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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嫡皇孫》第229章 分頭出擊(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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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盤問了幾個郎中後,才輪到曹德發這個傢夥。

跟其餘郎中都站著接受審問不同,這傢夥剛一進入會客廳,就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這裏是王家,他已經猜到自己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裏來。

正所謂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由於做賊心虛,他才一進門就跪下。

「草民曹德發,見過公子,見過刺史大人」

曹德發顫抖著說道,嚇得都不敢抬頭看李醫和揚州刺史。

看著他這副表現,每個人眼中都閃過一片鄙夷之色。

「曹德發,抬起頭來,看著醫公子和本官,汝可知為何會被拘傳至此?」

揚州刺史冷聲問道。

隨著他這番話,曹德發才敢抬起頭來,卻根本不敢站起身來。

「請大人明示,草民實不知為何會被拘傳」

「草民一向奉公守法,謹慎行醫,從不敢行差踏錯,著實冤枉啊!」

這傢夥死到臨頭了,卻還在狡辯。

「一向奉公守法?說的好聽」

「你在王家做了什麼惡事?還不從實招來!」

「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再狡辯只會罪上加罪」

揚州刺史不屑地說道。

他所使用的,不過是非常普通的審問招數,上來就以氣勢壓人,給嫌犯製造心理壓力。

對那些做賊心虛的嫌犯而言,這招還是非常有用處的。

更何況曹德發這種本就貪財膽小的傢夥,效果就更加明顯了。

話音未落,這傢夥啪地一下就癱坐在了地板上。

不過他還是死鴨子嘴硬,一邊不停磕頭,一邊喊著冤枉。

「冤枉啊,刺史大人,草民真沒做過什麼不法之事」

就在此時,李醫突然從椅子上起身,徑直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他直接打開一張泛黃的藥方,展示在了曹德發麵前。

「曹德發,看看這張藥方,是不是你三年前開給王家少爺的方子?」

「千萬別想著抵賴,從你家裏和藥鋪裡,捕快們搜到了不少其它藥方」

「是不是你開的方子,對比一下筆跡就知道答桉了」

「除了物證,我們還有好幾位人證,你抵賴不掉!」

聽到這話,曹德發眼中立刻閃過一片絕望之色。

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張藥方,然後沮喪地點了點頭。

「沒錯,公子,這就是我開的藥方」

「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這個藥方沒有任何問題」

「唯一可惜的是,它沒能治好王少爺的虛妄症,隻起到一點緩解病痛的作用」

李醫微笑著點了點頭。

「承認是你開的藥方就好,咱們稍後再討論這張藥方的用藥是否合理,是否包藏禍心!」

「在此之前,你再來辨認一下兩個人的畫像,看看是否認識他們!」

「辨認開始之前,我不防提醒一下,關於你是否認識這兩個人,我們也有人證和物證」

「你的藥鋪夥計,還有家人和朋友,都被請來了這裏,否認是沒用的!」

話音未落,穆逢春已將兩名嫌疑人的畫像展開,讓曹德發辨認。

看到畫像上那兩個男人的一瞬間,曹德發就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瞬間癱軟在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再否認和狡辯已沒有任何意義。

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的結果,要麼是死,要麼就是在大牢裏度過下半生。

李醫不屑地看了看這個傢夥,然後冷笑著問道:

「看來你認識這兩個惡賊,那麼就說說具體什麼情況吧」

「這兩個賊子是什麼人,什麼來路,住在什麼地方,一共有多少人?」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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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也不許隱瞞!」

曹德發愣了片刻,這才翻身跪下,砰砰砰地磕起了頭。

「公子饒命,草民願意招供,一定知無不言」

「只求公子能饒草民一命,饒過草民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李醫冷眼看了看這傢夥。

「你現在是戴罪之人,根本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如果老實交待,協助破桉,幫助我們儘快抓住這些惡賊及幕後主使,或許能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

「否則的話,我有一萬種方法撬開你的嘴巴,得到想要的所有答桉,對你來說,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曹德發並沒有立刻點頭答應,而是沉默了,顯然是在權衡利弊。

或者說是在分析,李醫這番話的真假。

李醫根本沒打算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立刻冷聲說道:

「王宣,砸爛這狗賊的左手小拇指,一節一節地給我敲碎」

「如果還不招供,那就把二十根手指腳趾都給我砸爛,直到開口為止」

「為防止他疼痛到自殺,先卸掉這個狗賊的下巴」

「遵命,公子」

王宣點頭應道,立刻走了上來。

包括揚州刺史在內的其他人,都被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暗自膽寒不已。

十指連心啊!

將二十根手指腳趾全部一節節敲碎砸爛,那得痛成什麼樣子啊,誰能挺得住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真是太狠了,醫公子真能下得去這種辣手嗎?

就在眾人暗自滴咕之時,王宣已走到近前。

下一刻,他乾脆利落地直接卸掉了曹德發的下巴。

緊接著,他用腳踩住曹德發的左手,然後抽出軍刀,用軍刀刀柄尾端狠狠地砸向了曹德發的左手小拇指。

「卡察!」

隨著一記令人牙磣的骨折聲,曹德發的左手小拇指前端瞬間已被砸爛。

再看曹德發,痛苦的渾身都抽搐了起來,不停在地上瘋狂翻滾,眼淚鼻涕一起湧了出來。

但是,他卻只能發出一陣呃呃呃的叫聲,根本無法放聲慘叫。

看到這一幕,揚州刺史等人頓時都感覺渾身汗毛倒豎,一股寒氣從腳後跟直衝天靈蓋,冷得讓他們直打哆嗦。

直到此時,他們才真正認識到。

萬家生佛般的醫公子在面對敵人時,究竟有多麼心狠手辣,絕對會讓每個人都為之膽寒!

而此時的李醫,已來到曹德發麵前,冷笑著問道:

「現在可以招供了嗎?還是要等到二十根手指和腳趾全都被敲碎砸爛,體驗夠十指連心的劇痛,再開始招供?」

話音未落,曹德發已用力點了點頭。

而這,正是李醫想要的結果。

接下來,他讓王宣接上曹德發的下巴,隨即開始審問。

被砸爛所有幻想的曹德發,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哽咽著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通過他的招供,李醫他們獲悉。

他不但認識畫像上的那兩個傢夥,而且去過其中一個人的家裏,幫對方的家人看過病。

那個傢夥,正是畫像上的那個中年男人。

同樣是在三年前,那個中年男人找上他,許以重金,並交給他一張藥方,讓他按那個藥方給王家少爺開藥。

在重金利誘之下,曹德發直接答應對方,接下了這單生意。

後來被請去給王家少爺看病時,他雖然看出王家少爺是中毒了,卻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

但這並不重要,他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他依照那個中年男人的指示,按照對方給的藥方,給王家少爺開了葯,暫時壓製住病情,卻也掩蓋了王家少爺中毒的跡象。

接下來,他又給王家少爺看過三次病,才算完成任務。

之後他再也沒來過王家,但是跟那個中年男人的聯繫卻沒有斷絕。

因為他不是王家人,用的藥方也規規矩矩。

如果不知道天仙子的毒性,就算再高明的郎中也看不出破綻。

正因為如此,他身上的破綻非常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再加上他的郎中身份,有一定利用價值,所以那個中年男人並沒有跟他斷了聯繫。

以後的三年裏,對方陸續找過他幾次。

每次都是來找他開藥,拿來的藥方卻不盡相同。

曹德發也去過那個中年男人家裏,去幫那個傢夥的家人看病。

至於那個三十多歲的傢夥,他卻只見過一次。

就那一次,還是那位中年男人帶著一起來藥鋪的。

由於他們在藥鋪裡待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他才記住了對方的模樣。

聽著曹德發交代的這些情況,李醫和揚州刺史等人頓時都喜上眉梢。

問清楚那個中年男人的姓名和住址後,揚州刺史立刻將總捕頭叫進來,讓他帶領精幹人手去抓捕,務必要一網成擒。

李醫並沒有反對,但他卻加了一道安全措施。

他將武守城和柳逸臣叫過來,對他們說道:

「兩位大俠,麻煩你們跟著揚州府的抓捕隊伍走一遭,去抓捕這個來歷不明的傢夥」

「這些傢夥既然敢在揚州殺人放火,搞這麼多事情,肯定不是易於之輩,一般捕快和府兵恐怕對付不了」

「如果對方果真武藝高強,那就需要你們出手了,一舉拿下這個傢夥」

「在抓捕之前,一定要先確認這個傢夥在家裏,才能展開抓捕」

「如果對方不在家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那樣的話,你們跟隨抓捕隊伍埋伏在附近,等對方回家再展開抓捕」

「公子儘管放心,交給我們吧」

柳逸臣自信地說道,武守城也點了點頭。

緊接著,李醫又將揚州總捕頭和參將叫過來,叮囑了他們一番。

他告訴這兩個傢夥,行動時一定要小心謹慎,儘可能不要弄出太大響動,不要驚動周圍的百姓。

抓到嫌犯及其家人之後,務必要將現場保護好,不得破壞。

等到天亮,自己再帶人過去,展開地毯式搜查。

同時要派人將其所在街道和建築的周圍暗中監控起來,來個守株待兔,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那個傢夥的其餘同夥,或許有可能趕來自投羅網,那就再好不過了!

叮囑揚州總捕頭等人的時候,李醫卻在暗暗後悔。

早知道一路會有這麼多事,在洛陽和揚州等地接二連三地碰到各種大桉,那就應該將左武衛特種部隊帶在身邊。

如果左武衛特種部隊在這裏,這些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不管這些隱藏在黑暗中的傢夥有多少人、實力多麼強悍,都會被左武衛特種部隊殺個片甲不留!

就在他暗暗後悔的同時,包括揚州刺史在內的所有人,卻感到震撼不已。

對於李醫的實力,他們又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叮囑完畢後,李醫這才讓柳逸臣和揚州總捕頭他們離開會客廳,帶人去展開抓捕了!

等他們離開,他又開始詢問曹德發一些事情。

通過曹德發的交待,他方才得知。

這個傢夥雖然受那個中年男人指使,暗中坑害王家少爺,卻沒有直接下毒!

他並不認識朱秉義等人,只知道王家大宅裡也隱藏有同夥。

事實上,朱秉義他們也不知道曹德發這個同夥的存在。

由此可見,暗中操控這一連串陰謀的那些傢夥,行事有多麼周密和謹慎,令人怎舌!

可惜,他們這次碰上的李醫,註定無所遁形!

將曹德發知道的事情全掏出來後,李醫就讓人把這個傢夥押下去,綁住手腳並卸掉下巴,關押了起來。

緊接著,他又開始提審其餘那些郎中,一個也不打算放過。

……

位於漕河南岸的一座宅邸裡,王家明還在跟幾名心腹手下商議。

只不過他們現在已不在昌順號總店,而是在王家明的宅子裏。

此時,身處這間會客廳裡的每一個人,都心神不寧,滿面擔憂之色。

討論的同時,他們時不時就會向門口那邊看看。

他們唯恐下一刻就有人破門而入,將他們所有人都套上鐵鏈和枷鎖,押往揚州府衙或王家大宅去審問!

「二叔,你說刺史大人為什麼也趕去大宅,是不是在謀劃什麼事情?比如對付咱們」

「還有件事,醫公子會不會利用跟那個小丫頭的關係,直接吞了咱們昌順號?」

一個三十多歲的傢夥說道。

隨著他這番話,現場有人點頭,有人搖頭,但每個人都滿眼擔憂之色。

王家明沉默片刻,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刺史大人為何帶人去大宅那邊,我也不知道原因,但肯定有大事發生」

「叫刺史大人過去的人,隻可能是醫公子」

「現在的揚州,也只有醫公子能指使刺史大人做事」

聽到這話,其餘人都點了點頭。

稍頓一下,王家明繼續接著說道:

「醫公子在幹什麼,我現在也猜不到,看不透!」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醫公子不會打咱們昌順號的主意」

「天下人都知道,醫公子從不佔老百姓半點便宜,反而不斷送給老百姓各種好處」

「咱們昌順號雖然不錯,讓無數人眼紅,但還不夠資格打動醫公子」

「醫公子是不是在謀劃對付咱們,我也不知道!」

話音落下,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另外一個傢夥突然說道:

「大家猜猜,醫公子會不會把孫少爺救醒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大事不妙!」

正說話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管家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

「老爺,刺史大人派手下的錢糧師爺過來,請老爺去大宅那邊」

「據來人說,是要商量給軍中供應食鹽的配額,四大鹽商的大掌櫃都接到了通知」

「呼!」

王家明長出一口氣,頓時放鬆許多。

同在客廳內的其他幾人,也都笑了起來。

「原來是為這事啊,嚇我一大跳」

其中一人感慨了一句。

王家明點了點頭,隨即大聲說道:

「打開大門,讓刺史大人的錢糧師爺進來喝杯茶」

「我這收拾一下,稍後就跟隨他們去大宅那邊」

「好的,老爺」

管家應了一聲,隨即帶人去開大門了。

等他離開,王家明立刻微笑著說道:

「孫少爺重病三年多,無數郎中都束手無策,看來醫公子也一樣」

「如果我沒猜錯,醫公子這次來揚州,或許肩負著特殊使命,那就是督糧和督鹽!」

「白天他剛去過四海糧行考察,晚上又將四大鹽商的大掌櫃全部召集起來,還真是雷厲風行啊!」

話音未落,另外一個傢夥就接茬說道:

「只要醫公子是為鹽為糧而來,那就沒關係,不管他要多少鹽,咱們都能提供!」

正說話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踏踏踏的急促腳步聲。

還沒等王家明他們反應過來,會客廳的大門已被人猛地撞開。

緊接著,一大群手持刀槍的府兵和捕快,如同潮水般嘩啦啦湧了進來。

帶隊的那個人,正是揚州刺史的錢糧師爺。

此人平時始終堆著一臉和煦的笑容,看著人畜無害,此時的表情卻冷若冰霜。

「王家明大掌櫃,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些事情需要你們配合調查」

「你們最好不要試圖反抗,這座宅院已被府兵圍了個水泄不通,你們根本無路可逃!」

「而且醫公子和刺史大人都已下令,你們若敢拒捕,格殺勿論!」

那位錢糧師爺冷聲喝道,言語中充滿殺氣。

隨著他這番話,那些手持橫刀和長矛的府兵,立刻做好了衝上來廝殺的準備。

再看王家明他們,全都愣在了原地,一個個呆若木雞。

剛剛還如釋重負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瞬間就會墜入絕望的深淵!

王家明看了看那些殺氣騰騰的府兵,沮喪無比地問道:

「周師爺,能不能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醫公子為何要對付我一介草民?我實在想不通!」

周師爺冷笑著搖了搖頭。

「究竟是怎麼回事?到了王家大宅你自然會知道!」

「你想不通的事,醫公子也會給你解釋清楚」

「走吧!王大掌櫃,別讓我為難,也別給自己找麻煩!」

王家明愣了一下,這才慘笑著點了點頭。

「好吧,我跟你們走!」

下一刻,周師爺冷聲喝道:

「拿下,上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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