不是為了拯救他人這麼光明正義的理由,而是比起普通人,咒術師本來就更容易被咒靈盯上——咒術師和詛咒天生就是對立的,祓除咒靈,也是在保護自己,僅此而已。」

「…………」夏油傑沉默地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五條悟。

這傢夥明明在做著其他咒術師做不到的事,明明保護了很多很多人,可他卻不認為自己是在做多了不起的事。

他認為自己的出發點不是為了守護他人,而是「只有我能做到,所以我就去做了」。

——這是什麼絕世大冤種!

善良而不自知,行守護之事卻從不以此居功。

甚至還要給自己的行為披上一層「任性自我」的外衣……

如果是曾經的自己的話,一定會和這樣的傢夥爭論起來的吧?

可現在的夏油傑不會了。

「我會趕上你的。」他聲音莊重。

「什麼?」五條悟不解。

夏油傑加重了語氣:

「我會趕上你,會成為和你一樣的特級!」

然後,將你身上的擔子分走一半。

——當然,後面這句話夏油傑是不會說的。

大家都是男孩子,說這種話實在有點肉麻。

五條悟安靜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算了吧!傑你吃咒靈球時候的那個樣子,我看了都不忍心催你變強了好嗎。」

「……喂!」

「我說的是事實嘛。在親眼看到你吃咒靈球之前,我都不知道那東西竟然會有那麼難吃——真虧你吃得下去。」

「為了變強,總不能連這都無法忍受——就像你說的那樣,如果這是變強的代價,那我承擔得起。」

阿綱這時候突然插話:「我之前的提議傑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你是說變態辣的那個?」夏油傑遲疑。

他倒不是不能吃辣,就是……這真的靠譜嗎?

別到時候辣味壓不下那股令人作嘔的臭味,他反過來還要承受雙倍的味覺暴擊……

一個弄不好,可能他人都沒了。

「你就試一下嘛,試試又不會少塊肉,萬一真的能行呢?」

「下次吧,下次。」

……

……

又是一年升學季。

從這天起,阿綱正式升上了中學三年級,開始了他最後一年的中學生涯。

【話說,我最近好像長高了一點?】阿綱坐在學校禮堂裡,邊昏昏欲睡地聽著台上校長的講話,邊跟系統講著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悄悄話,【系統你說過不同世界的時間流速是不一樣的對吧?這個世界和我原本的世界相比,哪邊的流速更快一點?】

該不會他在這個世界待上了幾年,慢慢長大了,結果回到原本的世界卻發現時間隻過去了幾天吧?

那樣的話他要怎麼解釋自己短短幾天時間就從中學生長成了高中生甚至大學生的模樣?

【宿主放心,你的身體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正常生長發育,這是順從規律自然而然發生的生理現象,不必為此擔心。】

【因為等到任務結束、要回到原本世界的時候,宿主可以從系統商場那裏兌換特殊道具,將自己恢復到適合的模樣——根據你從原本世界離開以後流逝的時間來算。】

阿綱還是第一次和系統談起這個話題,聞言便安心下來。

【不過說是長高,也真的只有一點點而已,】阿綱鬱悶臉,【沒記錯的話十年後的我長得還蠻高的啊?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個子竄起來的啊……】

能不能把這個瘋狂發育期提前一下?

新一本來隻比他高一個拳頭的,現在都要高出他快半個頭了。

作為朋友之中最矮的那個,他不管和誰說話都要仰視對方——就連小蘭和園子都比他高!

這樣下去對他的頸椎也太不友好了!

【誒?不是只有長時間低頭才會對頸椎造成損害的嗎?】

系統茫然道。

【長時間仰頭也會啦!】阿綱氣鼓鼓。

只不過大部分人都是低頭族,很少有人是因為仰頭太久頸椎出問題的。

【……宿主你和毛利蘭她們說話的時候,也不用仰頭的嘛。】系統安慰他。

阿綱:【…………】

謝謝。

安慰的很好,下次別安慰了。

……

……

開學式終於結束了。

阿綱正和工藤新一一起跟隨著班級的隊伍往自家教室走,突然把人一把挽住了手臂。

他轉頭一看,發現鈴木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另一隻手挽著毛利蘭,穿過人群擠到了自己身邊。

或許是因為春假的時候和阿綱一起出去玩了幾次,鈴木園子對他的態度比之前更親近了。

「綱吉君,新一君,你們聽說了嗎?這學期會有新的老師來教我們哦!」

鈴木園子一如既往地消息靈通,學校還沒公佈的事,她這邊已經先一步,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風聲。

「什麼新老師?我們班的課表之前已經通知下來了吧?沒有哪個老師換人了啊?」

旁邊有人聽到了鈴木園子的話,好奇地湊上來問。

鈴木園子得意地搖著手指:

「nonono~不是我們課表上會標註的那些老師,新來的是家政課的老師哦!」

「家政課的老師?那久美老師呢?不教我們了嗎?」

「什麼?久美老師要走了嗎?不要啊!我最喜歡久美老師的烹飪課了!跟著她我學會了好幾種點心的做法,不想失去久美老師啊嗚嗚!」

「安心安心,久美老師沒有離職,只是從今年起不再帶我們而已。」

鈴木園子說著她聽來的消息。

「我聽說今年起帶我們的是新來的老師,而且是男老師哦!」

「誒?家政課的男老師?還真少見啊。」

「是吧是吧?」鈴木園子十分興奮,「會是個怎樣的人呢?真好奇啊!」

「咦?鈴木你沒打聽出對方的名字和年齡嗎?」

「我只知道對方很年輕,比我們也沒大幾歲,名字的話……好像是姓由井來著?也可能不是這兩個字,因為我只是聽到的啦,不確定到底是由井還是由比或者其他的什麼。而且也只聽到了他的姓,名字沒聽到。」

「很年輕是有多年輕?」

「聽說是二十六歲。」

「哇!年輕的帥哥!我可以!」

「喂喂,別那麼擅自把人認定成是帥哥啊!萬一只是個普通男老師呢?」

「你不懂!教家政課的男老師怎麼可能不是溫柔系帥哥?」

「你這是刻板印象吧……」

……

大家討論得十分熱烈。

而一直等到第二周的周四,輪到三年b班的家政課,大家滿懷期待地來到家政課的教室,終於見到了這位傳說中年輕、溫柔又英俊的新任家政課老師。

他有著一頭清爽的黑色短髮,一雙微微上挑、貓咪一樣的眼睛,斯文俊秀的臉上帶著溫柔又親切的笑容,聲音清朗:

「大家好,我是這學期會和大家一起上家政課的由井陽(yuihikaru),請大家多多指教。」

沒有人注意到,在一眾女生興奮的議論聲中,他們這位新任家政課老師和人群中的某個少年交換了一個眼神,神色柔和極了——

『綱吉君,這次,換我來保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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