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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嫡皇孫》第168章 神秘的黑手(求訂閱)
「叔爺,那三個敗壞您聲譽的蠢材,侄孫已幫您解決了」

「那就是幾個心理變態的畜生,早殺了乾淨」

李醫躬身說道,表現的畢恭畢敬。

此時,他正在聽雨軒的會客廳裡,當面向荊王李元景賠罪。

但他哪裏是來賠罪的啊!

他雖然非常恭敬,卻更像是來興師問罪的、更像是來給荊王李元景添堵的。

扔在地上的荊王府長史人頭、身旁茶幾上那柄帶血的工兵鏟。

站在門口,滿臉鄙夷的蜀山四俠,還有門外那些殺氣騰騰的特種兵。

所有這一切,都讓形單影隻的李元景膽寒不已,氣得快要背過氣去了。

此時,他幾名心腹手下都被屠戮殆盡,一個不剩。

隨行保護的兩名侍衛,也被那些凶神惡煞般的特種兵控制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至於相好的妓子,嚇得都快魂飛魄散了,哪裏還敢出來。

形勢比人強啊!

無奈,李元景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他可不想把自己也搭進去,好漢不吃眼前虧!

眼前這小混蛋明顯殺瘋了啊,還是避其鋒芒為上,事後再來算帳。

稍稍調整一下慌亂的情緒,李元景這才憤怒地說道:

「殺得好!醫兒,這樣的畜生就該千刀萬剮,殺了乾淨!」

「這是叔爺的疏忽,疏於管教,沒想到這些畜生竟然能做出這種惡事」

「更可恨的是,這些畜生竟然敢打荊王府的旗號,該殺!」

聽到這話,李醫眼中立刻閃過一片鄙夷之色。

但是,他臉上卻始終洋溢著微笑。

等李元景話音落下,他立刻接茬說道:

「既然這樣,那侄孫就不打擾叔爺了」

「外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一些畜生要殺」

李元景嗖地一下就竄了起來,瞠目結舌地看著李醫。

這位荊王被嚇壞了,心驚肉跳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一貫讓人如沐春風、聰慧伶俐的乖孩子,一旦發起狠來,竟如此可怕,如此令人恐懼!

沒等他給出回應,李醫已躬身告退。

「今天驚擾到了叔爺,改日侄孫一定登門謝罪,到時任叔爺處置,任打任罰」

聽到這話,李元景立刻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任我處置?你叔爺我也得敢吶!」

「你小子是老二的白手套,誰知道是不是老二派來敲打我的?」

就在李元景暗自吐槽的同時,李醫已轉身離開。

臨出門前,他突然語含深意地說道:

「叔爺,皇家的聲譽非常珍貴,不容玷汙!」

「賺錢的門道有很多,某些醃臢的生意最好還是別做了,別辱沒了身份」

說完,他就大步走出會客廳,手裏依舊拎著那柄工兵鏟。

等他走出聽雨軒大門,身後方才傳來一陣瘋狂打砸東西的聲音。

李醫不屑地笑了笑,隨即向前面的大堂走去。

當他再次進入瀟湘閣大堂,原本有些嘈雜的大堂,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地板上的那幾具屍體,都被搬了出去,血跡也被擦乾淨了。

但是,空氣裡依舊瀰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之前昏過去的瀟湘閣掌櫃和老鴇子,都已醒了過來,躺在地上不停呻吟著。

看到李醫進來,他們立刻閉上了嘴巴,連痛苦的呻吟聲都不敢發出了。

其餘那些青樓掌櫃和老鴇子也都一樣,一個個噤若寒蟬。

剛一進門,萬年縣令就迎了過來,關切地低聲詢問道:

「公子,後面的事情處理完了?那位貴人走了嗎?」

李醫看了看這位,

然後低聲回道:

「讓縣尊大人看笑話了,事情已經解決,不會有什麼麻煩」

萬年縣令輕輕點了點頭,暗自長出一口氣,頓時放鬆了許多。

緊接著,他就轉移了話題。

「公子,查案的捕快們發現了一些線索,或許對破案有所幫助」

「發現線索了,這真是個好消息,說來聽聽」

李醫興奮地點頭說道:

隨後,萬年縣令就將一位捕快叫了過來。

「見過公子」

那位捕快先是躬身行禮,隨即開始介紹情況。

「經我們在各個坊門調查,案發前後半個時辰內,一共有三十幾輛馬車進出平康坊」

「進入坊內的馬車大約十輛出頭,離開平康坊的馬車有二十幾輛」

「離開平康坊的那些馬車裏,大多是留宿各青樓的客人,來路和去向並不難查」

「只有四五輛馬車暫時不明來路,不過我們已掌握那些馬車離開的方向,派人一路追查了下去,……」

接下來,這位萬年縣捕快就繼續介紹情況。

他們不但在追查每一輛出入平康坊的馬車,查那些馬車的來路和去向。

也在坊內挨家挨戶進行走訪,詢問大家最近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車輛出沒。

詢問的重點,依舊是那些出入平康坊的馬車,試圖搞清楚那些馬車在坊內運動的時間和軌跡。

這雖然是一種很笨的調查辦法,但卻很有效。

蹲在幾個坊門牆根下曬太陽的那些老漢,以及在家帶孩子、四處串門的那些女人,都提供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尤其是守在坊門內的惠民菜店,提供的線索最多,也最有價值。

在長安城內每個惠民菜店門口,始終都站著一個夥計在迎客,並幫客人們一些小忙。

出入坊門的幾乎每一輛馬車,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職業習慣使然,他還能迅速記住這些馬車的特點,以便迎客的時候好跟人打招呼。

「公子,據惠民菜店的夥計說,案發後不久,有一輛馬車匆匆駛離平康坊,往長安縣方向去了」

「那輛馬車裝點著很多東西,門口兩邊有兩串長流蘇,大熱天還掛著布簾,所以菜店夥計印象深刻」

「在案發現場附近,之前也有人見過那輛馬車,顯然來過平康坊不止一次」

「但沒人知道那輛馬車的來路,我們已派人沿著馬車離去的路線追了下去,應該能查到點什麼」

那位萬年縣捕快繼續介紹著情況。

就在此時,待在一旁的魏晨突然插話進來。

「公子,在下知道那輛馬車的來路」

說這番話時,他戰戰兢兢的,滿眼畏懼。

他就是一個普通花匠,哪見過剛才那種血腥無比的畫面啊。

隨著他這番話,大家全都轉頭看向了他。

「說說看,那輛馬車什麼來路?對方是什麼人?」

李醫沉聲問道。

隨後,魏晨就開始介紹情況。

「那輛馬車的主人叫嶽勝,是一個外地客商,聽口音像是洛陽附近的人」

「嶽掌櫃不知從哪裏聽說,我曾經在平康坊別業裡做事,所以上門邀請,讓我去洛陽幫他們種溫棚蔬菜」

「他開了很高的工錢,但我不想離開長安、也不能離開,所以沒有答應」

「之後嶽掌櫃又來了幾次,都被我拒絕了」

「在閑談中,他曾問起過土豆和紅薯的事情,還問在哪裏可以買到種子」

聽到這裏,李醫和萬年縣令的臉色都為之一變。

他們飛速對視一眼,並輕輕點了點頭,臉色都變得越來凝重了。

很顯然,他們都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

但他們並沒有打斷魏晨,而是繼續聆聽著。

「來家中拜訪的時候,嶽掌櫃也曾見過小女非煙數次」

「嶽掌櫃乘坐的馬車門口,就掛著兩串長流蘇,我記得很清楚」

「大約四天前,嶽掌櫃最後一次來家裏,之後就沒來過」

「雖然被我拒絕了,嶽掌櫃卻很和善,並沒生氣,應該不是他綁架了非煙」

介紹到這裏,魏晨就準備結束。

就在此時,李醫突然說道:

「這件事情有些蹊蹺,怕沒那麼簡單」

「把你跟這位嶽掌櫃認識的始末、以及交流的細節,都給我介紹一下」

「啊!」

魏晨驚呼一聲,不禁愣住了。

待清醒過來,這才開始介紹相關事宜。

在他介紹的同時,李醫也在不斷提問,事無巨細。

他提出的問題,主要都是圍繞平康坊別業、圍繞土豆和紅薯那些新作物展開。

隨著魏晨的介紹,他很快就確定了一件事情。

那個所謂的嶽掌櫃,根本就是沖著新的糧食蔬菜種植技術、沖著土豆和紅薯那些新作物而來。

邀請魏晨去洛陽幫他們種植蔬菜,不過是個借口而已,不過是想從他身上學到新式的糧食和蔬菜種植技術。

甚至不排除這樣一種可能,他們會許以重金,讓魏晨去偷土豆和紅薯等新作物的種子。

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任他們開出多高工錢,魏晨都不接受邀請、也不離開長安。

事實上,魏晨根本就不敢離開長安,除非不想活了!

看到魏晨不為所動,這些傢夥或許又另生一計。

那就是綁架柳非煙,以此來要挾,從而逼魏晨就範,達到目的。

想到這裏,李醫眼中立刻閃過一片殺機。

等魏晨介紹完畢,他立刻沉聲問道:

「這個嶽掌櫃住在長安什麼地方?你知道嗎?他在洛陽的店鋪名字是什麼?」

魏晨卻搖了搖頭。

「我壓根就沒打算接受他的邀請,所以就沒問這些問題」

「嶽掌櫃在洛陽的商鋪,好像叫福順號,其餘事情我一概不知」

李醫點了點頭,暫時停止了詢問。

緊接著,他就將萬年縣令拉到一邊,冷笑著低聲說道:

「縣尊大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綁架非煙的,就是這個所謂的嶽掌櫃」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綁架案了,而是涉及國計民生、涉及國家安全的大案」

「隱藏在這個案件背後的人,或許是某個蠻夷番邦,而不是大唐人」

沒有絲毫猶豫,萬年縣令立刻點頭說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公子,這個案子大的恐怕能捅破天」!

「咱必須找到這個嶽掌櫃,就算非煙小姐不是他們綁架的,也要搞清楚這傢夥的真實身份和來路」

李醫輕輕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沒錯,咱們必須找到這些不明來路的傢夥」

「你派人去一趟別業,向陳侍郎說明一下情況,讓他們提高警惕,別被人鑽了空子」

「我會派人去長安縣,請長安縣全力協助,追查那輛馬車的去向」

「此外,我還會畫出那輛馬車和嶽掌櫃的畫像,咱們來個按圖索驥」

「除非那些傢夥會飛,否則別想逃出長安去,本公子一定能將他們挖出來!」

看著這樣的李醫,萬年縣令不禁感到一陣陣心悸。

這小傢夥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本領啊,實在太可怕了!

就這分析案情的能力,衙門裏的那些積年老吏拍馬也趕不上啊!

「好的,公子,這樣安排很合理,咱一定能找到那些居心叵測的傢夥」

萬年縣令點頭應了一聲。

隨後,他們就行動了起來。

李醫讓安內侍去外面的馬車,將自己製作的炭筆和白紙拿進來,準備進行畫像。

萬年縣令則派出一名心腹手下,趕去別業,將這個情況通知陳侍郎,再由陳侍郎上報民部尚書。

等這事上報到民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外,他們各派出一個衙役和一名特種兵,飛馬趕去長安縣,讓長安縣協助排查。

說話間,安內侍就拿著炭筆和一遝白紙走了進來。

此時,李醫已讓人擺好作畫的桌子。

拿到炭筆和白紙後,他立刻將魏晨叫過來。

「說說那個嶽掌櫃的長相,臉上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特徵沒有?」

「說完嶽掌櫃,再說說那輛馬車」

「咱們一起把這位嶽掌櫃和馬車畫出來,非煙很可能就是這廝綁架的」

「而且這廝的目標絕不僅是非煙,他應該還有更大的目標」

「啊!」

魏晨驚呼一聲,直接愣住了。

片刻之後,他才清醒過來。

隨後,他就開始回憶,並介紹這個所謂的嶽掌櫃。

「嶽掌櫃的下巴右側有一個黑痦子,很是顯眼,高鼻樑闊口,……」

就在魏晨介紹的同時,李醫手持炭筆,飛速在白紙上畫著。

不到二十分鐘,期間經過十幾次修改和調整,一個富態中年男人的形象,終於躍然紙上。

這個中年男人的形象剛一出來,魏晨就忙不迭地點頭說道:

「沒錯,公子,這就是嶽掌櫃,形象分毫不差」

隨著他這番話,現場所有人都驚呼一聲。

他們看向李醫的眼神,都充滿了震撼,滿眼的不可思議。

根本沒見過畫中人,僅憑別人的言語描述,就能將對方畫得分毫不差,這是什麼能力?

簡直神乎其技啊,聽都沒聽說過!

身處現場的萬年縣令和幾位捕頭,眼睛都驟然亮了起來。

他們都看到了這種作畫方式的巨大價值,僅從破案的角度來說,這就是無價之寶啊!

如果萬年縣衙也有這樣一位畫師,很多懸而未決的案子都將迎刃而解,破案的難度將會降低很多。

但他們忽略了一點,又有幾個人能學到這一手快速素描的本領?

當下的唐朝,除了李醫,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做到這點。

再看李醫,他看了看嶽掌櫃人物畫像,隨即又拿起了一張白紙。

「人物畫完了,咱們現在來畫馬車」

相比人物,馬車就好畫許多。

僅用五分鐘左右,他就畫好了馬車。

這輛馬車最明顯的特點,就是車門口的兩串長流蘇、以及夏天掛布簾的奇怪舉動。

確定馬車準確無誤,李醫又開始照葫蘆畫瓢。

轉眼的功夫,他又畫好兩幅素描。

剛一完成,他就將這兩幅素描遞給了一旁的李業成。

「業成,立刻召集人手去長安縣,展開搜捕行動」

「你們拿著這兩幅畫像,請長安縣配合,向百姓打問,務必要找到這輛馬車和這個人」

「稍後還會有畫像不斷送到,找到這些傢夥後,不要冒然動手,等我過去」

李業成立刻伸手接過素描。

「請公子放心,我們一定能找到畫像上的這個傢夥和馬車」

說完,他就轉身向瀟湘閣門外跑去。

隨著一陣急驟的馬蹄聲,大群右武衛特種兵已策馬直奔長安縣。

待在大堂裡的李醫,卻再次低下頭,繼續在白紙上作畫。

很快,又是兩幅素描出爐。

這次他把兩幅素描遞給了萬年縣令。

「縣尊大人,麻煩你派人拿著這兩幅畫像在平康坊進行排查」

「等其它畫像出來,再向臨近的其它坊市和東市擴散」

「好的,公子」

萬年縣令應了一聲,立刻安排人手展開行動。

在此期間,陸陸續續又傳回了很多消息,內容相當龐雜。

其中包括追蹤馬車的信息、在坊裡入戶排查的信息、還有從各處坊門打探到的消息等等。

李醫一邊馬不停蹄地畫著素描,一邊聽手下人彙報。

與此同時,他也開動大腦,在腦海中飛速分析各類消息,從中梳理有價值的線索。

其中的一些信息及線索,也指向了那個所謂的嶽掌櫃和那輛馬車。

被魏晨明確拒絕之後,那輛馬車又來過平康坊至少三次。

而且有人看到,那輛馬車曾經停在距柳家不遠的地方,停了很長時間。

最近一次來平康坊,就是今天,就在案發前後那段時間。

那輛馬車每次離開平康坊,都是駛向長安縣,那個所謂嶽掌櫃應該住在長安縣某個地方。

通過分析這些消息,李醫更加確定。

柳非煙就是被這嶽掌櫃綁架的,基本沒跑。

這些傢夥的真正目標,則是平康坊別業的那些新作物和新種植技術,以及培育良種的技術。

除了各路匯總來的消息,一些之前離去的青樓管事,也紛紛帶著人牙子趕來了這裏。

這些人牙子有男有女,看上去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卻乾著最讓人痛恨的勾當。

進入瀟湘閣後,這些人渣都噤若寒蟬,被嚇得哆哆嗦嗦的,站都站不穩。

他們能不害怕嗎,李醫親自出手,打殘瀟湘閣掌櫃和老鴇、以及親手斬殺三個畜生的消息,都已傳了出去。

聽到消息,這些人渣都快嚇瘋了,唯恐下一個被殺的就是自己!

但他們又不敢逃,只能乖乖趕來這裏!

就算想逃,又能逃到哪裏去?

發飆的這位可是醫公子,而整個天下都姓李!

再者說了,自己還有老婆孩子、大部分人的家都在長安。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這些人牙子到來之後,李醫立刻讓萬年縣令帶人展開詢問,挨個進行調查。

非但如此,他還讓那些人牙子辨認嶽掌櫃和那輛馬車的畫像。

可惜的是,並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那些人牙子也不認識嶽掌櫃,不知道那輛馬車的去向。

但是,李醫卻沒讓那些人牙子離開,包括那些青樓掌櫃和老鴇子及管事們,他還有事情要做。

摟草打兔子,捎帶手的事。

……

兩儀殿。

李世民正在這裏批閱奏章,卻被突然趕來的侍衛統領打斷了。

「啟稟陛下,據最新消息,醫公子帶人衝進平康坊瀟湘閣,將瀟湘閣的掌櫃和老鴇子直接打殘了」

「非但如此,醫公子還親手當眾斬殺了荊王的三名心腹」

「此三人分別是長史和典吏,以及一位荊王親隨,都有官職在身!」

「啊!」

李世民驚呼一聲,猛地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他被這條消息嚇了一大跳,以至於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小混蛋,真是膽大包天啊!誰給他的膽子?居然敢當眾斬殺自家叔爺的心腹!」

「醫兒為何要斬殺荊王心腹?以這小子的心性,不應該如此魯莽啊!」

在這裏,他隻說李醫不該如此魯莽,卻沒說李醫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這個嫡長孫在對上外族的時候,手段有多麼狠辣無情,絕對會讓人不寒而慄!

但這次是自己人,而且是自家人,荊王的心腹手下啊!

這就讓李世民不能理解了!

那位侍衛統領立刻躬身解釋道:

「公子之所以斬殺荊王的三位心腹,是因為那三個傢夥凌虐女童,將三個女童打得遍體鱗傷」

「而那三個女童的年齡都不到十歲,卻被瀟湘閣用來伺候他們」

「正是看到三個女童淒慘無比的模樣,公子才為之暴怒,親手斬殺了荊王的三個心腹」

「其中一個傢夥也是自己找死,求饒時險些說出荊王的身份,公子才立刻出手」

話音未落,李世民已猛地揮拳砸在了書案上。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李世民直接怒吼起來。

「畜生,全都該殺!」

「醫兒殺得好,皇家的聲譽不容玷汙!」

說著,他眼中已殺機瀰漫。

同在太極宮的李治,此刻也在拍案叫好。

「這小兔崽子端的是心狠手辣啊!那麼小點的人,怎麼下得了這種辣手?」

「不過這小子做的對,殺得好,這種畜生就該殺!」

坐在一旁的許敬宗,卻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他真有點犯嘀咕了,自己這次是不是選錯了時機、也選錯了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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