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雖然知道造神背後的黑幕，但同時也很好奇，凡人是如何製造出來一個神來的，和他自己通過吞噬之力締造神格的原理又有何區別？

「愚人眾和教令院是怎麼創造神明的？就算擁有可以承載神明力量的軀體，以及提供神格的工具，那應該也缺乏力量支撐吧。」雲墨對於愚人眾的創造很是不解，按照這個邏輯推斷，被製造出來的神，很有可能會是像鹽神那樣沒有戰力的神明。

「通過虛空系統。」納西妲淡淡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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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系統嗎？聽上去挺新穎的，但那是什麼？」雲墨撓了撓頭，突然有些後悔當初在虛數之樹面前選神之權能的時候沒有選全知全能了，否則他也不用這麼費勁的猜測了。

「虛空系統是上一代草神利用世界樹所創造出來的東西，它儲存著記憶、願望和夢，並用神之心驅動，而其媒介是虛空終端，可以讓佩戴此物的人從中獲取想要的東西，不過這是雙向的。」納西妲將虛空終端放在桌子上，指尖輕彈，那虛幻的力量便化成了無數的小光粒子在空中飄舞。

「聽起來怎麼跟超級計算機承載的伺服器資料庫似的，用虛空系統造神就等於是用顯卡挖虛擬幣？」雲墨大致理解了虛空系統的構成原理，和世界樹很類似，但沒有那麼複雜。

「派蒙記得城門口有個叫帕納的教令官會給初次來須彌的人發放虛空終端，你們沒有嗎？」派蒙想了想，然後開口詢問道。

「哦，那是給虛空終端啊，我還以為是向初來乍到的旅人推銷產品呢，所以就沒要。」雲墨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沒有注意到。

但就算是雲墨知道虛空終端的作用，他也不會要的，因為那東西和神之眼一樣，是雙刃劍，它會掠奪佩戴者的記憶以及執念，據為己有。

雖然雲墨對影開放了自己的記憶，讓那來自高緯度的知識被影所知曉，但不代表他會讓其他人來侵佔自己的記憶，那樣的話，說不定會製造出一些可怕的麻煩出來。

「那還真是可惜了，你要是要了的話，說不定我們就能看到另一種成神的方式了。」派蒙裝作很遺憾的樣子，但其眼眸之中，閃爍著一絲狡黠，嘴角掛著一絲壞笑。

她在逗雲墨玩兒呢。

「我的成神方式嗎？那需要一台能讓人猝死的電腦或者泥頭車……」雲墨正一本正經的介紹穿越異世界的途徑，結果被影拍了一下肩膀，示意他別說這種打破次元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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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西妲聽著雲墨的話，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太過追究，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其實我也不太贊同用虛空系統的方式獲取知識，通過自己學習，比較靠譜一些，等到事情結束之後，我可能會關閉虛空系統。」

「不愧是智慧之神啊，很有遠見性呀。」雲墨點頭稱讚，智慧之神關閉虛空系統，他終有一天也會關閉神之眼所帶來的歸樹系統，力量靠自己獲得比較穩妥。

派蒙覺得有些可惜，但沒有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畢竟這是別人自己的私事，不能干涉太多。

「所以你們知道愚人眾的老巢在哪嗎？我給某個叛逆期到了的傢夥帶來了他母親慈愛的大鼻兜，他應該會很感謝我吧。」雲墨看了一眼身邊的影，嘴角露出一絲奸詐的弧度，看起來像隻小狐狸一般狡猾。

影沒有說話，不過她知道雲墨說的是誰，也沒有阻止。

「你們也要幫忙嗎？那情況應該會好轉很多了，希望瀰漫在須彌之外的深淵霧霾，還有那令人頭疼的死域不要出來搗亂才是。」納西妲皺了皺眉頭，有些憂慮，一張幼態的蘿莉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別立flag啊……不過深淵的話，我可以解決，本來也就是追著它來的。」雲墨幽幽的吐槽了一句，戰前立flag屬於是活夠了，但如果深淵會插足的話，那也不算太意外，畢竟能給提瓦特添亂的事，他們都樂此不疲。

「愚人眾的據點目前還不是很清楚，教令院在給他們打掩護，所以探查起來比較困難，但是，他們總會出來活動的。」熒不是很清楚具體情況，但也可以推測出一二。

「懂了，去錘愚人眾之前還先把教令院擺平，我們什麼時候去燒教令院，乾死阿扎爾？」雲墨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似乎很迫切的想要幹掉阿扎爾。

「額，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放過教令院，至於大賢者……」納西妲勸阻著雲墨，並不太想讓教令院毀於一旦，但大賢者似乎是可以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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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玩笑的，教令院的事還是您自己處理吧，須彌城由須彌自己管理，我們不插手。」雲墨攤了攤手，他知道納西妲的顧忌，同時也明白不得干涉他國內政的道理，不然就和天理沒區別了。

「這就最好不過了。」納西妲點了點頭，她不想讓須彌陷入內鬥的泥潭中，教令院的事，還是交給她來處理吧。

但在此之前，還需要解決外患的問題，愚人眾在須彌利用須彌人的記憶、夢想、執念為代價人造神明，嚴重威脅到了整個須彌的安全，必須儘快抹去陰影，否則的話就是禍害。

盟約達成，在座的幾位慢悠悠的喝著靈茶，氣氛輕鬆愉悅，完全不像大戰前夕的緊張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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