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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嫡皇孫》第242章 名載史冊的外科手術(求訂閱)
十幾分鐘後,換了一身素色麻布長袍的李醫,從自己的客房裏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已戴上全新的手套和口罩,頭上也戴了一頂圓形帽子,將頭髮覆蓋了起來。

在他手中,則拎著一個精緻的小木箱子,而且是紫檀的。

那個木箱子裏裝著什麼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此外,他身上還散發著一陣濃鬱的酒香味。

剛剛在屋內,他用酒精給自己做了一個全面消毒,包括口罩和手套,以及待會將要用到的各種器具。

至於消毒的酒精從何而來,自然是簽到系統的獎勵。

獲得酒精的講理後,他將所有酒精封裝到不同的瓷瓶裡,並密封好。

除了一罐放在行李中,其餘都在儲物空間裡,隨用隨取,非常方便。

在這方面,他也不擔心露出什麼破綻。

一是沒什麼人敢查他,包括百騎司的那些傢夥。

再者就是,他很快就會釀造高度白酒,並提純酒精,完全能掩蓋這個破綻。

即便李世民事後問起,也可以說是自己在偷偷研究高度白酒釀造方法的過程中,不經意間製造出來的。

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酒香味,站在門外守衛的穆逢春和程伯禮他們,頓時都眼前一亮。

這些傢夥都是好酒之人,卻從未聞到過這麼香且濃烈的酒味,瞬間就被吸引住了。

「公子,您在屋裏偷著喝酒了?」

「這是什麼酒,味道居然如此香?能不能賞我一點?」

程伯禮好奇地問道,饞的直流哈喇子。

李醫看了這傢夥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這不是酒,而是酒精的味道」

「酒精是用來消毒的,而不是用來喝的」

「當然,用來喝也可以,不過要兌水」

「由於酒精非常烈,很容易喝醉,所以不能喝多,否則有中毒的危險」

聽到他這番話,程伯禮這傢夥頓時更加興奮了。

「酒精,酒的精華,這名字聽著就很不錯」

「這酒精肯定很好喝,我還真想嘗嘗」

李醫翻了這傢夥一眼,無奈地說道:

「這事以後再說,咱們先去救那個孩子吧」

說著,他就向樓梯口走去,準備下樓去做手術。

他讓客棧掌櫃騰出了一個空房間,打掃乾淨,快速擦洗一遍,用來當做臨時手術室。

由於時間緊迫,條件所限,現在也只能做到這樣了。

相比後世的戰地醫院,這種條件已經好了很多。

切除闌尾也不是什麼大手術,只要注意點,再加上有酒精消毒,救活那個男孩,使其恢復健康應該沒多大問題。

「蘇州刺史就在樓下,臉色非常難看」

「他把徐郎中和客棧掌櫃臭罵了一頓,罵他們不該把麻煩帶到這裏來」

下樓的同時,程伯禮低聲彙報著情況,語氣中多少有幾分不屑。

李醫只是輕聲笑了笑,並沒放在心上。

「情理之中的事,身為蘇州刺史,他考慮問題的角度跟咱們不同」

「他要為自己的仕途考慮,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話音未落,他已看到蘇州刺史和通判二人,以及另外幾位蘇州官員。

這些傢夥就站在一樓樓梯口,每個人都滿臉擔憂之色。

看到李醫的一剎那,這些傢夥都愣了一下。

李醫戴著的口罩和手套、以及帽子,還有手裏那個精緻的小木箱,都讓他們感到非常好奇。

好在這些傢夥都見慣了風雨,轉眼已調整好情緒。

下一刻,蘇州刺史就迎了上來。

其餘人想要跟上,卻被他揮手製止了。

來到近前,

他先躬身行了個禮,然後壓低聲音說道:

「公子,您真要親自診治那個孩子?還請三思而後行」

「那個孩子患的是絞腸痧這種絕症,從未聽說誰能治好這種絕症」

「就算公子不出手治療,相信也沒人敢置喙!」

李醫看了看這個傢夥,隨即肯定地點了點頭。

「刺史大人不必再勸,我決定親自治療這個男童,將他從閻王手裏奪回來」

「人命關天!既然我有這個能力,就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

「凡是大唐百姓,只要遇到病痛災難,我都有責任拯救,讓他們好好活下去!」

「我既然決定出手,那就有成功的把握,這點刺史大人盡可以放心」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州刺史還能再說什麼。

「公子仁義,真乃萬民之福!」

說著,蘇州刺史已長揖到地。

「刺史大人不必多禮,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今天這男童如此,換做其他任何人也都一樣!」

李醫微笑著點頭說道。

說完,他就向前走去,並沖其餘幾位官員點頭示意了一下。

這些蘇州官員全都長揖到地,恭敬地齊聲說道:

「公子仁義,吾等萬分欽佩!」

雖然他們是來勸阻李醫的,讓他不要冒險,以免聲譽受損。

但是當李醫做出決定,他們都打內心深處為之感動,更為之折服和尊敬。

等李醫帶著程伯禮和蘇州刺史他們離開,這些蘇州官員立刻發起了感慨。

「果然跟傳言中一樣,公子還真是萬家生佛啊!」

「正因為公子真心實意地對老百姓好,百姓們才如此愛戴他,一飲一啄,皆為天定」

感慨不已的同時,這些蘇州官員也產生了一些想法。

但那些想法他們只能深藏在心中,根本不敢表露出來。

說話間,李醫已來到用作臨時手術室的那間客房門口。

此時,這間客房門口已圍滿了人。

其中既有李醫的手下,也有那個男孩的幾位叔叔,以及客棧掌櫃等人。

而在稍遠處,還有一些住在客棧裡的旅客等人,正在看熱鬧。

無一例外,大家都焦急地向客房裏張望著,滿眼關切之色。

王宣和陳阿大就像兩尊門神,守在客房門口,將其他人擋在外面,也包括那個男孩的幾位叔叔。

男孩的父親卻不在門口,而在客房裏面,不停安撫著自己兒子。

那個男孩還在不停哭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顯然非常痛苦。

跟蘇州刺史等人的反應一樣,看到李醫的一剎那,現場眾人全都愣住了,滿眼詫異之色。

在口罩的遮擋下,他們只能看到李醫的雙眼,卻看不見口鼻。

但是,這並不妨礙大家認出他來。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李醫自己微笑著解釋道:

「大家不必感到奇怪,我之所以會如此裝扮,完全是為了救治病人」

「我身上現在穿的衣服,以及戴的口罩和手套等等,都非常乾淨」

「這樣既方便治療,也能保護病人,還能保護我自己」

正說話間,旁邊一間客房的房門突然打開。

安內侍和徐郎中兩個人,從那間客房裏走了出來。

跟李醫一樣,他們都換了一身素色麻布衣服,戴著手套和口罩。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身上沒有酒精的味道。

接下來的闌尾切除手術,他們兩人要在一旁輔助李醫。

對於這身裝束和這個任務,安內侍早就習以為常,表現的很平靜,甚至有些興奮和期待。

之前李醫在長安等地抵抗疫病,治療其他病人時,他就經常充當助手。

但是,他卻從沒碰到過眼前這種情況沒有碰到過患腸癰的病人。

正因為如此,他才感到興奮,並對接下來的治療過程充滿期待。

再看徐郎中,正上下打量著自己身上這套裝束。

雖然安內侍已向他介紹過,口罩和手套等物品的用處,他還是充滿好奇。

看到他這番表現,李醫不禁微笑著說道:

「徐郎中,待會在治療過程中,千萬不能摘掉口罩和手套」

「從現在開始,你們也不能用手隨意接觸其他東西,以免弄髒手套」

徐郎中連忙點頭應道:

「謹遵公子教誨,草民會小心的」

「好的,咱們進去吧,準備開始治療病人」

李醫點了點頭,隨即向客房內走去。

就在此時,一名來自長安的大唐公司管事,用托盤端著一碗葯湯走了過來。

「公子,葯煎好了」

李醫立刻轉頭看去,並上前查看了一下,聞了聞湯藥的味道。

「幹得不錯,把葯端進屋裏」

那名管事點了點頭,隨即把葯端進了屋裏。

「公子,這是什麼葯?難道是治療腸癰的藥物?」

徐郎中好奇地問道。

「不是治療腸癰的藥物,腸癰需要進行手術切除!」

「這是麻沸散,用來麻醉病人,讓病人減少痛苦」

李醫微笑著說道道,並沒有隱瞞。

話音未落,徐郎中已低聲驚呼起來。

「麻沸散,莫不是神醫華佗創製那劑神葯?這種神葯不是失傳了嗎?」

李醫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解釋道:

「沒錯,這就是神醫華佗發明的麻沸散,而且這個藥方的確失傳了!」

「之前在長安抵抗疫病期間,為了治療病人,我和孫神醫,還有幾名太醫探討研究了一番,才敲定這個藥方」

「這個藥方可能跟大名鼎鼎的麻沸散不盡相同,但效果是一樣的,所以也叫麻沸散」

「這次離開長安時,我攜帶了十劑麻沸散,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在這裏用上了」

聽到這裏,徐華生已激動的開始微微顫抖。

「天爺啊,居然真是麻沸散,沒想到這個傳說中的神葯居然重現世間了,真是太好了」

李醫看了看這個傢夥,然後繼續說道:

「麻沸散藥方的重新確定,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明年我會讓太醫署出本醫書,將各種行之有效的藥方公之於眾,也包括麻沸散的藥方」

「只要是我大唐的郎中大夫,都能拿到這本醫書,可以學習使用上面的藥方,用於治病救人」

聽到這裏,徐華生直接愣住了,目瞪口呆的。

「麻沸散的藥方可是無價之寶啊,其它那些藥方想必也一樣,就這麼白白送給大家?」

徐華生喃喃自語道,滿眼的不敢相信。

「你們學習醫術的目的,是為了治病救人,懸壺濟世!」

「從這點出發,敝帚自珍這種習慣顯然要不得!」

「我讓太醫署公開這些藥方的目的,就在於挽救更多大唐百姓的生命」

隨著李醫這番話,徐華生頓時清醒了過來。

「公子高義,此事功在千秋萬世,草民感激不盡」

說著,徐郎中就要跪下磕頭謝恩。

李醫卻擺了擺手,及時阻止了他的這個動作。

「不必多禮,那樣會弄髒這身衣服,又得換乾淨的」

聽到這話,徐華生連忙站了起來,迅速由跪下謝恩改為拱手長揖。

等他直起身來,蘇州刺史突然問道:

「公子,什麼是手術?我怎麼沒聽說過?還是我孤陋寡聞?」

李醫轉頭看了看這位,隨即解釋了幾句。

「手術是治療疾病的一種方式,通過一些技術手段,達到去除疾病的目的」

「具體到這個男童身上,他之所以患上腸癰,是因為體內有一節沒用的腸子壞死了,所以患病,疼痛難忍!」

「我要做的就是切開這個男童的肚子,找到那節沒用且壞死的腸子,將其切除,達到治病的目的」

「切掉那一小節腸子後,我會做一些處理,然後縫合傷口,病人只需靜養一段時間,很快就能恢復健康」

說完,他就邁步走進了眼前這間臨時手術室。

在他身後,徐華生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好在安內侍反應很快,一把扶住了他。

不過他已被嚇得臉色一片蒼白,滿眼恐懼之色。

安內侍雖然表現比他好點,但也沒好到哪裏去!

雖然他一直跟在李醫身旁,親眼目睹了很多奇跡,看到李醫治好了很多人,卻也從未見過開膛破肚的外科手術場景。

好在安內侍已見慣了李醫的神奇,倒也能堅持住,而且還非常期待。

相比而言,蘇州刺史等人就表現的很不堪了。

「啊!」

隨著一聲驚呼,蘇州刺史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其餘那些傢夥也被嚇得不輕,一個個臉色蒼白,滿眼驚恐。

就連穆逢春和程伯禮他們,也都失聲驚呼起來。

「什麼?公子要切開那個男童的肚子治病,我沒聽錯吧?」

「人的肚子裏難道真有沒用的腸子,切掉就能治好腸癰,公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未等驚呼聲落下,李醫他們就已走進那個客房,並將房門關了起來。

站在門外的眾人,全都面面相覷。

一番驚呼過後,他們都緊盯著那間客房的房門,每個人的表情都異常凝重。

無一例外,大家眼中都充滿懷疑,卻沒有人提出來!

尤其那個男孩的幾位叔叔,眼中更是充滿擔憂之色,甚至有些後悔。

顯然,他們後悔帶著自家侄子來找李醫治病了。

他們哪能想到,活人無數的醫公子,居然準備切開自家侄子的肚子來治病。

人的肚子一旦被切開,怕是必死無疑!

那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治的好病?

……

客房裏。

那個患腸癰的男孩正躺在床上,低聲哭泣著,一張小臉在不停抽搐,顯然非常痛苦。

他的父親就坐在床邊,不停低聲安慰著,同樣淚流滿面,卻什麼也做不了。

剛剛端進來的那碗麻沸散,就擺在桌子上,散發著濃鬱的藥味。

端葯進來的那名管事,此時卻已退了出去。

依照李醫的要求,房間中央擺著兩張結實的木桌,拚在一起,組成了一張簡陋的臨時手術台。

在桌子上面放著一些乾淨的素色麻布,但並沒有鋪開。

除此之外,旁邊的茶幾上還放著兩壺熱水和幾個木盆,以備不時之需。

進入房間後,李醫快速掃視了一下房間裡的情況。

看到一切都已準備就緒,他這才走向床邊,開始查看情況。

從男孩痛苦異常的表情就能看出,必須馬上實施手術,不能再拖延了。

否則的話,這個男孩會有性命之憂。

李醫摸了摸男孩的脈搏,然後微笑著對其說道:

「我馬上要給你治病了,但需要你的配合」

「桌上有一碗葯湯,你把那碗葯湯喝下去,就不會感到疼痛了」

「接著你就會睡著,等你再次醒來,病就好了」

「之後只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你就會變得跟從前一樣,想幹什麼都行」

「嗯!我聽公子的吩咐」

那個男孩咬著牙點頭說道。

隨後,李醫讓安內侍端著那碗麻沸散過來,交給了男孩的父親。

這位中年漢子沒有半分遲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給自己兒子喂葯。

他幾乎是半喂半灌的,把一大碗苦不堪言的麻沸散全都給男孩喝了,一點都沒浪費。

也就片刻的功夫,麻沸散的藥力就已發揮出來。

「爹,我的肚子好像不疼了,我好想睡覺」

那個男孩低聲說道,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他的父親終於破涕為笑了。

李醫則輕輕拍了拍男孩的手背,微笑著低聲說道:

「想睡就睡吧,等你醒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已經好了,肚子再也不疼了」

話音未落,那個男孩就已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他的父親原本還有些擔心,但看到男孩呼吸平穩,並無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站在後面一點位置的徐華生,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倆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下一刻,這傢夥激動不已地低聲說道:

「不愧是傳說中的神葯,藥效居然如此強大,瞬間就能讓人昏睡過去」

聽到這話,男孩父親的雙眼驟然亮了起來。

他緊緊盯著李醫,激動的渾身都開始顫抖了。

「謝公子救命之恩,犬子喝了這神葯,病是不是就好了?」

「等他醒來,是不是就能恢復如初?」

但事與願違,李醫卻搖了搖頭。

「這只是麻藥而已,並不能治好你兒子的病」

「麻沸散會讓他昏睡一段時間,也能讓他在這段時間內遠離痛苦」

「藉著這個時機,我正好可以救治他,幫他解除病痛」

聽到這話,男孩父親的臉上立刻閃過一片失望之色。

緊接著,他就跪在了地上。

「求公子救救犬子吧,他還年幼,不該就這麼沒了啊」

李醫並沒有伸手扶他,而是點頭說道:

「這點你大可放心,我自會救你的兒子,而且自信能救活他」

「但是,我要救他的話,必須在他右下腹切一個口子,將裏面壞死的一節腸子切掉」

「所謂腸癰,就是因為那節沒用的腸子壞死了,所以才導致的!」

「那節腸子沒有用處,就算切掉也沒有什麼影響,但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啊!」

男孩的父親驚呼一聲,被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他雙眼瞪得溜圓,不可思議地看著李醫,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這番話。

安內侍和徐華生也被嚇了一跳,即便他們之前就已知道這件事。

沒等男孩的父親給出回應,李醫已指向躺在床上的那個男孩。

「你看看自己的兒子,如果不及時施救,他必死無疑」

「這個手術聽著是有點嚇人,但並沒有多麼困難,很快就能完成」

「做完手術後,你的兒子很快就能恢復健康,你也不必白髮人送黑髮人!」

「你必須儘快做出決定,刻不容緩!」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那位中年漢子轉頭看向了自己兒子,滿眼的疼愛和擔憂。

思索片刻,他終於咬著後槽牙做出了決定。

「公子放手施救吧,不管什麼結果,草民都能接受!」

「情況已然這樣,再壞又能壞到哪裏去?」

話音未落,李醫就笑了起來。

「放心吧,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結果也只有一個」

「用不了多久,你的兒子就會重獲新生」

「不過你要離開這裏,在外面等著就行」

那名中年漢子砰砰砰聯連磕了三個頭,這才站起身來。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兒子,然後哽咽著向門外走去。

雖然他看上去很堅強,雙腿卻軟的跟麵條一般,身體更是在不停顫抖。

剛一出門,他就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站起身來。

在他身後,房門再次關了起來。

緊接著,李醫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

「安內侍,徐郎中,你們在桌子上鋪幾層麻布,然後把病人的衣服全部脫掉,抬到桌子上」

「接下來,你們要進行消毒,這個瓷瓶裡是酒精,用來消毒的」

話音未落,徐郎中突然好奇地問道:

「公子,這箱子裏怎麼有這麼多小刀和鉗子,都是幹什麼用的?」

「它們是用來開刀做手術的,形製不同,用處也各不相同」

李醫沉聲回道,聲音沉穩的可怕。

聽著這段對話,站在門外的所有人,突然齊齊打了一個哆嗦。

緊接著,人們又聽到。

「記住,這是有史以來第一例成功切除腸癰的手術,它會讓你們名載史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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