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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離家出走的我開啟救世模式》第52章 第 52 章
第五十二章、禮物與偵探先生的邀請

「說起來,宿主你都送了其他人什麼禮物啊?」

早餐過後,阿綱跟服部叔打了個招呼,就抱著自己收到的所有聖誕禮物,回房間安置它們去了。

系統在旁邊蹦蹦跳跳地不時幫他遞東西——雖然大部分是賀卡之類便於它拿取的小物件。

阿綱聞言暫停了手上的動作,慢悠悠回憶起來:

「給新一的是福爾摩斯同款獵鹿帽——當然新一不會知道,這不僅僅只是『同款",而是福爾摩斯本人戴過的。」

帽子是阿綱在萬界救世主論壇上從一位曾經去過有福爾摩斯存在的平行世界的系統宿主那裡交易來的,本身的價格並不算貴,沒花阿綱太多積分——他原本都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攢了不少積分,還是系統偶然間提了一句,說這個月的積分又到帳了,阿綱去瞄了一眼,才發現自己帳戶裡積分不菲……

「那當然啦,畢竟宿主每天都在拯救世界嘛。」系統驕傲地說。

阿綱總覺得自己這積分賺得有點過於輕鬆了,加上他也沒什麼東西想從系統商城那裡兌換的,所以一直到這個聖誕節之前,他都沒有動用過屬於自己的積分,沒成想最終花出去的第一筆積分,是為工藤新一買了今年份的聖誕禮物,而第二筆積分,比第一筆要耗費更多,是將工藤新一的聖誕禮物從其他平行世界「郵寄」到阿綱手中的郵費。

至於阿綱花出去的第三筆積分,就是給系統的那筆大額轉帳了。

看著擬態成一個圓滾滾的迷你雪人,身上穿著q版紅色聖誕老人衣飾,不時還會十分人性化地抹一把額頭上因為過高的室溫而「融化」出來的雪水的系統,阿綱一點也不心疼自己撒出去的大筆積分。

——因為系統的新擬態真的非常可愛!

他扳著手指繼續數:

「送小蘭的是一雙毛絨手套——她之前的手套不小心落在外面了,還沒來得及買新的。」

「給園子準備的是她最近喜歡的一個模特新推出的寫真集。之前發售的時候她沒能搶到,怨念了好久,我託了國常路老爹那邊的關係,找一位『兔子"小姐幫忙買到的。」

「送中道和會澤的是他們喜歡的球員的主隊隊服,雖然身為足球部成員他們大概很少有機會穿帝丹足球部隊服以外的球衣,但用作私人收藏應該也不錯……」

「給萩原警官準備的是一整年份的《car》雜誌。我辦了雜誌年卡,還托關係弄到了雜誌社內部的專屬會員志……萩原警官應該會喜歡的吧。」

「送松田警官的是一副新墨鏡,雖然送了他也未必會戴……」

——松田陣平那副墨鏡據萩原研二說戴了好多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特殊意義。

但阿綱覺得他本來對墨鏡也很有研究,與其聽松田陣平本人的去找國常路老爹借那個被當作裝飾物擺在禦柱塔裡的被冰封的炸彈來給他「觀摩」兩天,阿綱認為還是送墨鏡比較合適。

「服部叔那邊送的是新的相機和鏡頭。他最近非常熱衷攝影,我們要支持服部叔發展新的愛好!」

——然後等著服部叔「不足取的長處」再增加一項,在某一天悄悄驚艷所有人~

「給諸伏先生的禮物是一張我和萩原警官、松田警官的合照。伊達警官那邊就沒有辦法了,畢竟我和他連面都沒見過,根本沒有機會更沒有理由找他拍合照。」

「順便一說,雖然我收到宗像先生送來的禮物的時候很驚訝,但我也為他準備了聖誕禮物,是托諸伏先生轉交的。也是一本書,標題是《平靜的海面下孕育著多少我們不知道的超級火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系統:「…………」

我懷疑我的宿主在內涵青之王,但我沒有證據……╮(╯▽╰)╭

阿綱對自家系統小小的腹誹一無所知,還在那裡繼續回憶著——

「送國常路老爹的是我花了好幾個晚上親手寫的一份計劃書,裡面詳細描述了我對『建立一個全新的咒術界新秩序"這個議題的全部設想和建議,想來之後不久,老爹就又會邀請我去禦柱塔做客了吧……」

不過希望那位老爹不要試圖拉他入夥。

「畢竟我隻負責提供腦洞,讓我一個才十四歲,轉年過了生日也不過是十五歲的孩子早早擔負起工作的重擔,這應該是reborn的工作,不是國常路老爹的。」

系統:「…………」

「相對地,傑那邊我送去了非時院整理出來的《對咒術界及咒術總監部的十年觀察報告·第六版》,希望能對他有所啟發……」

系統:「…………」

好傢夥,他家宿主這屬於是雙向攻略了啊!

「尤其是在經過這次的祓除咒靈任務以後,」阿綱摸著下巴,「雖然說那個突然出現在任務地區的三級咒靈是個意外,在探查出真相之前應該『窗"的成員也沒有想到它與傳聞中的『小小老頭"根本就不是同一目標。」

但是「窗」的觀測出現了重大失誤,沒能提前獲知這一情報也是事實。

就這點而言,阿綱覺得作為任務接手人,夏油傑還是有資格就此向總監部發出質疑的。

只是當時對方急著處理「小小老頭」的事,暫時沒想到這一茬罷了。

等夏油傑回過神來,一定會去詢問他那位咒術師前輩為什麼總監部那邊給出的任務情報會出如此嚴重的紕漏。

無論那邊給出怎樣的解釋,結合阿綱「恰如其分」送到夏油傑手中的這份聖誕禮物,相信夏油傑對總監部的認知都會得到一個全面的刷新。

「也不指望傑能就這一次事件看穿總監部的真面目……」

但至少,那位將夏油傑引領進咒術界的咒術師前輩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為總監部在夏油傑這裡刷到的那一份好感,在此之後,即便不完全清零,應該也會被清除掉不少。

至於經過這件事以後,夏油傑會不會由此產生懷疑,懷疑非時院和黃金之王又是否真的是一如阿綱此前所描述的那個樣子……

那就是今後需要夏油傑自己憑藉自己的判斷,去進行確認的了。

「送給阿笠博士的是一副新眼鏡。我有看到他現在戴的那副因為上一次的『實驗事故"而留下了一些細小的裂紋,不過博士本人好像至今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的樣子。」

「給有希子姐姐和優作叔叔的則是新年音樂會的門票——這個門票在上個月據說就已經售罄了,有希子姐姐和優作叔叔當時人在國外,沒來得及搶到票。」

而阿綱手裡這兩張票是從鈴木園子那裡得到的。

據說這票是鈴木園子的姐姐買的,本想帶著鈴木園子,姐妹倆一起去看,結果鈴木家今年新年準備集體出行,去夏威夷度假旅行,所以最終只能遺憾地將票轉贈給了阿綱,因為——

「新一君對這種音樂會沒有太大興趣,小蘭自己的話也不會願意去的。綱君你有興趣的話就去看看吧,沒興趣送給其他朋友也可以哦!」

鈴木大小姐笑嘻嘻地邊這麼說著邊將票塞給了阿綱。

「我這也算是借花獻佛了。」

阿綱輕笑。

「不然還真有點頭疼要送有希子姐姐他們什麼禮物好呢。」

系統才不信他。

「我之前看到你在網上搜索帝國劇場最近的熱門話劇了!」

就算沒有這兩張新年音樂會的門票,它家宿主也會買話劇門票來當作工藤夫婦的聖誕禮物的!

沒錯!它家宿主就是有這————麽貼心!

阿綱笑著戳了戳系統冰冰涼涼的雪人兒臉:

「不愧是系統。什麼都瞞不過你。」

「那當然!」系統驕傲叉腰,「我可是很聰明噠!」

……

一人一統說說笑笑,很快就把阿綱收到的聖誕禮物都歸置好了。

因為昨天的平安夜已經舉行過聚會,今天的聖誕夜二丁目相鄰的這三家就默契地默認了各過各的。

服部叔給阿綱烤了聖誕節定番的烤火雞,準備了超好吃的聖誕餡餅,還做了好看又好吃的聖誕花環沙拉。

因為是聖誕節,服部叔還特別準備了聖誕蛋酒——當然,給阿綱準備的是無酒精的青少年***版本。

兩個人的聖誕餐桌照樣可以熱熱鬧鬧,尤其是老先生風趣幽默,時常妙語連珠,小朋友活潑體貼,一直捧場,兩人的聖誕晚餐持續了快兩個小時,才在外面再次飄蕩起來的風雪中,歡歡樂樂地轉移陣地,來到了窗邊。

服部叔給阿綱帶來了飯後甜點——一隻特製聖誕甜筒。

巧克力和香草雙旋的冰淇淋柔軟地盤旋在酥脆的蛋筒中央。

冰淇淋上撒了少許可可粉和巧克力碎,還有一點點堅果碎,一口咬下去,又甜又軟,又香又滑。

阿綱捧著甜筒,靠在窗邊,邊聽著壁爐裡柴火燃燒時發出的治癒人心的劈啪聲,邊觀賞著窗外的雪景,一時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當前的狀態——

幸福。

「服部叔!我們在院子裡堆幾個雪人吧!」

吃完甜筒,阿綱將外套一裹,在老先生縱容的微笑中,拉著他一起出了門。

於是第二天,當工藤新一來找阿綱的時候,就在院子裡發現了幾個特徵明顯的雪人……

工藤新一:「…………」

少年嘴角微抽,邊將脫下的外套掛在客廳的衣帽架上,邊狠狠瞪了阿綱一眼: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頭上這撮是貨真價實的頭髮,不是安上去的方塊髮飾!」

阿綱一臉無辜:「我也沒說是髮飾啊?」

工藤新一揪住他的臉:「那為什麼那個應該是『我"的雪人只有頭髮那裡拚接的痕跡特別明顯?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阿綱愈發無辜:「當然不是!新一你是不是對自己的髮型有什麼誤解?我想百分百還原你的髮型,不用拚接的難道還用雕刻的嗎?」

拜託!只是堆個雪人而已,至於對他有這麼專業的技術要求嗎?

工藤新一:「…………」

他還是很懷疑,但看阿綱一副毫不心虛的樣子,到底沒再說什麼了。

「新一你一大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阿綱將人領到客廳,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先窩進了擺放在客廳一角的被爐裡,用眼神示意小夥伴隨意,「吃過早飯了嗎?我和服部叔都吃過了。你要是還沒吃,家裡還有之前做多的三明治放在冰箱裡,你自己去熱一下。」

工藤新一來阿綱這邊蹭飯的次數多了,在這個家裡也沒什麼不自在的——基本就像阿綱現在也差不多能把工藤家當半個自己家了一樣,工藤新一也能把這裡當半個家了。

他直接踢掉冬天的棉拖鞋,也跟著阿綱一起窩進了被爐裡。

「早飯我已經吃過了。我來是找你一起出去的。」

「出門?去哪兒?」阿綱一臉「真的要出去嗎這麼冷的天為什麼不幹脆窩在被爐裡一起悠閑地度過中午或許我們還能一起賣萌求服部叔做拉麵給我們吃說真的我好久沒吃到服部叔的特製拉麵了」。

工藤新一:「…………」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隻用表情就能傳達出這麼複雜的信息的!」少年無力地抬手捂住額頭,「好了,我知道你不是很想出門了——你的意見已經表達得十分充分了。」

「那……」阿綱立刻亮起雙眼。

結果工藤新一那隻原本捂在自己額頭上的手一個轉向,準確地糊住了阿綱的上半張臉,將他閃閃發亮的眼睛擋了個正著——

「駁回!」

阿綱:「…………」

「新一,你這是□□!」他悶聲抗議。

工藤新一收回手,同時虛起了眼:

「這才放了幾天假?你每天就這麼宅在家裡,躺在被爐裡玩遊戲玩累了就直接睡在這裡,睡醒了繼續玩,除了吃飯和解決生理問題一刻也不想離開被爐,這怎麼可以!」

阿綱義正言辭:「有被爐的冬天就是可以為所欲為!而且別忘了新一你也是我們被爐小分隊的一員!你怎麼能背棄我們共同的至高信仰?!」

工藤新一:「…………」

什麼時候被爐成了他的至高信仰了!

雖然被爐的確很舒服,很容易消磨人的意志,讓人一刻也不想離開……

——打住!!

怎麼他還真的被阿綱給繞進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總之我今天是一定要出門的,阿綱你要不要一起去?不去的話我就先走了。」

聽出小夥伴語氣裡的堅決,阿綱重重嘆了口氣。

「新一,」他聲音變得有氣無力的,「你還沒說要去哪裡,去做什麼。」

……

……

阿綱最終還是被工藤新一拉出了家門,也拉出了他溫暖的、甜蜜的、讓人依依不捨的,心愛的被爐。

因為工藤新一是出門做正經事的。

「你還記得之前那起爆炸案吧。」工藤新一說起正經事時,表情向來都是認真而嚴肅的,「出事以後,老爸那邊也接到了消息。他跟警視廳的人很熟,察覺出這起案子的不同尋常,就拜託在警視廳的熟人幫忙收集了『一點"資料。」

不過這些資料原則上是要嚴格保密的,即使對方是多次為本廳提供過幫助的知名推理作家工藤優作,警視廳這邊也不好通過傳真這類有可能會泄露內部資料的方式將資料傳遞給他。

所以他們就約定了好了時間地點,由警視廳的某位警官親手將這份資料交到工藤優作手中。

「他們約定的時間是今天上午十點半。但老爸今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他和老媽共同的好友打來的,說是家裡出了急事需要他們過去幫忙。」

而那位工藤夫婦共同的好友家在靜岡縣,急著過去幫忙的工藤優作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赴今日與警視廳派出的那位警官的約了。

「所以新一你就自告奮勇,提出要代替優作叔叔去接收這份資料了?」

阿綱今天沒再忘記圍圍巾。

他穿了白色的厚外套,下身是米黃色休閑褲,橙色的圍巾成為了除他的發色之外,身上唯一的一點亮色,尤其是在阿綱開心地對工藤新一表示這條圍巾就是毛利蘭送他的聖誕禮物以後,某位偵探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在上面停留了好幾次。

——他是真的非常好懂。

即使明知道自己並不需要去吃阿綱的醋,偶爾還是會控制不住這種近似本能的反應。

偵探先生在小夥伴戲謔的目光中氣呼呼地移開視線。

「才不是『自告奮勇"這麼簡單。對方可是刑事課的警官,能空出來做這種職責範圍之外的『私事"的時間你以為能有多少?錯過了這一次,要想約下一個時間誰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說不定等到人家再有空來做這件事的時候,他家老爸老媽早已經過完了新年,又飛到美國去了!

「就這麼錯過這次機會,阿綱你會甘心麽?」

工藤新一扭頭,目光灼灼地看向阿綱。

「雖然我們最終成功『獲救"了。雖然那顆炸彈對外宣稱被成功拆除,犯人安在米花中央醫院的炸彈也沒能被引爆,最終沒有造成任何傷亡……」

但這是因為有阿綱在!

如果沒有阿綱呢?

或者換個假設,如果阿綱不是異能者呢?

他們會不會就在那一天,一起死在那隻如同懸空的孤島一般,停留在摩天輪最頂端的座艙之中?

工藤新一不是不後怕的。

只是比起被往昔的噩夢糾纏困擾,他更習慣於勇往直前,如同一顆被射出槍膛的子彈,一路一往無前,筆直向前,讓所有過往都成為記憶裡漸漸遠去,但絕不會被遺忘的一角。

可他終究還是不甘心的。

「那個炸彈魔的本意,就是想要以一般民眾的生命為要挾,活生生將松田警官炸死在摩天輪上!」

少年握緊了拳頭。

「只有這一點,是我絕對無法原諒的……」

對方不僅不尊重生命,甚至是以奪走他人的生命為樂。

若他對此毫無辦法也就算了。

現在,有一個可以接近對方、找出對方的機會擺在眼前,工藤新一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棄。

再說,「我只是幫忙去取個資料而已。雖然很不甘心,但這份資料能早一點被送到老爸手裡,那個炸彈魔被找出來的那天說不定也就能早點到來……」

「所以新一你是承認,你現在的推理力還遠遠比不上優作叔叔?」

阿綱訝然道。

工藤新一虛起眼,「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種盲目自大,認不清自己真實能力的蠢貨嗎?」

「當然不是……」阿綱收起臉上的驚訝,「就是覺得,以新一你的性格,能老實承認這一點,有點……」

「……早晚有一天我會贏過他的!」

「……誒?」

「我是說老爸。」工藤新一神情篤定,「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超過他,成為舉世無雙的名偵探!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他好好承認,寫推理的傢夥就應該給我好好寫去!少來玩兼職偵探那一套!真是的!那個臭老爸!到底把偵探當成是什麼了啊!」

阿綱:「…………」

所以,這是不滿優作叔叔這個「兼職偵探」在推理力上強過自己,還是不滿他明明有那麼優秀的推理能力卻不做偵探,偏偏跑去寫推理?

他家小夥伴對自家老爸這種混雜著憧憬、崇拜、欽佩,但又因為自家老爸的選擇而對自己內心的這些情感十分不滿,彆扭地不肯承認的複雜心態……

哎呀呀,還真是可愛。

工藤新一:「…………」

他突然打了個冷顫。

「我說……」少年將懷疑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小夥伴,「你不會又在想什麼奇怪的事吧?」

阿綱一臉無辜地:「當然沒有。新一你怎麼會這麼想?」

工藤新一沉默與他對視兩秒,沒能在阿綱表情中找出一絲端倪,最後只能板起臉,一把拉過他的手臂:

「好了,沒時間在路上慢慢閑聊了。總之,我們先過去約定的那家咖啡廳,把資料拿到手再說。」

阿綱對此深以為然:

「你說得對。遲則生變,萬一到時候發生什麼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工藤新一:?

他怎麼覺得自家小夥伴好像有點在影射什麼的意思?

……

半個小時以後,雙手抱頭,蹲在咖啡廳的卡座之下,工藤新一再回想起來這裡的路上,小夥伴那句疑似「預言」的話語,不由深深地看了同樣蹲在自己身邊的某人一眼——

阿綱,還真是個烏鴉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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